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不情不願的,商天晨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有二十多天是宿在了劉惠娘的屋中的,都是九樓逼的。|
消息傳到了後院,眾妾室們都在暗笑:那個齊玉城估計是失寵了。現在只等著禁足解除,自己就有把握去討得王爺的歡心,就不信自己比不過一個多年無所出的老女人。
這天,九樓和商天晨剛剛從工地上巡視回來,就聽紅掌稟報道:「正妃劉娘娘剛差人過來,說請王爺和齊娘娘抽空過去一趟,有事相商。」
二人簡單的洗了一下,換了身乾淨衣服趁著晚膳的時間到了劉惠娘的住處。這一個多月來,因為雲琳,九樓倒也和劉惠娘接觸了幾次,漸漸的也算是熟了,當下見面也不再客氣,直接道安坐下,等劉惠娘說事情。
劉惠娘坐在那裡,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好一會才紅著臉說道:「王爺,請您和齊側妃過來是想商量一下,那些妾室們是不是可以放出來了。」
妾室?
聽劉惠娘說到這兩個字,商天晨才猛然想起,自己還他大爺的有十幾個女人呢,幾乎快把她們忘了。
九樓喝著茶不插話,這事聽起來好像和他無關。
商天晨一想起那些嘰嘰喳喳的女人們,頭就大了,皺著眉頭問:「怎麼想起這事了?就這事你把玉城也叫來幹什麼?」
劉惠娘有些為難的道:「當初她們畢竟是因為衝撞了齊側妃,所以這事也總要看看齊側妃的意思。」
商天晨一想,劉惠娘說的有道理,當下轉頭問九樓道:「你看呢?」
九樓雙手一攤道:「和我有什麼關係,你的妾室想放就放出來唄,只要她們不去招惹我就行。」
商天晨思量了一會道:「還是算了,放出來太鬧,咱那還蓋著樓呢。沒蓋好之前還是讓她們好好呆著吧,不然聽說我花那多錢蓋個樓,指不定要怎麼鬧呢。」
九樓暗想:得!這樓少說也得一年才蓋的成,那些女人還得在關一年。
劉惠娘聽了商天晨的話,顯得更是為難道:「王爺,就算您不把她們放出來,您也可以去走動走動」
商天晨聽劉惠娘的話,越發的覺得怪異,要是以往他多去幾次妾室那裡,劉惠娘就會用「補湯」來提醒他去的太多了,今天這是怎麼了?反倒勸自己要去走動走動,這是怎麼了?
九樓挑著眉毛,也覺得劉惠娘今天有些怪,剛想仔細看看,就見劉惠娘投來了求救的目光,心裡一突突,想著:她到底是怎麼了?不過既然你都這麼看著我了,那我就幫幫你,看看你到底想幹什麼。|當下,九樓道:「是啊,劉娘娘說的對啊,你沒事去看一下也好嘛,總歸是你的女人嘛,去看看吧。」
劉惠娘連連點頭,一臉希冀的看著商天晨。
商天城更是奇怪了問劉惠娘:「你到底是怎麼了?你不說清楚我就不去。」
劉惠娘臉上漲紅的都要滴出血了,最後把頭低的都快扎進自己懷裡了,聲細如蚊的說:「王爺我最近怕是不方便伺候你你若是看不上後院裡的妾室,就多多留宿齊側妃處吧,不然史側妃那也行。」
聽了這話,九樓差點就鑽到飯桌下面,這劉惠娘怕是來親戚了,想讓別人頂包?
不對啊,她就是來親戚了也就幾天的功夫,沒必要這麼鄭重其事的要請商天晨解除妾室們的禁足啊,怕是日子了親戚沒來?
九樓想到了,商天晨自然也想到了。二人大眼對大眼的互相看了半天,商天晨滿臉驚喜的問劉惠娘:「你有了?」
劉惠娘低聲道:「不知道,只是日子到了那個遲了七八日了。」
商天晨激動的抓著劉惠娘的手,道:「找大夫了嗎?請太醫了嗎?」
劉惠娘搖了搖頭,道:「日子太短,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叫了郎中也看不出來,我怕萬一不是丟王府的人。」
商天晨對嫡出兒女已經快要不抱希望了,可是現在聽了劉惠娘的話幾乎是認定了她已經懷孕了,當下喜的是手足無措,站起身在屋中轉了兩轉,最後道:「惠娘,你一定是有了,一定是。」
劉惠娘也是滿心期待,但是之前多年無孕,她現在很害怕自己是身體出了問題而不是懷孕,所以不敢咬死,只道:「真的不一定呢,王爺,要是再過一個月還是這樣再請郎中,可好?」
商天晨連道:「好!好!呵呵」
九樓從沒見商天晨如此失態過,有些偷笑。心道:這封建主義大家族的嫡嗣觀念還真是夠根深蒂固的了,嫡的庶的還不都是自己的?
