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蠻妃難惹,王爺萬萬碎

第一卷 122 出現裂痕 文 / 沈之沫

    明明之前折騰地太累困意十足,可等洛嘉嘉真正躺到床上時,卻意外地沒了睡意整個腦子只剩一片空白。舒榒駑襻腳背上的燙傷時不時會痛上幾分,她卻惡意地不想去管任由它痛,就這樣躺了不知多長時間,數綿羊不知數了多少隻,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在她失眠的那段時間裡,那個說自己「一會兒就回來」的人,一直沒有回來。

    早晨醒來時,床邊枕頭也依然還是空的。

    她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一側的床鋪,那裡的涼意沁骨凍得她指尖縮了縮,床單乾淨整潔沒有一絲煩亂,很明顯,整整一夜,它的上面都沒有躺過任何人。

    也就是說,鳳臨軒一夜沒有回來!

    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睡的,還是……一直在沈柔兒那裡?

    「呵……」洛嘉嘉因為這個猜測而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什麼時候,她也成了那種獨守空房盼君歸的女人了?

    不,這不是她洛嘉嘉,她不願意成為這個樣子!

    心裡的堅韌立馬捲土而來,將那份蒼涼徹底掀開,雖然會有一點痛,卻被洛嘉嘉強行掀走。她起床下地,腳背上的痛讓她蹙了蹙眉,低頭一看,原來是起了水泡,昨晚又沒管它,水泡經過一夜的摩擦都已經破了皮,整面腳背紅腫不堪,傷面看上去很是滲人。

    「尼瑪……」她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是真疼,而且還是掀都掀不走的疼。

    那丫鬟叫什麼來著,傾意是吧?很好!名字倒是好名字,但敢惹她洛嘉嘉,她一定會讓她下半輩子活得很「傾意」的!

    「來人!」她抬聲朝外喊人,自從洛芬芬事件之後,憐冬就被送回了丞相府,鳳臨軒本來要重新撥個丫鬟給她她也沒要,就只留了外院伺候的,幫忙打掃個衛生送個菜之類的。

    那小丫鬟很快奔了進來,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一臉淳樸地站在房門口道:「王妃娘娘您醒了?風護衛之前有來過,見您還睡著就走了,說是您醒來後去告訴她一聲,要奴婢去叫她嗎?」

    風雷來找過她?洛嘉嘉想了想,讓風雷來也不錯,便點了點頭,道:「嗯,讓人端水進來我洗漱一下,早飯等風護衛來了之後再端來吧!」

    「是!」小丫鬟恭敬應了聲,轉頭小跑奔了出去。

    風雷很快就到,手裡拿著一個蘋果跟颱風似的刮了進來,一進屋就衝到了洛嘉嘉眼前說:「洛嘉嘉,我怎麼聽說沈柔兒病倒了王爺陪了她一夜呢?」

    因著回到了王府,所以風雷還是喚鳳臨軒為「王爺」,只不過這個時候叫起這個名字來,格外的咬牙切齒了些:「他昨晚真的沒有回來?」

    「嗯!」洛嘉嘉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只淡淡「嗯」了一聲,便將腳伸到了風雷面前指著那創傷面道:「身上有帶藥嗎?不知道金瘡藥能不能管燙傷,給我抹點!」

    風雷順著洛嘉嘉手指的方向將視線移過去,只一眼便炸毛:「這是怎麼回事?燙的?怎麼會燙的這麼嚴重!你老年癡呆了還能把自己燙成這樣?」她邊說邊往外走要回房間拿燙傷藥,結果走到一半才想起來問道:「洛嘉嘉,鳳臨軒知不知道你燙傷腳了?」

    如果他知道她燙傷腳了還在沈柔兒那裡一夜,那嘉嘉她……14757075

    風雷抿了抿嘴唇,英氣的雙唇抿出一道不悅隱怒的弧線。

    「他不知道!」洛嘉嘉搖頭,又補了一句:「也沒必要知道!」

    「你……」風雷眼神一動,知道洛嘉嘉一定是生氣了,卻也知道對方的脾氣是斷然不會作出那種刻意爭寵的事情來,所以她只能歎了口氣,出門拿燙傷藥去了。

    傷藥很快拿來,清涼薄透的藥膏抹在腳面上化開一層舒潤,將那份痛意也掩蓋了幾分。洛嘉嘉找來乾淨布襪小心翼翼地穿上,又找了一雙寬鬆點的鞋子試著走了兩步,還好,已經不是很痛!

    「待會兒陪我去趟熙王府吧!」洛嘉嘉邊吃著早點邊對風雷說道。

    「好啊!」風雷直覺點頭,點完頭才意識到對方剛才說了什麼:「熙王府?你去那裡幹什麼?你不是說那個熙欲晚有可能是……」

    「鳳臨軒說不像是熙欲晚!」洛嘉嘉猶疑著喝了口小米粥,抬頭道:「而且熙欲晚也說過他不是,所以我也不確定了……不過我找他應該沒事,他要是朝我下手,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幾百次了!」

    「那你去幹嘛?」風雷用一副「你不會是看見鳳臨軒在別的女人房裡呆了一夜所以想隨便找個男人也來段曖昧氣氣他吧?」的眼神看著洛嘉嘉。

    洛嘉嘉無語:「我的面具落在山洞裡了,去熙欲晚那裡再拿一張而已,你不要想多,嗯?」

    「哦……」風雷懨懨應聲,心裡歎了口氣:嚶嚶,為什麼真的有種想要讓洛嘉嘉惹鳳臨軒生氣而後看鳳臨軒一臉炸毛氣得跳腳的衝動?嚶嚶,果然是三王府最近的生活都太平淡她過的太無聊了嗎?

