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壘塔的最高一層,本來奉著玉面鼎的檯子空空如也。|
而從塔頂的天窗望出去,天邊雲卷雲舒,濃霧瀰漫,並無異樣。壁壘塔地偏又是禁地,若不是宇至前來稟告,或許再過個一兩百年,這裡的情況也是無法透露出去的。
「宇至天將,你是怎麼走到這裡來的?」天帝背著手,抬頭望著窗外,看不清表情。宇至雖然是天宮的人,但還是問清楚的好。
「在下是追著一個黑衣人來到這裡的,一進來就看到這樣的情形。」
天帝又問:「黑衣人呢?」
「沒追上。」
宇至的靈力水準本來就不算拔尖,所以這樣簡單的一問一答也並未有紕漏,天帝只好笑笑是自己多心了,「天將你來幫我分析分析,可有什麼詭異之處?」
「在下不知,在下只知道此人靈力非同小可。」
天帝沒否認他的話,繼續說:「依你看壁壘塔失事和地府動亂有什麼關係?」
雖然表面看起來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宇至一下聽明白了天帝的暗示,兩者不和對他的私事有利無弊,於是宇至雙手稍一抱拳,「在下以為,冥王殿下的野心不小.)」
這一句正巧撞上了天帝心口的針,一字一句說出口來竟然變成「其心可誅。」
昏床羅帳,纖腰輕搖。冥王府的瀟湘書院又是另外一副光景。
雙靈打著解悶的幌子,為幽燁長袖一曲,貼身的衣物包裹著呼之欲出的曼妙身材,再加上她那張百媚橫生的臉,正邪不明,眼神灼灼,其功力足以讓人窒息。
美人也應該找對合適的人欣賞,只可惜她對面坐著的是幽燁。幽燁不是不會欣賞,他是有些疲倦,再加上無心欣賞,一些蠢蠢欲動的點子在他腦海裡反覆沉浮,他就像是處在另外一個紛呈的世界。
再加上雙靈只要靠近幽燁多一些,他腦袋裡自不然就浮現出雙靈那雙楚楚動人又無辜的眼睛,根深蒂固,和妖媚的雙靈一比,頓時如同一彎清澈的渠水,澆熄某些不堪的yuwang。
看著幽燁似乎若有所思的樣子,雙靈索性翻身坐在他的懷裡,白皙的指尖輕輕滑過他的薄唇,「我的燁究竟是怎麼了,這樣魂不守舍了麼。」
幽燁沒想到她突然迎上來,身體因為瞬間加重不由得一顫,「沒有。」
「燁一定是想到別處去了。」雙靈的話說得極輕極軟,一口口吐出的溫熱氣息全部呼在幽燁的耳邊,比起直接熱烈的響應,更加曖昧了幾分。
「沒有。」幽燁依然不多說一個字,順手就抱起雙靈往裡廳走去。
他一手把懷裡的佳人丟在床上,還沒等著雙靈反應過來,頓時雨點般的吻就劈頭蓋臉下來,他知道雙靈想要什麼,所以趁著她還有利用的機會,何不盡情讓她滿意呢?
雙靈沒想到幽燁的感覺來得這麼快,故作矯情的推了他一下,也就不反抗了,任著幽燁上下其手,時不時配合的發出享受的聲音。
幽燁只是急於辦事,手腳力度並沒有注意,不過一會,前戲還沒做完,雙靈就疼得推了幽燁一把,這一把本來就是女人家嬌羞又帶著提醒式的一推,可卻讓幽燁一下子晃神回來,他究竟在做些什麼?!
雖然他與雙靈之間早就過了男女懵懂羞澀的時期,也過了對彼此身體的陌生時期,他們之間早就已經說不清楚了,但是幽燁卻在一瞬間失去了對了身下這個軀殼的興趣。
也不顧衣物褪掉一半的尷尬,直接把裡衣穿上,把鞋穿上,外衣往肩上一甩,跳下床來,冷冷的丟下一句:「我出去吹吹風。」
雙靈連衣服都顧不上穿,直接跟著赤腳翻身下床,從後面一把抱住幽燁的肩膀,「可以不出去麼?」語氣不強硬,但卻有一股凌然之意,她並非是今晚必須要留住他,只是事情做到一半,幽燁就這麼走了,讓她覺得很丟臉。
感受到背上這麼一下,幽燁只是略微停頓了一下,冰山一樣的臉上劃過一個嘲諷的表情,他把雙靈的手輕輕移開,頭都沒有轉一個,直接大步流星的跨出房間,推開門一陣醒腦的風刮進來,他只覺得分外清爽。
他想,自己對雙靈的逢場作戲已經要到高潮了。
繞著冥王府的小路走走停停,看著熟悉的景致,他忽然想起自己來地界已經幾百年過去了,想起曾經在天宮的日子,至今也不由得咬牙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