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蠻妃難惹,王爺萬萬碎

第一卷 079 就此作罷 文 / 沈之沫

    「只是聞著臭而已!」花蝶甩給洛嘉嘉一個「臭又怎麼樣管用就行」的眼神,指著那紙包道:「每天晚上回去泡半個時辰,給你脫脫筋換換骨,不然指望著每天加強訓練難度或者鳳臨軒傳授你點內功心法,你得過多少年才能學有所成?到時都人老珠黃了學了還有什麼用?去江湖上劫持美少年嗎?」

    洛嘉嘉「撲哧」一笑,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那藥包:「花蝶,你這藥還能有這奇效?」

    這不相當於玄幻裡那種靈丹啦千年級別的人參啦雪蓮啦什麼的,吊絲們吃了之後再從天降一本絕世秘籍砸在身上,就可以rou地一下,成為天下第一了?

    「沒有小傑說的那麼誇張,但是……」謝離歡微微一聳肩,「應該還是可以夠你用的了!」zvxc。舒骺豞曶

    她透過朦朧的薄紗刺繡門扇看了眼外面的紙醉金迷,想了想還是問道:「難道……不能離開這裡嗎?」

    「啊?」洛嘉嘉小小地吃驚:「這麼厲害?」這不是活生生的男版王語嫣嘛!

    「嗯……」謝離歡歪了歪頭,一向溫潤的臉龐之上竟也有些許調皮出現,他想了想,一攤手無奈道:「抱歉,只記得內容,具體是哪本上的,我倒是忘了,但你放心,這絕對是完整的,沒有和別的混淆!」

    只見他拿著一摞硬紙,上面有各種標示標注著問題,洛嘉嘉接過來大體看了看,想了想決定道:「那什麼,我直接去教你家公子,你在旁邊也學著吧,省的我教了你你再回去教他,這一來一去麻煩不說,萬一你有什麼地方記得不准,還得回來再問!」

    「成!」鳳臨軒面無表情地答應,手中揮毫沾了點墨在紙上奮筆疾書,「我會休書一封給師傅,說我以後沒辦法照顧你了,就讓他帶你回無憂谷吧!」

    「父皇找兒臣何事?」鳳臨軒恭敬站在龍案旁,細心地替鳳叔明整理著今日眾臣呈上來的奏折,他隱約猜到了父皇找他所為何事,卻只沉默不語,等待對方親自挑明。

    鳳臨軒低幽的眸光,有一瞬間的冷凝,他略略思忖間,斟酌著鳳叔明的語氣試探道:「父皇,如果兒臣大膽猜測……這毒其實是衝著兒臣來的……您會怎麼想?」

    謝府的人?洛嘉嘉一怔,這段時間她滿腦子都是練功練功練功,都忘了世上還有謝離歡這個人了,想他派人過來,定是有關於盲文的問題問她,當下也不敢耽擱,連忙從梅花樁上飛了下來。

    擔心什麼!洛嘉嘉拍了拍手中的藥包朝對方揚了揚,不都親自開了安胎藥了嘛,我一定會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讓她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眾人如此苦不堪言,洛嘉嘉卻很開心,哪怕自己現在成了一個可移動式的天然臭氣系統,她都樂得其所十分樂意——

    很久以前就沉於心間的那個猜測,再次被鳳叔明這樣的態度給挑了起來,他不動聲色地看著自己的父皇,眸光流轉間忽而一動,低頭道:「是,兒臣遵命!」

    他閉著眼睛轉倚在一側的牆上,記憶中的那張如花稚嫩容顏一點點印刻於腦海之中,清晰地他能看到她跟他說話時顫動的長睫。

    她說:無缺哥哥你不要和那個郡主說話,倩兒看見你們坐在一起,心裡很不舒服!

