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現在真是暗暗叫苦。
都說女人紅顏禍水,他娘的一點不假!
自己和你有毛關係丫,生生親我一口!雖說滋味很爽,可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麼!?
廖瘋子兩米的個頭,又高又壯,看著自己那眼神都能噴出火來!請我去喝酒?擦!我要過去,他兩手一使勁能讓道爺我撕成麻花雞!
道爺比不上你們,一個個都有後台,我要是掛了,那就是個屁,誰個問?!
「呵呵呵,還是廖哥大方!小兄弟,廖哥請你喝酒,你不會不給面子吧!?」二指呵呵一笑,和小日本一對眼,兩人陪著廖瘋子在那桌子上坐下來。
滿屋子的人,齊齊看著張小妖。
連耿小草都斜著眼睛、抱著雙手,意味深長地看了過來。
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
現在廖瘋子把自己當情敵了,要是過去,沒他娘的好事。
可要是不過去,這等於當面滅了耿小草的威風,依這娘們的脾氣,回頭也能讓自己半身不遂。
擦,道爺為了一萬錢竟然搞成這樣,不應該,太不應該了!
小妖心裡直罵娘,臉上卻是淡淡一笑:「呵呵,廖哥請我喝酒,是看得起我,怎麼可能不過去,來了。」
言罷,推開山雞,站起身來。
耿小草的眼睛,頓時亮了,看著小妖,目光閃爍。
「欺負人是吧!?三個大男人欺負我家小妖,那得問問我耿小草樂不樂意!」耿小草走上來,牽著小妖的手兒,大大咧咧在那桌子上做了下去。
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廖瘋子的臉陰雲密佈!
「小妖,想吃什麼自己點,今兒我請客,別給姐姐省錢。」廖瘋子越難受,耿小草就越快活,將菜單往小妖面前一推,那叫一個親密。
「姐,廖哥說喝酒,吃什麼菜呀,喝酒!」小妖也是配合,一副小白臉傍上富婆的下賤嘴臉。
「干喝呀?」耿小草低聲道。
耿小草雖然看上去沒心沒肺,可不是傻瓜,廖瘋子的心思她一清二楚,無非就是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放倒小妖讓自己出醜,小妖方纔已經喝了一斤了,再喝下去,而且是干喝,耿小草心裡可打鼓。
「老爺們說話,小娘們別多嘴,干喝!」小妖白了耿小草一眼。
霍!!!
滿屋子人齊齊暗中叫了一聲:牛叉!
干對耿小草這麼說話的,就是耿小草家裡人也沒這樣的。
「個小混蛋,還上竿子了!」耿小草拍了小妖一巴掌,似乎並沒有惱怒,反而得意無比,那巴掌與其說是扇,更像是打情罵俏。
「喝什麼,白的紅的還是啤的?」小草親自張羅。
「是爺們,那必須白的,廖哥,你說呢?」小妖斜著眼睛看著廖瘋子。
「這話說得好。二指,去拿這裡最好的白酒來。」廖瘋子真恨不得立馬滅了小妖。
「別介!」小妖攔住站起來的二指,道:「那些狗屁東西除了貴之外,一點味道都沒有,白開水一樣,二鍋頭,夠味!」
「二鍋頭!?」小日本哈哈大笑:「這玩意是人喝得麼?真是上不了檯面!」
這幫人,都是紈褲子弟,誰喝過那玩意。
「這位老哥說得混帳話,無數人喝就你不能喝?你要是喝不下,就乖乖回坐去。」小妖樂道。
「誰他娘的喝不下!喝酒喝!我小日本怕過誰!?」
「那成。」小妖轉臉對山雞道:「山雞哥,來十瓶!」
霍!!!山雞差點沒一頭栽倒:十瓶二鍋頭!?
