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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一百一十一章 放狠話,誰不會! 文 / 桑家靜

    一百一十一章放狠話,誰不會!

    「你的浴血魔功不是練成了嗎?」契緊抿寬厚的唇,一雙漆黑的眼珠閃過掙扎的神色,問得有些低沉。舒骺豞曶

    「靳長恭」有些無辜地垂下眼睫毛,揚唇道:「不,寡人的浴血魔功不過才練就第一階的巔峰,這種程度的功力還遠遠不夠,至少跟靳微遙的差距還差很多啊……」

    聽靳長恭說起靳微遙,契就聯想到先前靳長恭被他打傷的事情,憑她的性格絕對不會吃下這個啞巴虧,所以她現在是打算就算是踏著屍骸堆成山,也要盡快將功力提升上去,再去找他報復!?

    「難道除了殺人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你不是也曾經吸過我們的血嗎?當時你雖然神智不清,可是也能試著控制一下嗜血的本能,不需要每一次都將人吸食而亡不是嗎?」

    契不是什麼衛道者,也不是標榜自己是一個多麼仁慈的人,他也曾經生存的叢林中,過著危機四伏,殺戮成性的生活,自然他能存活下來必然是保持著一顆堅毅心性。

    可是殺戮並不意味著,喪心病狂。像她這種將同類當成一種「食物」,或者說是當成一種練功的「道具」,不斷沒有截止的奪取無辜人的生命,這對她的帝途,對她的末來,根本就是一種摧毀,是一種墮落!

    「吸食你們的血是為了祛除滯留在體內的寒氣,而吸食他們血,寡人體內運轉的浴血魔功是憑著本能的**,根本無法停下來的,這件事情你問問花公公就最清楚不過的,不是嗎?」「靳長恭」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的氣急敗壞,用一種十分稀疏平常的態度回答道。

    花公公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沉默,完全沒有平時狗瞅包子,他瞅靳帝的那股子熱呼勁兒,反而立規立矩站著,契不解地望向花公公。

    成為眾人關注重點的花公公,驀地神態一轉,取出隨手小手帕,魅長的鳳眸一瞇,一副不依的模樣:「嗯啦∼陛下以前確實曾經提醒過奴才這件事情,不過奴才怎麼不知道陛下什麼時候竟知道浴血魔功還有第二階了呢∼」

    眾人雷倒,公公你這個偽娘!

    「靳長恭」歪著頭,勾起嘴角,道:「誤打誤撞而已。」

    這個回答,有等於沒有,誰都知道。

    「那奴才真是失職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曾留意到∼還是說陛下真拿奴才當外人看了∼嗯?」花公公鳳眸眨了眨,抿起起幽怨的紅唇。

    契看著眼前噁心巴拉的花公公,汗,大汗,那叫一個瀑布汗,這人妖啊整個,這、這、這什麼品種造出的非人類,一眨眼就變成這副德行了?!

    「真當你是外人,現在便不會告訴你這件事情了不是嗎?」「靳長恭」處之不驚,端起矮榻上一杯酒盞,依然很平靜。

    而他身邊的那幾個同樣的非人類,則點亮的眼睛。

    「那倒是,陛下可是奴才從小便瞅著長大的,您的心思奴才可最清楚了∼」花公公終於捂著唇「破涕而笑」道。

    說些什麼呢?啊,他們剛才不是正在談著一件十分正經、七略帶悲痛、三分沉重的事情嗎?怎麼花公公一搭話,整個就qj四射,契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閒扯淡就腦仁痛。

    「陛下!」契準備好吶喊狀。

    「陛下∼您製作的好批武器契帶回來樣品,您瞧一瞧哪裡還需要改進的嗎?」花公公截下契的話頭,不顧他傻x的模樣,接過他手中捧著的箱子,婀娜著身姿便搖到了「靳長恭」面前。

