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道長,不好了道長!」
市區內一個夜蒲酒吧之中。一名四十多歲的大叔正在一個包廂之中左擁右抱著數名妙齡女子。
這些女子的穿著暴露性感,一個個坦胸露乳的趴在這個大叔的身上。
而這個大叔,左手拿著香煙,右手還不忘在身旁女子的身上遊走拿捏著,模樣好不享受。
這個包廂簡直就是淫蕩不堪,就差沒脫衣服提搶上陣了。
突然,一個年輕男子突然闖門而入,也不顧在場這麼多人在,對著大叔就是大喊道。
「金公子?什麼事這麼慌張?」本來還在享受著的大叔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嚇了一跳,不過,看清來人之後,卻又恢復了淡定下來。
年輕男子看了看四周的鶯鶯燕燕。眉頭不由得一皺,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來。還在這裡玩女人。
「你們都先出去,我有事和道長談談。」年輕男子開口,聲音有著一股無法抵抗的命令感。
「哎喲,金少,有什麼事不能和奴家們一起分享一下啊?讓奴家好好幫你解解愁分分憂嘛。」這時,一個妙齡女子站起身來到男子的身邊,雙手纏繞在對方的脖子上。身子更是緊緊貼了上去,看樣子,似乎巴不得要像一隻八爪章魚一般緊緊的貼在對方身上一樣。
「呵呵,小麗啊。本少爺現在有點事,等晚上再找你好好聊一下人生。」妙齡女子的貼身誘惑似乎讓男子很受用,右手狠狠的在其臀部上捏了一把,眼神也不時的放電與對方交流著。
「真的嗎?那說好了哦,今天晚上一定要來找我哦。」妙齡女子聽了之後大為開心。
「呵呵,一定一定。」男子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哎喲,小麗,你怎麼一個人就霸佔了金少了呢?那我們今晚豈不是要空虛寂寞了嗎?」這時,又是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看樣子這個金少是這裡的常客,和這些女人也是打的火熱。
這就是富家公子哥風流快活的地方。而這個金少,似乎是這些女人的香窩窩。
「好好好,今晚一個都不會落下,你們先出去吧,我和道長說幾句話。」男子緩聲微笑。從容不迫的從妙齡女子身上掙脫開來,逕直來到了大叔的身旁坐下。
看到男子真的有正事要忙,這些女人也是識趣,沒有再多打擾對方。紛紛起身,離開了包廂。
本來還陶醉在溫柔鄉中的大叔看到眾女紛紛離去,心中頓時失落。
「金公子。你這是幹什麼啊。有什麼事不能等下在說嘛!」
「想不到道長也是食這人間煙火的啊。不過我真的有急事要找你。」男子緩聲一笑,自顧自的拿起桌上的啤酒打開,自己喝了起來。
「哎,看你心情不好,眉宇之間夾雜著一陣晦氣,是不是誰又惹金少你不開心啦?」大叔緩聲問道。畢竟,自己還是要靠對方吃飯的,自己可不能對自己的衣食父母不尊敬。
「你不是看相道長嘛。你看一下。我找你到底何事?」男子輕輕一笑,並沒有接著說道。
「這事還用得著看相?」大叔突然換上了正常的神色,和剛才那個一臉**的色相相比,似乎不是同一個人一般。
「哦?洗耳恭聽。」男子倒是不以為然,冷聲說道。
「你在這個時候來找我,那肯定是有急事,而你拜託我做的事情也只能讓我想到一個人:薛詩樂。今天應該是惡靈湧動最厲害的一天。你沒有去英雄救美的話,那肯定是失敗了。怎麼樣,那個薛詩樂小姐沒事吧?」大叔再次說道,表情也是異常的自信。
「好吧,算你說對了。當我趕去薛小姐的別墅時她已經不在那裡了。」男子無奈道。
「怎麼,你沒算準時間嗎?」大叔疑惑道。
「哎呀,本來我就是算好了時間,八點半準時到的。可是,開車游車河的時候在路邊看到兩個正點的妞一時沒忍住就去和人家搭訕,吃了晚飯之後發現已經九點半了。我趕過去的時候那個別墅內已經空無一人了。」男子繼續說道。
「那這事可不關我的事啦,是你自己沒有按時到那個地方去的。出了問題,來找我有什麼用,該怎麼做我都已經交代清楚了啊。」大叔神情一變,看樣子是要推脫這個責任。
不過,這個責任推不推也算不到自己的頭上來,對方似乎也知道,事情出錯的地方是因為自己一時沒忍住去泡妞才造成的。
「我也沒說要怪你。只是我想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才好啊?」男子繼續問道。
「下一步?繼續按計劃進行啊。本來今天晚上的這個局,就是想讓你在薛小姐的面前好好表現一下,來個英雄救美的。可是你小子偏偏不聽我的吩咐。」大叔撇了撇嘴說道。
「我已經知道錯了,還請道長指教啊。」男子誠懇的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的。薛詩樂小姐要是離開那個別墅的話,那肯定會到另外的別墅去的,在哪裡,你也知道我安排了許多陣法進去。到時候她遇到了麻煩肯定來找我。之前我已經告訴過她,如果要破解那些倒霉的事情發生就必須要嫁給一個姓金的男人。而她身邊姓金的人又能有多少個,不就是你了嘛。」大叔一口氣說完,語氣中也有些責怪這個傢伙太冒失,好端端的跑進來把自己的女人們都趕跑了。
「可是……」男子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卻再次被大叔打斷。
「沒什麼可是的。到時候你只要表現的誠懇一點,再加上陣法的威力,而我又給薛詩樂小姐施展一個春心蠱的話,那她就一切都會聽從你的啦。」大叔一副安心的表情安慰著男子。
「不是,我已經接到了消息。薛詩樂已經到了城東的別墅住下。不過和她回去的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大概二十歲左右。」男子這會才說到了正題。
「男人?她的男朋友?」大叔疑惑道:「不對啊,我給薛詩樂算過命相,她至今都還是處子之身。怎麼可能有男朋友。」
「那個應該不是她的朋友。好像和道長您一樣,也是一個道家中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他在別墅中救走了薛詩樂。」男子補充道。
「哦?何以見得。」大叔倒是不以為然,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小毛孩,就算是道家中人又能學成多少道術呢?根本不足為懼。
「不,道長請千萬不要小看這個人。我接到消息,說他剛到別墅不久就看破了薛詩樂家中的小型血咒陣。而且,當場就將血咒陣給破解了。」男子如臨大敵的表情繼續傾訴著。
「什麼?這是真的?」大叔一副不敢相信的看著男子問道。
「千真萬確。試想之下,誰能夠一眼看出那麼厲害的陣法,而且又能準確是說出它的法名,所以,我覺得,這個人,著實不簡單啊!」男子說著,看向了大叔。
而此時的大叔也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這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的確是在自己的預料之外啊。而且,看樣子這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孩,似乎有點真本事的樣子。
事情開始變得有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