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不少人就是和自己較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可以說是固執,也可以說是對自己的能力相當自信。
自信到,相信可以憑自己的能力去改變,當然,不同的情況也有不同結果,有人因固執獲得成功,如哥倫布沒有固執,在在茫茫大海中堅持自己的信念,大陸也就不會那麼早發現、如果貝利不是說最精彩的一球永遠是下一球,他就不可能成為球王、如是人類不是固執,那麼人類還是只能看著月亮的想像那嫦娥在月宮中的神話。
可惜,程老魔王的固執,並沒有收到預期的結果。
聖旨宣讀完,那賞賜隨後就到,大量的酒肉送到軍營,不過賞賜得並不是很多,劉遠直接派人購置了大量的好酒好肉,好好稿勞自己的一眾手下,也算為程部的兄弟餞行,從一支有自豪感、有歸屬感的的部隊離開,那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殘酷到不少鐵打的漢子也暗自垂淚。
劉遠也不好指責李二什麼,對李二和軍部來說,這是一個測試,研究一下劉遠的那種式的戰術和訓練方式,符合預期的,自然繼續支持下去,但是沒有達到預期的,只能解散了,因為揚威軍的支出太高了,吃穿用度、消耗是其它部隊的幾倍,在府兵制的情況下,還給兵餉,這筆額外的開支太大了,再說現在正是大興土木、國庫吃緊之時,解散也就在情理之中。
再說別的部隊還有將領,也會上諫皇上不公的。
在上層的默許下,當晚揚威大營徹夜不眠,一個個士卒在篝火旁大肆歡慶,大碗吃酒、大塊吃肉,又唱又跳。好不活,劉部的士卒一訓就是魔鬼式訓了幾個月,一早就壓仰得不行,不知多想放鬆了,而程部解散在即,一個個也想著放縱,於是一個個都玩得很瘋,鬥酒、脫去上身露出胳膊現場畫圈較量、扳手腕、比試箭法什麼的都有,有好玩幾手的,偷偷跑到角落裡押起了「大小」。劉遠和程老魔王也一隻眼開,一隻眼閉,就當沒看到。
平日紀律全靠軍紀鎮壓,適當時候,也讓他們輕鬆一下也算是鬆弛有度。當然,被劉部的人一再戲弄。程部的人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劉部的人。比試時人多敗給了人少,吃酒是三千人還喝不過劉部那點人?於是,到了後面,還鬥起酒來,二話不說,吃酒。不醉歸,而劉遠也不能倖免,一早就被程老魔王抓住,陪他聊天。不過規矩有怪,每說一句話,就要吃一口酒,不吃還真不和你說,就是想耍賴都不行,說一句就吃一口,吃一口就說一句,不到半個時辰,劉遠就不省人事了。
三千對一千三,還真別說,人多力量大,喝到後半夜,劉部的士卒都沒幾個能站著的,醉倒了一地,最慘的就候軍,拿了帥旗不說,走時還惡作劇在上面繫上了一面破布,程部的人氣得不輕,主要的火力點就對準他,一開始吃酒就程部的人圍上了,是兄弟要吃,不是兄弟也得吃,吃到吐了正好,吐完了回來繼續吃,醉了也有辦法把你弄醒,據說當時候軍那廝前後吐了三回,差點膽汁都吐出來了。
活該,槍打出頭鳥。
要不是候君集的侄子,估計下場慘,這已經是手下留情的了。
沒日沒夜地訓練了幾個月,比試完了,放三日假來放鬆,而劉遠在天一亮,就被劉全用馬車接了回到劉府休息、照顧。
不知是醉還是累,劉遠這一覺睡得極是香甜,到第二天酉時才悠悠醒來,一覺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精神弈弈。
「少爺,少爺,你醒來了,你別動,婢子幫你。」劉遠剛動了一下,一旁負責侍候的小蝶連忙過來,拿一個自己少爺特製的軟枕,細心墊在劉遠的腰上,方便劉遠半躺著,很是體貼。
小蝶彎腰事整理枕頭之時,劉遠的角度極佳,剛好看到小丫頭胸前的那麼一抹春色,沒想到,這個長得像天生可愛,有著瓷娃娃一般俏臉的婢女,竟然暗藏著一雙「凶器」,傳說中童顏**啊,沒想到杜三娘如此出色,艷絕蘇淮,就是身邊的一個婢女,也如此迷人。
又一個美婢初長成。
「小蝶,去幫我拿杯水來,渴。」好在平日看到的美女多了,這點定力劉遠還是有的,就在小是蝶發現在自己目光異樣時,漫不經心扭過頭,淡淡地說。
「是,少爺。」小蝶似有所覺,俏臉一紅,忙跑去拿水了。
一杯溫水還沒喝完,房門「吱」的一聲,一個高挑靚麗的身影走了進了,那粟色的頭髮在斜陽的照耀下,閃著一種說不出的美感,不用說,只有自己的婢女黛綺絲,才有這種異於大唐的髮色。
