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回去!看看我是怎麼打球的!」
當李冬聽到這句話,身體被葉暮拽得在原地不動的一瞬間,等他的腦子逐漸分析出了這句話含義的一瞬間……
李冬勃然大怒!
「**什麼意思?」李冬直接對上了葉暮。
哲學系的人頓時間又是看熱鬧的心態,在那邊喊得很開心——
「中文系又內訌咯!」
「中文系的內部關係不太好嘛!這都一直在內訌。」
「現在已經輸了20分了,他們還要搞內訌……今天贏得爽啊爽啊爽!」
葉暮聳聳肩膀,說道:「沒什麼意思啊,不過只是覺得,不能讓你這種人在球場上繼續浪費時間了。」
「浪費時間?」李冬惡狠狠地看著葉暮:「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剛剛我們已經不知道輸了多少分了!」李冬大言不慚地說著自己……雖然這小子的命中率很低,但架不住他出手次數太多,還是投中了幾個球,所以他自信心膨脹也是難免的。
但他說的,很明顯不是事實。
於是,葉暮很不留情地說道:「你搞錯對象了吧?早上洗臉的時候腦子進水了吧?如果不是你,我們根本不可能輸那麼多,看看你在球場上都幹了些什麼?別人搶到籃板,你就要球,要球然後打鐵!籃筐都快被你的投籃給砸下來了!」葉暮的話語,還真是咄咄逼人。
李冬今天抱定的主意,就是死死地把葉暮給摁在板凳上,讓他感覺到一種絕對地屈辱。
可是,現在感覺到屈辱的是他。
「你在說什麼?你憑什麼那麼說我?」李冬額頭青筋暴跳,右手伸出來就要抓住葉暮的衣服前襟好好質問一番。
只不過,非常可惜的是,葉暮絕對不可能讓李冬這種傢伙抓到自己,他的身子微微一側,李冬就撲空了。
「我憑什麼那麼說你?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問問其他人,是不是這樣?」葉暮直接一把把李冬推到了凳子上,李冬滿臉屈辱。
早就非常生氣的鍾初,這個時候直接走了過來,說道:「葉暮說的一點沒錯!如果不是有你這混蛋在球場上,我們說不定都已經把哲學系的賤人們打得屁滾尿流了!都是你把我們的球權佔用了……知道你這種人叫什麼不?球隊毒瘤!」
「你!你!」李冬指著鍾初想要說句什麼,暫時卻又說不出來,滿臉通紅。
馬飛也過來說道:「李冬,作為一個班長,你能不能要點臉?我們在上面拚死拚活,你卻浪費我們的球權,你還是好好看著我們是怎麼打球的吧!」
李冬的臉色更難看了……不過這畢竟都是葉暮宿舍的,是葉暮的狗腿子,李冬也沒有覺得太屈辱……
可是,接下來的一個,是史翔!
史翔也走過來說道:「班長,你就暫時在板凳上看一下,我們好好打一節。」史翔根本不是葉暮派系的,可是他都說出這句話來了,李冬幾乎感覺自己眼前一黑。
朱林這個李冬的忠實狗腿子,聽到李冬被人家這麼奚落,直接衝上來說道:「你們幾個幹什麼?幹什麼?自己實力不行就賴到別人頭上?葉暮,你回到你的座位上去!」
只可惜,他這話還沒有說完……馬飛就很暴力地直接揪起他的衣領,往葉暮這邊推了過來。於是,葉暮順水推舟地把這貨直接推倒了板凳席上,接著,葉暮冷冷地說道:「朱林,你在凳子上陪你的大班長吧,鍾初,咱們上!」
「好勒!」鍾初呵呵一笑,跟了上來。
這樣,葉暮、鍾初、馬飛、史翔、周理兵五個人就站在了球場之中!
「葉暮!你這樣做……很好!很好!」李冬這時候喊住了葉暮,大聲說道:「可是,你很快就會發現,你做的都只是無用功!你根本不可能帶著大家追上這麼巨大的分差!」
葉暮轉過頭來,看了李冬一眼,微微一笑,說道:「那我等下就用事實來讓你閉嘴!你現在就安心在凳子上看著奇跡發生!」
李冬的嘴角也帶著憤怒的表情,冷笑著對旁邊的朱林說:「葉暮根本不會打籃球,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怎麼能夠贏球的。」
朱林被葉暮推到了板凳席上,也憋著一肚子的火氣,聞言也跟著說道:「等下他就知道厲害了!」
「咦!踏水超人上場了啊!」葉暮他們剛剛踏上球場,哲學系這邊,很多人感慨起來。
「他們那個爛投王,好像是叫李冬的,好像已經下場了啊!會不會更難打呢?」聽到這句話的李冬,心裡憤怒得不行,幾乎要把凳子給捏碎。
「不一定……說不定那個踏水超人比李冬還爛投呢!」哲學系的圍觀的人們還在說著。
而這個時候,中文系開了第一個球,鍾初控球過半場之後,直接把籃球傳給了葉暮,葉暮站在三分線之外,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無比的念頭。
然後……
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之中,在防守葉暮的學生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中……
葉暮突然後退一步,退到了三分線一步之外,把籃球扔了出去!
大家都愣住了!
「媽的……他以為在nba啊?還三分線外一步投籃?」朱林還惡狠狠地說著,眼睛裡充滿了不屑,李冬也帶著輕鬆的笑容。
鍾初他們則是很無語地看著葉暮,不知道這小子在幹什麼……
葉暮的籃球剛剛離開他的雙手,有經驗的人就看出來,這個球根本不可能進了……於是,中文系的一夥人都準備進去搶籃板了……
可是,籃球在天空中,突然好像被什麼力量干擾了一樣,在空中微微一偏……
然後,這個籃球就這樣,在微微一偏之後,沿著一個詭異無比的拋物線,直接掉入了籃筐之中。
「唰!」
網花綻放,四散紛飛!
葉暮的右手還風騷地保持著投籃的姿勢,緩緩後退。
李冬和朱林瞬間長大了嘴巴:「這他娘的也能進?」
中文系和哲學系的牲口們都目瞪口呆:「這個球,到底是怎麼進的?」
「太邪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