    很明顯因為他大膽的接近,七怪氣息都有著不同程度的躁動,不過卻因為某些原因而按耐住了。

    武器?「靳長恭」腦中迅速閃過契曾經提過的那件事,他難得直起身子,面露一抹興致,而他周圍的七怪就像得到某種暗示,也一道湊上來。

    「咦∼這幾位同僚怎麼奴才從來不曾見過呢∼陛下?」花公公嗔怨地睥了他們一眼,眸底有著不動聲色的風起雲湧。

    「靳長恭」笑了,但是他的笑容有著太多讓人難以看明的意味,道:「新收的幾個侍衛罷了,給花公公自我介紹一個吧。」

    前面的話是說給花公公聽的,後面的則是將七人公佈以眾。

    一名軟骨一樣,綠色皮膚附著深綠暗紋的男人,約二十幾歲上下,給人一種陰陰沉沉像蛇一樣陰險的感覺。

    「七怪之一,蟒。」他綠幽幽,舔了舔舌頭。

    他旁邊穿著黑衣,異常寬大的袍子展開像一對羽翼,他只露一雙綠瞳,下面全數罩著一塊布。

    「吱吱∼七怪之一,蝠。」

    之後自我介紹的是骸,他笑了笑,頓時一種腐爛的氣息散發出來:「剛才已經自我介紹過了,不過不妨再說一次,我是七怪之一的骸。」

    長得像猩猩,雙臂異長粗壯垂地,一臉凶相的猿,一臉鬍鬚,高大二米以上,肥頭大耳,憨憨的鯊,黑得像一塊炭,牙白眼白的獸……

    這七人的存在簡直就是為了顛覆人類的想像,他們七人怪,放在一起更怪,契看了看他們,再看了看「靳長恭」,都快給哭了,哭出血淚了呀喂。

    陛下,您從哪旮達收集來的怪物啊,有礙視瞻啊,而且,而且,一看就是人形凶器,果然皇宮好危險,他開懷想回商族養老算了!

    花公公不愧是在靳長恭身邊待得最久的「老人」,問他什麼反應,答案就是沒有反應。要說怪又如何,他們能夠怪得過他?要說他們凶殘,可再凶殘的人落在他手中,也就是一渣!

    靳長恭不在意他們的想法,他起身打開箱子,看到裡面組裝好的一組武器微怔,這是一個臂長大小型的弩,跟他曾見識的大弩不同,這個小巧得多,也精緻得多。

    弓弩一般使用多層竹、木片膠製的復合弓,形似扁擔,所以俗稱「弩擔」。它的前部有一橫貫的容弓孔,以便固定弓,使弩弓不會左右移動,木臂正面有一個放置箭簇的溝形矢道,使發射的箭能直線前進。木臂的後部有一個匣,稱為弩機;

    發射時,先將弓弦向後拉,掛在鉤上,把弩箭放在矢道上,瞄準目標後,扣下懸刀,牙就縮下,牙鉤住的弓弦就彈出,箭矢疾射而出。

    看「靳長恭」看得仔細,契踱到他身邊,急問道:「陛下,覺得怎麼樣?」

    這支弩耗費的時間,人力,物力不可謂不大,浪費了多少組原材料才最終成果一部,所以契對此十分在意。

    「靳長恭」沒有回答,他將弩取出來,首先掂了一下重量,比想像中輕,他道:「你們是用什麼材質做的?」

    「樺木,鶴聽工匠們討論說這種材質的木頭比較輕,卻更結實,事實證明,經過一番試造下來,的確是樺木更加耐用些。」

    「效果怎麼樣?」弩乍一看,工序並不算太複雜,卻構造卻十分精煁。每一組接嵌卻恰到好處,主要由弩臂(弩身)、弩弓(弩翼)、弓弦和弩機等部分組成,就是不知道據體威力如何了。

    契親自試過威力,望著弩稱讚道:「很好,從各方面來說,比弓的射程更遠、殺傷力更強,而且命中率更高,不虧是一種大威力的遠距離殺傷武器。」

    「靳長恭」聞言微微詫異,而七怪湊近盯著弩瞪著眼,腦中不期然地想著:主子變態就算了,怎麼他選的女人能力也這麼變態!這種武器他們前所末聞的凶殘,腦子好使不好使的,都下意識嚥了嚥口水。

    一番詢問後,花公公突然不經意,問了一句:「這新造的武器,陛下打算叫什麼呢?」

    契聞言,奇怪地覷了花公公一眼,暗中嘀咕:陛下不是早就在給圖紙的時候就命名了嗎?剛才他也告訴了他不是?

