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格將她輕輕的放在枕頭上,為她蓋好被子,這才轉身細看躺在另一邊床上休息的宋婉婷,他剛湊到近前,忽然被宋婉婷使勁的摟住了脖子,耳邊傳來她喃喃的低語:「你這些天都去哪兒了?我都要擔心死了。」
宋婉婷其實早在秦格與自己女兒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清醒過來,她見秦格在哄女兒睡覺就沒有打擾他,想想這段時間的焦慮和掛念,當秦格一走過來,宋婉婷壓抑的感情忽然就爆發了出來。
秦格感受到宋婉婷發自內心最誠摯的關心,也順手將她擁進懷中,溫柔的輕聲說道:「婉婷,謝謝你的關心。我這幾天遇到了一些麻煩,怕連累你們所以就沒有和你聯繫,但我一直在擔心佳佳的病情,今天看到她手術成功,我也就放心了。」
宋婉婷畢竟是成年人,不像宋佳佳那般聽之即過,所以聽到秦格的話很快就理解了其中的深意,於是說道:「佳佳剛睡著,咱們去衛生間說話。」
宋婉婷把秦格拉到衛生間關上門,再次大膽的撲進男人懷裡,她的雙手緊緊的摟住秦格的腰,將頭頂在那寬闊厚重的胸膛上,有些嬌羞的低聲說道:「秦格,我……我想你了。」
雖然宋婉婷的聲音低的像蚊蟻,但在這寂靜的夜裡秦格聽得清清楚楚,這句纏綿的話語讓秦格心中一陣激盪。他聽出了其中的濃濃思念,這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發自心底的最真誠的感情。
「婉婷,我也想你。」秦格也深深的將這具熟透了的嬌軀擁進懷裡,大手輕輕的按在她的後背上。雖然覺得這一切好像有點太突然了,不過他沒有拒絕,從本心來說,秦格一直很喜歡宋婉婷,更為她堅強的生活著而感動,這是一個令他敬佩惹人疼惜的女人,所以秦格一直毫無所求的幫助她們照顧她們。
或許是感情壓抑的太久,又或許是秦格身上的男人氣息迷住了多年空寂的少婦,宋婉婷在聽到秦格的回應之後很瘋狂的踮起腳尖摟住了他的脖子,嘴唇一張就吻上了男人的唇。有句俗話叫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而且兩人心中一直都互有好感,所以這個有些突兀但又很順其自然的親吻瞬間就點燃了兩人心底的火花。
秦格溫柔的撫摸著宋婉婷的酥背和翹臀,嘴中的兩條小舌頭在彼此的追逐著嬉戲著糾纏著,她們互相吸允著對方的唾液,濃重的鼻息從宋婉婷的俏鼻中發出來演變成一聲聲壓抑的呻吟,一雙魔幻一般的大手已經輕而易舉的摘掉了女人的胸.罩。
他將宋婉婷胸前的套頭毛衫推了上去,失去了乳罩束縛的豐滿一下子就跳了出來,雪白的肌膚、柔軟的彈性,完美的圓錐形大小適宜,硬幣大小的粉色乳暈鑲嵌著一顆珍珠般的花骨朵。看到這幾近完美的乳方,秦格忍不住驚歎一句「好美」。
與他親密的女人也不少了,但如此完美的乳方還是令他頭腦一陣暈眩,這是造物主對宋婉婷的青睞,這是一雙上天之手才能塑造的最美麗的最聖潔的女性特徵,此時的她就像是那絕美的維納斯。
感覺到秦格火辣辣的目光,宋婉婷臉紅了,但是她並沒有責怪他的輕浮,反而內心充滿了欣喜和自得,看來自己的身體還是很能吸引這個小男人的。她驕傲的挺了挺胸部,嘴中輕輕呻吟一聲,示意秦格來親吻她。
秦格當然不會辜負佳人的邀請,聽到那聲似是催促的呻吟,他忽然將雙手按到了那對高聳上,興奮的撫摸起來,雪白的柔軟在他的揉捏下變換成各種不同的形狀,頂端的骨朵已經變得硬挺了,這時一道舌尖猶如驚鴻一般在上面滑了一下。
宋婉婷彷彿被電擊一般,身體忽然顫抖了一下繃緊起來,在下一秒她感覺自己的那裡被一處火熱濕潤給吸了進去,她激動的抱著男人的頭,深深的將他抱進懷中,而秦格則是順勢更加肆虐的舔著吻咬著那雪白的柔軟,不一會兒那裡就被侵略的一塌糊塗。
她坐在衛生間的洗臉台上,兩腿中間已經洪水氾濫了,曾經多少個失眠的夜晚她被**折磨的夜不能寐,但一向傳統堅強的她從未有過任何不堪的行為,她一直在頑強的忍受著,而此時這點點火花馬上就要點燃壓抑多年的**,整個身體借助燎原之勢很快燃燒起來。
秦格輕輕抱起柔軟酥燙的嬌軀,將那條緊身藍色牛仔褲從腰間脫了下來,他的手靈活百變,而這個動作又是經常練習的,以至於宋婉婷根本還沒意識到什麼,她就已經在這個男人面前赤羅了,只有那偶爾的涼意才讓她有些清醒。
宋婉婷的腿不是很長,但卻很圓潤纖細,此時她激動的纏著秦格的腰肢,想要男人去憐愛她,而秦格一時之間也被挑起強烈的火焰,鼻息間呼吸著那濃濃的磁性氣息,那種可以讓任何雄性動物都要瘋掉的味道,他努力的喘息著,眼睛裡滿是血紅的**。
終於他要忍不住了,而她一直在期待著十幾年來的再一個第一次。
「媽媽!叔叔!你們在哪呀?」病房內宋佳佳忽然從夢中醒來,看不到秦格和宋婉婷,害怕的叫了出來,但這個聲音卻是讓激。情中的兩人一下子從天上掉到了地下。宋婉婷臉色通紅的無奈一笑,秦格則是親了她一下,快速的幫她穿上了衣服。
宋婉婷走出衛生間時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掉,成熟女人的魅力一展無疑,她走到女兒床前將她抱住說道:「你秦叔叔受傷了,我剛才給他換藥呢,你怎麼醒了?是做夢了嗎?」
