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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2章 :究竟是誰! 文 / 酷拉朵朵

    入夜,異次元空間的龍盟夜晚永遠蒙上一層暖人的色彩,暖黃色的燈光將冷硬的臥室烘托出淡淡的柔軟感覺,雪白輕柔的地毯上擺著一堆堆龍伊寒各種版本的毛絨娃娃,又是為房間平添一縷俏皮。舒虺璩酉

    嘩嘩,水流擊打地面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不斷遊蕩開來,一雙冰藍色的眼眸望著那敞開的浴室門,不由挑了挑俊挺的眉角。

    「啦啦啦啦,紅豆大紅豆,芋頭大芋頭……」

    「紅豆大紅豆,芋頭大芋頭……立正站好看這裡太緊張的先稍息……英雄馬上就要出現最biang的人得第一……加油加油打打氣我給你人工呼吸……」

    俏皮的歌喉含著莫名的蠱惑,引誘浴室外面天生少根筋的冷酷男人……

    等啊等,盼啊盼,離心挺著一個球把浴缸放滿了水,還是沒等來龍伊寒進來。

    瞅了瞅鏡子裡自己臃腫的身材,離心尤其看著自己那比平常人大很多的肚子,由一開始為龍伊寒懷孩子的高興變得特鬱悶,甚至惱火!

    尼瑪,龍伊寒你是不是真的不懂關心和體貼啊!

    恢復記憶的離心眉梢高昂,這都七八個月的肚子,平時她洗澡和穿鞋都是需要別人來幫忙的,就她笨重的身體別說躺在浴缸裡自己起不來,就是彎個腰都不可能!

    尼瑪,瞧瞧她選了個什麼男人,她暗示了龍伊寒這麼久,這根冰塊外加木頭腦袋的男人愣是不明白,難道非要像以前一樣跟他吵?

    這時,正當離心邪火高漲的時候,龍伊寒卻在此刻走了進來,待看見離心沉著俏臉,蹙眉的問:「怎麼還不洗。」

    離心聞言俏臉那叫一個囧囧有神,她故意挺了挺肚子,好似在說:「老娘這樣,你讓老娘怎麼洗?」

    見狀,龍伊寒揉了揉眉心,來到離心面前凝視她一身粉紅燈籠裙,沉聲道:「轉過去。」

    聽龍伊寒冷淡並命令的口吻,這離心的邪火燒的更厲害。

    輕輕推了一下,龍伊寒示意離心轉過身去,好解開她背後的拉簧鎖鏈,好「伺候」自己的「女王」老婆洗澡!

    瞧那俏臉緊繃的架勢,估計自己再沒動作,指不定又費勁兒的要揮舞她的鞭子。

    極致輕柔的推了推離心,離心明知這是龍伊寒服軟的姿態,但心裡就是擰不過龍伊寒的木訥和與愚笨,瞪眼梗著脖子,挺著大大的肚子不配合!

    你越是低姿態,我越是不合作。

    等了半晌,龍伊寒見離心還是不動,頓時所有耐心宣佈破產!

    好,你不轉身,我撕!

    刺啦一聲,離心身上的燈籠裙頓時化作幾片碎布,連三秒的時間都沒用上,只見龍伊寒極為有經驗扯了下離心的裙子,然後衣服就徹底和她說再見。

    颼颼,皮膚一接觸空氣離心頓時打了個寒顫,這廂還沒從龍伊寒粗魯的方式反映過來,整個人就被龍伊寒抱在懷裡,然後放進溫暖的浴缸裡。

    粗糙有繭的手掌,拿過一邊的絹巾柔柔擦拭疲憊的身軀,繭子與細膩的皮膚磨蹭間,離心微微挑眉,注視沉著酷容,神情媲美上戰場般嚴肅的龍伊寒。

    這什麼情況?給她洗澡用的著這麼謹慎嗎?她又不是陶瓷娃娃一碰就碎。

    離心趴在浴缸簷邊,歪著小腦袋,眉眼間的戲謔之色正濃,當她的笑米米的眼神與他認真的目光相交匯,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那冰冷的視線,交替著冰與火的火焰,一會冷的令人徹骨的寒,一會熱的令人口舌發乾,只需微微掀起眼皮,離心便知龍伊寒的這種眼神代表什麼。