    鳳臨軒說到這裡時頓了一頓,將自己眼前的茶盞放到了龍案上作為那只有毒杯子的假設,指著那茶盞道:「喜宴乃兒臣府中所設,若要試毒,則兒臣有不可旁貸之責。兒臣難辭其咎,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為了證明此事與開辦喜宴的自己無關,必然親自試毒,於是這只酒杯,就成了幕後兇手為兒臣所設,就等著兒臣……親自跳下這個陷阱!」

    鳳臨軒恭敬應下:「是!」

    「啊……那什麼……」風雷連忙奔過來抽出了鳳臨軒筆下的紙張,拿著蘋果一臉諂笑:「那什麼,屬下突然想起還有一點絕學沒有教於王妃娘娘,所以不急,不急,不用急著回谷,我再教教……教教……」

    「嗯!」洛嘉嘉點了點頭,出門找到了風雷,一起踏出了沉醉坊。

    鳳臨軒訝異於鳳叔明這突然的轉變,卻還未來得及細究那失望之色從何而來,便聽到那蒼老的聲音道:「罷了,這件案子,就到此為止吧!」

    「這個……」花蝶被洛嘉嘉看著不自在之上又多了一層不好意思,他清了清嗓子顧左右而言他地道:「這些……是安胎藥,你回去……讓人給倩兒一天一包熬著,她從小身子弱,外面那些大夫御醫什麼的開的藥我不放心,這麼小的身子孕育一個孩子,不好好調理調理不行!」

    小傑就等著洛嘉嘉這樣說呢,當下他眉開眼笑,十分慇勤地接過硬紙,做了個「請」的姿勢,「如此,那就麻煩三王妃了!」

    無缺哥哥……無缺哥哥……

    花蝶開的藥真的很有效,這才泡了半個月,她就能感覺出自己現在身子越發輕盈,不僅風雷配給她的高難度訓練做起來不那麼吃力了,就連往日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梅花樁,她都能閉著眼一躍而上在上面完成一套拳法毫不費力。

    「嗯嗯……」花蝶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擺手,支著太陽穴的手臂衣袖微滑露一截白皙手腕,愈發襯得那妖孽容顏艷麗非常,他瞇著眼做小憩狀,懶洋洋道:「我不送了哈!」

    花蝶看著洛嘉嘉的小動作嘴角勾了一抹失神的弧度,他朝洛嘉嘉擺了擺手,看著對方鑽進馬車馬車轱轱轆轆遠去,一直平靜的容顏上,忽然傾覆莫大的悲傷。

    鳳臨軒停筆,抬頭,一臉歉然地握住風雷的手:「哎呀那怎麼好意思,內人真是給風大人添麻煩了呢!」

    花蝶不作聲,只一副「你不試試又怎麼知道」的眼神看著洛嘉嘉。

    花蝶「啪」的一手壓住,神情有些不自然地道:「這些不是給你的!」

    風雷欲哭無淚:「不,不麻煩……能教王妃娘娘武功……是屬下十輩子修來的福分……只是王爺,咱勸勸王妃娘娘,不要用那藥泡澡了成不?這麼臭下去,真的讓人沒法活了啊!」

    多日不見謝離歡,洛嘉嘉意外地覺得他愈發清瘦,當下有些擔憂地坐下問道:「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瘦了?」

    正是小傑!

    難得的正經之色出現在花蝶臉上,洛嘉嘉頓時有一種擔子很重的壓力感,她拿過藥包特地和她的藥區分開來,對花蝶鄭重其事道:「你放心,你的小倩兒我會好好照料的!不過花蝶……」

    想著鳳臨軒與花蝶間的仇恨淵源,洛嘉嘉也覺得暫時最好不要讓兩人碰面,於是她拎著藥包站起:「那行,我走了哈,有什麼事找你信得過的人去三王府找我就成,至於你的小情兒……不,小倩兒,你且放心,我照顧著呢!」

    「那我就先試試!」花蝶這麼看她就一定是沒有問題的,雖然花蝶以前幹什麼的她至今尚未清楚,但他的醫術卻是讓她十分相信的,當下也不推辭,直接將那些紙包納入懷中,然後指著另一小摞道:「那這些呢?這些是幫助我固本培元的嗎?」說完就要把爪子伸向那些紙包。

