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京華,秦格先是跟殘狼匯合,兩人躲在一家酒店內,這才問起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當日殘狼先一步離開世外部落,就是為了避開歐陽錦的人暗地裡保護席婉卿的,而順利到達京華之後,殘狼也一直在席婉卿周圍活動,可是自從三天前,席婉卿回到家之後就再也沒見她出來,嘗試著給她打電話也一直關機,這個時候殘狼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在詳細的說完這幾天的情形之後,殘狼很內疚的向秦格告罪道:「兄弟,對不起,這次是我太大意了。」
「這事不能怪你,咱們現在還是想辦法趕緊找到她吧。」秦格拍了拍兄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往心裡去,而這件事也的確不是殘狼所能控制的。
「首先席婉卿肯定不是自己玩失蹤的,她不是那種為了怕擔責任而選擇逃避的女人。刨除這個原因,那就只有一種情況,也就是說席婉卿百分之九十是被歐陽錦控制起來了。」殘狼通過對席婉卿這個女人的瞭解分析道。
秦格點點頭贊同的說道:「你說的不錯,席婉卿不會逃避的,要不然她也不會為了家族的利益而選擇犧牲自己。看來我還是小看了歐陽錦,這個衰男,要是席婉卿少了一根汗毛,我非扒她的皮不可。兄弟,今晚跟我去她的房子看看,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也只好如此了。」殘狼並沒有對此行抱太大希望,因為通過這幾天的調查,他知道歐陽錦那些手下辦事乾淨利索,手段高明,既然他們能瞞過自己的眼睛,就肯定不會在現場留任何蛛絲馬跡的。
是夜,暮色漆黑,就連穹頂懸掛的星盞都看不到,秦格和殘狼兩人速度極快的在黑夜中奔跑,來到目標小區圍牆外邊後,對周圍的攝像頭直接無視,然後如同一陣風一般越牆而入,整個過程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而在攝像頭的監控中卻沒有發現他們的影子。
兩人雙腳落地後,彼此點點頭然後朝著席婉卿的小別墅奔去。這棟別墅總共三層,屬於歐洲風格,很大方高雅,裡面房間很多,不過只有席婉卿跟幾個女傭人在住。在三樓有一個空中花園,裡面種滿了各種名貴花草,這是席婉卿為了撐門面用的。
秦格和殘狼一起直接飛簷走壁般的攀附著牆壁上凸起的地方躍上了三樓的花園,然後開始盡可能的尋找席婉卿留下的線索。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索過去,甚至就連在一樓傭人住的房間都搜過了,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秦格略作思索,腦海裡再次浮現剛才查過的那些地方,很快他又回到了二樓席婉卿的臥室。之前他仔細檢查過這個房間,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不過這次再次出現在房間內,秦格卻是被一副油畫吸引了注意力。
「黑鷹,你發現了什麼?」殘狼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道他風風火火的又回到這裡是發現了什麼。
秦格輕輕一笑指著那副油畫說道:「看到這幅畫沒有?這是我曾經送給她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幅畫裡並沒有那朵小黃花,整幅畫作看起來格外的清新令人身臨其境,可是這朵小黃花卻讓人失去了那種感覺。」
殘狼仔細瞅了瞅,贊同的道:「嗯,這小黃花的確有些問題,看上去死氣沉沉的,莫非是在給我們指示什麼?」
「我估計席婉卿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所以她事先安排了這樣一幕,肯定是要為我們提供一個救她的線索。這朵小黃花跟周圍那些花草不同的是,它低頭彎著腰,彷彿是喪失了生機,這可能是告訴我們她面臨危險了。」
殘狼皺著眉頭,腦海裡急速運轉著,忽然一拍腦門說道:「對了,我剛才在一樓通向車庫的地方也見到過這樣的一朵小黃花,只是那朵小黃花不是在油畫裡,而是印刻在一個瓷瓶上的。」
聽到這個消息,秦格一把抓住殘狼的胳膊問道:「什麼樣的瓷瓶?快帶去看看。」
「好,跟我來。」說著話,兩人再次悄悄的來到了樓下。再次著重的仔細一看,秦格才搞明白,原來這瓷瓶竟然是一個密室的機關。「殘狼小心點,我要打開了。」
殘狼給了一個做好準備的動作,秦格則是雙手抓著瓷瓶朝一邊轉動,果然有門道,只見這個瓷瓶所在的收藏架一分為二,其中另一半就開始朝一邊劃開,露出一個一米多寬兩米高的小門來。
殘狼走過去一看,是密碼鎖,不過這對神偷出身的秦格自然不在話下,用了幾分鐘將密碼鎖破壞掉,門被打開了。裡面有一條傾斜向下的樓梯,順著樓梯走下去,則是一條漆黑的甬道,兩人一前一後相互照應著朝前走去。
一直走了十幾分鐘,甬道到頭了,又有一段樓梯順延上去,在頭頂處則有一塊鐵板蓋住了洞口。「黑鷹,你幫我看著點,我把他整開。」
「好,小心點。」秦格幫殘狼警戒著,防止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突然出現傷到他。
