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次鬥酒爆出了一個大冷門,誰也不看好的牛進達笑到了最後,負責長洛高速的衛生和保潔,包括照料路邊的果樹,而老牛勝出後,只是稍稍興奮了一下,也醉暈了過去。
估計他的酒量一早就到了極限。
好吧,都喝醉了,一個個是豎著進來,橫著被抬出去,於是,長安城又流傳出一個故事:揚威將軍劉遠,一個人放到七名朝中重臣,戰鬥力驚人。
這幾位第二天能不能上朝,劉遠就不知道了,一連幾天,劉遠不是巡查長安的鋪路公程就是看長洛高速的後繼情況,令劉遠有些鬱悶地的是,長洛高速雖說人流量沒有掉,但也沒有明顯的增幅,第一天是二萬八千多人、第二天二萬七千多人、第三天二萬九千多人、第四天好一些,剛好破三萬,可是第五天又掉回到二萬八多人,之後的情況大都一樣,都是在三萬左右徘徊。
程老魔王還揚言派人破壞原來的官道,逼那些人都上高速,雖說知他開玩笑的成份多一些,但是劉遠還是馬上給阻止了,路是讓人走的,這種缺德之事不能做,再說現在的收入穩定,生意不錯,沒必要做這種事。
六月的天,說變就變,長安一帶下了一場傾盆大雨,一時間到處都是水,到處都是一片泥濘,除了山洪暴發、農作物受損,給人最大的阻礙就是出行不便,到處都是一片泥濘,馬車軌過幾次,那路都變形了,不過長安城有不少百姓很高興,這些百姓高興的原因是那水泥路已經鋪到自家門口,不用再受泥濘之害、揚塵之苦,他們是幸運者,比那些還沒有鋪及水泥路的百姓幸福多了。
劉遠、崔敬、程老魔王幾個長洛高速的股東也非常高興,那大雨一下。水泥路和土路的優劣馬上渭徑分明,原來的官路泥濘不堪,深一腳淺一腳不說,不小心摔倒在上,一身水一身泥,還不知找誰哭去,又累又堵,碰上馬車受損,那更是欲哭無淚,最氣憤的是。那逆捨的房間水漲船高。不一般的黑;而長洛高速則不同。下了雨,那路反而更好走了,沒一點泥濘,空氣清新。打開車窗,還可欣賞雨景,費用也一文不加,可以說非常划算,而事實上,不少商家已經由走水路改為走陸路了。
走水路是走廣通渠,那是渠,不是江,也不是河。每天那麼多漕運和官家船進出,那速度不是一般地慢,碰上水位不高,要蓄幾天水,那更是等不起。反正用馬車運也就一百文,朝發夕至,省時省力。
六月十五天,由於下雨,很多人選擇不出門,但長洛高速的生意不減反增,達到三萬人次,因為很多走官道的人都改走沒有泥濘的長洛高速,十六日達到三萬二千人次,到十八這天,創紀錄達到五萬人次,幸好長洛高速的路面夠大夠寬,劉遠也派了足夠的人維持秩序,特別是一發現損壞的馬車,馬上清理出高速路外修整,保障的路面的暢順,這幾天,程老魔王他們幾天一有空就往長洛高速跑,看著大把大把的銀子流進口袋,一個個都笑得合不攏嘴,有時就是走不開,也要派下人來打聽收支情況,熱心不得了,
關乎到自家的荷包呢。
劉遠沒想到,一場大雨,比自己在長安報上鼓吹還要有效果,這場雨後,長洛高速開始穩步增長了起來,主要是大伙都嘗到了長洛高速的好處和甜頭,又舒服又省錢,何樂而不為,用車伕的話來說,運氣不好,修理馬車的錢都不止一百文呢,而在崔敬和程老魔王的授意下,撥出維護官道的銀兩也一再削減,理由是國庫用銀緊張,大明宮和吐蕃之戰要緊,李二知道此事也不理會,於是,長洛高速就越發繁忙了。
有墨韻的技術支持,長洛高速的通行票經常是變換,半個月不到,已經更換了四次,劉遠沿途設了不少明崗暗哨,還派出流動的巡查驗票人,一旦抓獲,嚴懲不怠,這樣的一來,那逃票的人越來越少,一次才逃一百文或五十文,被抓到的話,還沒罰就先揍一頓,揍輕了,那是運氣,打重了,也只能自識倒霉,接著是罰款、沒收馬匹,一匹通常的馬也要的幾兩銀子,那得逃多少次才能省下這筆錢啊,再說能騎得起馬、坐起得車的人,也不會在乎這一百幾十文的。
上了正軌,劉遠馬上把重點放在配置設施和加快長安的鋪路工程上,長洛高速雖然開通了,但是並沒有完善,像逆捨、高鋪、酒樓、馬肆等,都得在的休息區裡建起來,一來增加購買力,二來這也是利潤的增長的點,針對這些算是「高端客戶」,劉遠已計劃讓金巧巧在這裡開設一間金玉世家的分號,估計利潤也不少。
新建高速公路一個月還沒到,但有不少名門望族、王公大臣已經的頻頻登門,找劉遠商議下一次高速公的修建情況,就是李麗質也威脅劉遠,下次再有任何投資,務必捎上她,若不然揚言不然劉遠好過,此外由於水泥路的神奇,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不少人開始咨詢修築水泥路的價格等,近水樓台先得月,崔敬看到其中的商機,馬上指使人開辦了一間專門替人修水泥路的店舖,明碼標價多少錢修一米等等,雖說那價錢黑,可是客如雲集,生意接到手軟。
對劉遠來說,這是一個美好的時代。
