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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蕭正在為即將到來的論武大會忙活的時候,在北方大遼國,草原之上,蕭峰與阿朱正共乘一騎,在茫茫無邊無際的大草原上飛奔。
涼涼的晚風撲面而來,衣角飛揚,渾身上下俱是無比的舒爽。
又奔行了二里,阿朱雙手扶著蕭峰遠比常人寬大的多的手背上,笑道:「蕭大哥,陳蕭兄弟在中原弄出了那麼大的聲勢,你難道都不想去看看麼?」
蕭峰哈哈大笑,道:「我五弟到哪裡都是風雲人物,咱們倒不必如何著急,等這論武大會開了,我帶你回中原去看看。這麼些日子不見,卻真有些想了。」
阿朱道:「蕭大哥,你如今已經是楚王,官居南院大王,這樣的身份,輕易如何能越過邊境?一旦被人發現,豈不是大禍臨頭?」
原來,蕭峰身為蕭遠山之子,甚得大遼太上皇耶律宗真看重,蕭峰為人又極為豪爽仗義,他在中原的事情早已經傳到大遼,大遼皇帝耶律洪基衝著耶律宗真的面子,加封蕭峰為楚王,官居南院大王。這麼長時間以來,蕭峰一直與耶律宗真習武,又與一向不合的大金國鬥了幾場,大獲全勝,之前蕭峰加封楚王的事情原本還頗多人暗地裡指指點點,如今算是徹底心服口服了。
蕭峰大笑道:「阿朱,你怎地變笨啦,有你在,我還怕不能過邊境麼?」
聽了蕭峰這話,阿朱頓時反應過來,心中大喜,道:「到時候咱們易容進去!嘻嘻,要不我乾脆就易容成陳蕭兄弟的模樣。以陳蕭兄弟的身份,那些人怕是也不敢攔著吧。只是蕭大哥你身型這麼高大威武,得好好改扮一下才行。」
蕭峰道:「那些容易,我使用與師父新學的縮骨術改一下就可以了。」他的師父,自然就是大遼太上皇耶律宗真了。
兩人又漫步走了一會。前方忽然有探子急急匆匆的催馬趕來,一見蕭峰,當即大聲叫道:「蕭大王,蕭大王!」
蕭峰心中甚是疑惑,這裡距離大金國邊界還遠,一般不該有什麼敵人。就算有小股伺候,也不是自己對手,這探子這般著急又是為何?當即問道:「什麼事情?」
那探子奔到蕭峰面前,翻身下馬,半跪地上,道:「前面發現馬群!」
馬群?在這大草原上馬群是經常能見到的。按說不該叫這探子這麼著急,莫非遇到馬王?蕭峰急忙問道:「可是有馬王出現?」
草原馬王,絕對是千里挑一的極品,如果運氣好些,遇到些寶馬品種,那就更是賺大了。
這探子這麼著急,看來有很大可能是發現馬王了。
卻不想那探子咕嘟一聲嚥了口口水。道:「可能是馬王,不過屬下不敢確定。」
蕭峰阿朱對視一眼,蕭峰立即道:「速速帶我去看。」
三人當即驅馬前往,一路狂奔,奔出約麼十里左右路程,轉過一個生滿高高青草的小土坡,眼前豁然開朗。
茫茫無際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大草原上,好大的一大群野馬正在悠哉悠哉的吃著青草。看那馬群數量,怕不得有兩三千匹馬。
探子指著最東方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大王。就在那,那匹全身白毛的馬就是。屬下怕驚動馬群,不敢擅自做主,所以先返回通報大王。」
蕭峰點頭道:「你做的很好。」
說著仔細看向那匹白馬。這一看,心中頓時大吃一驚!
蕭峰如今武功日高。視力可看極遠,只見那白馬額頭生著一根長長的尖角,尖角周圍生著幾片白光閃閃的鱗片,馬身覆蓋著細細的白色長毛,不但半點雜色,四蹄上方也是生滿鱗片,尤其是馬尾處,六片碩大的鱗片包裹著長長的馬尾長毛,看上去便彷彿龍尾一般。
蕭峰壓低聲音驚呼道:「這……這莫非是……傳說中的妖神白龍?」
阿朱平時在燕子塢無聊的功夫便經常會看一些典故趣聞,她雖然看不清那馬的長相,可聽到蕭峰的話,卻立時便驚呼道:「妖神白龍?傳說中的妖神白龍馬?當年與西楚霸王項羽爭奪天下的漢王劉邦的坐騎?!」
蕭峰道:「額上生角,四蹄龍鱗,馬身龍尾,怕是錯不了!」
阿朱當即興沖沖的沖蕭峰說道:「恭喜蕭大哥,這妖神白龍馬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神馬,日行八百,可連續奔行三日三夜,與楚霸王項羽的踏雪烏騅並列,只不過短途奔行比踏雪烏騅稍微弱上一籌,耐性卻是強的多了。」
蕭峰卻是搖頭道:「可惜這妖神白龍馬雖然神駿,卻極為難馴服,尤其是以它的速度,想要追上,可不容易。」
這倒確實是個大問題。
寶馬雖好,如果沒有能夠捕獲它的能耐,卻也只能徒呼奈何。
畢竟以妖神白龍馬的速度,想要騎普通馬匹追上它,無異於癡人說夢。當年漢王劉邦獲得這妖神白龍馬,還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馬駒馴服而成,可那也著實是花了好大的力氣,足足馴服了將近三年才叫那馬低頭。
如今這匹妖神白龍看體型已是成年,想要馴服,怕是極難。
一時間,三人眼看著那妖神白龍馬在那裡悠哉悠哉的吃草,卻竟然是束手無策。
忽然之間,阿朱提醒道:「蕭大哥,陳蕭兄弟向有機智,如果他在這的話,該當如何辦?」
蕭峰低頭沉吟,陳蕭素有機智,往往能夠化不可能為可能,如果是他在這裡,又當如何?
可是想來想去,蕭峰也想不出該當如何辦。
妖神白龍這等神駒,只能無傷生擒,卻絕不能叫它受傷,否則到時它拚命抵抗,極其容易累死當場。又不能使陰謀詭計,以它的高傲,如果不能正面壓倒它,絕對不會降服。
偏偏跑又跑不過,別說馴服,想要騎在它身上,都是極難的事情。
「如果是五弟在這,該當如何?」蕭峰摸著下巴,喃喃念著,忽然之間一拍手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