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河大哥,你回來啦,這次又帶了什麼好吃的回來啦!」
「小饞鬼,就知道吃,給,這可是我特地給你留的最好吃的狍子肉。趕緊拿回家去吧。」
「墨西河大哥,上次答應我的太陽花有沒有找到啊!你上次可是和我阿姆保證過的哦!」
「怎麼會忘呢!給,最最漂漂的太陽花,是最配我們巫羌族的小公主的了。」
「墨西河大哥,上次……」
「墨西河大哥,你回來啦……」
楚白現在對墨西河有些改觀了,原來這貨還是一個蘿~莉殺手啊!看著一個個小蘿~莉看到墨西河那副高興的樣子,楚白不由得對墨西河豎起了大拇指。
部落並不是太大,不過只是相對於楚白之前所居住的大城市,對於一個部落而言,擁有上千善戰勇士的巫羌族已經算是上等部族了,擁有在部族聯盟之中相當的話語權。
對於戰士們的歸來,整個部族都興奮起來了,各家的婦人都在招呼著自家的漢子,整理著這次的收穫,盤算著接下去的日子該怎麼過。那些聽到噩耗的家庭則是如同沒有了主心骨似的,整個家庭都沒有了魂,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每次狩獵都必然會有人受傷,死亡。
「這些年在大巫醫的神奇巫藥的幫助之下,部族的傷亡已經降低了一大半了,不然這次能活著回來的人可能連三分之二都不到。」看著楚白眼中似乎有些不忍,墨西河開口說道,現在墨西河才算是真正的對楚白放下心來,一個懂得憐憫,尊重的人是不可能是一個壞人的,這就是墨西河的邏輯。
「這就是生存,只有不斷的變強,我們的族人才能夠生存下去。只要有強力的戰士才能夠保護我們的族群延續下去,沒有死亡的族群,只會不斷的衰落和虛弱下去。只有不斷的廝殺,才能保證我們的族群永不衰落。」說到這裡墨西河的眼中出現一種類似於狂熱的光芒,顯然為了部族的延續,他願意付出一切。
「楚兄弟,你現在這裡等下,我先去和大巫公匯報下,隨後再帶你去見大巫醫。」墨西河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大巫公報告這次的成果,把楚白帶到部族之中就匆匆離去了。似乎一點兒也不感覺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看著墨西河急匆匆的樣子,楚白只覺得特別好笑,這麼極品的人他也算是第一次遇見。也許這和巫族的那種信任的氛圍有著相當大的關係。
一時之間,楚白在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閒逛了起來,這個地方雖然楚白從來沒有來過,但是楚白卻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熟悉之感,似乎上輩子在這裡生存了一輩子一樣。
部族裡的人雖然很多,但是都各有分工,並沒有什麼人和楚白一樣在閒逛著,如果說他們認識楚白的話,說不得就會有熱心的人上來勸說楚白,年輕人不要不務正業到處閒逛了。
在部族裡面即使是孩子也都有著各自的任務,或者是在處理獵物,或者是在練習著武術,打熬著自己的身體。
現在已經時至午飯時分,家家戶戶升起了灶火,讓楚白不禁有種在老街上閒逛的感覺,那麼溫馨,和煦。只是那些日子再也……回不來了。
「滾開,滾開,全部都給我滾開……」
每次感慨的時候似乎都有人前來煞風景,任何地方都不缺少這種不招人待見的人。在這個物質比較缺少的部族裡,能騎上高頭大馬的人幾乎都是整個部族裡面的臉面人物。雖然這個人相當張狂,但是楚白暫時不準備和這些人發生直接衝突,側了側身子就準備避開這個張狂的騎士。
「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楚白的臉太過於嘲諷,還是因為楚白避讓的太慢,馬上人手中的皮鞭帶著凌厲的破空聲直接朝著楚白的臉上而去,這一鞭如果落實的話,足以把一個普通人整張臉都抽的血肉模糊。
「滾開……」
意想之中的被抽的血肉模糊的場面並沒有出現,反而是手中的皮鞭被眼前的這人僅僅的拉在了手裡,而且從皮鞭上傳來的力道是一種無法抵禦的力量。
胡亮是看著楚白跟著墨西河那個傢伙進的族群,對於墨西河那個傢伙胡亮一直都看不順眼,如果不是他那個傢伙,巫羌族的一支花早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怎麼會一直到現在自己都只有干看著的份,所以只要是墨西河帶回來的人,胡亮都想落一落他的面子。反正是自己是胡巫部落的大巫公之子,作為周圍最強大的部落,胡亮沒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的。
「你是什麼人,你可知道我是胡巫族的族長之子,現在你冒犯我就是冒犯了整個胡巫族,現在馬上給我賠禮道歉,加入我胡巫族,也許可以留下你的小命。」雖然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但是長久以來養成的張狂脾氣使得胡亮反而愈加猖狂了起來。
「年輕人,你爸爸沒有告訴你要遵守交通規則嗎!既然你爸沒有教過你,那今天就讓我替他教訓教訓你吧!」楚白饒有興致的看著在眼前演著猴戲的胡亮,笑瞇瞇的說道。不過楚白完全忘記了他自己也是一個年輕人。
說完手中猛一用力,直接把胡亮連人帶馬掀了起來,對於現在的楚白來說,光是肉~體的力量就有著數千斤的力道。雖然不能和武裝機甲相比,但是掀翻一匹馬還是再容易不過了,雖然這個胡亮實力也是不弱,但是是不是根本沒有想到楚白敢對他動手。即使是和自己不對頭的墨西河,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輕易和自己動手。有心無心,加上實力的差距,所以胡亮結結實實的摔了個狗啃泥,這一口可是相當的實在。
