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少時的初丁和食神推不推的調查已經開了,去投下票,我看看到底要如何處理。另外,『蔚藍廣闊』童鞋你真是太給力了,書生無以為報啊,不過催更啥的還是6000或9000的好,12000有點超出我的能力了】
錄製完這期的《親密朋友》已臨至深夜,和強尼告別後,陳曉峰就帶著金泰妍一起離去了。
看著陳曉峰和金泰妍一起離去的背影,強尼狐疑的摸摸腦勺,「怎麼感覺哪裡不對勁呢!」
隨即有搖搖頭,長歎一聲「還是早點回去吧,這兩天被黑海事件弄得煩死了!」
一回到車上,陳曉峰就迫不及待的將金泰妍的嬌軀摟緊進了懷裡。為了避免來時的悲劇再次發生,特地關照司機要一個小時才准開到少時宿舍。
後座中,泰妍被平放在毛毯上,潔白細緻的皮膚,光滑圓潤的鎖骨,飽滿挺翹的雙丘,平坦緊收的小腹,芳草萋萋的密地,修長併攏的細腿,小巧剔透的雙足。
只是看著,陳曉峰就覺得有一種熱火燃燒在心底,尤其是那粉嫩的神秘之地,令人目眩神迷。
「oppa~不要盯著人家那裡啦!」感受到陳曉峰熱切的目光,金泰妍嬌媚的叫道。
額頭,臉蛋,雙丘都因為粉色的氣息而逐漸泛紅,嬌艷欲滴的樣子猶如一支待採的花朵。
陳曉峰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佔有女孩子的第一次,沒來由的居然有點緊張。
大手顫巍巍的撫在那含苞待放的骨朵上,時重時輕,時緩時急,另一隻手握手成劍指狀輕揉在那神秘聖潔的禁地。
女生的私密之處被觸及,金泰妍頓時不安的扭動起腰肢,小嘴裡發出長蕭威振的低吟,那對雪白也隨著扭動的腰肢輕輕搖擺,蕩漾出一片醉人眼的扉、迷之色。
「咕——」陳曉峰嚥下一口唾沫,低吼一聲俯下身子含住那空氣中顫慄的粉嫩米粒,整個腦袋潛埋在淺淺的溝壑之中。
「嚶~嚀!」遭到陳曉峰的侵襲,金泰妍情動的雙手死死扣住他的腦袋,使其緊緊貼在她的胸口之上。同時一對充滿彈性的雙腿如八爪魚般吸附在他的腰間,彼此的身體緊密的縫合在一起,沒有一點的間隙。
沁人的處子幽香撲入陳曉峰的鼻中,雙眼通紅的他再不復先前的溫柔,調整好姿勢,長槍出洞,重重的抵在遍佈濕意的禁地外圍來回摩挲著。
「oppa~給我吧!」金泰妍媚眼如絲的吐氣道,柳腰輕舉,那火熱之物竟進入少許。
異樣的緊湊感如觸電般席捲兩人的神經
「吼,泰妍,以後就讓我照顧你吧!」
「恩~」
伴隨著少女慘痛的低呼和男人深沉的長吼,毛毯之上一朵紅色的鮮花湛然開放,而金泰妍的眼角落下一滴淚水,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oppa,以後泰妍就是你的女人了呢!」
婉轉低吟轉百回,良宵苦短值千金
畫面裡只剩下世上最原始的動作,衝擊,衝擊,再衝擊;迎合,迎合,再迎合。
如上雲端,似入深潭,緩如竹林微風,急如崖端飛瀑,輕如珠玉墜地,重如驚濤拍岸,其中快感不足為外人道也。
激情過後,陳曉峰摟著金泰妍的嬌軀回味著瘋狂過後的寧靜。
「還疼嗎?」
金泰妍反手勾著他的脖子輕輕的搖頭,一臉的迷醉,「一開始有點,後來~很~很舒服呢!」
「我們的軟軟也是個小色女呢!」陳曉峰輕輕刮在她的鼻尖之下調笑著。
「哼~」泰妍不滿的用小腦袋撞擊在陳曉峰的胸膛上,「不理你了!」
「哦,老公錯了~我最喜歡像泰妍這樣的女孩子了!」撫著泰妍細膩的腰肢,陳曉峰覺著小小峰有二抬頭的趨勢。
「呀,oppa,你那裡又硬了哎!」泰妍明顯感到那作弄得自己欲仙、欲死的鐵棒又梗在了自己的臀處,大眼睛驚奇道,「oppa,你好厲害!」
陳曉峰尷尬的苦笑,「一會兒就要到你們宿舍了!」
「那你會不會很難受」金泰妍不安的在他懷裡扭動,殊不知這樣會使得陳曉峰更加難受
「你個小妖精不要再亂動了,否則別怪我再要你哦!」陳曉峰惱怒的在她的長腿上重拍了一下。
「嗚——oppa,下次泰妍一定滿足你好不好!」泰妍痛呼一聲,軟綿綿的說道。
陳曉峰心中一蕩,「這可是你說的哦!」
「恩~」泰妍紅著臉重重的點頭,惹得陳曉峰愛憐的連吻她好幾口。
良人終須離別,車子很快到了少時樓下,深夜裡四周圍已經黑寂一片,將泰妍送上樓道陳曉峰也轉身走人了。
走上車,周金生出現在座椅上,嗅著車內某些獨特的味道,他老臉一紅,「少主,黑海事件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不過在此之前羽瀾小姐想讓你處理一下出賣tkc的那名練習生。」
「她叫什麼來著?」揉了揉勞累過度的太陽穴,陳曉峰慵懶的攤在靠墊上。
「韓善花!」
「好像是這批練習生中除秀智外容貌最出色的吧!」
「是的,這幾天被羽瀾小姐交給蝶舞小隊的人好好調、教過了。」周金生露出一副曖昧的笑容。
「羽瀾的意思是?」
「羽瀾小姐的原話是少主的後院裡需要一個完全忠於家族的人!」
想到當初電梯裡遇見到的亭亭玉立的模樣,陳曉峰剛剛平息下去的**順時又升騰了上來。
「她現在在哪?」
周金生露出一個瞭然的眼神,還是羽瀾小姐最懂少爺啊,「她被單獨安排在一件練習生宿舍裡,少主可以隨時享用!」
「那現在就去找她吧!」陳曉峰突然知道為什麼那些老闆喜歡建立或投資娛樂公司了,至少自己公司的這些資源更容易弄到手啊。
tkc練習生宿舍內,韓善花認真的清洗著身上每一寸肌膚,邊洗著邊自言自語道,「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
自從被陳羽瀾拘禁了以後,她就被威脅著簽下了各種賣身契,生於普通家庭的她只能屈從。而現在,她接到通知,一會兒要好好侍奉tkc真正的老闆——satan,如果不能令satan滿意,她也將失去被利用的價值。
「我的第一次就要這樣交出去了麼?」氤氳霧氣中韓善花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