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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情景容不了她想其中好壞.
幽燁的身體故意的與她靠近.然後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她溜進了牆角.可牆角還是拯救不了她.她還是到了幽燁的懷裡.
他的懷抱還是暖暖的.是與他冰山一樣的臉背道而馳的暖.很窩心.甚至還有白小小有些貪戀的氣息.如果要計算.是什麼時候白小小被征服的這麼徹底.那麼他的胸膛絕對是一個開端.
該死的不能再該死的開端.白小小暫且把此歸類於自己**的開始.
「不知道.」幽燁邪惡的聲音從白小小頭頂上方傳來.「笨兔子就是笨兔子.難道還需要我來教教你麼.或者說以前我示範的還不夠徹底.」
這還真是一段面紅耳赤的曾經.裡面有一個死不要臉的男主角.
「以前那是你糊弄我.說什麼房中術.」她記憶裡全是他纍纍罪行的真真鐵證.真的比真的還真.
幽燁死不承認.「可我沒說.這房中術究竟是怎樣煉得.」
「你……」指責痛恨的話只在唇上轉了一圈.又溜回肚子裡.
幽燁沒打算讓她好過.手指繞著她的小耳朵.呼出絲絲的小氣流.「你不是也很享受麼.第一次居然比我還主動.」
她能不能不暴露自己那麼主動全部是為了修煉.她可是拼著命忍著痛來的.
本來自己就沒有什麼優勢.再被這樣一說.幽燁的小氣流暖暖的.小眼神也受受的.白小小覺得自己一下子就被瓦解了.從優勢的天堂一下跌入劣勢的地獄.還是十八層的那種.
「況且……」幽燁仍舊用他要死不活的語調放肆引誘著她最後一道抵抗的底線.「我不是對你負責任了麼.我不是娶你了麼.我不是讓你登堂入室了麼.笨兔子……哈哈哈……」
白小小這下算是明白了.自己的矜持在幽燁眼前不過是一個好笑的符號.他已經把她吃得透透的.可他娶她不是因為權宜之計麼.這有什麼好值得她驕傲的.真是的.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簡直把賤人的生計全部往自己身上攬了.
「你為了讓雙靈走而娶我的.」她一向嘴快.徑直就這麼說了.
她只是固執的一說.幽燁卻生氣了.他生起氣來稍微明顯一點.抱住白小小的雙臂突然鬆了一下.然後臉上如白小小所想露出了千年不變的冰山臉.
「你這樣想.」幽燁橫眉一立.「那就這樣想吧.」
儘管是百般推搡.但是他這麼一說.她反而失望起來.那失望的水流呀流一下就流出了眼眶.白小小流過好多口水.但就是沒有流過淚水.流到嘴邊.她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一下.澀澀的.說不上來什麼別樣的感覺.
「笨兔子.」幽燁又重新抱上眼前的人.他不明白她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他只知道這兔子有時候還挺靈光的.因為他看見了她的淚.仿若看見了她的心一樣.一樣恰如其分的感到心疼.
情人淚是硃砂痣.是迴腸蕩氣的禮物.
但是白小小並不知情調為何物.於是在幽燁溫暖入春的懷抱裡換上了把持不住的輕鼾.她受到的驚嚇過於密集.於是不小心就失足落睡了.
幽燁的臉色又比之前來的時候更加難看了幾分.這可是他的婚禮呀.他風流快活了幾百年.無數佳人醉倒在他的襠下.可是唯一一個蠢貨.居然紅燭高掛.睡死在他的懷裡.這個女人難道就對他絲毫沒有興趣麼……
他不僅傷胃還很傷心.
抱懷裡的人去到床上.她那誘人的小嘴微張.隨時都有噴湧口水的趨勢.幽燁卻覺得分外性感.她那白皙的小胳膊微揚.隨時都有揮拳打人的趨勢.幽燁卻覺得分外誘人.
情人眼裡出西施.出獅子.出虎豹.出兔子……
幽燁有些醉呼呼的.他只知道白小小美.憨憨的美.傻傻的美.卻沒想到.流星兒的喜服在她身上也這麼美.他仿若是知道了逍遙仙君看流星兒第一眼的震撼.出塵脫俗.翩若驚鴻.匆匆一撇.早就身在無間了.
命運是一把無情刻刀.早就在他們彼此心底落下印記.一個賣萌裝糊塗.一個卻還沒有意識到.
小倉被白小小的手壓得死死的.大氣不敢出使勁禱告.幽燁快些走吧.真是作孽呀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