殘狼用手推了推,上面的鐵門沒多大勁,再次一使勁竟然就被推開了,從外面傳進來一股股冷風。秦格側耳一聽,然後果斷的一躍而上,殘狼則是緊跟其後。「我干他姥姥的,怪不得從我眼皮子底下溜掉了,原來那棟別墅竟然跟外邊有這樣一條秘密通道。」
秦格環顧四周,這裡已經除了別墅區,之前秦格還疑惑為什麼歐陽錦這麼有錢,竟然買了這麼一個位置不好的地方,原來是另有所圖,果真是夠狡猾。「我估計席婉卿被他弄到他的老巢去了,那邊你比較熟,快帶我去。」
「好,事不宜遲,咱們這就走。」
就在殘狼帶著秦格趕往歐陽錦的秘密巢穴的時候,歐陽錦卻正像個瘋子一樣的在折磨席婉卿。此時席婉卿的雙手被捆在兩個吊環上面,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被脫掉,雪白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很多血跡,而在歐陽錦手裡則是拿著一條帶血的皮鞭。
歐陽錦凌亂的頭髮上滿是汗珠,他將領帶鬆開挽起襯衣的袖子,手裡拿著皮鞭對準席婉卿那雪白的嬌軀就是一鞭子,當聽到席婉卿虛弱的呻吟時,他哈哈大笑著走過去用手使勁抓住她的下巴,讓席婉卿看著自己,這才說道:「臭婊子,敢給我戴綠帽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偷情的滋味很爽吧?嘿嘿,你放心,一會兒我會讓你更爽的,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
席婉卿此時雖然被折磨的很虛弱,但是倔強的脾氣使得她無視眼前的畜生,一雙大眼睛瞪著歐陽錦挑釁的道:「你有那個讓我更爽的能力嗎?」
「呀呵,你這個小賤人,在外邊偷男人還有理了是吧?很好,很好!」歐陽錦殘忍的一笑,但揮手就給席婉卿摔了一個大大的嘴巴子,直抽的她滿嘴裡吐血,隨後就從旁邊拿出一根橡膠棒對著席婉卿腿叉子處捅了進去,只聽席婉卿一聲慘呼,而歐陽錦則似乎是很暢快的一邊使勁捅橡膠棒,一邊罵道:「我讓你發賤,不是喜歡男人的大棒子嗎?我讓你夾個夠!」
「歐陽錦,你不是男人,你這個畜生!你會遭報應的!」席婉卿痛的全身發抖,腿部都滲出了鮮血,不過她的嘴巴依舊硬的像塊石頭。
「還罵是吧?我讓你罵我,老子非弄死你不可。」歐陽錦一直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席婉卿再次暈死過去之後,他才停止了這一波的摧殘。用冷水把席婉卿潑醒,歐陽錦抓住席婉卿的頭發惡狠狠的問道:「現在給你個機會,說出那個男人來,我饒你不死,不然我就一百個人來輪見你,直到你死為止。幹嘛這麼生氣的看著我啊,我這是為了滿足你啊,你不是嫌我不是男人嘛?」
「呸!」席婉卿看著眼前那張猙獰的臉孔一句話都沒說,張開嘴就吐了他一臉的血水。
而歐陽錦倒是沒有生氣,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像個吸血的惡魔一樣嘿嘿一笑說道:「席婉卿,你的血跡還是那麼的香甜,本來我是不打算殺你的,只可惜你自己找死,那也不能怪我無情。」
說完之後,歐陽錦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然後都抹在了席婉卿的臉蛋上,而他則是伸出舌頭在她的臉上舔了起來,一邊舔還一邊很舒服的呻吟著:「好香,好爽!」
席婉卿如何能忍受他這麼噁心的舉動,將腦袋向後躲開,然後使勁向前一撞,直把歐陽錦給撞得頭暈眼花,鼻子嘴裡都是血。受到這樣的打擊,歐陽錦很變態的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而後嘿嘿一笑說道:「寶貝,你知道嗎,我就喜歡你這股子小辣椒的性格,現在我還真捨不得就這麼殺你了,要不我再讓你爽一會兒吧?」
歐陽錦說完,拿著那根帶血的橡膠棒來到了席婉卿的身後,對準她雙臀縫隙,然後用手撫摸著光滑的翹臀一邊欣賞的說道:「我喜歡你滾圓的屁股,也喜歡你纖細的腰肢,更喜歡你好看的菊花,只是每當想到這樣一具美妙的軀體竟然被別的男人碰過,我就心裡就很不高興,而我不高興的時候會很恐怖,就連我自己都害怕自己。」
恐怖兩個字說的格外沉重,而緊接著席婉卿就覺得自己的菊花裡塞進了一個巨大的東西,她知道那是橡膠棒。她真的很想現在就死去,可是她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她的身體被注射過針劑,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剛才用頭去撞的那一下已經使勁全身的力氣了,現在她只有去忍受那變態的折磨。
自從那天被幾個歐陽家族內的高手打暈之後,她的噩夢就沒有停止過。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不過席婉卿可以確定,如果歐陽錦沒有把她折磨夠的話,是不會讓她輕易去死的。
而她心裡也明白,自己偷男人這件事是他們這樣的家族最忌諱的,就是歐陽錦真的把席婉卿殺死,家族知道了也只能有苦往肚子咽,這或許就是歐陽錦如此肆無忌憚折磨席婉卿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