    「好了,這還有奏折等著朕呢,你且先回去吧!」說了這麼長時間鳳叔明也有些倦意,他擺了擺手示意鳳臨軒退下,鳳臨軒恭敬行禮之後,便後退出了御書房。

    這個……要不要跟王爺說一聲呢?「夠我用的?」洛嘉嘉再次吃驚,「離歡,你是說……」

    「是啊是啊!」小傑也在一旁幫腔,很是自豪地說:「王妃娘娘,不是小傑我誇張,我家公子別的優點沒有,就是記憶力特別好,放眼整個武林,只要他接觸過的武功秘籍,可都在他腦子裡印著呢!」

    「天哪……」風雷第一百零五次咆哮,這麼臭,她連吃蘋果的心情都沒有了!實在不行……她轉頭看向鳳臨軒:「王爺,屬下覺得吧,我能教的都已經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屬下實在無能為力了,您趕屬下出府都行,王妃娘娘接下來的造化,就轉交給您了成不?」

    「好了好了,這時辰不早了……」未等洛嘉嘉再說什麼,他直接擺了擺手打了個哈欠:「趕緊走吧,省的鳳臨軒來這裡抓人,那個人,我暫時還不想見!」

    明明是很滿足很歡喜的語氣,在洛嘉嘉聽來卻讓鼻端微微泛酸,她忍不住輕握了握謝離歡稍顯冰涼的手掌,柔聲真誠道:「離歡,謝謝你!」

    「無礙,到了冬天,身上的寒毒多少會折騰一些,過了這個季節就會好的!」謝離歡溫潤淡笑,忽而微翕了翕鼻端道:「咦?」

    鳳叔明這次沒有接聲,他只看著遠處白玉石階上零碎的冬日暖光,那照不透皇宮陰暗的冬日暖光,蒼老雙眸中,突然濃出一抹悲涼失望之色。

    「啊?哦……好!」洛嘉嘉不疑有他,一邊聽著謝離歡的講解一邊按照他的說法遊走著那股氣息,漸漸地她摸到了那氣息到達了什麼地方,漸漸地她可以讓氣息在拐經左肩的時候打個彎兒轉到右肩,等到一套心法坐下來,她重新睜眼時,覺得視野都清晰放遠了許多。

    「嗯?」鳳叔明手中的動作一頓,杯中茶水微微晃動一下折耀出微淡星光,那不明顏色的星光中他眸色微沉,凝聲道:理由!」

    「你還真是寵她!」鳳叔明笑罵了句,搖頭慨然:「朕是老了,不明白你們年輕人的這種情情愛愛了。不過既然如此寵她,就好好待人家,想來朕的三兒看上的女子,定然也不尋常。有機會就帶進宮,給朕和你母妃看看,別天天拿著當寶似的藏在家裡,你母妃現在還沒喝上一口兒媳婦茶,昨個兒還跟朕怨道呢!」

    今日下了早朝之後,皇帝鳳叔明直接叫住了鳳臨軒,讓他跟到了御書房。

    「父皇?」鳳臨軒的訝異瞬間轉成了不解,父皇剛才到底想到了什麼,讓他竟然要他放棄這個案子?

    「嗯!」鳳叔明讚賞地點了點頭,主動岔開話題聊起了別的:「朕聽說你那個王妃……最近正在學武,把整個三王府都攪得雞飛狗跳?」

    「是!」鳳臨軒一頓,接著補充道:「而且兒臣拷問了當日宴席上所有伺候喜宴的下人,竟也無一人知道那只杯子從何而來!」末了又一頓,起身半跪於地道:「父皇,是兒臣府裡的人疏忽了,兒臣替他們請罪,請父皇責罰!」

    「不怪他們!」鳳叔明擺擺手,示意鳳臨軒起身,「當時喜宴繁忙無比,就算人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讓人鑽了空子也在所難免,若真的拷問不出什麼來,就不必問難他們了!」

    最近三王府的人很苦逼,尤其鳳臨軒。

    「之前兒臣的王妃在親身試毒時雖然確定了是哪只杯子有毒,但詭異的是,那只杯子後來兒臣一查,發現那竟是憑空多出來的一隻,所以也無法確定,除了父皇您,到底誰接觸過這只杯子!」

    看看,有教養的人就是不一樣,要是風雷,早捂著鼻子跳開了,哪會像謝離歡這樣,明明自己被熏得不行了,卻依然面不改色只微微了一個「咦」!