到了十月中旬,劉遠終於可以鬆一口氣,在經費充足、人手眾手的情況下,經過將近一年的艱苦努力,長洛高速的配套工作差不多完成,逆捨、酒肆、各式的店舖都投入了營業,一部分租出去,一部分自行經營,也算是多點開花,最令劉遠興奮、也讓長安軍民滿意的是,那水泥路在群策群力下,也完成了改鋪工程,所有的主幹道全部鋪上了水泥,一舉改變了長安城的城市形象,雨天不再泥濘、晴天不再揚塵。就是李二也非常滿意,把劉遠召進宮,好生一頓誇獎。
「夢瑤,來,多吃點。」劉遠把一塊糕點輕輕放在崔夢瑤前,柔聲地說。
「謝相公。」崔夢瑤微微一笑,謝過劉遠。
春兒拿著一件狐皮外套,輕輕披在崔夢瑤的肩上:「小姐,早上起北風了,涼。多穿點。」
小娘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鹿奶放在崔夢瑤面前。柔聲地說:「夢瑤姐。來,趁熱喝。」
「謝謝小娘。」
崔夢瑤的肚子越來越大,眾人對她的保護也越來越發周到,平時就是走路。也有三四人護著一邊,堪稱劉府的一級保護「人」物,就是劉遠,也得給她打下手。
安置好崔夢瑤,一家人開始準備吃早吃。
「爹爹,抱,抱」此時穿著一身小紅襖的小劉雪張開雙手,跑過來撒嬌,她像胡欣一樣的有一頭粟色的的發頭。眼睛又大又漂亮,皮膚白裡透紅,粉嘟嘟的,就像一個洋娃娃一般可愛,特別走路的樣子。一扭一扭的,看著就喜歡,百馳經常是一邊跑,一邊笑,可愛極了,她可是整個劉府的開心果。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小劉雪都快二歲了。
「來,雪兒乖,爹爹抱。」劉遠伸手一接住她,馬上舉起來,還在空中拋了幾下,把小劉雪的逗得咯咯直笑。
好不容易等這對父女消停了,小娘有些緊張地說:「師兄,以後少拋一點吧,你每次拋小雪,我的心都懸起來,四妹你也不說一下。」
胡欣微微著說:「沒關係,劉遠會接住的,小孩子也要練練膽量。」
練武之人眼疾手快,就是小小的疾箭也能接得住,就更別說一個孩子了,劉遠現在也算是一個小高手,胡欣對他非常有信心。
小娘搖搖頭,不說話了,她心裡暗想著,如果自己有了孩子,絕對不讓師兄這樣拋法。
玩鬧完了,一家人開始吃早飯,就是小劉雪,也坐在劉遠為她特製的小桌子上,自有侍女餵她吃東西、喝奶。
崔夢瑤喝完鹿奶,有些擔憂望著劉遠道:「相公,你已經在家休息了六天了,不去上朝、也不到軍營,皇上會不會怪罪於你的?」
在完成長安的鋪路公程後,劉遠一下子放鬆了,一連在家休了六天,不是陪著小劉雪玩,就是陪崔夢瑤聊天,逗她開心,要不就是和幾個女的玩牌,崔夢瑤都有點懷疑劉遠的是不是休息過頭了。
劉遠懶洋洋地說:「才六天而已,算起來,我還有二十多天假還沒用呢,不急,長命功夫長命做,累了大半年,也要好好休息幾天。」
按照大唐的規矩,官員每十天放假一天,這叫旬假,這樣一來,一個月可以休息三天,劉遠一忙就忙了十個月,就沒有沒休一天的假,現在把要做的事都做完了,自然得好好休息一下。
幸好李二也識趣,沒事也不派人來找劉遠。
崔夢瑤聽到劉遠這樣說,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突然問道:「相公,你與驚雁的事,真的要拖到明年嗎?」
劉遠和裴驚雁本來打算年內完婚,沒想到找人一合兩的八字,那大師說了一大堆什麼生肖相沖之類,然後直言最好的日子要到明年六月份,這下沒辦法,雖說所有人都急,可是找了二個有名大師都這樣說,只能再等等了。
「是啊,大師都是這樣說了,有什麼辦法?」劉遠一邊咬著胡餅,一邊鬱悶地說道。
「相公,現在府中倉庫裡庫存的金銀不少了,本想放利子錢,你說這個名氣不好,為了一點利錢落個罵名的不值當,你看看是不是要置個地什麼的,我們劉府一個莊子都沒有,雖說種田那是靠天吃飯,收入不多,但好歹穩定,也算是為自己多留一條退路。」崔夢瑤想了想,突然小聲說道。
士農工商,農排第二位,從中也可以看出農的重要的性,對土地的熱愛和渴望,那是植根在每一個華夏人靈魂的深處。
「此事你看著辦,那些錢銀隨便你調用。」劉遠說完,馬上說道:「此事不用急,我找岳父大人商量一下,你現在不方便,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子。」
「嗯」
眾人邊說邊聊,還沒吃完,管家劉全急急忙忙地走進來,大聲叫道:「少爺,宮裡的黃公公來,說帶來了皇上的口諭,小的跑得快一些,那黃公公就跟在後面呢,少爺快去接人吧。「
黃公公?口諭?
劉遠一下子納悶了:這李二,又找自己幹什麼,不會是哪個不識趣的傢伙彈劾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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