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大過年的,你怎麼了?!」靜嫻邊說,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i^
佳茗頹然道:「大過年的,我被人賣了!」
「什麼?!等著,我就到!」靜嫻說著立刻站了起來,一轉身發現忘了件事,忙道:「哎~別掛!茗茗,你現在哪裡?」
「一家gay吧附近……」「什麼?!」
***
「什麼?!」
愈家興將新得來的照片一摔,再次吼了起來:「什麼?!佳茗竟然被人騙去相親,還是跟一個gay相親?!」
「愈少,這件事另有隱情,我已查實是因為安佳茗的舅母……」
「我不管是誰!」愈少凌然打斷王曙光的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去給我查清楚那個男的到底是誰,做什麼的,竟敢打我女朋友的主意,還tm形婚?!他是活膩了,不想要命了!」
「那人叫蕭清風,我查到他現在正和他的伴侶一起在去瑞典的途中,準備去那裡秘密結婚。」王曙光冷靜道,說完看著愈家興,見他斜睨著眼似乎很為難的樣子。
片刻愈少冷冷道:「既然他去瑞典結婚,和他的那個伴侶應該也是真愛。只是,牽扯上我的佳茗就是不對!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是真愛就不要這麼秘密了。你去安排,將他們在國外的行蹤整理成完整的資料,在蕭清風回國前一天大肆報道!」
「可是,蕭清風他也是西京首屈一指的名流——」
「蕭清風嘛~真沒想到原來他是同性戀。%&*";既然他做都做了就不應該怕別人說,這正是為了考驗他是否愛的堅定!」愈少說完,狡黠一笑,拍了拍王曙光的肩膀:「哥哥,你知道我最見不得別人嘴巴裡愛的死去活來,背地裡卻偷偷摸摸搞三搞四。我愛佳茗人盡皆知,儘管她不理我,我還是光明正大的對吧?」
「呃——」王曙光糾結萬分,心道,你成天讓我**跟蹤也算光明正大?!
愈少好像會讀心似的,接著道:「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天天見不到佳茗我心裡很痛苦的,可是佳茗見了我,她心裡更痛苦。為了不讓她難過,我只好自己獨自承受這種痛。」
「嗯——」王曙光點著頭,感覺愈少說的貌似有道理。
「所以啊,王哥,我決定送你一件禮物。」愈少瞇著眼衝他一笑,看的王曙光一顫,怎麼扯到我身上?忙問:「什麼?」
「你看。」愈少說著,拿出一台造型復古的單反照相機:「這個像素畫質都比你現在用的好,成天見不到佳茗,已經很痛苦了,再看這些模糊不清的照片,豈不是雪上加霜。這次你一定要答應我,拍的好一些啊。」
王曙光端著愈少送給他的相機半天說不出話來,原來又是要他換相機。看著手裡價值不菲的萊卡相機,王曙光不覺搖了搖頭,暗道,我是去**又不是去給人家拍寫真,你的要求會不會太高了點?!
「盡量拍清楚就行了,我的佳茗怎麼拍都好看。寫真那啥的就算了,太俗太假~~」愈少說完,丟下呆在一邊的王曙光自顧自看起佳茗的新照片,嘖嘖有聲「我的茗茗還是這麼可愛」
王曙光怔在原地,心裡再不敢存任何雜念,更不敢有一點半句腹誹,生怕再被愈少點破,實在難堪。
見愈少不再理會自己,王曙光暗暗搖了搖頭,一手托著家興送的單反,一邊捏著口袋裡輕薄的隱形相機,悶悶不樂的走出別墅。
愈少見王曙光離開,暗暗歎了口氣,心道,不能由著佳茗被人折騰。可是,對方都是佳茗的親人和朋友,一定得想個好辦法才行……
***
「什麼?!」
年假結束,第一天上班,小琥和婷婷便也得知了這件事,兩人不約而同誇張的叫著:「什麼?!」
靜嫻複述了佳茗的這個鬱悶的新年,說完仍自憤憤然:「是啊,來不來氣?!可不可惡?!郁不鬱悶?!」說完,一拳砸在小琥的辦工桌上。
小琥看著桌子上被靜嫻砸的亂晃的不倒翁,蹙了蹙眉:「這樣不是辦法啊,她們家親戚朋友怎麼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是啊。」婷婷附和道:「開始我還挺羨慕佳茗的,現在……」
「什麼意思?這能怪佳茗嗎?」靜嫻朝婷婷瞪著眼。
「我覺得咱們得替佳茗想個辦法才行!」小琥一言既出,兩人不約而同看向了她。見兩人目光炯炯,小琥突然紅起臉,然赧一笑:「不過,我,還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切——」靜嫻婷婷異口同聲鄙夷起小琥來,幾人正說著突然響起三聲熟悉的敲門聲。
「咚—咚咚」小琥輕咳一聲「請進~」
佳茗探著頭走了進來:「你們背著我,開什麼秘密會議?」
「哪有,我們在給婷婷上思想政治課,糾正一下她的三觀問題。」靜嫻笑道。
婷婷聽完不服氣又說不出什麼,只好乾瞪著她。
佳茗莞爾一笑,也不追究,對靜嫻道:「外面有你的電話,我就是進來叫你一聲。」
「哦?是嗎?那我去了~你們聊。」說著,靜嫻忙不迭跑了出去。
走到自己辦公桌前,果然看到電話的通話燈亮著,靜嫻拿起:「喂?」
一個悠揚的女聲傳了出來「你好,請問是王靜嫻小姐嗎?」
「我就是。」靜嫻微微有些窘迫,很少有人這麼正式的稱呼她:「你是——」
「我是愈總的秘書lisa,我們在維達藥業大廈見過,你還記得嗎?」lisa的聲音歡快起來。
「哦~是lisa啊,記得記得。」靜嫻這才聽出是lisa的聲音,想起她的樣子不覺開心道:「有什麼事,你只管說。」
「是有件,私事想找你幫忙,只是電話裡不好說。我想,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見個面?」
「嗯,好!」靜嫻聽她說是私事又吞吞吐吐,不禁勾起一絲好奇。兩人只有一面之緣,能有什麼私事好幫她?「那就今晚六點半,香溪書吧見。」
「好的,那就書吧,不見不散。」lisa說完,將電話掛掉之前,不小心輕聲舒了一口氣,正被靜嫻聽的一清二楚。
靜嫻只覺得事情變得更加奇怪起來,不由撓起頭髮,卻左右也想不出所以然,反鬧得她一整天只顧著看時間,坐立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