    回鳳軒半。三王妃最近不知在用什麼美容秘訣泡澡,其味道之腥臭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每次她泡完澡後進去收拾浴桶的下人出來之後都恨不得立馬跳湖相約下輩子再也不見,可人家三王妃卻泡的樂此不疲不亦樂乎天天臉頰紅潤到了泡澡時間就跟上了弦似的自動跳進專門設下的藥浴房中不出半個時辰絕不出來。

    有些時候,該裝傻的時候,就得裝!

    洛嘉嘉也沒多想,直接回道:「嗯……怎麼說呢,最近老感覺丹田有一股氣息在流動,雖然很舒服,卻又不知道怎麼處理它……」

    洛嘉嘉表示自己越來越對謝離歡這位革命同志好感濃厚,同時對對方這種忍受她荼毒的負罪感也越來越重,她不好意思地挪了挪屁股盡量讓自己離對方遠一些,摸著鼻子道:「那什麼,我最近在學武,為了讓自己學的快一點筋骨順一些,就每天泡泡藥浴,所以身上……難聞了些,你別介意哈……」

    鳳臨軒黑眸突然幽幽,一副「本王都被逼的搬到書房裡睡覺半個月沒跟自己夫人有夫妻生活到底是你苦還是我苦」的表情看著風雷,風雷被那眼神一刺,淚意更濃:「算了,王爺你也不容易,屬下……屬下退了!」

    尤其是丹田之處,每日從浴桶裡出來後都會感覺到一股博大雄厚的氣息緩緩流動,洛嘉嘉感受著那沿著四肢百骸遊走的溫暖氣息,大有一種看著胎兒在自己肚子裡胎動玩耍的滿足自豪感。

    「你前陣子費心費力教我盲文,我總想著,我一個瞎子,實在是沒什麼能回報於你的地方,所以心裡總有些愧疚。」謝離歡眉宇之中漸漸有滿足出現,連空洞霧靄的雙眸中都蒙了一層暖意,他笑著「看」向洛嘉嘉的方向,歡喜道:「不過你看,老天還是很優待我的,他知道我記住了很多武林秘籍,於是便安排你學了武功,我終於,也有幫得到你的地方了!」

    鳳臨軒微微皺了皺眉,如實答道:「父皇,兒臣無能,至今……還沒有什麼進展!」

    她說:無缺哥哥,求你要了我,倩兒這輩子只能是你一個人的,你要了我,好不好?

    其實並不是沒有進展,只不過為了揪出那真正的幕後黑手,他拖得時間,長了些。

    「這是什麼心法?竟如此神奇!」她緩了下略有些急的呼吸,驚喜問道。

    「……」鳳臨軒眉眼一沉,知道父皇已經如此說必是已經知道了個徹底,所以也就不再隱瞞:「是,她想學,兒臣也便隨她去了!」

    雖然這個猜測不無道理,但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也只能是猜測。

    甜脆羞怯的糯軟柔音就這樣強力沖襲進他心臟之中,像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攫住他的呼吸扯動間傷筋動骨撕筋扯肉,他痛得禁不住哆嗦起來,整個身子無力的沿著牆面下滑癱倒在地面之上痙攣蜷縮,有淚珠,從緊閉的眼眶中倏然滑落:「倩兒,對不起……對不起……」

