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和尚估計也有四五十了,朝天鼻、三角眼,並不是什麼美男子,大英雄,但個中並沒有使用暴力,也沒有強迫,那些女子卻是一副很自然、很樂於奉獻的樣子,狠不得把自己全部都奉獻給那個和尚一樣,不僅主動獻吻,還曲意承歡。
那樣子,好像一直等著他寵幸一般。
趙福暗中對劉遠作了一個手勢,劉遠明白他的意思:這些美女是不是著了魔,怎麼喜歡這麼一個糟老頭,這不是鮮花插在牛屎上嗎?對著這個老傢伙,那些美女不僅沒有嫌棄,好像還甘之若飴。
劉遠笑著對他擺了擺手,示意讓他不要出聲。
那十多個女的,就膚色還有身體特徵來說,有吐蕃女子、有大唐女子,還有三位金眼碧發的胡姬,頗有幾分姿色,至於趙福想不通,那是他不瞭解信仰的可怕性,這些女子,好像被洗腦一般,對那老和尚百依百順,拜的是歡喜佛,行的自然是交合之道,因為他們相信,他們可以在交合中得到快樂和幸福,讓他們的靈魂得到鍛煉和昇華,最後得道升天。
這個老傢伙還是挺享受的,雖說不是美男子,估計也有什麼房中術一類,哄得那些女子那麼傾心,不過劉遠還是挺佩服他的,神不知鬼不覺在這裡營造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後院」,白天在寺裡當長老,晚上在這裡做「皇帝」,那麼多美女任他欲為,瞞天過海,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難怪那個陳張氏說不想回去,然後又要送飯什麼的,當時自己都鬱悶了。那個大鎮巴寺那麼大,連找個煮飯的人都沒有,要陳張氏煮飯?
現在看來,陳張氏也是和他交合的信徒之一,因為這裡是偷偷建立。密室裡的十幾個女子,那老和尚也不能給她們帶飯,要是一個二個還說是勉強,最多說自己飯量大好了,可是十多個人,每天吃的就不少天生奇才。寺裡肯定懷疑,於是就把陳張氏派了出去,在附近定居,每天可以給那些女子送飯送水什麼的。
自己當時還以為她給寺裡的和尚送飯呢。
血刀望了劉遠一眼,劉遠輕輕點了點頭,於是二人很有默契地抽出了橫刀。準備清除這些「妖孽」。
明天就要走了,要走,自然不能空手而歸,這裡富得流油,人又少,自然就成了劉遠等人眼中的「肥羊」,下手的最佳對象。再說一會要跑到上面的大鎮巴寺摸情況,也要經過那密室,別的不怕,就怕讓她們給發現,壞了大事。
這時,裡面那女的用吐蕃話說了幾句,那老和尚得意洋洋地回了幾句,很快,那些女子就更賣力了。
就在劉遠和血刀想行時,趙福突然拉住兩人。示意不要,然後慢慢向後退,到了一個轉角處,遠離那密室後,劉遠奇怪地壓低聲音笑趙福:「怎麼。捨不得下手?要不要給你留二個啊?」
「哪裡,這個時候,逃命要緊,哪裡顧得上這玩意,再說了,只要有軍功、有銀子,還怕沒女人嗎?這些女子這般下流,也不知有沒有暗病呢,要我娶,也找一個身家清白的女人,到時我請八抬大轎」
劉遠懶得聽他胡扯,打斷他說:「好了,別扯這些沒意義的,說,你要幹什麼?」
「將軍,不是我要幹什麼,而是,我聽到一個重大的秘密」精通吐蕃語的趙福突然一臉認真地說:「剛才有個女子要換人,讓她來接受神使的寵幸,當然,神使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那個老和尚,不過那老傢伙說暫且只有二刻鐘的時間,因為有人報信,吐蕃的什麼瑪噶公主要來大鎮巴寺上香,而他師兄什麼法師閉關修道,這裡是由他主持,所以一會要去接侍。」
說完,趙福興奮地說:「將軍,公主啊,吐蕃的公主啊,雖說我們躲過了這一次搜索,可就憑我們這點人,也難衝出去啊,你想候,如果我們挾持了她,手裡有了人質,那麼我們就不怕蕃奴對付出我們了,再說了,抓到敵國的公主,那是天大的功勞啊,光憑這個,其它那三路鎮蕃軍就比不上我們了,多風光啊。」
說到後面,趙福的雙眼都放光了。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劉遠聞言心中一動,連忙詢問道。
「當然是真的」趙福一臉嚴肅地說:「是那個老傢伙真口說的,這種重要的事,我敢開玩笑嗎?」
血刀聞言也心中大動,點頭對劉遠說:「求神拜佛,身邊是沒有什麼護衛,正好下手,只要一捉到她,吐蕃兵就投鼠忌器,大事可成,值得一搏。」