    手掌路過光滑的肩胛骨,停留在迷人的蝴蝶鎖骨處,那微微起伏的雙鋒,搖曳出令呼吸加重的浮動,龍伊寒握著絹巾的手掌突然動作一頓,然後只見只能聽見水聲和呼吸聲的浴缸,一個俊酷而霸氣的男人,那張冰冷酷容第一次出現壓抑從而「欲/求/不/滿」的表情。

    那雙冰藍色的眼眸,翻滾著驚艷逼人的色彩,卻因為考慮到孕婦承受歡情的底線而不得不壓下那份快把人逼瘋的情感熱源。

    離心看著龍伊寒克制自己的樣子,不由挑了挑俏眉,「怎麼停下了?」

    調侃含著三分故意的嬌柔嗓音,化作一隻貓兒的爪,輕輕劃過耳畔,讓人的心癢酥不已,外加那沉浸水中的嫵媚風情,頓時惹得龍伊寒眸光加深,那冰與火的焰火更加猛烈的交織。

    纖臂越過水波,俏麗清艷的離心似孩子般撩起一汪水花,食指一彈,一滴溫熱的水珠彈在那張微一發紅的冰容。

    刷,大掌扣住欲將調戲他的手,龍伊寒壓低音色道:「別鬧,乖。」

    「我哪有嘛!」離心故意將身子傾出少許,讓水花恰巧正當了那挺翹的軟玉,又極為惹人遐思的利用水的透明度,造成極為誘人的一幕。

    眉目含羞,波光含春,小孕婦嬌俏的反握住那隻大掌,歪著小腦袋,很是奇怪的道:「老公,你很熱嗎?要是熱的話我們一起洗你覺得如何?」

    嬌盈若歌,神色調皮,明知道離心故意引誘他,龍伊寒卻沉不下面容,捨不得責備一下愛作怪的老婆。深呼吸,控制再控制,龍伊寒利用他非人的意識裡硬生生壓下腹間的**,隨後神情專注為自己的老婆洗澡,這下可把離心氣的鼻子沒歪了過去!夜夜毯托本。

    尼瑪,這冰塊果然不是個解風情的料,現在外加一個榆木腦袋!

    粗糙的掌中規中矩的油走,俏麗小孕婦卻極其不合作,你越是想認真執行洗澡的任務,她偏偏不讓某人如意!

    「我腿麻了。」11fuo。

    嘩啦,一條修長性感的鈺腿動作誇大的躍出水缸,輕佻而妖媚的放置龍伊寒肩頭之上,離心嬌容之上噙著無辜的微笑,眉眼卻盡顯狡黠和邪氣。

    騰的一下,那隱沒水光的幽徑叢林若隱若現,那神秘而美好的景色頓時讓龍伊寒血壓高昇,而肩頭的小腳丫正調皮的左搖右晃,好似在證明她口裡的「麻」煞有其事。

    望著一臉「我腿真麻了」的離心,龍伊寒頭莫名的疼了,不過卻是好脾氣的扛著離心磨人的鈺腿認真按摩著,那股子嚴肅勁兒看在離心眼中特別的扎眼!

    尼瑪,以往強勢如天的男人,從來都是不許她拒絕,如今她百般讓步無聲「邀請」,這會兒這個「不許讓人說不」的男人居然給她玩深沉!

    好,非常好,你裝柳下惠是不是,老娘今兒偏偏要你變成發狂的雄獅!

    看龍伊寒那恪盡職守為她舒緩腿的麻度,離心微微瞇起眼,故意歪曲事實說道:「我整個腿都在抽筋兒,你好好給我按。」

    嗯哼!呼吸又加重一層,龍伊寒抬起頭怒視離心一臉我沒說謊的樣子,龍伊寒突然握緊了拳頭,只聽掌中傳出骨骼卡卡作響的聲音,想來他是清楚離心故意和他唱反調,卻偏偏不能揍一下,就算揍他又捨不得。

    看龍伊寒似乎憤怒到頂點,離心佯裝看不見繼續督促:「快呀!我懷著你的孩子,難道讓你這個即將做爸爸的男人還要推三阻四?」

    鈺腿晃了晃,那無限惹人血脈憤張的朦朧春|色又現了現,龍伊寒下腹頓時緊繃的厲害,卻拿自己的老婆沒辦法。

    此時此刻的龍伊寒猶如置身水深火熱之中,他的上半身冷靜的嚇人,正機械的命令身體執行為離心按摩的指令,而下半身就像即將發瘋的人,拚命想找到緩解令它發狂的源泉,卻又不得不壓抑。

    這時,離心看不過龍伊寒的「溫吞」,當下挑挑眉:「我整個腿都在抽筋兒,你老在一個地方揉,你是故意懲罰我還是覺得後悔我給你生孩子?」

    充滿怨氣的嬌語,含著「不懷好意」悠悠傳開。

    聽言龍伊寒俊挺的眉峰頓時能皺眉的夾死蒼蠅!

