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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四章 這不就抓到了? 文 / 囧喵王

    ……王管家,你把我叫到這地窖,所為何事?…,

    神情木訥的田拓廣,一大早便被叫到了侯府的地窖裡,因為深處地下的緣故,所以依然是幽暗一片,只能靠石壁上的油燈照明。【59

    王圃看到這名先天武道家,眼睛一亮,有些沒來由地道:「田拓廣,你來侯府老宅有多少年了?」

    「五年零九個月!」

    「你的記性很好,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你是和三小姐一起從京城到此的,對是不對?」

    「沒錯!」

    「你是侯爺安排在的高手,專門負責保護小姐的對不對?」

    田拓廣渾濁的眼神,終於明澈了一些,他的目光在王圃臉上游移了一下,最終還是默默頓了頓頭。

    「田大哥,你能不能幫我一次?」

    「幫你?我為什麼要幫你!」

    王圃抓了抓頭皮道:「你的責任是守護侯府和三小姐!如果有任何威脅或者能夠潛在威脅到小姐的危險,田大哥是不是都有責任將其去除呢?」

    田拓廣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現在明州府因為連環兇案,鬧得雞犬不寧,人心不安。三小姐也因此心思不定,日夜希望抓住這個兇徒,而且為了此事整日奔走西東,你說這算不算是一種危險。而且這兇手不僅凶殘成性,而且嗜色如命,說句不敬的話,三小姐又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那麼這兇手算不算是三小姐的潛在威脅?」

    「所以呢?」

    「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抓住兇手。在明州府裡,除了田大哥,我想不到第二個人可以幫我。」

    「那兇手是誰?」

    王圃說到這裡,激動地搓了搓手」「一開始我也是舉得一頭亂麻,如墜雲霧之中。但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竟然和兇手照了面!」

    「你看見了他的樣子?」王圃搖了搖頭」「沒有,當時他蒙著臉,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你通過眼睛就能將他認出來?」

    「也不是,當時我和他照面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什麼也看不清,而且之後我就差點喪命在他的一刀之下。」

    「你既然沒有見過他的樣子」人海茫茫,讓我如何幫助你?」

    「田大哥,你莫要心急,且聽我慢慢道來。因為我和這個兇手照過面,所以知曉了他的武功極高,反正我不是他的一合之敵。王某在武學一道上,雖然是末學後進,但也達到了二品武者的境界,所以要想一招置我於死地,我推定此人必定是一位先天武道家,而且很有可能不是**品而已。」

    田拓廣絲毫不為所動「這個推論很不怎麼樣?兇手能連殺五人,而且受害者也非是常人,顯然就是一名高手。這一點無須王管家特意告訴我!」

    王圃點了點頭道:「此人是個高手不怪,但怪就怪在他明明可以一刀將我斃命,但是卻偏偏放過了我。田大哥,你說這怪不怪?」

    「也許是他不屑殺你!」田拓廣的答案讓王圃很受傷,不過他還是耐心地解釋道「田大哥」非是如此。當時他已經對我有了殺意,他的刀只差一線,就能將我的腦袋劈成兩半,但他卻偏偏在此時撤回了這必殺一擊。我一開始也不明白是為什麼,但是後來卻想通了其中的緣由!」

    「什麼緣由?」

    「因為他認識婁!」

    「認識你?」

    「沒錯」當我和他照面的時候,我也是蒙著面巾的,所以他只把我當做陌生人,但是在他的刀劈開我的腦袋之前,卻是先劈開了我的面巾,也就是在那一時刻」他認出了我,所以才會撤刀放了我一命!」

    「他是一個高手,而且是一個認識我的高手,而且很有可能因為某些方面的顧忌,而不能殺我。這麼一來」嫌疑對像又是大大縮小。可是即便如此,當我抓到兇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田拓廣淡淡道:「憑這兩點,你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王圃見到田拓廣平靜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田大哥,其實你有些沒有聽清楚我剛才說過的那句話。」

    「哪句話?」田拓廣眉毛一挑。

    王圃扳著手指道,一字一句道:「我說的是「我抓到兇手,而不是「我知道兇手」

    「抓到,和「知道,應該是有區別的吧?」

    田拓廣四望了一下d暗的地窖,莫明道:「抓到?到哪裡去抓,莫非王管家以為,兇手會忽然從這黑dd的地窖裡冒出來不成嗎?」

    王圃嘴角一撇,高深莫測地笑了一下,伸手抓住了田拓廣的手臂」「這不就抓到了嗎?」

    「開什麼玩笑?」

    田拓光罕見地臉露不滿之色,憤憤道:。王管家。,我沒有空陪你在這裡胡鬧,若是沒有旁的事情,我就要走了!」

    王圃抓住田拓廣的手臂不放,將聲音提高幾分,朗聲道:「田大哥,且待聽過王某的解釋,再來評說也不遲嘛!」

    在田拓廣古怪的眼神下,王圃笑著道:「田大哥,現在我們就來說說你為什麼就是兇手吧?」「我們方才說過,兇手是一個高手,而且很有可能和我相識。這兩點田大哥都是完全符合,你在侯府的任務是保護三小姐,而我身為侯府的管家,也是對三小姐至關重要之人。因為我們目標相同,所以你才放了我一馬,對不對?」