    像是一個一直滿含期待希冀的垂暮老人,在即將離世之際,突然知道自己希冀了一輩子的事情徹底落空,他整個人看上去,都似蒼老了幾分。

    「這樣?」謝離歡一挑眉,習慣性地將耳朵側向洛嘉嘉多一點,他微微蹙眉間,突然開口念了一套心法:「你試著,按我剛才說的做一遍!」

    「說說看!」鳳叔明押一口茶,讓侍在一側的貼身總管蘇敬意搬來一張椅子,示意鳳臨軒坐下說話,「朕知道你不可能一點進展都沒有,那麼說說,你都查到了什麼!」

    「朕這次中毒,算是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突然就想通了很多事情!」鳳叔明感慨的拍著鳳臨軒的手背,聲音蒼老道:「反正朕也無事,你也平安,既然沒什麼人受害,那就不要再往下查了。再查,無非是這皇權傾軋中的陰謀秘計,總逃不開是你的哪個皇兄,或者是你的哪個皇弟,但無論是哪一個,軒兒啊,朕暫時還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憑空多出來的?桌上其他杯盞碗筷都齊全著?」鳳叔明疑惑問道。

    她知道,不推辭,才是對謝離歡最大的謝,所以,這份幫助,她,領了!

    「我現在這身份,出去看她自然不可能,所以,倩兒就拜託你了……」

    她說:無缺哥哥,母親說我長大之後就可以嫁給你,你給我配一副藥讓我明天就長大好不好?倩兒好想做你的小娘子,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三哥,父皇找你做什麼,進去這麼長時間!」

    「是,兒臣代他們謝過父皇!」

    花蝶擎著瓷盞的手幾不可察的一僵,整個人突然換了一張臉往後一倚慵懶地靠在軟枕上,飄向洛嘉嘉的眼神嫵媚流光微轉似嗔還怨:「離開這裡幹什麼,這裡可快活著呢!」

    「王妃娘娘!」這日,她正在梅花樁上練風雷交給她的新拳法,就聽到鳳五遠遠地喊她,她高聲應了一聲,聽到他說:「謝府的人過來找您呢!」

    「兒臣大膽猜測,父皇所中的瓊光,恐怕還是來自於父皇所用的杯子,只不過用量甚少,父皇飲幾次酒,也就徹底沒了。但父皇中了毒,後來又有猜測懷疑這毒不是冰離散而是瓊光,那麼,自然便有了驗毒一說,所以桌上便多出來了一隻誰也沒見過誰也沒碰過的杯子。」

    鳳臨軒被壓在鳳叔明手下的大掌,幾不可察地僵冷了幾分。

    「那麼……」鳳叔明把玩著手中的茶盞,望向前方殿門處的蒼老眼神略有渾濁霧意出現,「你的喜宴,有人朝朕下了毒,而且還完全查不出頭緒,這件事,你怎麼想?」

    「學武?」謝離歡先是一怔,後又溫潤一笑,「原來如此!」接著又問:「那現在學的如何了?」

    ******

    「你就裝傻吧你!」鳳叔明卻一眼就看出自家兒子心裡那點小算盤,他也不惱,只隨意拾了封奏折輕點了點鳳臨軒的額頭,微老容顏間有著父親對兒子才有的親切:「那件案子查的怎麼樣了?可有進展?」

    鳳叔明聽著聽著,眉宇間便多了一絲凝重,「你的意思是說……那只有毒的杯子,是後來有人故意放上去的?」

    「嗯?」洛嘉嘉用「不是給我的你拿過來放我面前幹什麼」的眼神看著花蝶。

    上馬車前,她下意識地朝花蝶的窗口看了一眼,卻見那本來慵懶小憩於坐榻之上的人不知何時站在了窗口前正往她這邊看,夜色太濃她雖然看不清對方臉上的神色,不過想來,也應該是擔心著他的小倩兒吧?

    「兒臣也只是猜測而已!」

    於是鳳五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王妃被別的男人請走,去與別的男人會合了。

    一出門,鳳臨軒便聽到了鳳鳴意沙啞卻明快的聲音,他回頭敲了對方腦袋一下,說道:「沒什麼,怎麼在這裡,等我有事?」

    ——

    傷不起,昨晚實在困得不行於是睡了,早晨六點起來碼字竟然到現在才寫出來,真是敗給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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