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
鄭龍恍然大悟地說道:「難怪,你今晚這樣做,很大的目的是因為他吧?」
這句話透著幾分有關於性取向問題的曖昧,但猛龍老老實實地回答:「是的。」
鄭龍摸著自己的下巴,似乎正在摸上面的胡茬,臉上滿是若有所思:「如果是他,其實也還行……這樣的人,值得結交!」
猛龍沒有接茬。
葉暮跟著孟庭軒去包紮了一下傷口,這孫子痛得嗷嗷直叫,葉暮整個過程不勝其煩,才剛剛包紮好就跑了回來。
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快要熄燈了,中海的夜晚比春城要早來很多。
葉暮在快要回到宿舍的時候,不經意地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有兩條未讀短信。
兩條短信,一條來自於夏蔚,一條來自於李秋筠。
夏蔚——
「中海晚上很亂的,小心別遇到老同性戀!回到宿舍了回條短信。」
李秋筠——
「早些回宿舍,路上小心點,到了給條短信。」
一種被人關心的溫暖感覺突如其來地填滿了葉暮的胸膛。
這種溫暖的感覺,還在胸膛裡擴散著。
葉暮想了一下,開始回復兩個人。
夏蔚——「哥已經安全到宿舍,不要太想念我哦!如果實在擔心,可以上我的空間下載一張最新照片,放在手機裡當成屏保!」
夏蔚很快回復~「~滾!」
李秋筠——「我安全到宿舍了,謝謝關心……也要對今天晚上的事情說一句對不起。」
「回到了就好。沒有必要說對不起,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李秋筠回復。
葉暮才剛剛回到宿舍,就發現鍾初和馬飛都在很嚴肅地等著葉暮。
楊一凡臉色平靜,卻也和他們坐在附近,三個人幾乎和審案子一樣對著剛剛走進來的葉暮。
葉暮看著三個人的造型,笑了笑,說道:「怎麼了?」
「也沒什麼,只是想問你些問題。」鍾初微微思考了一下,跟葉暮說道。
葉暮繼續笑:「什麼問題?哎呦,你們這是打算審案子?開封有個包青天是不是啊?鍾初同學。」
鍾初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他的玩笑。
馬飛問道:「葉暮……你能不能跟我們說說,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的秘密?今天晚上回來,總感覺身邊住了一個武林高手。」
馬飛的問題發自內心。
剛剛他和盧可走出來之後,盧可就立刻在馬飛的耳邊,說讓他離葉暮遠一點。
當時的馬飛倒是沒有當場就和盧可說什麼,他只是含糊不清模稜兩可……他當然不可能因為這個就真的要離葉暮遠一點。
但是,他也不想和女朋友吵架,當時他就盡量含糊不清地矇混過關了。
葉暮聽到了馬飛的問題,只是呵呵地笑了笑。說:「你不是和盧可出去了麼?怎麼還回來了?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呢?」
馬飛皺了皺眉頭,沒有和往常那樣嬉皮笑臉:「你別轉移話題啊……能不能跟我們說說。你身上到底有什麼能力?以前也覺得不能問這些,可是,今天晚上之後……我覺得越來越有必要了。」
葉暮聽到是逃不開這個話題了,只能點了點頭,然後按照自己剛剛臨時想出來的東西,說道:「其實這也沒什麼……我很多東西,都是從小開始練習的,畢竟也是這麼多年了,總該有了一些效果。通常之下,面對五六個人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馬飛和鍾初都是瞭然地點頭,只有楊一凡的神情仍然很平靜,不知道這傢伙在想些什麼。
「真尼瑪神奇啊!」鍾初卻搖頭歎道:「以前總感覺隱士高人什麼的都是傳說,沒想到我身邊就有一個!」
「這劇情也太神奇,太狗血了吧……」馬飛也是滿臉驚詫。
他們本能地覺得葉暮說的不一定是真的,可是。葉暮的事情,也只能用他自己說的那個來解釋。
的確!
如果他不是武林高手,怎麼可能那麼輕描淡寫地搞傷那些人?
所以,葉暮的話。應該是真的。
葉暮則是輕描淡寫地笑了笑:「其實你們應該也發現了,我這個人,一貫都比較低調,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從來不會暴露自己身為一個絕世高手的身份!」
幾個人瞬間無語……
葉暮這種隨隨便便一出手,就打翻了五個人……雖然也不一定和他說的那樣是絕世高手,但的確,他的實力非常強悍,已經有了一種高手的感覺。
但是……
他這一點高手風範都沒有!
