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旗一扔下,即使程老魔王發現不妥,把突襲的人全部抓住,可是勝利屬於劉部再懸念。最
如果這裡是敵營,說不定還刺殺敵首、放幾把火或投點毒什麼的,不過這次僅是比試,在這裡紮營的,是自家的兄弟,這種事自然不能幹,再說眾人在這裡,也是孤立援,此地不宜久留,早走為上,一摘下帥旗,那參與突襲的人己經開始撤退了。
荒狼突然拉住往外走的候軍,向他打個手勢,意思問他要幹什麼,為什麼還不走?
候軍笑了笑,向荒狼打了幾個手勢,意思是一會就好,然後拿出一塊布,強忍著笑,重掛回原來掛帥旗的地方
「呼」
飛來峰的李二鬆了一口氣,把手裡千里眼遞給候君集說:「沒想到,這次比試,開始得如此認真,而結束得又如此兒戲時候,可笑,可笑。」
候君集接過來,看到劉遠麾下的士卒開始聲息地撤退,而程部的人依然沒有一丁點察覺,一下子也不知說些什麼,當他意中看到候軍正在旗桿上綁那塊破布,心中暗罵一句「熊孩子」,然後搖頭放下千里眼,有些幸災樂禍地說:「等程老將軍發現帥主旗沒了,估計得發飆了。」
李二淡淡地說:「願賭服輸,沒什麼好說,這混世魔王吃的敗仗也不少,早就練就了一副厚臉皮,這個倒不用擔心。」,說完,又盛讚候君集道:「候愛卿,朕記得,你在前日說過。若是程部得勝,多在白天,而劉部獲勝,必在夜晚,還真讓你說中了,果然眼光獨到。」
「哪裡,其實也就那麼隨口那麼一說,沒想到,還真是說中了,如果說臣幸運。還不如說皇上慧眼如炬,找到這麼一個奇才,對,奇才,皇上英明。」候君集不溫不火拍了一個馬屁。
「哈哈哈」李二高興地笑了起來。笑畢,隨手從腰間解下一塊玉珮遞給候君集道:「朕記得。與愛卿有個賭約。現在勝負己分,是朕輸了,身上沒帶銀子,就用這個抵押。」
候君集面色一喜,連忙雙手接了過來,連後恭聲地說:「謝皇上。」
一兩銀子。隨便找個侍衛要,也能要到,李二卻把一塊價值不菲的玉珮輸給候君集,明顯是變相地打賞。候君集自然不會客氣,先拿到手再說,這可以一種信任,也是一份禮物。
「天亮了,愛卿去好好休息,對了,回去後,把揚威軍的資料整理好,然後上交給朕。」李二一臉淡然地說道。
前面那句是客套,後面那句才是重點,候君集內心一緊,不過心中很又升起一絲喜意,馬上應允道:「臣遵旨。」
揚威軍本是屬於軍部管轄,因為揚威軍的都是大唐軍中選撥,也由軍部撥款訓練,現在李二說把資料上交給他,很明顯,李二準備把這支特殊部隊變成直接聽令於他的私兵,雖說捨不得,但是軍部那是大唐的軍部,並是士族的私兵,候君集自然不能拒絕。
這種神出鬼沒的兵,哪個不想要?