「干,我們先等等,然後伺機行事。」劉遠點點頭,決心拼一把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機會得到虎子,自然不能錯過,這叫富貴險中求。
三人等到那個老和尚和那十幾個美女快活完,抽身離開後,這才攝手攝腳回去佈置
贊蒙賽瑪噶帶著五十親衛到達大鎮巴寺時,天己經黑了,於是打著火把沿著山路而上,大鎮巴寺沒有星夜招待香客信徒的習慣,不過來人非常尊貴,正是贊普的妹妹,吐蕃的瑪噶公主,一間小小的寺廟,又哪敢拒絕呢。
「雄鷹己經收翅,鳥兒也己經歸巢,深夜還來打擾大師的清修,實在是罪過。」贊蒙賽瑪噶剛到大鎮巴寺門口,就看到幾十個清修的和尚正在門口處分開二排,列隊歡迎,連忙上前請罪。
「呵呵,公主屈尊紆貴,光臨敝寺,這是大鎮巴寺的光榮,神渡有緣人,這是應該的。」帶著的是一位氣質不凡的和尚,十分得體的地說。
贊蒙賽瑪噶微微一笑,行了一個禮說:「小女子贊蒙賽瑪噶,不知大師怎麼稱呼?」
「在下白象法師,是大鎮巴寺的首席長老,主持黃象法師是我的師兄,不過半年前他領悟禪機,現在正閉關靜修,不能來迎接公下閣下,還望公主恕罪嗚啼無盡變身狂想最新章節。」那自稱是白象的法師說話不卑不亢,淡定鎮定,從容酒脫,讓人感覺到有一股如沐春風、心平氣靜之感,一看就像那些得道的大師一般。
如果劉遠在這裡看到,肯定得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因為這個氣質不凡、淡定從容的白象大師,正是剛剛在密室裡和十幾個全身**女子交合的那位所謂神的「使者」,只見他一改好色、荒誕的樣子,把紅色的喇嘛長帽一戴,身上穿著佛袍,一下子似模似樣,猶如一位得道高僧一般。
比變臉還快。
「不敢,不敢,只是途經此地,特上來燒二柱香,順便來借宿一晚,不知方便不?」贊蒙賽瑪噶一邊走,一邊微笑著說。
「方便,方便,公主,這邊請,小心台階。」
贊蒙賽瑪噶在這位白象大師的帶領下,開始參觀和跪拜大鎮巴寺裡的各個神像,還大方地捐了十斤銀子作為添香油之用,一時間,那白象法師顯得更和藹、更熱情了,只是,他們誰也沒有覺察,黑暗中有一雙明亮的眼睛一定盯著他們
是血刀。
荒狼受了傷,行動不便,其它的士兵要麼就是沒經驗,要麼就是沒實力,最後血刀請纓而去,等他回來之時,劉遠等人己經將那間歡樂佛的密室給處理干爭了。
用劉遠的話來說,這些是見不得的老鼠,那個女子徒有一具軀殼,但是她們己經被洗腦,那大鎮巴寺的人留不得,她們自然也留不得,乾脆抹掉算了,其中有幾個還是大唐的女子,劉遠也不想自己的同胞那樣任意被人凌辱,死了後,也就一了百了。
其實還有一個考慮,那就是劉遠得讓他們相信,那些所謂的神靈、使者,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別人?他們鼓吹的什麼戰死光榮,可以投入神靈的懷抱什麼的,肯定引起別人的懷疑,要是沒有信仰的荼毒,那些吐蕃勇士還是那麼彪悍?
尼瑪,一清理,劉遠和眾將士雙眼都大了,從這間密室時搜出來的黃金財貨,古玩玉器等,堆積如山,黃澄澄的黃金、白花花的銀子、龍眼大的夜明珠、溫潤飽滿的珍珠、觸玉生曖的古玉、亮晶晶的各色寶石等等,就是劉遠這個見多識廣的人,一時也看花了眼。
劉遠粗略算了一下,這裡價值不下三十萬兩銀子。
三十萬兩,一大巨款啊,別說安置幾百人的家屬,就是幾千人的家屬也都夠了,在場的兄弟每人還可以分上一大筆呢。
這個只有三十人左右的大鎮巴寺,劉遠心想能刮個二三萬兩,那己經謝天謝地了,真是深山有名寺,窮廟出富和尚,沒想到別的地方還沒看,那些佛像的表面的黃金還沒剝,就這裡己經有三十萬兩了,簡直就是天降橫財。
難怪那個陳張氏在這裡活得那麼滋潤,來這裡不久,就攢下了過百兩的財富,原來這樣的靠山。
金勇啊金勇,你不是說這裡肥得流油嗎?你錯了,這簡直就是富得噴油,可惜你己不在,不過劉遠暗暗決定,這筆銀子一定要留一份給金勇的家眷。
「咦,將軍,你看,這裡還有一張羊皮,上面還有字呢。」一個士兵在搜索那發現秘寶的地方,不經意翻出一張帶字的羊皮。
劉遠接過一看,全是吐蕃文,也看不懂,隨手扔給趙福:「你看看,上面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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