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將軍好。」
「趙國公好。」
「候將軍」
「崔尚書好」
劉遠一進皇宮,馬上看到一張張熟悉的臉孔,在那些老傢伙前,自己只能算是一個小角色,小角色要有小角色的覺悟,連忙熱情地和他們打著招呼,而程咬金他們,也笑著回應他這位政壇新貴。
這些都是牛人啊,昨晚喝酒時,看起來一個比一個盡興,一個比一個醉,也就是幾個時辰的功夫,自己還有點迷糊,頭重腳輕的,他們倒好,一個比一個精神,那修為果然是高,劉遠也不得不說一個服字。
「劉兄,看你這樣子,這麼憔悴,昨天晚上是不是操勞過度,與一眾美女久別重逢,然後連覺都不睡,現在渾身沒勁了吧?」程懷亮的心情大好,在等待上朝時,抱著劉遠的肩膀熱情地說。
劉遠無奈地笑了笑:「程兄說笑了,你又不是不知,在下酒量太淺,現在還有點宿醉未醒呢。」
欠別重逢,又在吐蕃高原之花贊蒙賽瑪噶身上嘗到男女之歡的美妙,家裡放著二位大美女,劉遠也打算好好和二女溫存一番,沒想到程家父子心焉壞,不停地找劉遠喝酒,李二敬、長孫皇后敬,就是長孫無忌,也叫著要和劉遠乾三杯,劉遠又不是千杯不醉的高手,一來二去,最後硬生生被他們灌得趴下,別說有什麼心思,就是怎麼回家上床的。都不知道。
這個這傢伙,還好說呢。
「嘿嘿。放著那麼國色天香的美人兒不去享用,真是太可惜了。」程懷亮笑嘻嘻地說。
「程兄,昨晚我看你喝得也不少,怎麼還是這麼精神的?」
「劉兄,赴宴之前,你沒吃解酒丸?」
劉遠吃驚地說:「解酒丸?這是什麼來的?」
「就是一種藥丸子,先吃了,有解酒作用。不容易喝醉,然後在睡覺前再喝一碗醒酒湯,一覺醒來,什麼事都沒有,怎麼,劉兄,你沒吃?」
得。看來自己還是太老實了,難怪自己一個酗子表現得比那些老頭子還要差勁呢,原來還有這彎彎道道。
「那個,小弟不知有醒酒丸呢,難怪你們這麼能喝呢」劉遠笑著說:「程兄心情這麼好,紅光滿面。好事將近啊。」
程懷亮笑臉如花,附在劉遠的耳邊小聲地說:「不瞞劉兄,小弟這次可以說是三喜臨門,到時你又得破費了。」
「三喜臨門?」
「我在吐蕃立了戰功,陞官那是肯定的。我原是從五品下游擊將軍,按照軍功。晉陞一至二兩階不是問題,可惜我沒劉兄好運麼逆天的軍功,要不肯定能更進一步,不過也不錯了,我年紀尚輕,賺取軍功,指日可待,此屬其一;第二,皇上己與家父商討了程某與公主的婚期,決定在三個月後的舉行,這算是第二件喜事。」
清河公主李敬?
程懷亮一說起清河公主,劉遠馬上想到那個清秀如鄰家女孩,有點刁蠻,有點任性有如自家小妹的清河公主李敬,這麼年輕就嫁,果然生在帝王家,也並非是一件好事,天生就是一件極佳的政治籌碼,就是李二夫婦最寵愛的李麗質,沒經得她的同意,早早許配給了她的表哥長孫沖,來個親上加親。
一想到那個還如初中小女生的清河公主被程懷亮那傢伙壓在身上,劉遠想到一個詞:重口味。
年紀真是太小了,那李敬怎麼算只有十一歲,當然,這會不會是先結婚,然後等她長大再圓房,這個劉遠也無從考究。
早嫁在古代算是正常,像長孫皇后,也是十二三歲就嫁與李二,劉遠不是衛道士,也沒有能力做這個衛道士,只能感歎一句,不過繼續追問道:「程兄,你不是說是三喜的嗎?現在才二喜呢。」
程懷亮一臉驕傲地說:「你不記得我和你說過,出征前留種之事?」
「那個,記得,程兄當時是以一敵三,長孫兄更是厲害,以一敵四呢。」劉遠哪裡忘記呢,現在還想起那兩個傢伙有氣無力,像軟腳蟹一般,當時給自己的印象極為深刻,沒想到他們出發前,一個御了三女,一個連御四女,可以說勇不可擋呢。
「是啊,那個錢家的女子爭氣,一次就珠胎暗結,這也是是我程懷亮有後了,其實不光是我,就是長孫沖,也留了後,他更厲害,四個女的,二個肚子大了,厲害。」程懷亮的語氣裡好像有點不服氣,不光數量沒長孫沖多,就是命中率,也比長孫沖差遠了。
自己是一個將軍,長孫沖那時只是一個文弱書生呢。
難怪長孫無忌那個傢伙死了兒子,還是不怎麼傷心,在慶功宴上有說有笑,還和劉遠干了三大杯,他長子留了種,而他又不止一個兒子,估計李二和長孫皇后對他的撫恤極為豐厚吧。
「恭喜,恭喜」劉遠笑著說:「到時設宴,別忘了通知劉某一聲」
