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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11 再會花魁 文 / 炮兵

    有了方向,辦起事來也有就有效多了,就在劉遠暗自慶幸沒找到什麼發現,此事可以不了了之的時候,唐大山突然說:「咦,你們看,這裡有不妥的地方。」

    眾人聞言,不由一起湊過去看,很快,對馬異常喜愛的關勇憤憤地說:「什麼人幹的,真是喪心膽狂。」

    「嘿嘿,果然好手段。」候軍也冷笑著說。

    劉遠聞言,走過去一看,頓時明白了:掀起馬尾巴,只見有一大堆不是很顯眼的針眼,至少不仔細看就不知道,很明顯,他們怕被發現,就採取這種隱敝的方式,在不易察覺的地方,用尖銳的東西來折磨這匹名為紫電的馬,一看到這些針孔,劉遠馬上就可以斷定,有人利用條件反射這種方式,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將軍,現在怎麼辦?」尉遲寶慶看著劉遠,小聲地詢問道。

    劉遠聽得出,這個立功心切的傢伙,語氣中已經帶了殺氣,和他老子一樣,尉遲敬德當年可是一號猛將,死在他手上的敵人數不勝數。

    候軍則有些憤憤不同地說:「這些傢伙還真是口緊,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功夫,竟然沒有撬出來,厲害啊,看來是我們的功夫還不到家。」

    「在東宮,負責給太子看馬的人呢?」劉遠馬上皺著眉頭問道。

    尉遲寶慶翻查了一下記錄,然後皺著眉頭說:「原來的馬伕名為陳傑,不過已經半個月前離職,現在馬伕名為周大春,現扣押在大理寺,嗯,也就是被我們控制著。」

    「候軍。你知道怎麼做了吧?」劉遠淡淡地說。

    「屬下馬下帶人把陳傑抓回來。」

    劉遠不忘吩咐道:「暗中進行,切莫打草驚蛇。」

    「遵命。」

    候軍對劉遠行了一個禮,馬上風風火火地去抓人了。

    一來在皇上面前露臉,二來抓暗害太子的嫌疑人。對家族來說。也是一功,候軍自然樂於效命。

    劉遠看了看剩下的人。然後大聲說:「現在本將分配任務,關勇負責看守馬,不能讓它有任何意外,最好是草料都自行採購、寶慶。你繼續審查那些人,也不需再用刑了,就讓他們回憶,太子摔下馬時,他們在幹什麼,讓他們回憶自己在幹什麼,而旁邊的人又在幹什麼。有什麼奇怪之處,比如說有說話、跺腳、吹口哨等等,都要查出來,我們要找觸發條件反射的誘因。這樣方能讓人信服。」

    「是,將軍。」

    關勇和尉遲寶慶齊聲應允,自然各自行動。

    唐大山和岳沖相互望了一下,猶豫了一下,唐大山小聲地問道:「將軍,那我們二人要做些什麼?」

    「你們二人還是帶人到處打探消息,就像沒事發生一樣。」

    「是,將軍。」

    安排完畢,劉遠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後帶上卷宗,攜著荒狼和親衛,逕直往外走去,剛上馬車,那趕車的老趙頭有些猶豫地把一封信交給劉遠,誠惶誠恐地說:「少爺,剛才有人把這信一塞小人手裡就走,說是給你的信,哦,對了,還有這錠銀子。」

    一邊說,一邊把收下的銀子呈上。

    劉遠擺擺手說:「銀子收著吧,下不為例。」

    「是,少爺。」

    老趙頭笑逐顏開把銀子放好,坐上馬車,恭聲地問道:「少爺,我們現在去哪?」

    「崔府。」

    「好咧,少爺,你坐穩羅。」老趙頭叫了一聲,然後熟練地拿長鞭一甩,「啪」的一聲,馬車就緩緩地向前奔去。

    沒走幾步,劉遠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先去邀月樓。」

    老趙頭雖說有點不明白自家少爺為何這麼快就改變了主意,不過自己是劉府的人,自然是自家少爺叫自己幹什麼,那就幹什麼,聞言也不問理由,應了一聲,向右轉了一個彎,直奔邀月樓,而此刻,劉遠看著信上那娟秀的字陷入沉思,而這封信最後的署名是:林妙妙。

    劉遠並不沒有老,也沒有縱情花場而忘乎所以,雖說貪財好色,但是寧缺勿濫的他,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兩隻手數得過來,家中的四位大美女再加上那次衝動推倒的李麗質,本來剛剛好的,不過在陪麾下的將士喝花酒時,接受了魏王李泰的好意,與那位花魁林妙妙有過一席之歡,也就是這樣,一隻手數不過來,要兩隻手。

    林妙妙當日不過是一青樓女子,自然不會妄自再出現在自己,自討無趣,十有**是魏王李泰指使,自己受李二委託,全權負責調查太子李承乾之事,作為最大嫌棄的李泰這個時候讓林妙妙相約自己,肯定是另有所圖。