胡亮還沒有搞懂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就覺得手中的皮鞭上一股巨力傳了過來,頓時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直等到腦袋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時,口中一股苦澀,略帶著淡淡的異樣味道泥土和石子的時候,才意識到眼前這小子居然對自己動手了,居然讓自己丟了這麼大一個臉。
胡亮雖然有些張狂,但是手底下的功夫卻並不差,小小年紀便已經進階到巫師的層次,使得胡亮原本驕橫的性子愈加的張揚了起來。而且胡亮還得到了神賜的巫術,這也是胡亮胡作非為但是卻依舊有恃無恐的最大原因。在胡巫族,強者才能訂立規則。
巫族裡面的土地是經過特殊烘烤的,經過處理之後也是相當的堅硬,對於防蟲之類的有著很好的效果。而且為了加大硬度,還加了好些猛獸的涎水作為粘合劑。但是事實證明,胡亮的牙還是要更硬一些的,巫族堅硬的地面都被胡亮啃出了一個大洞,不過胡亮的門牙也被磕掉了兩顆,血跡混合著泥土,中間還有兩顆潔白的大門牙,使得胡亮現在的形象顯得無比的搞笑。加上平時這貨就愛幹些不討人喜歡的事情,所以眾人基本上都暗暗在心裡叫了一聲好,活該。
胡亮把口中的土塊和土沫吐了又吐,漱了又漱,還感覺到那股淡淡的怪味縈繞在自己的口中,作為胡巫族的少族長,對於這裡面到底摻雜了多少種原料自然是無比的清楚,不過同樣是是因為太過於清楚,胡亮感覺幾乎壞到了極致。
「我要……殺了……你,」胡亮此刻對楚白簡直恨到了骨子裡,身為胡巫族少族長的胡亮,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只不過,這句話從少了兩顆大門牙的胡亮口中說出來,口齒都已經不清楚,外加上還從門牙的漏洞裡不斷滴落著晶瑩的液體,形象簡直滑稽到了極致。
「什麼,你要吃奶,那真是抱歉了,我可是個真正的大老爺們,那東西我也真的是沒有。不如你回家找你媽媽去吧,你看怎麼樣。」胡亮的門牙四處漏風,發音也可能是n和l不分,導致聽著有點像奶,楚白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打擊胡亮的機會。
楚白的嘴從來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從最底層老街上大的楚白,什麼話最能打擊人自然比誰都要清楚,對於這種目高於頂的人,楚白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尊敬。
胡亮的嘴此刻如同老房子一般,四處灌著風,這幾句話說得叫那個費勁,頓時又惹來一陣哄笑,原本就是在強忍著笑意的圍觀群眾也再也忍不住笑意,開始的時候還只是少數憋不住的人在笑,隨後,大笑的人變得越來越多,看著周圍的人都在大笑,抱著即使胡亮再事後算賬,也不可能找所有笑的人算賬的心理,所有人都笑了一個痛痛快快。
胡亮此刻的臉紅的和豬肝一樣,可是偏偏他現在說話音都不怎麼發的准,辯解的話又害怕楚白說出什麼更噁心人的話,胡亮此刻對楚白的恨遠遠要超過墨西河,在胡亮看來,像楚白如此惡劣的人,怎麼他還擁有著這麼強大的力量,祖巫都應該拋棄他。
「流沙……」看著一臉為自己「著想」表情的楚白,胡亮再也不能忍住心中的怒火,惡狠狠用一種神秘的語調吐出兩個字。
胡亮此刻的語氣和表情雖然可笑,但是楚白還是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威脅之感,似乎週身的所有空氣的阻力都開始變大了起來,原本輕鬆如意,控制自如的身體,此刻似乎變得無比沉重了起來。
「這下糟了,流沙聽說是突破巫師境界之時祖巫賜下的巫術,層次遠遠超出一般普通的巫術,這下這位小兄弟要危險了。」
「這神賜巫術——流沙據說神奇無比,使人感覺似乎限於無窮無盡的流沙之中,被擊中之後。即使是巫祝級別的高手也有那麼一會會受到限制,這在生死搏殺之中,即使是一小會也能決定戰鬥的結果,而且隨著胡亮實力的提升,流沙的威力也會得到提升,使得胡亮在同級別的強者之中都是無敵的。這也是胡亮為什麼在胡巫族的地位如此高的原因。這下情況不太妙啊!」一個很明顯在巫羌族有些地位的巫族人在一旁擔憂的說道。
圍觀群眾之中有認識胡亮得以出名的一招,頓時為在場的楚白擔心起來,畢竟楚白教訓了他們一直想教訓卻不敢也沒有那個實力去教訓的胡亮,他們對楚白還是很有好感的。
「哼,這小子自不量力,只知道譁眾取寵,故作高深莫測,這下狐狸尾巴可算是露出來了!」人群之中自然有想著巴結胡亮的,頓時大聲的說道,由於怕得罪胡亮,人群中頓時安靜了下去。唯有那名出言訓斥楚白的那人洋洋自得,自以為自己這馬屁拍的很是到位。
「肖子。乳溝擬龜瞎來糗繞,王葉旭磕以溜歌擬一跳更名,不二給田救壤泥跪倒,呼嚕豬的胃炎不似擬小小的物磕以掉咱的,沉應雄液也藥有按個犀利。」(小子,如果你現在跪下來求饒,我也許可以留你一條狗命,不然今天就讓你知道,胡巫族的威嚴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巫的可以挑戰的。逞英雄也要你有那個實力。)
雖然胡亮說的搞笑,但是在場的人卻一個沒有笑出來,只有幾個胡亮的狗腿子在一邊喝著彩。
「哈哈哈哈哈……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呼嚕族的人,今天真是開了眼了,」楚白突然張口大笑了起來,似乎一點兒也沒有馬上要倒大霉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