    呼哧,呼哧,粗重的氣息已經不能用深沉來形容,或許用激烈的起伏更恰當!

    大掌沿著離心的腳踝骨,一路按摩到大腿根部,龍伊寒突然發現自己這一生注定要栽在一個叫步離心的女人身上。

    他的指法並不熟練,可是某個小女人就是有本事露出「我很享受,我很舒服」的神情,並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發出令男人更加繃緊的聲音!

    「嗯……再使勁兒點……」

    「嚶……手再往上點……」

    「你好好揉啦!」

    一句比一句發嗲,一句比一句充滿誘惑力,一次又一次強烈要求龍伊寒往敏感地方進攻,此情此景當真是孕婦因為懷孕會出現抽筋的現象嗎?

    龍伊寒會懷疑,而離心根本是有恃無恐的捉弄自家老公。

    隨著龍伊寒那極為有喜感的按摩,離心似乎今兒跟龍伊寒的意志力槓上了,當下又把那條腿放置在龍伊寒肩頭,這下那雙腿間的迷人風情顯露無疑。

    溫度漸漸升高,龍伊寒冰藍色眼眸越發深沉,如果他再察覺不出離心是故意的,那他就枉為離心的男人!

    忽地,龍伊寒臉色一沉,只見他健碩挺拔的上身前傾,冷冷道:「你最好別給我太過分!」

    氣氛變得隨著龍伊寒的警告驟然進入詭異狀態,先前還曖昧的氛圍如今已然加入冷冽,以及細微令人不易察覺的危險因子在活躍。

    「我哪有嘛!」

    離心看龍伊寒沒入水池,下半身也沉在水中,不由極其無辜的撅嘴:「我確實是腿抽筋,難道藍斯沒跟你說孕婦週身出現抽筋是再正常的現象嗎?」

    嗯哼!不提這個還,離心一說龍伊寒頓時冷氣跟不要錢似的湧出來!

    混賬東西,藍斯是說過孕婦會出現抽筋,但絕對沒說過孕婦會因為抽筋,而蠱惑男人撩撥男人的底線!

    他這個老婆真是越來越胡鬧,就連安分洗個澡以目前情況來說都是奢侈!

    颼颼,龍氏寒風刮的猛烈而抑鬱,龍伊寒瞪著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的老婆,她略顯笨拙嬌憨的樣子,格外的令人想將她壓在身下,但視線觸及她凸起的肚子,只能克制自己像以往那般懲罰她,但下腹緊繃快撐破的感覺,實在是磨人的緊。

    「步離心,你究竟想怎麼樣。」

    重重歎了一口氣,龍伊寒無奈的問。

    素來強硬霸氣的男人,第一次用低姿態的語調詢問,這種姿態比讓他真人彎腰屈膝還令人動容。

    離心微微一愣,旋即意識到自己玩過火了,可心裡卻格外的甜蜜。

    「我只是想要你。」

    緩緩放下腿,離心順勢靠在龍伊寒的懷裡,揚起光潔的下巴,眨巴眨巴美眸,輕柔而語:「我只是想告訴你,不管任何形式你都必須屬於我,就像你口口聲聲說步離心這輩子只能在你臂彎下恣意。」

    聞言龍伊寒身上的寒氣突然平息下來,轉瞬又轉變成一種柔軟的氣息,蕩漾在兩人間。

    他睨視坦誠自己的離心,寵溺揉了揉她的秀髮,無奈而語:「我也想要你。」

    不過……

    再想要也要必須考慮離心的身體能否承受得起,自從那天看著離心和那個妖媚的男人斗巫術,那散發刺目光芒的權杖即將刺穿離心心臟的時候,從來不知道害怕的龍伊寒第一次害怕了。

