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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62 霸道囂張 文 / 炮兵

    「老會長,剛才你不是說有話要跟奴家說嗎?」金巧巧微笑如花,笑著對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趙九說。

    「讓金玉世家的代表盡快作好準備,也是時候開始比試了。」趙九楞了一下,最後還是無奈地笑著說。

    本想說,由於金玉世家的代表沒出現,按照規矩,那就要判金玉世家輸,可是話還沒有出口,劉遠就及時出現,那準備要說的話此刻再說出來,那就沒有什麼意義,只好讓他準備開始。

    金巧巧點點頭,高興地說:「是,有勞老會長了。」

    趙九點點頭,轉身走向公孫素素,也得通知她準備準備。

    「東家,你的架子可真大,你再遲來一小會,這比試都不用比了,只差一句話,金玉世家就要被判輸,可把奴家給急壞了。」劉遠剛到,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金巧巧就忍不住埋怨道。

    劉遠擦擦額前的汗,有些無奈地說:「不瞞你說,出了一點事,不處理不行,我這不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嗎?車都不坐,騎馬過來的,差點還撞著人了。」

    就要出門之時,突然有人稟報說長洛高速出了一點境況,負責在外圍禁軍,聽到裡面像打雷一樣響個不停,就想看看熱鬧,沒想到同行的揚威軍不同意,說沒有命令就不能窺視,一來二去,兩隊人注火拚起來,傷了好幾個,一鬧騰起來,劉遠自然要妥善安置,以免發生更大的衝突,一來二去,這時間就給耽擱了。

    「東家,不打緊吧?」金巧巧關心的問著。

    「沒事。」

    金巧巧有些為難地說:「這次你誤了比試的時間,只怕他們又得找借口了。那趙老會長你看到沒有,就是來催我們的,不過讓我拖了二刻鐘,好險啊。」

    「好,辛苦你了。」劉遠一臉自信地說:「剩下的交給我即可。」

    「好,那一切就指望東家了。」劉遠那自信感染了金巧巧,不知是不是放下心頭大石的原因,那笑容像花一樣在陽光下綻放,這一笑,明艷動人。人比花嬌,一時間,就是宅子時的奇花異草都要失色一般。

    終於,這場比試的兩個主角都到了,劉遠在金巧巧的陪同著。在眾目睽睽之下,信步朝上面的位置走去。而哪裡的。有這場比試的評委趙九,還有劉遠的對手,來自公孫一族,號稱百年一遇的天才:公孫素素。

    「小老見過劉將軍。」

    「公孫仁見過劉遠軍」

    「奴家公孫素素,見過劉將軍。」

    一看到走來過,趙九馬上向劉遠行禮。而公孫仁還有公孫素素也跟著向劉遠行禮,還不是討好,而是劉遠的地位比他們高太多了。

    劉遠與趙九也有二面之緣,看到他行禮連忙扶他起來。笑著說:「諸位不必客套,劉某雖說官服加身,不過今日是以藝會友,所以說沒有什麼將軍,站在這裡,劉某和諸位一樣,都是首飾匠,沒有尊卑之分,請起,公孫姑娘也請起。」

    趙九笑著說:「劉將軍真是平易近人,小老佩服。」

    「哪裡,這次我與公孫姑娘的比試,還得有勞趙會長掌掌眼呢。」

    「應該,應該」趙九連說了二個應該,然後笑著說:「既然二位都來齊了,不如我們就開始比試吧。」

    這時人群裡有人聲說道:「趙會長,那劉遠現在才來,誤了時辰,也讓公孫姑娘等了這麼久,似乎有些不允吧。」

    「就是,按照規則,這場比試應直接判公孫姑娘勝出。」

    「官大一級壓死人,分明是仗勢欺人。」

    「這麼多人等他一個,這架子真不小。」

    那些準備圍觀的人你一言,我一語,抱著法不責眾的想法,都開始說劉遠的不是。

    劉遠沒有說話,金巧巧也沒說話,好像充耳不聞,臉上還微笑著,趙九張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而是扭頭對公孫仁和公孫素素說:「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公孫仁咬咬牙,朗聲地說:「誰沒個煩心的事?劉將軍高身高位,每日要處理的時務數不勝數,現在能抽出空來,已屬可貴,公孫某沒有意見。」

    「爺爺的話,也是素素的意思。」公孫素素柔聲地說。

    趙九鬆了一口氣,扭頭笑著對劉遠說:「劉將軍,沒什麼什麼事的話,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

    「稍等」劉遠話音一轉,突然一臉認真地說:「劉某有話要說。」

    「那好,劉將軍有什麼要說的,直說無妨。」趙九楞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馬上就回應了。

    劉遠看了一下旁邊圍著的同行,又看了站在對面公族一族的公孫仁還有公孫素素,嘴邊露出自信的笑容,點點頭,朗聲地說:「今日碰上了一點急事,皇上勒令劉某處置,不得不處理妥當才出發,誤了時辰,並非有意怠慢在場諸位,劉某在這裡,只能說一聲抱歉。」

    人群裡響起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劉將軍拿皇上來壓我們,我等自然無話可說,嘿,剛才還說平等相處,看來只是嘴吧說說而己。大伙說是不是?」

