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這只海冬青的引路,劉遠率部如一騎絕塵,揚長而去,在千里目的幫助下,在廣闊的漠北高原上縱橫馳騁,再也沒有吐蕃人跟上來,第五天跑了一天,一次險情都沒有發生。
到傍晚的時候,劉遠一行在一條杏邊停了下來,準備在這裡休息。
「趙福,派斥候警戒好,對了,好好視察一下環境,現在那蕃奴徹底失去我們的蹤跡,可以悠著點了,看看有什麼野味沒,這二天不是吃糍粑就是吃牛肉乾,都吃得想吐了。」劉遠吩咐道。
「好咧,將軍你等著,要是碰上美女,我再給你弄二個來。」
「滾」
眾人都笑呵呵,劉遠平易近人,又沒什麼架子,和手下打成一片,現在的鎮蕃軍反而像個家庭。
安置好眾人,劉遠又去山洞看那朵「高原之花」。
經過這幾天調教,贊蒙賽瑪噶的公主性子磨去了不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再加上那雪兒落在劉遠手裡,動不動就說要熬湯什麼的,現在她有弱點被劉遠抓住,生怕劉遠對雪兒不利,不敢再惹劉遠生氣。
畢竟,那個叫血刀的人分析得極對,海冬青用得好,那可抵十萬大軍,有了海冬青的協助,在戰場可以說無往而不利,雖說上次吃了一點虧,其實只是自己的粗心大意,碰上候君集這種難得的名將,再加上心急所致,贊蒙賽瑪噶心裡也想過:如果自己站在劉遠的立場來看,自己也不會放過那海冬青。
「劉劉將軍,可以喂一下雪兒嗎?謝謝你。」有求於人,贊蒙賽瑪噶的語氣和姿態也放低了很多。
在吐蕃,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在這裡,自己只是一個身不由己的俘虜,不僅沒有自由。隨時還有可能沒命,形勢比人強,就是高傲的她,慢慢也接受了這個現實。
劉遠坐山洞裡,懶洋洋地說:「聽說你這只海冬青不是什麼異種嗎?還是你們神鳥,沒關係的,估計就是二三個月不吃。也餓不死的。」
贊蒙賽瑪噶有種想暈倒的感覺,所謂的異種,是它不畏寒暑、飛得高、飛得快、頭腦聰明,可沒有二三個月不吃東西的道一時,真是不給它吃東西,別說二三個月。就是三五天,雪兒也受不了的。
「不,不,它其實就是一隻鳥,一天不吃不行的,剛才那個扛著陌刀的血刀不是說嗎,天天都看到它要覓食二次。從你捉到它到現在都己大半天了,請你拿著羊肝餵它對,求你了。」贊蒙賽瑪噶低聲下氣地說。
那雪兒,可是自己的命根呢。
沒想到,這個冰山美人也求自己的時候,劉遠心中大樂,現在無聊時,最有趣的事情。就是逗著她玩了。
劉遠笑著說:「幫你餵那畜生,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們先開玩個遊戲,只要你羸了,我馬上去餵扁毛畜生,要是輸了。那不好意思了。」
「你問。」贊蒙賽瑪噶咬著嘴唇道。
「那我問了」劉遠的嘴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壞笑:「人體上,有什麼器官可大可小,一興奮時,能大五六倍的?」
贊蒙賽瑪噶還以為劉遠問自己吐蕃的機密大事。心裡一早盤算好,為了雪兒,真真假假,半真半假的糊弄過去,沒想到劉遠問的竟然是這樣的問題,她是一想,馬上就臊得那俏臉通紅,熱得發燙,變得又氣又怒。
可惡啊,自己堂堂一個吐蕃公主,被抓了不僅沒有受到上賓之禮,還屢受侮辱,運氣簡直就差到了極點,現在不僅沒禮之如賓,不斷被劉遠揩油、吃豆腐,現在還拿自己窮開心,用那須話來擠兌自己,簡直氣死了。
劉遠強忍住笑,冷冷地說:「猜出來沒有,要是猜不出來的,我可沒功夫跟你在這裡扯了。」
「這」贊蒙賽瑪噶都不知怎麼說了,要一個高傲的自己說出那邪,這比打自己二巴還要難過,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劉遠打自己兩拳,踢自己二腳,這樣自己也好受一些。
「猜不出來就算了,我正好觀察一下,這神鳥可以餓幾天,也算是長長知識了。」劉遠說完,佯裝轉身要走。
可以餓幾天?