    若是李泰請自己,劉遠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但是對這個有過一席之歡的林妙妙,若是見一面都吝嗇,也不像自己的風格,就是劉遠也承認,相比其他方面,抵禦美色誘惑這方面,能力是最差的。

    見一面吧,算是賣她一個面子,了卻一段情,到時若是提什麼苛刻要求的話,再拒絕好了。

    突然,劉遠身體一個激靈:不會像胡欣那樣,突然說有了,不對,到時拖著一個孩子衝自己叫爹,那可怎麼辦?當年在吐蕃高原,也就是自己一時衝動,對胡欣來了一個霸王硬上弓,結果有了小劉雪,不過劉遠很快又安慰自己:不會的,小劉雪那是意外,再說自己對胡欣又不止一次,家裡小娘和三娘行房了那麼多還沒有成功。

    這個林妙妙,不會一擊即中吧。

    劉大官人一時糾結了,一時覺得不可能,不過一會覺得多一個孩子,也算是意外的驚喜,反正自己現在富可敵國,再多也養得起,可是又怎麼跟家裡的幾個女子交待呢?

    「少爺,到了。」就在劉遠胡思亂想時,老趙頭小聲地說道。

    這邀月樓,與大理寺不過是相隔兩條街而己。

    劉遠應了一聲,收拾了一下情緒,走下馬車,逕直朝邀月樓走去。

    「劉將軍來了,這邊請,客人在映月閣等候多時了。」劉遠還沒進邀月樓,那個掌櫃模樣的人點頭哈腰的走出來,恭恭敬敬把劉遠迎了進去,很明顯,他一早就得到吩咐,在這裡迎客。

    現在的劉遠,那張臉就是名片,都不用自報家門,別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身份地位。

    劉遠點點頭,在掌櫃的帶領下,攜著一眾親衛來到映月閣前,而那胖胖掌櫃告了個罪,很識趣地退下了。

    輕輕一推開,只見一個佳人俏生生站在門後,一看到劉遠,笑臉如花地說:「奴家見過將軍。」

    有的美女如墨,越久則越淡、有的美人如酒,越久則越醇,二年沒見,這個昔日花魁更是美艷,笑臉如花、婷婷直立,那根粉色腰帶把她的身材勒顯得表露無遺,特別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一看倍覺親近。

    像她們這些女子,自小調教,通常十五六歲就己經出來接客,成為老鴇眼中的搖錢樹,絕大部分的女子在一年內,就會被恩客破身,然後就是賣笑、賣皮肉生涯的開始,一直賣到年老色衰,若是運氣好,碰上大方的恩客,就會替她們贖身,以小妾的身份嫁入家門,而眼前的林妙妙,就是運氣很不錯的那種。

    現在的她,也就十**歲吧,女人如花,而她這朵花,還可以盛開很長一段日子。

    「小娘子,這麼久沒見,沒想到風采依舊。」劉遠微微一笑,一邊走進去,一邊以親衛做了一個在外面等待的手勢。

    「不敢,將軍的名聲如日中天,奴家還怕請不動將軍的大駕的,將軍,這邊請。」看到劉遠出現,林妙妙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親熱挽著劉遠的手臂,把劉遠帶到一旁入席。

    劉遠也沒有推開,鎮定自若地坐在一個蒲團之上。

    林妙妙嫣然一笑,柔聲地說:「將軍稍候,奴家讓人先上菜,生怕將軍等久了,就擅作主張,先點了幾個,若是不好,將軍再點好了。」

    「不用」劉遠擺擺手說:「林家小娘子,請坐,劉某還有公務在身,說幾句就走,不便久留。」

    一聽說劉遠要走,林妙妙原本春風滿面的俏臉稍稍楞了一下,剛才對自己太有自信、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以為劉遠已被自己的姿色迷惑,現在劉遠一說,一下打擊了她的自信心,不過林妙妙到底是青樓出來的,心裡有些不快,不過臉上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輕輕地應了一聲,便款款地坐在劉遠的對面。

    劉遠開門見山地說:「小娘子,劉某猜得不錯,你這次邀請劉某,是受人所托吧?」

    林妙妙倒沒有否認,輕輕地點了點頭,低著頭柔聲說:「請將軍見諒,像奴家這種女子,雖說脫了身,出了青樓,可是無顏歸家,成為無家可歸之人,身上的錢銀有限,除了賣笑,可以說無一技之長,所以」

    「劉某明白,小娘子有什麼事,大可直言無妨。」劉遠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直入主題。

    像她這種女子,所學的東西,都是如何取悅男人、侍候男人,就是出來了,沒有一技之長,高不成低不就,只出不進,金山銀山也夠花的,很明顯,她是為了錢銀替人辦事。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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