「趕緊的!」耿小草點了點頭。
山雞出去,時候不大,抱著十瓶二鍋頭回來放桌上。
「我拿杯子。」二指要拿杯子,又被小妖攔住了。
「帶把的要杯子麼,吹瓶子!」小妖拿起瓶白酒,手兒一揮,卡嚓一聲,瓶口被齊齊削斷。
這一手,可算是把一屋子人鎮住了。
「喲,看不出來還是個練家子。」二指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廖瘋子。
廖瘋子不說話,拿起酒瓶,手兒一使勁,生生將酒瓶脖頸給掰了下來,力氣之大,也是牛叉。
「廖哥,頭次見面,小弟敬你,我干了。」小妖站起來,拎著那瓶二鍋頭,脖子一揚,猶如老龍吸水,光當光當,幾分鐘將一瓶酒乾了個底朝天。
幹完了,酒瓶衝著廖瘋子倒豎,咧嘴一笑:「你隨意。」
霍!!!!!!
一屋子鴉雀無聲。
叫板,這是明晃晃的叫板呀!當著這滿屋兄弟的面兒,當著耿小草的面,廖瘋子怎麼可能會隨意!?
「乖乖,這哥們誰呀?!哪路大神?」
「牛逼!要不是跟著廖哥,我也會叫著狗日的一聲兄弟!」
「有膽量,有魄力!」
「好酒量!」
……
屋子裡唧唧歪歪。
身後山雞等人更是歡呼雷動。
小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滿臉帶笑,盯著廖瘋子。
「沒事吧?」小草見小妖一上來就乾了一瓶,很是擔心。
沒事!?擦,怎麼可能沒事!?轉臉二斤酒就下去了!
小妖此刻只覺得頭暈無比,五臟六腑猶如火燒一般,直想吐。
不成,看來得使出看家本領了。
臉上保持那副下賤的笑容,暗中卻是運動真氣,快速消除體內的白酒。
吸取靈氣除去體內濁氣,乃是正一派的拿手好戲,小妖要撐下去,自然要如此。
真氣沿著氣脈湧動,那股嘔吐感逐漸消失,小妖身上,頓時冒出大汗來。
「小混蛋!你就不能悠著點麼!?」見小妖額頭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流,小草以為小妖要掛了,趕緊取來毛巾擦拭。
「沒事,姐,天氣太悶,出出汗,爽!」小妖呵呵一笑,一把摟住小草,勾肩搭背,道:「廖哥,小弟面子你不給可以,姐的面子,你不會不給吧?」
你娘的!廖瘋子此刻真想動刀呀!一刀兩洞!
「瘋子,我家小妖干了,你怎麼說?」小草被小妖摟著,卻是好不生氣,昂起下巴笑道。
「沒二話!」廖瘋子站起來,舉起那瓶二鍋頭,咕嘟咕嘟也大喝起來。
看得出來,這傢伙酒量很好,但,喝得很難受。
這幫紈褲子弟,平日裡都喝得是好酒,哪裡喝過如此辛辣低劣的二鍋頭,本來滋味、火辣就夠受的了,還一口氣吹一瓶,絕對比下十八層地獄還難受。
廖瘋子硬撐著喝,五官扭曲,好幾次忍不住要吐出來,但次次都癟住,最後分了三次,將一瓶白酒吹了。
噗通!
吹完一瓶白酒,廖瘋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原本那股子霸氣蕩然無存,若不是要面子,估計早倒下去了。
「好!廖哥好樣的!」二指和小日本急忙架陣勢。
「廖哥牛!「
「廖哥好樣的!」
手下那幫人也是齊聲歡呼。
小妖微微一笑,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廖哥!小弟佩服。小弟再敬你一瓶!」
言罷,站起身來,舉起酒瓶就要喝。
「你作死呀!」小草一把把酒瓶奪下。
已經兩斤酒下肚了,再喝下去,鐵打的人也熬不住。
那邊小日本看出苗頭了,也是暗叫不好。
擦,這小混蛋酒量這麼好,低估了!再來一瓶,廖哥一准完蛋!
不過看著小崽子也要不行了,今兒說什麼也得把耿小草的威風打下去!
為了廖哥,為了兄弟們,今兒,我小日本得衝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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