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這一愣可不是花癡的一愣,要說起被冥王美色征服住的話,她最近看慕辰的次數多了,看冰山版的慕辰也是沒有多少感覺的,只是只是,這個人,她見過!
這不就是她夢裡那個背影麼,這不就是那天夢裡與另一個女人啃來啃去的男人麼,還是在這個房間……慕辰根本沒能給她解釋清楚她魂靈出遊這件事,於是她把這一部分記憶全部歸功於,做夢。|
幽燁正在想是先嚇唬白小小兩句,還是由著她知道回來先愛撫一番,卻無意瞟見她用一種看死人的表情看著他,又是氣不大一處來,他重重的敲了一下她的頭,語氣無一不透著涼意,「笨兔子!你還知道回來!」
白小小被這一敲敲回神了,她知道眼前的人不像慕辰大叔那麼好說話,但是她心裡卻很奇怪的覺得一陣說不上來的柔和感覺,像是大餓三天突然一頓吃飽,但是關於幽燁說的回來,她卻絲毫都想不起。
「你不要用那種吃了屎一樣的表情看我!」白小小還沒做出正確反應又被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我不認識你!」白小小掙扎了一下,往後退了幾步,想離那個在她頭上肇事的大手遠一點。
幽燁卻笑得更加邪氣了,他一把抓住正在往後倒退的白小小的下巴,「笨兔子!這才幾天你就想裝作不認識我了,那夜裡的事情還真是忘得乾淨……」既然她夠種裝作不認識他,他也不必要幫她遮羞床中術的事情了。!>
白小小被迅速的抓住了下巴,幽燁一用力她就疼得齜牙咧嘴,她該怎麼辦嘛,她確實是打不過這個大惡人呀,而且她也只是見過她一面而已,說什麼裝作不認識呀,她瞪大眼睛看著他,要說夜裡的事情,她倒是想起了一件,「我見過你和一個女人在床上……」
她話只說了一半,後面的那一半是羞於開口,她實在不明白該怎麼形容他們在床上什麼都不穿滾來滾去,但是僅僅是這半句話,早經俗塵的幽燁自然是明白的,但是他卻是誤會了另外一層意思。
他雖然不知道她是怎樣看見的,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對她的挑逗之意,單手一拉,白小小的落進他的懷裡,他看著懷裡真實可人的小兔子,「小笨蛋,你是吃醋了麼,可她們都沒有你好吃……」
如果說以前他說的話一半都是為了騙白小小和他修煉房中術,可現在說的這一句倒確實是他的肺腑之言,白小小的美貌本來就是罕見的之色,再加上她香甜美好的身子,還真真叫幽燁欲罷不能。
再說這天下間的女人,凡是有點上進心理的,哪一個不是費勁心思想往他床上爬,難得遇上像白小小這樣懵懂無知又可經他一手**的白紙,他放幾分心思,自然也是樂不可支的。
白小小這張白紙雖然在之前經他點了幾個污點,但還是不能影響她作為一張白紙的敬業程度,她眼淚汪汪的看著幽燁,「你不要吃我,我不好吃,我不吃醋,我只吃菜葉子和胡蘿蔔……」
她哪裡知道這個「吃」和她知道的「吃」不一樣,這一開口,反而搞得幽燁胃口大減。忽然一股空谷幽蘭的氣息傳進幽燁的鼻孔裡,這是直接導致他沒有食慾的真正原因。
他確信自己沒有聞錯之後,推開了白小小,用比之前還要寒意十足的語氣對著白小小道:「你這是從天宮才下來?」
這個大惡人終於說了一句她可以回答的問題,於是她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他需要再次確認她身上另一個味道,「天帝可曾和你有過接觸?」
白小小一聽到熟悉的名字就換臉一樣歡脫起來,完全不顧已經青得快要泛紫的幽燁的臉,一個勁的點頭,「原來你認識慕辰大叔呀!你帶我去找他好麼!」拖著慕辰的光環,大惡人在她心上好像也有一點閃亮了。
那一雙期待的眼神看得幽燁心都要碎了,他一把拎起白小小的領口,把她懸空拎起來,惡狠狠的說道:「這不可能!」
白小小還沒把自己的疑問說出口,一雙碩大的手掌已經按住了她的頭,幽燁把自己的靈力一點點往白小小的神經脈絡裡試探,白小小之前為了接觸血咒而偷喝了幽燁的血,所以現在的認主系統也很自然讓幽燁的靈力從她頭上灌腦而入。
白小小從幽燁懷裡掙扎不出來,一雙美眸滿是秋水,幽燁的靈力在她的身上亂竄,一會癢癢的,一會又涼涼的,讓她心裡五味雜陳的。
半柱香過後,幽燁的手從她的頭上拿下來,這會對她沒有剛才那股盛氣凌人的架勢了,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摸摸她的頭,她一躲閃,他奇跡般的沒有勉強她,「你之前的記憶怎麼沒有了?」他發現她有一段記憶被人生生抽去了。
怎麼沒有?她從出生到天宮……對了她是怎麼到天宮的?慕辰大叔從來沒有講過,而且干擾她和慕辰大叔之間聽到的理由還有一個「她是替雙靈……」,這個她也沒有弄明白。
「我之前真的還有一段記憶?」白小小問了一句在幽燁眼裡比廢話還要廢的話。
幽燁沒有回答她,倒是想到一些新的事,雙靈血咒莫名被破除,這個笨兔子好死不死居然能到天宮,身上還留下那麼重的慕辰的氣息,說明他們經常在一起,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個挖好等著他跳的陷阱!
他和他母親從前都吃了那幫畜生太多的虧,他怎麼就在一隻兔子上這麼掉以輕心!虧他之前還四處去尋她!這樣一想不覺又是一陣鬼火亂冒。
「來人!」他一聲中氣十足的吩咐,轉眼間屋裡已經是四個金甲鐵戟的將士,他冷冷的看了白小小一樣,吩咐把她先壓入水牢。
這一切的一切,他必須謹慎,且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