    ******

    吃過早飯一路無話,馬車直接暢通無阻地到了熙王府門口,而在這個過程中,洛嘉嘉依然沒有見到鳳臨軒。

    聽說是早晨從沈柔兒那裡直接去上早朝了……

    「呵……」嘴角諷刺漸濃,洛嘉嘉下了馬車直接進了熙王府,走了兩步卻又退出來,對風雷道:「算了,熙欲晚那人性子太奇怪,你還是不要進去了,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就出來,嗯?」

    「嘉嘉!」風雷一把拉住欲走的洛嘉嘉,抬頭看了看熙王府的匾額,擔憂道:「你確定沒問題?」

    「放心!」洛嘉嘉安撫性地拍了拍風雷的手,朝她遞了個笑容之後就踏進了門檻。

    她直接去了熙欲晚的房間,敲了半天的門卻沒人應聲所以只能推開門自己進去,卻找遍所有角落都沒找到人影。她約莫著這會兒早朝應該已經下了,便出門隨便逮了個下人問道:「你們王爺呢?」

    「咦,這不是奴兒姑娘嗎?」那下人認出來人正是前幾個月王爺帶回來的那個女子,因著之前自家王爺對這個女子的寵愛,便一躬身恭敬答道:「王爺在您以前住的那個房間裡呢!」

    「嗯?」這個答案倒是讓洛嘉嘉怔了一怔,她愣愣地鬆開拽著那人的手,點頭道:「嗯,好,我這就過去,謝謝你!」

    熙欲晚去那個房間幹什麼?

    洛嘉嘉想不通,也懶得去想,只客氣跟那個人道了謝,便轉了方向朝以前自己住過的那個房間奔去。

    熙欲晚果然在那裡,正半臥在她的床上飲一壺酒,層層簾幔飛舞間酒香四溢,襯得那勝雪容顏下的嫵媚之姿更顯妖艷。

    只不過,洛嘉嘉意外覺得熙欲晚那臉色的白希有些異於以往,似是蒼白更勝一些,像是大病了一場。

    應該不會吧?她沒有任何感應的啊!

    這樣一想,她也就沒有在意,只進了門之後隨意問道:「你怎麼躲到這裡來了?我正到處找你呢,上次那個面具你還有備份不,我原來的那個丟……」

    「噗……」洛嘉嘉還未說完,熙欲晚便一口血吐了出來,剛倒進嘴裡的清亮酒液盡數被鮮血染紅噴在了床沿上,灑在了地上後變成了血梅點點,刺目而又驚心。

    「你……」洛嘉嘉驚得先是退了一步,而後快步上前扶著熙欲晚道:「喂,你怎麼了啊?為什麼會吐血,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她一點感應都沒有?難道那個蠱解了嗎?

    熙欲晚重重咳了幾聲,飲了一口酒液壓下喉腔裡血腥味道的翻滾,似是看到了洛嘉嘉的疑問,便閉眸低聲道:「每個月的月末都是同生蠱最脆弱的時候,母子蠱之間基本感應不到彼此,所以若要去蠱,也是這個時候為最佳時間。」

    洛嘉嘉低頭一算,昨日正是月末,所以說……「你是昨天受的傷?受的什麼傷?」

    這樣問的時候,她突然就想起了昨天山洞裡發生的事情,當時那人逃走了之後鳳臨軒曾有讓守在山洞外的暗衛去追,雖然她至今還不知道結果,但追捕過程中若能碰上頭,幾個暗衛合力將那人致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說,時間太過巧合!

    「熙欲晚!」這樣想著,洛嘉嘉直起身子沉了沉眸光,聲音夾雜了冰寒肅冷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不是那個人?若你說不是,那又為什麼會吐血,你又因何受的內傷?昨晚你去了哪裡,有誰可以替你作證?」

    「呵……」熙欲晚有些虛弱地抬手抹掉唇邊的血痕,抬眸看向洛嘉嘉時低低笑了幾聲,「這麼多問題,你讓我先回答哪一個?嗯,小奴兒?」zuzl。

    「每一個!」洛嘉嘉冷聲道。長就長上。

    「好啊,只要我的小奴兒想知道,我統統告訴你,嗯?」熙欲晚一改往日的柔媚換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剛想說話,陰柔雙眸突地一戾,朝外喊道:「誰?」

    「嗯?」洛嘉嘉下意識回頭,卻只見一道黑影朝自己襲來,她還沒來得及出招,便覺後頸一疼,跟著便整個人都陷入了鋪天蓋地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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