    這聲音說得陰陽怪氣的,明顯就是不滿,還有煸動情緒的跡像。

    金巧巧突然嘲諷地說:「季掌櫃,有什麼事就當面說,躲在別人背後,壓著嗓門、變著音說這話,你不覺得很可笑嗎?別躲著了,奴家都看到你了。」

    季掌櫃有些尷尬地從一個人身後走了出來,臉色慘白,他沒想到金巧巧的觀察力這麼好,自己躲得好好的,還變著聲音,她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還當眾嘲諷起自己,真是又驚又怕,不過他倒也乾脆。反正不得罪也得罪了,乾脆得罪到底,破罐子破摔,脖子一挺,倔強地說:「是季某說的,我認,不過劉將軍也承認自己遲到了,難道就這樣說一句抱歉就算完事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金巧巧一臉寒霜,盯著季掌櫃質問道。

    「這」

    這時劉遠拉著了一下金巧巧,然後又大聲地說:「這位季掌櫃說得不錯。遲到就遲到,不能說一句抱歉就完事,不過」劉遠盯著的季掌櫃,語音一轉,很坦誠地說:「如果不比試就判劉某輸。不僅公孫姑娘羸得不光彩,就是劉某也不服氣。這不如這樣的。劉遠就作一些讓讓步好了。」

    「作什麼讓步?」人群裡有人發問道。

    這一次倒不是季掌櫃,而是另有其人,主要金玉世家擴張太快,樹敵太多,誰也不願意自己的地盤多了一個強敵,斷人財路者。猶如殺人父母,饒是劉遠背景大得嚇人,可是還有人反對。

    劉遠微微一笑,先不回應這個問題。而是扭頭詢問公孫素素說:「公孫姑娘,劉某冒味問一下,你這次打造的首飾,大約需要花費多少時間?」

    「這」公孫素素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彬彬有禮地回道:「大約需要二天半的時間。」

    一篇好文章,需要多次修改潤色、一個真理,需要無數次的驗證,而一件好的首飾,也需要千錘百煉,二天半的時間,打造出一件精美絕倫的首飾,這已經是很了不起。

    「好的,謝謝。」

    劉遠謝過後,扭頭對眾人說:「這次劉某誤了時辰,讓公孫姑娘久等,這是劉某的不對,為了顯示誠意,劉某也作出一些讓步。」

    說完,豎起一根指頭說:「第一,全行的人都知道劉某最擅長是微雕,在方寸之地極盡奇巧之事,而這一次,劉某將放棄這個技法,在比試中不會使用。」

    接著,又豎起第二根指頭說:「第二,劉某不會製作大物件作品,只作簡單的小作品。」

    「第三,公孫姑娘製作的時間大約為三天,而劉某的,製作的時間,最多不超超過一天。」

    「第四,在這次比試中,劉某獨立一人完成,絕不假手於人。」

    「第五,若是平手,即可判劉某輸。」

    劉遠每說一項,就豎起一個根手指,當五點讓步全說出來後,那舉在眾人眼前的手,已經五指攤開,變成一巴掌,那樣子,好像要打所有人的臉:我有信心,讓步這麼多,一樣羸你們所有人。

    話音一落,全場一片嘩然。

    雖說是劉遠和公孫素素比試,但公孫素素是代表行業來比試的,換一句話來說,劉遠是準備用一人之力挑戰整個行業,一下子讓步如此之多,簡直就是蔑視整個行業。

    霸道、囂張。

    「劉將軍,其實你不必」而對劉遠的出言不遜,公孫素素臉色一紅,心裡有氣,本想說不必讓步,我與你公平競技,可是只說了一半,公孫仁已經搶過話頭,對劉遠行了一個禮說:「將軍海量,公孫某在此替素素謝過了。」

    說完此話,公孫仁滿臉紅光,那喜悅之情洋溢於表,說了這話,就等於把劉遠的話釘在的案板上,他想反悔都來不及了。

    「不客氣。」劉遠輕描淡寫地說。

    不僅公孫仁興奮,在場觀戰的同行,一個個都笑逐顏開,對他們來說,公孫素素的實力本來就不差,就是公平競爭,也未必輸給劉遠,現在劉遠一口氣主動作出這麼多讓步,囂張倒是囂張,但是年輕氣盛,別人一擠兌現,馬上就氣怒了,這是作死的表現,只要劉遠在這比試中落敗,那麼金玉世家的擴張計劃就得要停止、取消,而在座的人,也不用擔心面對金玉世家的衝擊落,與強大的金玉世家死磕。

    什麼都沒有保住飯碗重要。

    季掌櫃興奮得那胖臉一顫一顫的,差點沒跳起舞來,作為金玉世家第一個擴張計劃的「受害者」,其鄭州金店的生意受到強大的衝擊,他太瞭解金玉世家的霸氣與競爭力,如果這次羸了,那麼金玉世家就得搬走,這樣一來,自己名下金店的生意又能好轉起來。

    全場只有一個人不爽,那就是金巧巧。

    在她眼中,劉遠瘋了。

    能在這麼多匠師中脫穎而出,公孫素素的實力不容置疑,絕不是能輕易對付的人,劉遠放棄了最擅長的技法、一個人在一天內完成的,這可能嗎?按照約好的規定,時間是三天,還可以找不超過三個的助手幫忙,東家這是幹什麼?一個人一天能幹得了什麼?這本來已經夠嗆的了,可是劉遠還說打平就算公孫素素獲勝,這不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東家到底怎麼回事?也不像是喝醉了說胡話啊,站在劉遠身邊,金巧巧也沒有聞到酒氣。

    金巧巧搖了搖頭:東家要麼就是自信十足,霸氣囂張,要麼就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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