    生存與死亡只有一張紙距離的鐵血世界,他從來不畏懼死亡,不恐慌任何危險,然而當他看見那個叫降央銀簫的男人威脅到離心生命的時候,他的心臟猛然收縮,甚至在那一剎那發出劇烈的疼痛。

    那是不捨,是一種很特別新異的感受。

    或許在他推開離心的一瞬間,他終於明白離心口裡的「愛」是什麼。

    但他依舊無法確定離心口裡的愛,和他理解的到底一不一樣。

    不過「愛」對他來說,不是世人口裡的難捨難分,不是所謂的相敬如賓,更加不是那吟唱千年的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反而是一種超越生命的捨不得,他捨不得自己親自綁回來的老婆受一點點的傷,捨不得她置身槍林彈雨,捨不得她為了自己而丟掉那奔放而恣意的生命……

    靜謐的空間,兩人相依偎,聆聽彼此那頻率不同的心跳聲。

    「龍伊寒,你知不知道那天你要死了,留下的我心情會怎樣。」

    離心窩在龍伊寒懷裡,她眷戀這令她心神發燙的懷抱,貪戀龍伊寒越來越縱容的寵溺,面前不會說愛的男人,越是做著與他本性相反的事情她越是捨不得放開這個超級冰塊,雖然他總是氣的自己跳腳。15174178

    「當時沒多想,只是想你活下來,僅此而已。」

    他狂妄一生,殺/戮一生,權利和威望這些東西只是一種需要的產物,他的世界裡只有他「想不想要」,而絕對沒有「捨不捨得」。

    自從遇到離心,無論是俏皮活潑的離心,還是那個愛作怪本事強的離心,亦或是擁有高深道術的女王離心,他龍伊寒都發狂的想寵溺這個任性的小女人。

    看著她撒潑,看著她調皮,看著她胡鬧,看著她有點小囂張的去踩別人的地頭等等。

    不知什麼時候,龍伊寒發現自己學會了在意與改變。

    在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世界裡,他一直穩坐高高在上的王者寶座,別人的喜怒哀樂全然不在他考慮與遷就的範圍。然而,當遇到了離心,一次用身擋/下奪命子彈,親自引導血降為他犯險,貌似他潛移默化的在為這個小女人改變。

    是以,當他看見降央銀簫要殺離心的時候,只是隨著自己的心在做事,從來沒考慮過值不值得的問題,只是直觀的不希望離心死了,就把自己替她擋了下來。

    很平淡的語氣,好似拿自己的命換取另一個人生的希望,稀鬆平常。

    「傻瓜,那你就沒想過我會跟著你一起死。」

    聽著龍伊寒那雲淡風輕的口吻,離心眸光氤氳的問。

    「沒想過。」若是知道離心會「浪費」他的心意,任性的跟自己死,當時他就啟動戒指上的空間穿梭器,直接把她丟回異次元空間的龍盟總部,也好過他擔憂了無數天的強。

    感覺水溫漸漸涼了,龍伊寒溫柔看向摟緊自己的嬌憨小妻子,不由壓低聲線:「水涼了,聽點話,好好洗澡睡一覺。」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醒來,但從他踢開臥室門,捕捉到那小手狐媚的背影,他就一直擔心的身體會出現意外。

    見龍伊寒輕緩推開自己,離心微微挑眉,最終化作一抹無奈的笑容。

    龍伊寒啊龍伊寒,我該拿你怎麼辦?