尤其是他碘著臉,厚著臉皮說自己是絕世高手的時候,那個形象,瞬間暴跌。
鍾初很無語,過了一會兒之後說道:「你別給我扯淡了,低調的人,會踏水過去救人?你不是會游泳麼?」
葉暮臉色一紅:「你們關心這些幹嘛,快點洗洗睡吧!」
葉暮也算是坦誠相告,大家也就只能暫時放下心中的更多的疑問。
然後葉暮差不多也就爬上了床。
第二天,葉暮才五點多鐘就起床,走出宿舍,一路小跑來到了會澤湖邊,來到了自己已經習慣了的位置上,開始坐下,盤膝打坐,掏出了七曜草放在丹田附近,天地元氣慢慢注入到了身體裡,最後被煉化成了丹田里的真氣。
修為的增長速度慢下來了一些,和之前那次修煉,那種天地元氣的瘋狂完全無法相比。
修煉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天色稍微更亮了一點點,一直到七點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很多。
張國慶和張文定再一次出現在了葉暮的眼前。
張國慶和張文定和每次出現在葉暮眼前一樣,仍然是張國慶陪在張文定身邊的造型。
不過,張文定現在精神抖擻,面色紅潤,看起來,最近在葉暮的真氣調理之下,確實收到了很大的好處。
兩個人很快就看到了葉暮,也微笑了起來。
葉暮也就站起身,往兩人的身前走了過去,只是看著張國慶的笑臉有些無奈……這貨可是真把自己給坑慘了。
葉暮來到了張文定和張國慶的身前,喊了一聲:「張老,張哥!」
張國慶和張文定都微笑點頭。
張文定的神色很好,他笑著說道:「葉暮,最近得多虧你的真氣幫我調理,我現在覺得四肢百骸一片暢通,不管是走路還是做事情,都很有精氣神,真氣修為也越來越順利了。」
張文定說的是實話,的確,在有了葉暮之後,他的修為進步速度快了很多,不僅如此,他的身體素質也變好了很多。
葉暮就笑:「還是您老人家本來就身體好,我也就是稍微疏導了一下,成果卻很不錯。」
張文定笑道:「還是你會說話。其他的事情,也有必要謝謝你,新東地產那塊,聽國慶說,就是因為你的畫,他們的太平心項目才起死回生的!」
張國慶在一旁也就微笑著,看來他已經和張文定說過這件事情了。
聽到張文定的話,葉暮趕緊擺手說道:「張老,您言重了,怎麼可能有起死回生那麼厲害,我也就是給了幾幅圖,可能稍微有點效果,但那也輕微得很!更何況……嗯……張哥還給了我那麼多錢,我還挺不好意思的,不過就是那麼畫幾幅畫,還要拿錢。」
張文定哈哈大笑,說道:「這點你就不用說了,一分錢一分貨,這本來就是應該給你付錢的,我還覺得,有那麼大的效果,就應該多給你點錢……不然這不是佔你便宜嗎?」
張國慶在一旁也微笑著說:「我也覺得應該多給一點。」
葉暮說:「真不用了!我幫張哥一個小忙,給他畫點畫就拿了那麼多錢,真的已經不好意思了,再要更多的錢,那我就覺得自己是不是人品出了問題了。」
張文定卻說:「不用,這是你應得的!」
葉暮還是微笑著擺手:「那……這樣,張哥也說還會給我推薦其他的活兒……如果還有其他的活兒,那我就去接著,這樣也就算是給我的獎勵了,可以不?」
張文定呵呵一笑:「那樣也好,只是,那些能讓你給畫畫的,倒是挺有福氣的。」
如果讓其他人來看一看這個場面,肯定會覺得不可思議——堂堂復華大學的校長,而且是國內的學術權威,對葉暮這應該能的一個普通學生,居然能如此在意,說的話也永遠那麼客氣。
張文定說了會兒話之後就要去練拳,張國慶和葉暮在旁邊本來打算看一下的,葉暮想了想,還是扯了扯張國慶的衣角,說道:「那個……張哥啊……」
「嗯?什麼事?」張國慶有些奇怪地跟著葉暮來到了一個張文定聽不到聲音的角落,問道。
葉暮乾咳一聲,說道:「那個……張哥,我用了一下你之前給的消費卡。」
張國慶也想起這茬來了,想了想那天的情況之後就曖昧地笑了一下:「我不是把那個給夏蔚的麼?怎麼到你小子手上了?你們兩個……都已經經濟一體化了?」
葉暮無奈地說:「什麼經濟一體化啊……張哥,我這次可是被你害死了。」
「呃!怎麼了?」
ps:之前忘記了感謝『就因為喜歡她』大大的打賞,1888的打賞,謝謝!
十八塊八毛八其實也不算小錢,老鍾很感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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