等李二回他的皇帳後,候君集搖了搖頭,也苦笑著回自己的營房,這場比試,自己猜中了結局,卻猜不中其過程,好像那結局也和自己設想的有所差別的,不過候君集的心情不錯:剛才看到自己的侄子候軍也全程參與了這次行動,身手不凡,看來他在揚威營中得到長足的進步,混得不錯,受到重用,現在皇上如何看重揚威軍,不對,應是揚威軍劉部,自己候家,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這酒喝多了,尿就是多。」陳大寶一邊嘀咕著,一邊走出自己的營房,走到一僻靜的地方,解開褲子,當場就撒起尿來。
昨天搜了一天,別說人,就是一根毛都沒找到,程老魔王的臉別提多黑了,可是他們一回石狗嶺,劉部的人好像地下冒出來一樣,又來噁心人了,程老魔王表面沒什麼,可是心裡都氣得要吐血了,晚上叫上幾個心腹喝悶酒,作為心腹之一,陳大寶也不能例外,一下子都喝多了,這不,大半夜的,人給尿給憋醒。
就在陳大寶舒舒服服撒尿之時,突然一陣山風吹過來,不光把尿吹散,人也吹得打了個踉蹌,一不小心,有一點尿都射在褲子上。
「我x,好大的山風。」陳大寶忍不住爆了一句粗,然後繫褲子。
對了,這麼大的山風,那帥旗不會被吹跑?一想到這裡,陳大寶忍不住一邊繫褲子,一邊扭頭朝那帥旗望去,就那麼一望,嚇得陳大寶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以為自己看花眼,宿醉未醉,先是用力揉了揉眼睛,然後用力打了自己一巴,可是眼前的情景還是一樣:那本應掛著帥旗的旗桿上,一塊大破布正在迎風飄揚.
不好,帥旗不見了。
「啊敵襲、敵襲!」陳大寶好像殺豬一般大聲叫了起來,那聲音之大,在山谷中迴盪:
「敵襲」
「敵襲」
「敵襲」
很,整個營地都亂了起來,一個個驚慌失措拿著兵器就衝了出來。
「到底什麼事?敵人在哪?」程老魔王人裸著上身,手執一把大砍刀,光著腳就衝了出來,可是出來一看,什麼也沒有,一個敵人也沒看到,不由一邊跑一邊大聲質問道。
陳大寶指著帥旗結結巴巴地說:「將將軍,帥旗,帥旗不見了。」
程老魔王聞言下意識朝帥主旗一看,不看還可,一看氣得差點暈倒了,原來那面寫著一個「程」字的帥旗己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塊破布,那破布隨著山風險飄啊飄,好像一隻揮動的手,卻是一掌掌打在程老魔王的臉上。
「是不是那個醉鬼幹的好事?」程老魔王面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不過還是心存僥倖地喝問道。
昨天晚上,自己叫了幾個心腹手下喝酒,有幾個醉得都吐了,現在程老魔王最希望就是那個渾蛋喝醉,把帥旗都給調換,雖說這個機率極底,因為作為軍人,帥旗就是榮耀和責任,喝得再醉,也不會拿它開玩笑的。
眾人都低頭不語。
「報,將軍,負責巡邏的小隊遭受襲擊,全部暈倒在些角落裡。」
「報,將軍,在西面發現些用於攀爬的繩索還有一些釘子,懷疑是敵人用於襲擊的路徑。」
突然兩個報告,一下子把程老魔王最後一絲希望都擊潰,聞言也不顧自身形象,連忙跑到西邊懸崖那裡往下一看果然看到下面垂著不少繩子,在懸崖的邊上,還有一個大釘子,顯然是用來固定繩索的。
程老魔王眼前一黑,差點沒暈倒,一旁的趙梓颯連忙扶住他說:「將軍,你沒事?」
「沒事,還支持得住。」程老魔王搖了搖頭,有些可惜地說。
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練軍時,李二是橫豎就是不滿意,最後逼得自己把劉遠拉入,然後各執一軍,各自訓練,在訓練時,李二放任劉遠各種不是,各種不合規矩,就是兩者相鬥之時,李二還親自來觀戰,現在看來,在練兵時,自己一開始,就己經會錯意,積小勝為大勝,能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事,像這逾百丈之高的懸崖,普通人望而卻步,而劉遠的人卻神不知、鬼不覺爬了上來,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把帥旗盜走。
李二需要的,正是劉遠麾下那些精兵。
「將軍,現在怎麼辦?我們點齊兵馬去追嗎?」。趙梓颯咬牙切齒地叫道。
「將軍,發兵,我也去。」
「我去」
程老魔王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幾歲,擺擺手,苦笑道:「估計那帥旗已交到皇上手中,算了,別丟人了,都去休息,明兒一早撥營,回去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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