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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86 扮豬吃虎 文 / 炮兵

    「炸金花?」鄭玉成喃喃自語道,一邊在腦海裡尋找這種玩法,一邊把玩著手裡的白玉扇。

    不可能啊,自己在滎陽,也算是有名的玩伴兒,各式道具、玩法都略知一二,但是炸金花,還真的沒有聽過,於是鄭玉成慮心請教道:「劉兄,這炸金花,是什麼玩意?」

    不會吧,在後世,這玩意可是風靡全國的,特別是在像滎陽這些地方,斗地主,炸金花那可玩得很凶的,不過這些玩意一帶上賭性,那危害非常大,不知多少人一夜之間,散盡百萬家財,也不知多少人家,一夜之間,從天堂掉到地獄的深淵。

    總的開說,遊戲規則很簡單,但是非常刺激,在玩的過程中非常考玩家的膽略和智慧。

    「有葉子牌嗎?拿一副來,我一比劃,以鄭兄的聰慧,絕對很快就能上手了,保證簡單,好玩。」劉遠笑著說。

    鄭玉成沒帶,扭頭對崔夢真說:「表妹,我沒有,你哪裡有嗎?先借上一用。」

    「有」崔夢真知道自己表哥要幹什麼,應了後,馬上吩咐一旁的秋荻把自己那副玉製的葉子牌拿來,供兩人博弈之用。

    博弈其實就是賭博,表兄妹有不少地方,也算是臭味相投,鄭玉成一開口,崔夢真就知道,自家表哥盯上劉遠那幾箱銀子,她知自己表哥平常最喜歡就是吃喝嫖賭,好像在滎陽也有點名氣,讓他來對付那個劉遠。肯定沒問題,要是表哥賺多了,肯定也有一份是自己的,所以她不僅不反對,還樂於提供便利。

    崔家的家規很嚴,為免年輕一代玩物喪志,嚴禁博弈,不過,這兩位都不是崔家的子弟,是客人。自然不是問題了。

    很快,秋荻就把崔夢真收藏的那一套美玉雕成的葉子送到劉遠手裡。

    咦,不錯,這名門的小姐,玩的就是精緻,一副小小的葉子牌,也是用上等美玉雕成,少說也值個十兩八兩的,劉遠看了一下。這葉子牌以後世的撲克略有不同,四副牌分為四十八張:文錢:一文錢到十文錢。共10張;百子:一百子到十百子,共10張;萬貫:一萬貫到十萬貫,共10張;十萬貫:一十萬貫到百萬貫,共10張,此外,另外八張是萬貫、萬萬貫、京萬貫、無量數、金孔雀、玉麒麟、空蕩瓶、半齾(e)錢。

    這個簡單,相當於後面的撲克沒有j、q、k而己,四種牌相當於四種花色,略一思索。劉遠把那額外的八張抽起,就開始給那位自以為是「老虎」的滎陽鄭氏的鄭玉成少爺計解,什麼叫三條,什麼叫順子,什麼叫對子等等。

    還真的要說,這位鄭少爺對賭,不對。叫博弈方面的東西非常精通,劉遠只是解釋了二遍,他馬上就能舉一反三,二人試著玩了不到三局。他馬上就上手了。

    「有意思,有意思,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想法,劉兄的奇思妙想,的確讓人耳目一新。」鄭玉成撫掌一笑,忍不住贊起劉遠來。

    這種玩法,簡單易上手,一學就會,中間還講求膽量和智慧,非常刺激,一下子就俘虜了鄭少爺的心,老實說,他有點急有及侍要想開始了,畢竟,那五箱的黃金白銀,就像五位國色天香的絕色美女,在向著他呼喚,在向著他招手,這讓他心庠庠的,一邊的崔夢真,眼睛轉了轉,好像若有所思。

    很快,劉遠和鄭玉成商議好,先玩玩,押底一兩,封頂十兩。

    這玩意,要是沒封頂,那就是看誰的現銀多了,有可能一把就翻不了身,也就意思一下,先封頂為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相當於一個精明級別的店小二五個月的薪水,一把牌也就是三張牌,也就是喝口水的功夫,還只是「玩玩」而己,上流階層就是上流階層,撥根毛都比普通人的腰還粗。

    「這個,誰來發牌?」鄭玉成有點急不及待地說的。

    「下人派的話,弄髒這名貴的葉子牌就不美了,我不會洗牌,要是鄭兄不介意,就你來好了。」劉遠看了鄭玉成一眼,隨意地說。

    我派牌?鄭玉成一個激靈,內心狂喜,不過他強忍住激動,故作拒辭道:「這個,不好吧,又是我發牌又是我玩,好像對劉兄不太公允,再說,這派牌之人,也要人品好的人的,方能勝任。」

    得,一邊說不好,一邊說要人品好的人才能勝任,那意思不是,要是不讓他派牌,那是懷疑心他的人品嗎?

