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威看著金巧巧,絕美的臉龐、凹凸有致的身材是那樣的迷人,讓一看到就不捨得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雖這個是偏房的堂姐,可是他的眼裡出現一絲炙熱,忍不住用舌頭舔了有點發乾的嘴唇,好像下面都有點反應了。
這樣的女人,有一股致命的誘惑力,正是金長勝最喜歡一類成熟的類型。
雖恨不得馬上把金巧巧撲倒在地,可是金長威還是一邊走一邊嚴肅地:「花了一千兩銀子打那個什麼狗屁廣告,族長大人派我來看一下,是否如你的那麼實用,諾,生意如何?」
什麼族長大人,還就是你爹嗎?得煞有介事,好像轉這麼一轉就勞苦功高一般,現在你老子獨攬大權,在金氏一族裡搞一言堂,又有哪個不知?這個金長威每個月的月錢上百兩還不夠,不時從店裡強拿銀子到青樓妓院裡買歡,一擲千金,而普通子弟的只有一二兩,天壤之別,族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而己。
那些青樓女子剛剛把賣皮肉得到銀子買首飾,那金大少很快又屁顛顛地再把銀子送回,真是諷刺。
想歸想,金巧巧可不敢出來,連忙笑著:「生意還不錯,除了擴大影響,以現在的勢頭,把那廣告費賺回來,不是問題。」
金長威看了看,生意的確不錯,差不多都個夥計都有服務的顧客,店子內,人來人往,的確沒什麼可挑剔的,不過他還是冷冷地:「把帳簿拿到帳房給我,本少爺要查帳。」
金巧巧有點為難地:「長威,你看。今天客人比較多,需要招待,而今天的帳還沒記,能不能等到晚上再查?」
「叫大少爺」金長臉一臉不悅地:「無規矩,不成方圓,雖你是這裡的掌櫃,但事實上,這裡是否屬於你的,你只要代我金家管理,查帳。快點拿帳簿。」
金巧巧咬了一下嘴唇,低著頭:「是,大少爺,奴家馬上拿帳簿。」
立完威,金長這才帶著兩個貼身侍衛。施施然往後堂走。
「快,把酒和糕點送進。」金巧巧歎了一口氣。馬上安排夥計給這位麻煩的金家大少爺送吃喝。又叮囑夥計眼睛放亮一點,不能怠慢客人,這才親自拿上帳本到後面的帳心。
金至尊可以給金巧巧經營,但錢銀方面,金氏一族看得極緊,他們他們認同那句「千防萬防。家賊難防」的話,不僅安插眼線,還經常來查帳,賺得再多。金巧巧都是拿個月錢而己,金長老在這裡還好一點,他是金家的長老兼大功臣,多少還給他留多少臉面,有什麼事也不落到金巧巧頭上。
金長老一死,雖金巧巧順利上位,可是金氏的族長對金巧巧也防備了起來,而這個金長威更是過份,從沒把金巧巧當成是姐,不僅對她垂涎三尺,不時動動腳,還處處為難於她,據是為了那掌櫃之位,金長威想坐上證明自己的才能,可是金巧巧做得太好,就是金氏一族的族長,也是他老子也不同意換人。
為此金長威沒少找金巧巧的麻煩。
「大少,這是這二個月的帳本,都在這裡,請你過目。」金巧巧把幾個帳本輕輕放在金長勝面前的案几上。
看著那雙蔥白小,金長勝心時一動,就在金巧巧俯身的一剎那,胸衣墜下了一點,看著那條讓人迷戀的乳溝,隱約間,好像看到那兩座巍抖抖的**,金長威的的呼吸一下子就得粗重了,一下子捉住金巧巧的,嬉皮笑臉:「巧姐辛苦了,你看,為了金家的產業,這都粗了,來,讓弟給你按摩一下。」
一邊,一邊摸著那又白又嫩的小。
在他調戲金巧巧時,那些站在帳房外面的丫環伙記,一個個都像沒聽到一樣,不是四處張望,就是盯著自己的腳尖發呆。
「大少爺過獎了,巧巧現在己經人老珠黃,不比昔日了。」金巧巧一邊,一邊不著痕跡地掙脫開他的。