    「靳長恭」望進花公公那笑意盈盈,卻完全探不出任何消息的鳳眸中,咧嘴歡快地笑道:「寡人叫什麼無所謂,不過花公公既然提了意見,那寡人就將這新武器的命名權送給你好了。」

    這句話回得十分巧妙,雖然不知道這武器原來有沒有被命名,可是身為武器製造者的主人,他完全有權利重新命名。

    花公公鳳眸一闇,朱紅雙唇一抿,有些頭痛道:「算了∼奴才那腦子又不好使,還是陛下您自個兒取吧∼」

    契看他們一推二來三灑脫,心中憋屈著呢,皺眉硬生生插進去,硬著氣道:「陛下,你想取新名字,原來的那個不好嗎?」

    他的話一落地,氣氛奇異地停頓了一瞬間,無論是花公公還是「靳長恭」都沒有出聲,七怪平復的躁動隱隱復發。

    「靳長恭」低垂著眼睫,在撫了撫身弩的下方,觸碰到那三個標誌性字體時,才道:「烈火弩?浴火重生,涅盤烈火,呵呵∼玄鳳軍或許還是最適合這個名字吧。」

    沒錯,當初取這個名字就是這個意思,契聞言瞳孔一亮,連連點頭。

    而花公公聞言,眸中流動著一種看不清,摸不透的譎波色彩,卻沒有再說話了。

    「黑鐵騎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靳長恭」突然問道。

    「如您所願∼」

    雙雙離開養生殿,契突然回頭問道:「花公公,你剛剛為什麼,要那樣試探陛下?」

    花公公古怪地睨了他一眼,直看得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問了一個特白癡,特tmd傻x的問題,他才轉流視線,手指悄悄地撫上心臟部位,瞳孔有些茫然,道:「不知道為什麼,眼睛相信的事情,心卻一直不肯安份跳動,呵呵∼」

    他總有種躁動不安的感覺,明明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可是卻偏偏想找到一條出口。

    契聞言不太懂,可是他也不懂剛才為什麼下意識會配合他一起試探陛下。

    他看著枝椏間沉積的雪,突然道:「陛下身邊那七個人好像都不一般。」

    「傳說中的蠱人,他們原身是人,不過現在只是一群長壞了,腦子不太正常的怪物罷了。」花公公冷酷一笑。

    什麼意思,人長壞了就能變成怪物?契表示理解無能。

    算了,比起這些他腦子裡更加擔憂的是另一件事情。

    「你說,陛下會不會變回以前那樣啊?」契有些茫然在望向蒼茫無盡的天空道。

    以前,他以為陛下吸血,殺人練功只是一則惡意的傳聞,可是如今親眼所見,他該怎麼回去面對商族的那些族民,該怎麼解釋,他們的鳳主是一個吸血為生的怪物?

    就算瞞著,又能瞞多久呢?他知道族長還有族裡的長老們一定不會答應的。

    花公公聞言一愣,以前?她會變成以前那樣?下意識他不願意一切重新回到以前,因為那時候他對她……

    「暫時別太接近陛下,好好留在軍營裡吧∼」花公公微微瞇起勾魂奪魄的眉眼,意味不明地提醒了他一句,便消失在風雪之中。

    契看著花公公消失的方向,怔忡了一會兒,然後捶了捶腦袋,只覺腦子一片混沌,不知道想些什麼。

    ∼∼∼∼∼∼∼∼∼∼∼∼∼

    殿內,暗帝拿著烈火弩,使了一個眼神給蝠,七怪當中,他的輕功是最好的,由他為試驗的對象再好不過。

    蝠了悟,頓時飛出幾米落在房樑上,揮動著雙臂,靳長恭黑瞳厲光一閃,取出一支箭矢,將弓弦向後拉,掛在鉤上,把弩箭放在矢道上,瞄準目標後,扣下懸刀,牙就縮下,牙鉤住的弓弦就彈出,箭矢疾射而出,咻地一聲,一個箭「噹」地一聲沒入木柱之中。