小佳佳疑惑的看著與平時不太一樣的媽媽,點點頭說:「我夢到叔叔離開了,所以一下子就嚇醒了。媽媽,叔叔現在在哪呢?」
秦格聽到宋佳佳叫自己,連忙裝作很正常的走出來說道:「佳佳,叔叔在這呢。你放心,叔叔是不會離開你的。」
「媽媽說你受傷了,嚴重不嚴重?你剛才怎麼不告訴我呀?佳佳也很擔心你的。」
「佳佳現在還在恢復期,叔叔當然不想讓你擔心了,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就放心的養病吧。」
「嗯,我聽叔叔的話。」
秦格又陪著宋婉婷母女呆了一會兒便趁著黑夜離開了醫院。第二天一早,他再次來到了古玩市場,直接走進了懷古齋。店主張懷古看到秦格,一眼就認了出來,眉開眼笑的說道:「小老弟,你好,我這都等你好幾天了,一直都沒見你。」
「等我?」秦格有些意外的反問道。
「是啊,就是等你。上次你離開時說要有東西出手,所以我就一直期待著您再次上門。說實話,我看老弟並不像是我們這行的人,但您的眼力卻是很獨到,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您是地底下倒斗的吧?」
秦格明白這「倒斗」就是盜墓的行當,對於店老闆的猜測秦格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笑笑說道:「不管什麼來路,我想只要是好東西就絕對值得收藏。咱們敞開天窗說亮話,今天我來是有件東西要出手,來路絕對正,你看著給個價吧。」
秦格說著就將那件龜形石硯拿了出來,張懷古那日派人一直在後面盯著秦格,但是卻最終跟丟了,所以他推測此人一定不簡單,而他最近有朋友一直在尋找一位得力出眾的助手,所以張懷古就留意上了秦格,奈何等了多日卻是再也沒在古玩市場見過。
張懷古帶上黑框眼鏡,拿出放大鏡對著龜形石硯看了良久,然後點點頭說:「小老弟這件東西很不錯,您打算多少錢出手?」
「好東西在識得此物的人眼中才是好東西,您就看著給個價錢吧,如果合適,我就把它留下。」
張懷古想了想,然後說道:「我給你這個數,小老弟覺得怎麼樣?」
秦格看到老者打出的手勢,點頭說道:「這件東西確實很不錯,但我想以您的眼力自然知道它的真正價值,五十萬這個數目好像有些多了吧?說吧,你還有什麼企圖?」
張懷古哈哈一笑拍著秦格的肩膀說:「小老弟果然快人快語,實不相瞞這件東西最多值二十萬,但我給您開五十萬的價,是想請您幫個忙。只要您肯答應,另外這三十萬就是您的酬勞怎麼樣?」
「說來聽聽?如果是我能做的,我可以考慮一下。」秦格想在離開之前給宋婉婷母女留下一筆錢,所以能夠多掙一點,秦格自然樂意。
「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位相交莫逆的老友是專門干地下活的,前不久他探到了一座古墓,需要有得力助手相助,所以我想請你加入我們,事情成功,除了三十萬酬勞外,你還可以選擇一件其中的東西。當然這個選擇也是有限制的,你覺得這筆交易怎麼樣?」
秦格現在最渴望的就是古文物,既然有這個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於是點頭說道:「這筆交易聽起來倒是很不錯,好,我答應了。不過我得事先告訴你,我並不是專業做地下活的。」
「沒關係,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張懷古微笑著說道。
「那好,既然這樣咱們就這樣說定了,我現在需要錢,你先付我二十萬,剩餘的等這次事情結束再給我。」
「沒問題,這二十萬本就是你應得的,我現在就派人去辦。是要現金還是支票?」
「你給我辦一張銀行卡吧。對了,咱們這次的目的地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出發?」
「江南雲州,五天後到那裡集合就可以。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咱們明天就出發。」
秦格沒想到自己的目的地竟然和這次交易的目的地意外重合了,這倒省了自己的時間。不過現在他身後有殺手追蹤,此去雲州有可能待一段時間,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他必須迂迴一下,不能直接前往,不然很容易被發現蹤跡。
而且五天的時間足夠去京華市轉一圈了,秦格之前答應唐詩韻要去看她的,所以他決定在此之前去一趟京華,而這樣做也正好間接混淆自己前往的路線,於是對於張懷古的意見搖搖頭說:「我還有些私事需要處理一下。這樣吧,咱們兵分兩路,五天後在雲州會合怎麼樣?」
張懷古也不勉強,就算秦格失約也不會損失什麼,他並不擔心秦格會有其他想法,畢竟雲州的地面很大,他也沒有告訴秦格準確位置,即便是報警或者他自己去做那都是大海撈針,做無用之功,所以他很放心的說道:「既然這樣,那也好,到時候我會在火車站安排人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