    真不知愛上你是我的劫,還是我是你的劫。

    「你確定讓我洗澡睡覺?」離心俏媚的勾住龍伊寒的脖頸,媚眼如絲笑道:「難道你不想和我發生點什麼……」

    赤/裸/裸的引誘頓然讓龍伊寒提問升高,「老婆,別玩火好麼。」

    聽著龍伊寒快壓不住欲/望的音色,離心笑出了聲。

    「真是木頭,想讓木頭燒起來,不玩火怎麼能讓火燒的旺盛?」

    離心一邊調笑,一邊玉指一動,頃刻間只見龍伊寒的衣服頓時化於無形,露出那性感而勃發出狂野的身軀。

    主動奉送香唇,熱情的小嬌妻化身妖精,正一點一滴瓦解某個天生少根筋的男人的理智,一步步用她的溫柔與嫵媚對他攻城略地,直到那甜美的唇與冰冷的唇畔間發出一聲低吼。

    終於,龍伊寒受不住自己妻子的步步撩撥,聲聲酥魅的央求,覆在了自己小嬌妻身上一遍遍索取,動作卻不復昔日的狂猛,卻同樣令那時常羞澀的少女,抑制不住的求饒與申銀……

    一夜貪歡,兩人激情無數次,直到離心似哭非哭的求饒,才停歇了那古老的律動。

    離心疲倦躺在自己所愛男人懷中,唇角揚起一抹依戀的弧度,她如孩子般摟緊了身邊纏著繃帶的俊酷男人,那姿態橫看豎看都充滿了佔有慾,生怕她在睡夢中有人來搶她的男人,哪怕她一直都知道龍伊寒心裡只有一個她。

    看著如八爪魚的小嬌妻那耍賴的睡姿,龍伊寒嘗試好幾次才輕手輕腳卸去離心的纏繞,轉瞬走出臥房來到客廳,看向噙著戲謔笑容的好友。

    藍斯一見龍伊寒幫在胸/前的繃帶渲染一片殷紅,當下嘖嘖笑道:「真是要激情不要命,你就不怕給一個激情把兒子和女兒都激出來?」

    一聽藍斯沒個顧忌的玩笑,龍伊寒刷的沉下臉,那冷冽的殺氣可比面對離心的時候犀利多了,可怕藍斯凍的夠嗆!

    誒,這藍斯偏偏是個找虐的主,愣是裝不看見那蓬勃的殺氣,拿著繃帶和藥膏一邊為龍伊寒纏繃帶,一邊繼續調侃好友:「寒,別說做兄弟的沒告訴你,男人要懂得節制,就算你家小離心體質異於常人,別沒把她折騰壞了,你到先把自己折騰掛了。」

    瞧瞧這流血量,都快趕上他出去執行任務時受傷的量了,這個男人還真是愛慘了離心,只是天生木訥不會表達而已。

    冷颼颼的冷眼刀朝藍斯剮了過去,龍伊寒聲音極冷:「今年你給我去甲級殺手錦標賽,要是ko不了晏菲,以後你就在龍盟站崗放哨!」

    藍斯聽言不由俊臉一抽!乖乖,還真是調侃不得了!

    「站崗不錯,謝謝兄弟你還肯在龍盟留個一席之地給我。」藍斯涼涼和龍伊寒打趣,心裡卻在想,讓堂堂龍盟第二把交椅去看大門,虧龍伊寒敢說,不過誰叫他和他拜過把子呢?讓他出出氣也正常,誰叫他沒盡到保護離心的責任,反而放那個妖媚的男人放倒了呢。

    思及此,藍斯一改剛才的輕佻,臉色凝重道:「離心有沒有說那個男人什麼來頭?」

    聞言龍伊寒皺了皺眉,這事兒要是離心肯說還好了,可偏偏離心的嘴就跟蚌殼一樣緊,對這個能置她於死地的降央銀簫隻字不提,並且龍伊寒還察覺離心似乎對他降央銀簫有著莫名的在乎。

    沉吟半晌,龍伊寒揉了揉眉心,低沉的問:「異次元空間搜索器研究進行到什麼程度了。」

    提起異次元空間搜索器,藍斯一掃低落,自信笑道:「正在試用階段,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一定會根據離心婚戒裡的定位系統,找出巫山的準確位置。」

    「嗯,確定沒有問題,加倍生產。」等異次元空間搜索器沒問題,他就不信離心還能像上回一樣把他從巫神丟回來!

    看龍伊寒臉色鐵青,藍斯不由好笑離心總是嚷嚷龍伊寒不會吃醋,如果這都不叫吃醋,那還什麼反應能叫吃醋?

    那日,她在巫山的新婚夜可是被龍伊寒看個全面,這廝回來可把龍盟所有精銳都蹂/躪個遍,卻愣是找不到巫山的地點。這不,某人嘴上不上,面上一副「我不在乎」的樣子,可心裡還是跟全天下的男人一個模樣,會吃醋,會小心眼兒,從巫山回來就一直廢寢忘食研究這個異次元空間搜索器,為的是能第一時間找到離心,並且在確定離心有危險能第一時間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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