    這算盤打得真好。

    劉遠一臉真誠地說:「還不相信鄭兄的人品嗎?鄭兄七族五姓中的滎陽鄭氏,譽滿天下,從滎陽鄭氏出來的人,那人品還用說嗎?鄭兄,麻煩你了。」

    「都說成這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鄭玉成心中暗喜。

    要是自己派牌,那麼自己花重金從一名叫「金手指」的博弈高手學來的絕招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嘿,人品?人品值多少銀子?成王敗寇,只要能羸,什麼手段不能使?只要不讓他看出來就行了,鄭玉成心中冷笑道,洗著手裡的葉子牌,彷彿看到,那箱子裡的金錠、銀錠好像長了翅膀一樣,不停地飛進自己的腰包。

    博弈開始。

    劉遠第一把拿了一個二文,一個五文,還有一個七百子,沒對,也沒花,連扛得起一大牌也沒一個,不過投到五兩的時候,鄭玉盛搖了搖頭,棄了,劉遠不戰而勝。

    「哈哈,有意思,就這樣賺了五兩。」劉遠一邊把銀子拿回來,一邊笑呵呵地說,神情也一點激動了。

    這個鄭玉成,還有一點頭腦。還知道故意輸掉,先把自己陷進去,嘿,有意思,劉遠一邊收銀子一邊暗想道。

    哼,讓你先羸一點,讓你高興高興,晚一點要讓你哭都沒眼淚,對面的鄭玉成看著劉遠笑容滿面的樣子,心裡冷笑道。而崔夢真看到表哥有一對子都沒有跟,反而放棄,剛想叫可惜,不過她也算冰雪聰明,馬上就明白表哥安的是什麼心,也不動聲色,靜靜在一旁看著。

    劉遠的手風很旺,連輸三把,一下子就羸了二十五兩。高興得有點手舞足蹈,連叫好運。而鄭玉成也沒有生氣,還贊劉遠今天很有運氣,財星高照,顯得很有風度。

    等於第四把時,出了一點小意外,沒想到一旁的崔夢真中途要加入,在這一把上押一點綵頭,劉遠的確很有風度,點頭同意。結果比劉遠只有一對,而鄭玉成的運氣不錯,有一條金花,一下子就輸出十五兩,因為有五兩算是崔夢真的額外押注。

    總的來說,玩了四把,劉遠還有十兩銀子的賺頭。不錯。

    兩人有輸有羸,總的來說,劉遠輸少羸多,不到二刻鐘的時間內。賺了五十多兩,算得很不錯了,戰績輝煌。

    玩了十把,劉遠對場上的局勢己經瞭如指掌,用二個字開形容,那就是「水魚」,用三個字來形容,那得叫「冤大頭」了。

    並不是說鄭玉成很笨,相反,他有點精明,開始先吊住劉遠的癮,慢慢引劉遠入陷阱,而他依仗的,就是「扣牌」,所謂的扣牌,就是洗牌的時候,把一張大牌扣在手裡,發派牌的時候派給自己,別看一張牌不算什麼,在只有三張牌的博弈中,很有可能,一張牌就定輸羸,最起碼,增加了羸的機率。

    在第七把的時候,劉遠就己經看出他扣牌了,在唐初還算是一種手段,但在後世,這只能算是小兒科了,一般街頭的混混都能「扣三張」,而他只會扣一張,不能左右賭局,再加上,劉遠也不是吃素的,任由他扣牌又說他是「水魚」的原因,那是劉遠比他更高明:

    鄭玉成缺點實在太多了,拿到好牌時,瞳孔不自覺放大,緊張得連眨眼,拿到壞牌時,顯得沒什麼精神;想唬劉遠棄牌時,眼珠不自覺向左轉,按後世的科學分析,一個人在回憶時,眼珠是往右邊轉的,而在編理由撒謊時,眼珠子卻往左邊轉,這是左腦和右腦分工不同,一個儲存一個記憶。

    最大的缺點,就是腰間的玉牌還有手中的白玉扇,這兩樣都打磨得很好,形成一個鏡面,別人看不到,但能在大米上刻字,非常善於利用眼力的劉遠,只是一眼就看出來了,而崔夢真站在表哥身邊,腰間那塊玉珮也是極好的「反射鏡」,可以說,鄭玉成拿到什麼樣牌,劉遠都一清二楚,讓他自作聰明扣一張牌,又有什麼關係。

    博弈還在繼續。

    「劉兄,這一二兩的太沒意思了,不符合你我的身份,你賺得也不少,要不,我們提升一下吧,封頂一百兩好了。」沒多久,鄭玉成嫌賭注太小,時機也成熟了,主動要求加碼。

    劉遠很乾脆地點頭,應了一聲:「好」

    「啊,怎麼搞的,這樣都輸,再來。」

    「真是邪了,又讓你大一點點,不服,再來。」

    「一百兩沒意思,加到三百兩吧。」

    「表哥,你怎麼派牌啊,好不容易跟注一次,又輸了,劉劉公子,我這髮釵值三十兩的,用來低押行不行?」

    「劉兄,這是我家傳的玉珮,上次有人出二百兩我都不賣,就當二百兩,押了。」

    「秋荻,去,把我床底下的銀子拿出來,我就不信了。」

    「那個,劉兄,又清袋了,再借一千兩,得,我明白,白紙黑字,我這就寫借據。」

    「劉公子,我,我借一百兩行不?一定還的,什麼,你同意了,嗯,明白,我這就寫借據。」

    十賭九輸的下一句,就是十賭九騙,「無意」哪裡羸得過「有心」,很快,鄭家少爺鄭玉成就輸紅了眼睛,輸光了現銀,把最後一塊碎銀都輸光後,又把值錢的東西都抵押,為了翻本,連祖傳的玉珮都抵上,最後大舉借債。

    有「難表哥」就有「難表妹」,在開頭賺了八十多兩的情況下,崔夢真想多賺一點,不時跟注,跟著跟著把自己也賠了進去,不光羸了的全吐出來,把自己私房錢、首飾什麼的都賠了進去,到了後面,也開始寫起了借據。

    劉遠面前的東西,越來越多了,有玉珮、有豪華馬車的抵押、有首飾,連那疊借據,也越發厚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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