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大學以後的陳凌回想起那段荒誕的輕狂歲月,喟歎的同時又不免慶幸。舒虺璩酉如果她遇到的不是時景峰,她的人生將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那件事,時景峰不是用自己的鮮血喚醒了她,如今的陳凌又當何去何從。
會發生那樣的事情簡直太順利成章,這是時景峰對陳凌說的,陳凌也是那樣想。以她當時的種種作風,接觸的那些人群,怎麼可能讓她獲得自己想要的溫暖,不過是用虛浮的假象來麻痺自己的神經,又怎麼可能不生出一場悲劇,如果沒有時景峰的話……
因著陳凌的俏麗姿容和出手闊綽,她身邊圍繞的男人不少。他們不是校園裡的羞澀男孩,他們可以放肆的抽煙喝酒,講粗俗的笑話和直白的粗口,成群結隊時,更是有一種囂張的氣焰。
陳凌就在這些人的身上看到了暴力的力量,那些被他們打倒的人痛苦的哀嚎和懼怕的眼神,讓她內心產生一種難以言說的安全感,似乎只要與他們在一起,她就能夠無所畏懼,不受人欺凌。
就是為了尋求這樣有些扭曲的心理滿足,陳凌喜歡和他們膩在一起,哪怕他們身上有某些令她厭惡的惡劣習氣,就算與她以往接觸的人群,環境都那樣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說是不如流的。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那一年的夏天。
六月的d市已是驕陽似火,陳凌離開學校後打扮更為另類,如果從前還能從她身上看到一絲稚氣的話,那些日子裡她已經完全融入另一個生活圈。
吊帶短裙的陳凌在舞廳絢麗的燈光下瘋狂的搖擺,甩著長髮,嫩白的胳膊隨著音樂打著節拍。彷彿這樣便可以讓她忘記悲傷,忘記給她內心劃下傷痕的人。
直到大汗淋漓,陳凌才吁吁的喘著粗氣走下舞池。
「來,喝一杯,解解渴。」那個被稱做輝哥的人遞上一杯酒,陳凌抄起酒杯便灌了下去。平日裡他們喝酒的時候陳凌也會一起喝兩杯,所以這一天她也如往常一樣,更不會知曉後面會發生怎樣可怕的一幕。
「再喝點吧,看你一頭的汗。」又一杯酒遞過來,陳凌依舊不假思索的灌了下去,那人便朝著輝哥咧嘴一笑。
幾杯酒後,酒精的作用便開始慢慢凸顯,陳凌眼前的景物變得有些虛幻,她能感到有一隻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移。
「你幹什麼。」陳凌一把按住了輝哥的手,戒備的看著那張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
輝哥嘿嘿一笑,一個用力將陳凌攬進了懷裡,伏在她耳邊,含著酒精的熱氣直衝進她的耳朵,「別裝了,陳凌,你都跟我們混這麼久了,還看不出來我對你的意思?」
「你……你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陳凌本能的感受到來自於輝哥身上危險的氣息,雙手儘管無力還是抵抗的推拒著這個人,而身邊的其餘幾個人也開始起哄。陳凌終於發現他們的語言是這樣低俗不堪,難以入耳,而這個曾被她視作保護神一般的人是如此猥瑣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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