「主人,你終於醒了。」一看到劉遠醒來,黛綺絲一臉驚喜地叫了起來。
劉遠有些奈地說:「好了,黛綺絲,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只是醉倒,並不是病倒,現在都睡了一整天,嗯,很久沒睡過這麼久的了,對了,今天還沒有練功呢。」
看到劉遠要起床,黛綺絲和小蝶連忙過來,很自然幫劉遠換替衣服,洗臉梳洗等,在兩位位女的侍奉下,劉遠過著一動不動,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腐朽」生活,這日子過得真是滋味。
其實,這些是崔夢瑤、小娘還杜三娘們做的才對,現在一個人也不見,不用說,十有**又在打牌了。
「黛綺絲,幾位夫人在哪裡打牌?」劉遠都不開口她們在幹什麼,而是直接在哪裡打牌。
她們有時在廳裡打,有時到後院,不時還把陣地轉移到隔壁的公主府,有點隨心所欲,崔林瑤、小娘、杜三娘、黛椅絲、春兒、小蝶、長樂公主李麗質、清河公主李敬等等,隨時能拉起戰局,李麗質在隔壁設公主府後,這些寂寞的女人碰撞在一起,簡直擦出了火花。
「主人,夫人響午在後院的,現己搬回客廳繼續玩了。」
「嗯,好,我看看去。」這時已經穿戴完畢,劉遠點點頭,看看自己的嬌妻美妾去。
話說也有幾天沒見,劉遠都有些掛念了,再說現在「存貨」也不少呢,嘿嘿。
劉遠一走到客廳看到那坐著打著牌的四女,一時間竟然楞了楞:原以為是老熟人李麗質這個李大美人在打牌,沒想到來的人不李麗質,而是自己剛招募的手下:金巧巧。
這妞怎麼在這裡,她不是忙開分店的事嗎?一下子開幾間分店,應該忙得沒影才對,現在這麼有空出現在這裡,還真有點奇怪,最奇怪的,像崔夢瑤她們明明不喜歡她的,現在不僅一起打牌,還有說有笑,情如姐妹的,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東家來了」金巧巧一看到劉遠,一邊說一邊站起來,給劉遠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奴家見過東家。」
「夫君,你睡醒了?」崔夢瑤也忙站起來,盈盈給劉遠行了一人禮,以示尊重。
小娘和杜三娘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學著崔夢瑤的樣子,給劉遠行了一個禮說:「見到夫君。」
寒一個,表面是妨著崔夢瑤這個名門出身的正室在這裡,小娘和杜三娘不敢造次,不過躲在她背後,二女暗朝劉遠上眨眼、輕吐舌頭,還真是沒個正形,看來,有崔夢瑤看著她們也是一件好事。
「在家裡,不必多禮,金掌櫃也請起吧。」
「謝東家。」金巧巧一邊謝過,一邊平身,而崔夢瑤等人也站了起來。
崔夢瑤笑著說:「夫君,巧巧姑娘為了向你匯報產業的情況,已經在這裡候了你幾個時辰了。」
「是嗎?」劉遠扭頭看著金巧巧,皺著上眉頭對三女說:「為什麼不喚醒我?」
金巧巧搶著說:「幾位夫人想去叫的,不過這事也不是急,再說東家也累了,是奴家讓夫人們不要打擾東家休息的。」
原來是這樣,劉遠點點頭,笑著對四女說:「好了,既然不急,那你們繼續打牌吧,打完牌再說好了,嗯,對了,今天哪個大羸家?」
杜三娘笑著說:「嘻,夢瑤姐、我還有小娘都是大羸家,巧巧姑娘運氣差了一些,一家輸三家。」
「平日打牌也沒這麼般沒運氣的,經常打經常羸,沒想到一碰到幾位夫人,馬上就沒運氣了,這也難怪,小女子也沒三位夫人這麼好福氣不例啊。」金巧巧連忙辯解道。
好吧,太會說話了,雖說在場的人都知她說的是恭維話,不過三女聽起來,卻是異常的受用。
「牌什麼時候都可以的,兩位妹妹,不如我們去看看晚膳的準備情況,讓夫君先把正事幹完。」
崔夢瑤都說了,二女哪有不聽之理,聞言差不多異口同聲地說:「是」
「巧巧姑娘,謝謝你的那盤極品蘭花了,真漂亮,我很喜歡。」臨走時,崔夢瑤忽然對金巧巧笑著說。
「巧巧姑娘,謝謝你送的那對雪兔。」
「巧巧姑娘,謝謝你的異域極品脂粉了。」
小娘和杜三娘離開時,也笑對金巧巧表示感謝,而金巧巧則連連表示不客氣什麼的。
待三女走了,劉遠揮退了下人婢女,看了金巧巧一眼,心中暗呼厲害,然後不動聲色地說:「好了,坐吧,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