這是要眼看著著自己的雪兒活活餓死啊,那可是神鳥,那可是萬金不換的海冬青啊,贊蒙賽瑪噶一下子再也忍不住了,一狠心,咬著牙說:「我說,我說,這樣你滿意了吧。」
「哦,你說吧,只要你猜中,我馬上幫你餵它。」
不就是想看著自己丟臉、狼狽的樣子嗎?反正被他抓住,百般折磨自己,那臉早就丟光了,那海冬青不僅是異種,而且極難培養,可以說是戰爭的神器,再說自己從小把它養大,那感情也很深厚的了,總不能看到它被活活餓死,自己現在死都不怕,還會怕丟臉嗎?贊蒙賽瑪噶一下子下定決心:豁出去了。
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未晚」,自己不是君子,但是忍到贊婆還有悉多找上來,這點忍耐力還是有的,贊蒙賽瑪噶心中暗暗下決心:一反翻身做了主人,一定要十倍、百倍報在劉遠的身上。
贊蒙賽瑪噶臉色一紅,不過她很快想通,豁出去,面色一下子變得嚴肅,用冷得結冷的語氣說:「不就是你們男人褲襠裡的玩意嗎?好了,我說了,快去餵雪兒吧。」
「哦,你是說,一興奮時就變大,大時是小時五六倍的器官,就是男人的那命根?你看過嗎?」劉遠笑嘻嘻地問道。
「你說是不是就行了」贊蒙賽瑪噶耳根一紅,馬上又嚴肅了起來。
男人那命根,贊蒙賽瑪噶只是在孝子撒尿時看到,哦,對了,自己領地有兩個奴隸在樹林裡偷情,被自己巡查時發現,當自己看到男奴隸那玩意,臉都紅了,二話不說,就讓人把他綁起吊在樹上,讓人狠狠抽了他一百鞭,現在劉遠一說,她馬上就想到那命根「醜陋」的樣子,一下子臉又紅了。
「啪啪」劉遠鼓了二下掌,笑著說:「祝賀你,贊蒙賽瑪噶公主,你是錯的。」說到後面,劉遠語音一轉,哈哈大笑了起來。
「錯的?不可能」贊蒙賽瑪噶大怒道:「姓劉的,你言而無信,一再戲弄於我算怎麼回事?」
劉遠擺擺手說:「不,錯了就是錯了,不是因為你是公主就是對的,劉某這是對事不對人。」
「那,那.」
「我想告訴你三件事,第一件答案是瞳孔,不是男人那命根,不知你聽過沒有,如果沒聽過,你可以那些郎中詢問一番,就知我所言非虛了;第二件是你要調整一下心態,若不然,你成親後會很失望的;第三就是,你這小姑娘家家的,思想要純潔,不要想那麼多下流的想法,對你不好,哈哈哈」劉遠說完,樂得哈哈大笑轉身走出山洞,和鎮蕃軍的兄弟吹牛打屁去了。
「無恥!」贊蒙賽瑪噶咬著牙從嘴裡吐出二個字,那俏臉又是一片通紅。
這不是羞的,而是氣的。
劉遠剛走出,迎面就看到趙福一手提著一隻野雞走過來,看到劉遠,趙福邀功請賞一般揚了揚手時的東西說:「將軍,你還真有口福,無意中找到這窩野雞,你想怎麼吃?」
吃雞好啊,吃了二個多月牛羊肉,這些在大唐算是只有上層人才能吃得上的美味,劉遠吃得都快要吐了。
「找個隱蔽的地方烤了」劉遠流著口水說:「我現在看到都想咬它了,好好拾綴拾綴。」
「得令,將軍,我親自給你烤,讓你看看我手藝,絕對不是吹的。」趙福笑嘻嘻地去收拾了。
這種手下好啊,有本事,有忠心,還會觀顏察色,反正劉遠對他很滿意。
劉遠去和手下聊天,查一下哨崗,關心一下傷員的傷口,很快,小半個時辰就過去了,而趙福也拿了二隻烤得甘香油亮的烤雞遞給劉遠,看到那些兄弟眼巴巴的眼神,最後劉遠只要了半隻,還是準備和贊蒙賽瑪噶一起吃。
天天啃肉乾,那贊蒙賽瑪噶嘴裡也淡出一個鳥來了。
「來,今天改善一下伙食,吃吧,別說我虐待你這個大公主。」劉遠把那隻大雞腿遞到贊蒙賽瑪噶面前。
贊蒙賽瑪噶把頭偏過去,不理劉遠,估計還在生氣。
「不吃,那我馬上把你的裙子脫下,把你屁股,不信你可以試試。」劉遠只是用了一句話,贊蒙賽瑪噶馬上用綁著的兩手接過了大雞腿,大口大品地咬了起來。
跑了一天,她也餓得慌了,再說那烤雞的香味早就讓她流了口水,聞言也不客氣。
真香,在寒冷的冬季,有口熱食,還真是不錯,再說為烤得也香。
「劉將軍,我吃完了」贊蒙賽瑪噶如乖寶寶一樣說:「那請你幫我喂一下雪兒好嗎?」
「喂它?不用餵了。」劉遠眼珠一轉,一臉淡淡地說。
「啊,為什麼?」
劉遠指了指她手裡拿著那根骨頭說:「諾,你手裡的不是嗎?話說那味道還真不錯,瑪噶公主,這玩意哪裡捉的,真想再多吃一隻。」
什麼?雪兒?
贊蒙賽瑪噶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