商天晨重新坐下,連喝了幾杯酒才稍微平復了心情,叫過了劉惠娘最心腹的嬤嬤,如此這般仔細的叮囑了一遍,有讓劉惠娘自己挑些信的過的人去府庫裡挑選補藥,還吩咐了近身伺候劉惠娘的人,此事暫時保密,不要洩露。
眾下人一一發誓,領命下去之後,商天晨的嘴角依然上翹著說:「惠娘,你自己也要小心,想吃什麼想要什麼自己拿主意,還有悄悄的讓人去尋幾個有伺候孕婦經驗的老嬤嬤來,知道嗎?」
劉惠娘點頭,雖然她知道商天晨此番關切為的是孩子,但是心裡依然很溫暖。多少日子沒見過王爺這麼笑了,不對,他從來都沒這麼笑過,即使張臨雪在的時候,王爺也沒這麼笑過。
當晚,商天晨跟著九樓回了院子,坐在床上依然傻樂著。
九樓看他樂的那樣有些氣悶,如果劉惠娘真的懷孕了,商天晨又不肯放出那些妾室,難道要讓他在自己這賴上一年?我呸!當下,冷著面孔道:「喂!商天晨,你難道真的不打算放那些女人出來?」
商天晨點頭,道:「不放!」
九樓陰冷的問道:「你也不打算去走動走動?」
商天晨又點頭,道:「不打算!」
九樓上前抓著商天晨的領子道:「那你打算在我這賴一年?」
商天晨就勢,拉住九樓抱在懷裡道:「沒錯!」
九樓奮力掙扎了兩下,鬱悶的發現自己儘管已經恢復了不少,但是依然不是商天晨的對手,只能恨恨的說:「你放開我!」
商天晨哪裡肯聽,道:「不放。我勸你也別亂動」
九樓被商天晨抱在懷裡,整個人都是坐在商天晨的身上,聽了他的話停了動作,馬上就感覺到商天晨的變化,當下是真真的不敢動了。
商天晨「呵呵」的笑了兩聲,打趣道:「九樓今天怎麼這麼聽話了?」
九樓給了商天晨一個大白眼沒說話。
商天晨得了便宜還賣乖,道:「九樓,今天讓我做吧。」
九樓拒絕道:「不行!」對九樓來說,現在真的不是「必要」的時候。
商天晨卻是不肯放過九樓,拿出慣用的手段道:「你那裡不是有反應了嗎,那就說明多做做是有用的。」
九樓有些慍怒,又掙扎了幾下道:「我不在乎那用沒用!我又不打算找女人生孩子!」
商天晨可不管那麼多,直接把九樓按在床上,道:「你都是我的人了,怎麼可能去找女人生孩子。你多做做,疏通了經脈有好處的。」
九樓雙手抵在商天晨的胸前,道:「肯定有別的辦法!」
商天晨道:「別的辦法太慢了。」說著從床頭拿出紅掌找來的藥丸,倒出一顆遞到九樓嘴邊,溫柔而認真的說:「九樓,今天容我放縱一次,好嗎?」
看著商天晨如火一般熾熱的眼睛,感覺到那抵在自己大腿上的堅硬,九樓也明白今天不讓商天晨做的話,他可能真的會憋壞身體,再聽到商天晨那哀求一樣的話,竟似是被催眠了一樣張開了嘴,任由商天晨把藥丸餵了下去。等那種迷惑人心的巧克力味道蔓延整個口腔的時候,九樓突然後悔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趁著力氣還沒有完全消失的時候,道:「綁住我,別看我!」
九樓真的沒想道,劉惠娘可能懷孕竟然給自己招了這麼一件「禍事」。
另說商天晨此次卻不知道怎麼想的,沒有拒絕九樓的要求,飛快的從解下九樓的腰帶把九樓的手綁在了床圍之上,道:「這次我要好好的看著你。」
九樓聽的是又羞又怒,道:「不行!別看我!」
商天晨搖了搖頭,道:「九樓,聽我的,我是為你好.真的。看清楚你的反應,我才能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情形。」
九樓的身體又如上次一般,開始急速的燃燒起來,聲音也變的柔弱嗚咽,細喘著說:「不要看我商天晨我不想你看到我這個樣子別看我嗚啊熱」
商天晨拿著梨花淚,用手指輕輕的開拓著,溫柔的說:「你就只當我是在治你的傷,別想著我們是在歡好。」
九樓漸漸的情迷了,本來身體就已經被藥性催的不能自抑,聽著商天晨說道「歡好」二字,緊抓住的最後一絲理智也差點飛走,哼的一聲打開了雙腿,把自己徹底暴露給商天晨,哭道:「你快點我熱你把我的眼睛蒙起來吧求你了商天晨。」
商天晨聞言,知道這是九樓能承受的最大極限,只好找出絲帕,覆住了九樓的眼睛,在九樓的耳邊輕聲道:「叫我星郎」
九樓眼睛一被覆住,似乎抓住了自己最後的安全線,藥性也徹底的催發,身體上的苛求已經超越了理智的保留,聽到商天晨的要求,嬌呼出聲:「星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