「那個絕對不會忘記」程懷亮笑著說:「劉兄,你也得加油了。」
「一定,一定」劉遠一邊應一邊嘀咕著,不會吧,這麼快厲害的,一炮就中了,自己和那高原之花贊蒙賽瑪噶公主春風了「十幾度」,不會懷上吧,一想到贊蒙賽瑪噶有可能拖著一個流著鼻涕的小屁孩出現在自己面前說,兒,他就是你爹,叫啊,然後崔夢瑤和杜三娘,一個拿刀一個剪,追上來要把自己哪裡給卡嚓了。
一想到這個,劉遠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時辰到,上朝」隨著太監的一聲尖叫,勤政殿的大門在叫聲中緩緩打開,是時候上朝了。
一個「名」字害人不淺啊,現在天還沒完全亮,高大威嚴的太極殿點掛著一隻隻燈籠,燈火通明,一個個宮女侍衛嚴陣以待,金執吾的威風凜凜地站在兩邊,靜候著皇帝李二的到來。
天還沒亮就要來上朝,還要點著這麼多燈籠,還真是有點奢侈。」
眾人魚貫而入,劉遠都不知站在哪時好,看到崔敬那老小子走在前面,剛想跟著上去,說什麼也是未來岳父嘛,沒想到程懷亮一把拉住了他。
「劉兄,你去文官那邊幹嘛?」
「那個,我不知站在哪裡好。」
「前面都沒我們的位置,跟著我,老老實實就排在武官的最後面就行了。」程懷亮古道熱腸地說。
劉遠聞言一喜,連忙點頭。
上朝,講求的官位之高低,資歷的深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不能隨便逾越,那些文武百官閉著眼睛也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劉遠和程懷亮官階太低,也是李二破格,他們才有機會上朝,只能排除在最後面。
太好了,劉遠站的地方有柱粗大的殿柱,劉遠現在有點累,正好靠在柱子休息。
這時殿內己經站了二三百人之多,但是一個個都是靜靜地站著,就是有商量的人,也把聲音壓得極低,一時間,殿上的人員雖多,但是紀律非常好。
劉遠看著這個殿堂,心裡感概萬分,就是這個殿堂,掌管著大唐的萬里河山;大唐三百六十個州府,都得接愛這裡發出的每一道旨令,這裡是大唐的權力最集中的地方,不誇張地說,這裡的一個噴嚏,有可能引起民間一次「大地震」。
「皇上駕到!」剛站好隊不久,又一個太監大聲在叫了。
話音剛落,只見李二穿著龍袍,皇冠,正緩緩從側門慢慢走出來。
「參見皇上」一眾文武百官連忙跪下,對李地二實施跪拜之禮。
李二的心情不錯,紅光滿面,一臉笑意地坐上自己的位置,然後把手輕輕搖了一下:「眾卿家平身」
「謝皇上」
眾人謝過後,一個個都站了起來,而劉遠也乘機站了起來。
李二拍了拍那龍位的扶手,心情有一絲激動,雖說坐上皇位快十年了,自己還是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拍一下這個龍座,心裡就有一種很真實、很愉快的感覺:只要自己還坐在這裡,那麼,國家就還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大唐就按自己設想的道路前進。
坐在這裡,就是踏在人生的顛峰之上。
「諸位卿家,今日有何事啟奏?」李二掃了一眼,並沒有看到程懷亮和劉遠,心知他們就站在了後面,也不理會,反正封賞之事不急,先把政事處理完。
眾人猶豫了一下,崔敬那老小子手拿著象笏,走出自己的隊列,向李二行了一禮,然後說道:「皇上,微臣有事啟奏。」
「崔卿家,有事請進。」
「皇上,大明宮第一階段己準備就緒,工匠、材料己經到位,渾天監挑好本月甘八為黃道吉日,還請皇上主持破土儀式。」工部侍郎崔敬恭恭敬敬地說稟報道。
古代修築房子,有一套很嚴懲謹的工序,如樣地、定門向、動土看日子、找方位,以及上梁等等,皇帝建宮殿,更是馬虎不得,挑選優秀的工匠、把材料一一準備好,這需要大量的時間準備,還要渾天監挑好良辰吉日才能行動。
籌劃己久的大明宮終於破土動工了,李二聞言龍顏大悅,高興地說:「好,朕一定準時出席。」。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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