    而蝠一時大意輕視了它的威力,盡最大本能閃開後,臉上還是被劃了一道血痕,但他卻半點驚懼也沒有,反而一臉刺激地「吱吱」大叫。

    「哇,哇,吱吱,陛下,這是什麼武器,好爽,太爽了!哈哈哈∼∼」

    而暗帝則輕輕摩挲著它,瞳孔愈發深沉幽暗,道:「影兒啊,你還真是會給我驚喜……」

    剛才測試的威力令他意外,意外之後卻是驚喜。

    蟒十分鄙視蝠的大驚小怪,好吧,雖然他也受到一定程度的驚嚇,不過剛才他估摸著時辰,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陛下,莫流瑩體內的藥效估計已經發作了。」

    暗帝抬眸看了一樣蟒,道:「都安排好了?」

    「當然,好戲即將開羅了,哧哧∼」一度興奮,令蟒碧綠的雙瞳瞬間收緊,瞳孔成了一道豎槓,怪異地笑了起來。

    ∼∼∼∼∼∼∼∼∼∼∼分隔線∼∼∼∼∼∼∼∼∼∼∼∼

    毓秀宮

    莫流瑩手腳被綁在床頭床尾,她此刻雙眸緊閉,頭髮幾乎都汗濕完了,正在床上痛叫得打滾,不斷呻吟。

    「啊∼∼痛,痛∼∼∼放開我,啊啊∼∼∼」

    靳微遙與竹老一道待在房中,看著太醫替她診治。

    「她怎麼樣?」竹老道。

    太醫是一個白鬚老頭,看起來有些瘦小有些怯懦,不過他的醫術卻不容質疑,是靳國太醫院盡力保存的一股實力者,他探脈後,仔細觀察一下莫流瑩的臉色,道:「這,這莫姑娘好像是中了毒。」

    「什麼毒?」竹老臉色一沉。

    毒?有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對主子的人對手?

    「這……這像是一種異域的毒,看姑娘痛不欲生,神智不清,方才似有瘋顛之狀,可能是**散……」他瞳孔一張大,有些結結巴巴回道。

    他知道這位大人不是對他喝,可是這兩位大人那氣勢太嚇人了,他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

    「既然知道是什麼毒,那你就知道該什麼解是不是?」靳微遙一直靜默著,此刻才凝視著他出聲詢問道。

    太醫聞言,一抖著雙肩頓時哭喪著臉,趕緊跪地,道:「小的無能,這種毒不是小的能解的,太上皇,您就饒了小的吧。」

    「不是你能解的?那表示你知道怎麼解毒了?」竹老皺緊眉頭,接話道。

    太醫猶豫地點了點頭,小心翼翼道:「這毒要解其實並不算太難,看莫姑娘的內息也是練武之人,若非莫姑娘受傷太重,內力耗盡,靠她自己也是可能慢慢耗力解毒的,可是現在……估計不行的了,要麼通過那個……親密關係,過渡到另一方,若另一方是內力高強的人費些時日便能自行化解,或者找一個內力高強的人,替她暫時壓制住毒性,以後待她恢復一些,再自行化解,不過後一種由於毒性過長留在體內,或許會損傷身體……」他一口氣說話,暗中卻忍不住嘀咕,他一個糟老頭,哪裡來會的內力,若太上皇讓他解這不是要了人命嗎?