    「無稽之談,不知所云!」

    王圃不為田拓廣的言語所動,只是忽然問道:「田大哥,你最近有丟什麼東西嗎?」

    「田某孑然一身,身無長物,沒有什麼東西好丟的!」

    王圃撫了一下額頭「哦?是嗎?可是我記得田大哥,你前些日子曾經向我告假,說是要去禮佛,對是不對?」

    「沒錯,那又怎樣?」

    「禮佛嘛!自然是燒燒香拜拜菩薩,當然沒什麼稀奇的。可是我想問一句田大哥,你為何要去禮佛?」

    「我……」田拓廣停頓了一下」「沒有理由告訴你!」

    「你禮佛的那一日,正好是案發的次日。一個洗心革面了三十年的采huā淫賊,因為抵不住血液裡的罪惡,終於再次出手,但是事後卻陷入自責和苦惱之中,所以才會想去禮佛對不對?」

    王圃說到這裡,擺了擺手」「你不用告訴對也不對,我接下來想說的就是暴露你就是兇手的關鍵證據!」

    「狂風驟雨打船篷,溪畔桃花盡落紅,驚醒漁翁春夢熟,持蒿撐去失西東。田大哥,不知道對於這句話,是否熟悉?」

    田拓廣這次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注視著王圃。

    「禮佛嘛本來只要真心虔誠就好,但是和尚也要吃飯,所以就弄出些籤文算命的玩意出來。可是還就偏偏騙到了不少善男信女、迷途浪子。田大哥你破戒殺人之後,想必也是心中痛苦迷惘之極,所以才會替自己算了一卦吧?」

    「狂風驟雨打船篷,溪畔桃花盡落紅,驚醒漁翁春夢熟,持蒿撐去失西東。這就是你拿的籤文,很明顯,這是一支下下籤。桃花落盡,

    春夢驚醒。這兩句話用來形容田大哥近日的遭遇,真是再貼切不過了。有時候總以為這些玄乎其玄的東西是騙人的,但當你這麼想的時候,它又偏偏如此靈驗。」王圃說到這裡,從袖子中緩緩摸出了一件東西。

    「田大哥,你認識這張簽紙嗎?」

    田拓廣見到王圃手中的簽紙,眼珠子一縮,嘴囁嚅了幾下,終是沒有說話。

    「你一定很奇怪我怎麼會知道你有這麼一張籤文,而我又是在哪裡拿到這張籤文的?對不對?、」

    「當日我逼著你吃下那晚豬蹄,裡面其實加了迷神之藥,當時我就搜過你的身子,所以才發現了籤文。但是我沒有動你身上的任何東西,所以這張籤文應該一直在田大哥的身上才對。可是偏偏在我當晚查察程青桐被害現場的時候,我找到了一枚暗器,這是程青桐的獨門暗器,釘在現場木架的底部。本來暗器是不可能射到那個位置的,但是程青桐的鏢法是「回風落葉鏢」能夠令暗器在空中曲折拐彎,而這張簽紙正是串在這枚暗器上。」王圃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道「我想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在程青桐和你糾纏的時候,她摸到了你身上的這張籤文,她自知今日難逃一劫,所以才會將這籤文串在暗器上,以她的獨門手法擲出,希望能讓他人知曉兇手的身份。之後你雖然也清理過現場,但是卻錯過了這枚程青桐臨死射出,位置隱蔽的飛鏢。田拓廣,不,也許我應該叫你紫蝴蝶卓不群才對,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嗎?」

    田拓廣沒有立即說話,而是臉色古怪地瞪看了王圃半晌,隨後才竟然笑了出來:「想不到竟然是一張簽紙暴露了我的身份,沒錯,我就是紫蝴蝶。不過即便你揭開了此案的真相,又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但是正如你方纔所說「知道,和「抓到,是有區別的,那麼「抓住胳膊,和「抓住兇手,是否區別更大呢?」

    田拓廣話音一落,王圃就知道事情要糟,隨後一股大力傳到了抓著其胳膊的手上,王圃頓時覺得手臂一陣麻痺。

    (遇到急事,又沒有存稿,真是急得我火燒火燎的,明日三更補上,諸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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