這金家的人都該死,金巧巧心裡己經怒火沖天了,一個個不僅無情壓搾她的工作能力,還窺視自己的**,全無一點姻親之情,金巧巧對金家更為失望了。
看到金巧巧把自己的拿開,金長勝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瞪了金巧巧一眼,隱隱有一些不識抬舉的意思,不過倒沒當場發飆出來,而是拿起那帳簿開始翻查起來,金巧巧也不敢走開,就站在旁邊,以免他一會要查問時找不到人。
「上個月銷售五萬七千八百五十二兩,到帳只有五萬一千三百兩,其中利錢僅得一萬二千多兩,巧姐,你不是中飽私囊了吧?」金長威指著那帳目,一臉嚴肅地指著帳簿。
金巧巧馬上接過話頭:「此時族長己徹查過,上個月金玉世家推出新品,為了打壓它,金至尊做優惠活動,讓利促銷,用折扣贈品吸引客源,此事是族長同意的,大少爺若是不信,自可問。」
這帳查得密,就在三天前,族中一位長老也提過這個問題,金巧巧早就應付自如了。
「就算你過關,我還會調查的,你還先別得意。」看沒有刁難到金巧巧,特別金巧巧那不卑不亢的語氣,讓金長威感到有些失威,特意擱下一句重話。
「是,歡迎大少爺查帳。」
金長威又翻起那帳簿來,沒多久,又讓他找到了問題,指著那帳簿有點生氣地問道:「什麼,上個月的招待費竟然高達五十兩,這銀子哪裡了?好厲害啊,我們族中的弟子,有的一個月僅一兩銀子月錢,你一個招待費,頂族中五十個族中子弟子的開銷,別以為姓金的,你可以為所欲為,拿公款天天吃山珍海味不成?」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金巧巧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大少今天一來,就故意找刺,平日來,最多也有拿點銀錢逛青樓勾欄也就罷了,今兒要幹什麼?自己做經營多年,經驗豐富,就是自己做腳,那帳簿也會做得四平八穩、滴水不漏。那是他種沉浸於酒色的紈褲之徒能發現的?
這是故意打碴的,自己在這裡做得勞心勞命,士農工商,商為賤業,一個女子之家拉下臉面在外拋頭露面做這受人白眼之事。賺的銀子養活金家那幫蛀米大蟲,不但得不到尊重。反而處處為難。饒是金巧巧情商超高,但也被自己人氣得火起。
「大少爺,金至尊走的高檔路張,進來這裡購買的客人非富則貴,自然不能怠慢,備用的酒水、小食、糕點無一不是精品。即是店內所燃檀香,也是上等的檀香,這些價值都不菲」金巧巧指著金長勝面前的點心:「大少爺,就這些來。酒是上等阿婆清、糖蓮子是來自杭州西湖、藕片來自洞庭洞、蜜餞來自鳳州,用最上等的野生蜂蜜浸泡,這些都是需要花費銀子的,一個月僅五十兩,別大魚大肉,平日用起來捉襟見肘。「
金巧巧有些苦笑道:「勻起來,一ri還不到二兩,吃不了山珍海味,再這五十兩,遠遠不及大少爺一個月的花銷呢。」
金長威倒也不否認,有些自傲地:「這些上天注定的,本少爺一出世,整個金家都是我的,提前用些,那又有什麼要緊。」
「是,大少爺是金家長子,以後所有的東西都是你來繼承,奴家這等人,都是替大少爺辦事的。」金巧巧的語氣都有一些自嘲的味道。
樹大有枯枝,家大有敗兒,金家老族長行伐果敢,昔日也是長安城的一號人物,在他中,金至尊一舉奠定行業龍頭的地位,可是出了金長威這等二世祖,金山銀山還不夠他敗呢。
如果他還有一點自知知明,那還不算最壞,反正金氏一族,根深蒂固,他一條蛀牙也啃不斷,可是他偏偏以為自己非常能幹,數次中傷金巧巧,想取而代之,幸好金氏族長一直不答允,要不然,都不知讓他折騰成啥樣子了。
金長勝扔下中的帳本,站起來,慢慢走金巧巧後面,突然一個熊抱把金巧巧緊緊抱住,整個人都貼了上。