    不過,他猜太上皇估摸著心痛美人,肯定會選擇第一種方式,第二種方式治標不治本,說了也只不過是他醫者的一種本份。

    「你退下吧。」竹老看主子在沉思,便打發走太醫了。

    「啊啊∼∼∼痛∼∼∼啊啊∼∼∼殺了你,我殺了你∼∼∼∼!」莫流瑩瘋狂地睜開眼睛,瞳孔裡面全是猙獰,一張漂亮的臉美感全部都被破壞了。

    「主子,您打算怎麼做?」竹老嚴肅道。

    靳微遙看著床上瘋狂掙扎的莫流瑩,一道氣勁點了她的穴道。

    「暫時先壓制住她的毒性。」

    他的話中意思已經有了決定了。

    聽到他選擇後一種,這讓竹老很滿意。

    此刻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看著主子以大事為重,他便安心了。

    「屬下先告退了。」

    靳微遙替莫流瑩輸送內力壓製毒性時,卻發現這毒性十分猛烈,也相信了太醫所言,雖然會損害她的身體,可他不能任自己的弱點暴露在皇宮中。

    另外有一點他不願意承認,那就是他現在不想碰她。

    為了壓制這股毒性,靳微遙倒是耗了不少內力。

    當他出來時,發現竹老臉色沉重,大廳來了一批黑鐵騎。

    「主子,黑鐵騎的副都尉來了。」

    「參加太上皇。」黑鐵騎的都尉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濃眉大目,一臉正氣。

    「你們怎麼進宮了?」靳微遙用眼掃視了一周在殿中的黑鐵騎部隊。

    「太上皇,不是您拿著調虎符,令我們進宮救援的嗎?」都尉與副將們都驚訝不已。

    靳微遙臉色頓時難看,厲聲道:「簡直一派胡言!」

    副都尉一驚,連忙拿出虎符令,道:「虎符令在此。」

    靳微遙一看,果然是他調動黑鐵騎的虎符。

    怎麼可能,虎符他一直收藏妥當,誰會拿這種事情來惡作劇,除非……

    「糟了,中計了!」竹老頓時臉色一沉,他最先反應過來。

    這時,就像是事先埋伏的一樣,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喊:「太上皇逼宮造反了,快來人啊∼」

    隨著一聲聲逼宮,造反的喊聲傳出去,毓秀宮隨間,遠遠癷傳來紛雜凌亂的腳步聲響,有人來報看著大批人馬朝著毓秀宮圍了過來。

    「主子,看來是有人故意設計謀害你!」

    「肯定是靳帝,除了她還有誰有這種本事!」

    眾人臉上都急出汗了,一句低咒,一句怒罵。

    靳微遙捏緊虎符,帶著一群人出門,便看到四面八方圍剿而來的人員。

    有禁衛軍,羽林軍,甚至還有玄鳳軍,看來這一次靳長恭是打定主意將他們困死在皇宮裡了。

    「靳長恭,這就是你的報復嗎?」靳微遙的聲音透著低沉而犀利,沒有人能察覺那被他壓抑在深處的複雜情緒。

    他這方,黑鐵騎,一批精兵,立即一湧而出。

    「靳微遙,我說過你會後悔的,今天寡人便要你死在這裡!」「靳長恭」從人潮中緩步而來。

    看著靳微遙略帶蒼白的臉色,他滿意地笑了。看來他的功力已耗了不少,今天便要讓他插翅難飛。

    「想不到你竟然會將戰場選在皇宮。」靳微遙看到他出現,冷峻似雪山的臉頰透著掌控一切的氣度,卻沒有半點驚惶失措。

    「因為這裡是你最想不到的地方吧,寡人就喜歡你意想不到。」「靳長恭」慵懶的外表下,有著一顆絕對黑暗,絕對殘忍的心。

    「靳長恭,你敢對我們主子動手,你就等著你們靳國被滅了吧!」竹老凶神惡煞道。

    「吱吱,放狠話,誰不會呢?你個老東西,敢這麼對主子說話,吱吱,蝠我生氣了,我要吸光你的血!」一道電光神速的身影,伴隨著一聲聲刺耳尖銳的喊聲,衝向受驚急急退後的竹老。

    「靳長恭」黑瞳幾番收縮,就像死神一般準備收割死亡祭奠禮儀,寬大的袖袍似蝶飄逸,朝天一揮,沒有任何猶豫,道:「廢話少說,動手吧!」

    一時之間,兩方人馬開始廝殺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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