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調查深入,大耳劉慢慢發現,許耀身上秘密不止一個。蟲雞出處?進貨渠道?好像憑空變出來一樣,突兀且神秘。越是去瞭解,大耳劉越覺得許耀渾身籠罩著一層迷霧,前段時間「路人博獒」視頻,更是讓他雲裡霧裡。
手裡無意識把玩著一把防盜門鑰匙,大耳劉坐在車裡,神情淡然望著車窗外景色。但眉宇間那絲焦慮,好似抹不掉污漬般,盤旋其間。
「去花園小區。」聲音平淡,甚至有些心不在焉。前方正在專心開車的女司機,聞言放慢車速,美眸透過後視鏡,瞥了一眼坐在後面,已閉目養神兒的大耳劉,嬌滴滴應了一聲「知道了,老闆。」
車速漸漸提升,大耳劉心緒,也漸漸從煩躁中平復下來。心情稍好,大耳劉注意力,就從窗外景色,轉移到前邊那位風騷司機身上。
司機師傅好像故意不知身後人在觀察自己,不時撩撥一下短裙絲襪,或者藉著活動頸關節,努力挺起豐滿鼓脹的兩顆大饅頭。
擠出的雪白胸肉,晃花大耳劉狗眼。
男人就這麼賤格,前幾天還覺得這位司機師傅沒什麼魅力,準備直接打入冷宮,沒想到只是幾天沒見,這位司機師傅,就學會了包裝自己。
司機駕駛車子,大耳劉則駕駛司機,這種司機肉便器,方便又實惠,是成功人士首選。
當然,她每月薪水,也絕對能讓白領看了跳樓,金領看了咋舌。
「把車停到安靜點地方。」即使盡量讓自己語氣聽起來不那麼猴急,但劉哥呼吸裡那絲粗重,還是被前面閱人無數的司機師傅察覺到。
「是,老闆~!」司機回眸,甜膩膩聲音裡,充斥著一股粉紅香味兒,勾魂眼神兒撩撥一下大耳劉,司機老實尋找起安靜地點。
四十分鐘後,大耳劉再次恢復成人模狗樣的正義使者,正襟危坐在後面,面容嚴肅,可那微有蒼白臉色,脖頸間,與司機師傅唇形相同,且顏色暗紅的幾顆草莓狀印記,深深出賣了他。
「開車!」故作嚴肅語氣裡,帶著幾許中年事後兒的虛弱,暗暗捶打著酸脹不已的後腰子,大耳劉看向前面那位司機眼神,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兒。
兩次,或者叫兩發,對十幾歲少年,和二十多歲青年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般普通,但對年過四十,平常也不怎麼節制的劉大老爺來說,好像攀登了一次珠峰般疲軟。
胯下縮成一團,皺巴巴褶子狀東西,上面還粘著沒抹乾淨,略帶腥味兒的液體。
視線匯聚,大耳劉不得不承認,前面那個小娘皮,絕對是做過功課了。
普通第一發後,在大耳劉虛弱拒絕聲中,小娘皮再次用靈活到可怕的小香舌,扶起那根軟趴趴肉蛇。
其它暫且不提,單單是那份決不妥協的恆心,當即感動了大耳劉閣下,為了不讓屬下傷心,大耳劉不顧虛弱,再次大戰三百回合。
這次持久力,是大耳劉嚮往已久的,在小娘皮兩次尖叫後,大耳劉也非常徹底的,擠出了幾滴米湯兒一樣的液體。
然後就是老牛般,粗粗喘息與虛汗,加上心靈上的疲憊,大耳劉足足休息了十多分鐘,才雙腿打圈兒,坐回了真皮座椅上。
和大耳劉相反,前面司機師傅好像被注入了養顏聖品,臉色紅潤有光兒,渾身洋溢著歡天喜地的高興勁兒。
吩咐完司機,大耳劉再也維持不住那股嚴肅,渾身散架一樣,攤在了座椅上
張主任慢條斯理的坐在椅子上,手裡轉動著一杯早已冰冷茶水,一副領導嘴臉,訓斥著面前一名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長著一副勞苦大眾的悲催模樣,活該被人頂缸,那委屈的青蛙眼裡,帶著鹼水般渾濁水痕。
「這就是你的調查結果?」張主任眼皮下搭,語氣尋味兒的瞄了一眼地上那只「咯咯」亂叫雜交雞,還有旁邊兩顆形似鴨蛋,卻被證實是雞蛋的物體。
「沒什麼可疑,只有這雞和雞蛋,沒查到來歷。」中年婦女委屈站在一邊,仿若站在地主老財面前的舊社會老農,脆嫩嫩心靈,充滿忐忑。
張主任微不可查的點點頭,沒過分為難這個一看就是倒霉貨的傢伙,他早已派出心腹探查一番,同樣沒什麼收穫。
「你先下去吧。」擺擺手,領導勢頭擺足。中年婦女委屈點點頭,無聲退下,關好屋門,整間屋子徹底安靜下來。
張主任目光漸漸匯聚,起身,站在那只雜交雞跟前,眼神陣陣閃爍
不到兩點,攤位旁邊,就堆積起大量厚塑料箱。
許耀電話打出,不到半小時,就來了超過二十個老客戶。見到許耀,這些人自然一番埋怨。
「小許,這可是你的不對了,這麼長時間不來,害我們每天都要過來看看。」一位大嬸手裡提著雜交雞,板著臉抱怨道,對這些一直支持許耀的人來說,能吃到空間雞,是最近幾年來,最幸福的事,沒有之一。
雖這位小老闆看起來很不靠譜,但獲得額外補償,斑點蛋後,大家臉上怨氣,都消減不少。
「有了電話,下次有事兒,我會事先通知大家。」許耀陪著笑臉,揚揚手裡電話,熱情道。
「就是,早就該留下聯繫電話了。」一名青春少女,手裡提著靜止不動雜交雞,白皙小手裡抓著一枚斑點蛋,跟著附和。
有了這些老客戶,五十隻雞,外加六十多顆雞蛋,很快就消失在厚塑料箱裡。
看著熱鬧不已的攤位,旁邊賣菜大嬸,投來羨慕目光。說實話,大嬸見識過不少生意好的人,但像許耀這樣,回頭客這麼多的,還是頭一次。
有好幾個衣著光鮮的人,甚至開著車來買雞,足見許耀雜交雞回味無窮。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改天有貨,一定先通知大家。」不少第一次買雞的人,見眾人都問許耀討要電話,本著隨眾心理,也跟著記下來。
忙活半小時,才把滿足眾人送走。
以許耀強壯體格,都微微有些累了,大蟲幾人就更不堪了。
嵐姐俏臉,騰起一片細汗,雪白手帕抹過,只留下一坨運動後的淡紅。
馬瑩瑩早已叫苦不迭的攤在旁邊椅子上,手裡抓著一瓶冰鎮礦泉水,正在狠灌。
大蟲稍好些,正埋頭和許耀整理箱子「總算弄完了!」大蟲擺上最後一個塑料箱,微微呼了口氣。
許耀活動幾下酸脹蠻腰,拍了拍鼓囊囊錢袋子,臉上露出幾許收穫後的笑意「走吧,我請你們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