「大,大少爺,你幹什麼?」金巧巧嚇了一跳,一邊捉住他的,一邊拚命掙扎起來:「大少爺,我是你姐,放。」
「嘻嘻,姐,我就喜歡巧姐呢,那勾欄裡的妞還沒巧姐你有味道呢,嘖嘖,這臉蛋、這身段真是看著都饞了。」金長威平日早就起心思了,抱住金巧巧,只感覺些那身子好像麵團一樣柔軟,軟玉溫香,哪裡捨得放。
現在是在帳房,外面有夥計客人,這等醜事,金巧巧也不敢大聲呼叫,掙扎間,金巧巧感到,有一硬物頂住自己,知道那金長威不是開玩笑,起色心了,又氣又羞,一邊拚命掙扎,一邊壓低聲音:「大少爺,請你自重。」
「自重?算不上吧」金長威冷笑地:「你和叔父有一腳,這事金家上下,哪個不知,哪個不曉,那麼又老又醜的糟老頭你都要,本少爺風度翩翩、年輕力壯、比那個老傢伙強多少,保證你滿意,再了,我是金家的的長子,以後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跟了我,以後吃香的、喝辣的,保你錦衣玉食,巧姐,你就從了我吧。」
完,金長威把嘴巴伸進,看樣子要親金巧巧了。
金巧巧先是臉色一紅,接著臉色變得鐵青,人一下子冷靜下來,趁金長威得意之出際,抬腳用力一踩,一腳狠狠踩在金長勝的腳背上。
「哎喲」
這一腳含怒而發,又快又重,正正踩中金長威的腳背,猝不及防之下,金長威痛得一聲慘叫,一下子鬆開抱住金巧巧的,抱住自己的腳,痛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大少爺」
「大少爺」
兩個私衛一下子衝進來,看到金長威沒事,這才鬆一口氣,連忙把他扶起來。
「臭婊子,你你」金長威指著金巧巧,氣得人都哆嗦了。
這時一個伙記急急忙忙衝了進,焦急地:「掌櫃的,郡主請你到樓上貴賓室一趟,好像要你幫忙拿主意。」
「好,馬上。」金巧巧稍稍整理一下衣裳,扭頭沒有表情地看了那一臉鐵青金家大少,冷冷地:「大少爺,你慢慢查吧,有問題,歡迎向族長大人舉報,奴家有事要忙,那就不侍候了,自便。」
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帳房。
和金長老有姦情,那是金長老在她最無助的時刻對她伸出援助之,給了她安穩的生活,教導她學會首飾這門技藝,給她機會在金至尊任職,可謂給了她新生,雖付出的是身體的代價,但對金巧巧來,那只是一種交換,一筆交易,用自己有的,換取自己需要的,並沒有什麼可恥之處,到底,那金長老其實也就一塊踏腳石,踏向幸福的踏腳石。
當然,當他的要求大過,而利用價值又失之時,金巧巧自然棄如破屐。
如果沒有金玉世家的出現,金巧巧自然會利用金長威這個紈褲子弟達到自己的目標,但是現在她己嗅到危險的氣息,那個劉遠野心太大,背景太強,以他把金玉世家就設在金至尊的對面,就知一山容不了二虎,要不是金至尊死,就是金玉世家亡,但從實力還有心機,最重要的還有背後的勢力,金巧巧對劉遠心生一種無力之感,她看不到金至尊的前途。
從揚州玉滿樓之事就可以看出,雖金至尊數次想助玉滿樓重奪霸主之位,但是當地官府百般刁難,那些流氓如影隨形,別競爭,就是店舖都開不起來,從這裡可以看得出劉遠的強勢,也就是這樣,金巧巧才會接受那四百兩回扣,開始替自己謀後路,而對金長威這個注定的失敗者,自然瞧不起了。
自己可攀附有能力的人,但不會任由這些無能的紈褲子弟擺佈。
「砰」的一聲,金長威把案几上的茶壺掃倒地在,一下子就摔個粉碎,看著金巧巧消失的方向,咬牙切齒地:「臭婊子,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