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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十一章 殺殺殺 文 / 桑家靜

    毫無疑問,靳長恭的耳力很好,但是她卻不會費心思去收集那些各式各樣的百姓方論,對此她早已埋伏了屬於她「暗樁」將那些不良言論,破壞和諧穩性的思想,進行引導潛移漠化。舒骺豞曶

    基本上,屬於一般普通百姓可能的表現,她早以推論過,演練過,並列出一條條方針進行最有效的方式管理。

    她需要他們的民向心,這一點對她以後的政策推行與實施有著至關重要性,所以今天這種場景,可以說是她策劃推動以久的關鍵一戰!

    焰火熊熊,暗夜似已沸騰,一片火光耀目。

    兩軍紅白分明,風狂,刀槍寒寒,鼓鳴,聲聲喧天,氣勢頓然高昂。

    「或許,這一戰後,軒轅大陸的勢力分佈,將徹底再度洗牌一次了。」樂絕歌對著身邊的副官輕笑,幽亮的燦眸鎖定在靳長恭身上。

    副官凝視著靳長恭,對自己崇拜的宰相所說的話,第一次產生了將信將疑的態度。

    憑他的眼力,還真看不出靳帝還有這種本事,如果憑這支部隊能夠僥倖贏了赤練隊,他就真該相信這世上的羊都改吃葷了!

    「靳軍列陣!」靳長恭拿出一面靳旗指揮,用力一下劃。

    「赤練軍列陣!」秦風拿出蒼國令旗指揮,用力一下劃。

    兩名王者,選擇了正面交鋒,那一刻鬥獸場兩陣的戰鼓齊喧,如雷貫耳,戰士齊齊踏前一步,如波濤洶湧急進。

    爾後,靳長恭與秦風總指揮於後,嚴慈與靳國的這邊黑衣人上前。

    「商一,商二,商三,商四。」黑衣人召喚著。

    「在!」從靳軍中出列四人。

    「分形佈陣,大將位於陣形中後,中央突破!」他的聲音異常冷靜,不容置疑。

    「是!」隨著四人領命,立即部隊打整為零。

    靳長恭眼前一亮,看著那些一改先前「羞怯」模樣的軍隊,銳氣凜冽頓散雄風之姿,摸摸下巴滿意地喃喃道:「不過數月,不料竟真給你們的訓練出一支陣隊了,好本事!」

    初步落棋,靳國這方先罷,蒼國那邊嚴慈不屑地瞧了眼靳兵的佈陣。前鋒張開呈箭頭形狀,也是屬於進攻陣形,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以兩翼來抵擋敵軍的壓力,這位軍師倒是有兩把刷子,不過對他來說只是小兒科。

    「前鋒,中鋒出列,後鋒待命。」嚴慈明白蒼帝自有一套訓練方式,於是便照令辦事。

    此時,赤練全軍呈弧形配置,形如彎月,是一種非對稱的陣形。

    這種陣法作戰時注重攻擊側翼,以厚實的月輪抵擋敵軍,月牙內凹處看似薄弱,卻包藏凶險,大將本陣應有較強的戰力,兵強將勇者適用。

    「你打算以硬碰硬?」秦風觀測著局式兩方,淡淡地問道。

    嚴慈的雙眸像野狼一樣散發著狠光,篤定一笑:「你信不信,這一回合,赤練軍便要折殺它靳軍一半兵力?」

    秦風不置可否,只是凝重地觀察著氣勢全變的靳軍,目露深思——這支先前還有一些懶散的部隊好像煥然一新的感覺,從眼神中他彷彿看到一種野性的征服欲?

    此刻,除了風吹著燃燒的火焰颯颯飛舞聲外,鑼鼓頓時停歇,周圍的聲音瞬間靜止。

    兩軍雙方的陣式已經布妥,蓄勢待發,兩軍的將領也早就各就各位,現在就等著兩方的王對王,進行首戰的決戰下令。

    「整軍,中驅即刻進攻!」靳長恭揮動墨旗下令。

    靳軍像一個破軍的箭駑,直衝蒼軍中驅,那勢不可擋的鋒利攻勢開山破石,勇猛異常地撕了赤練軍的完整,順著破裂的「口子」砍殺防禦不及的前驅。

    「全軍分散,以鶴形陣抵擋,直取敵軍尾側!」秦風立即揮動紅旗。

    赤練軍這時不以正面進攻,陣弄頓時幻化左右張開如鶴的雙翅,是一種攻守兼備的陣形,再從後分側一部分兵力直取靳軍尾側。

    看來,秦風早就看穿了靳長恭那方佈陣的缺點。

    雖然此陣集中兵力對敵陣中央發起猛攻,正面攻擊猛烈異常,但其陣形的薄弱卻體現在於尾側,無多人防守。

    靳長恭對戰場的變化淡淡一笑,卻沒有下令。

    墨衣軍師自然也沒有出聲,就好像他們放棄了這一回合。

    底下的三層百姓都緊張地攥起拳頭,手心全是汗,想大聲地喊,卻又怕影響軍心,就這樣一直憋著一股氣,眼睛睜得大大的,生怕錯過任何一幕。

    就當赤練軍攻破靳軍薄刃的防禦,以兩側守為防,從後伸出一隻血腥大手想將他們捏碎。

    完了,這下完了,靳軍如果真的被他們「逮住」絕對會耗損過半,那些靳國百姓臉齊刷刷地慘白一片,都不忍地閉上眼睛。

    而蒼國那邊的人,則一副早已預料的自信模樣,他們忍不住那快要勝利的大笑,興奮地想像他們伸出那罪惡貪婪的手,指染與佔有靳國的模樣。

    可是,靳軍卻在這種時候自已動了,它們就像擁有了靈魂的整體,位居中軍部隊頓時疾退,片刻尾翼便化為弧形深海。

    赤練軍一驚,急湧欲退,然而卻後退無路,那衝擊而出的赤練前鋒便如石沉大海,被深廣的白色海水吞噬而盡!

    看到這一急促變化、又戲劇化的一幕,赤練軍一時反應不及,就這樣白白折損了五分之一的兵力,僅僅第一個回合就落敗得如此慘?!

    嚴慈臉色頓時十分難看,就像生了一場大病的模樣。

    而秦風面神怔怔地,握著旗幟指揮的手就這樣僵在半天,剛才他反應過來,想要阻止卻發現腦中片刻空白,竟不知道如何反應了。

    這支——靳軍竟然能夠自己判斷進行反擊與防禦?!這怎麼可能?!

    所有人都為這一幕驚呆了,那些百姓一睜開眼就看到這樣震奮人心的畫面,頓時都驚喜地蹦地而起,再無顧及地大聲吶喊。

    「贏了,我們靳軍贏了!初捷告勝!」

    「誰,誰來打我一巴掌,看我是不是在做夢,這怎麼可能?!那支懶散散的隊伍竟然能贏了赤練軍,娘的,太不正常了啊,哈哈哈∼」

    「啊∼∼∼∼靳國萬歲,靳國萬歲。」有人喜癲地失控大叫大嚷。

    靳長恭聽著響徹整個鬥獸場的民情爆發的熱烈情緒,卻沒有笑,那黝黑似枯井的雙瞳,隔著遙遙的距離看著秦風。

    「秦風,再不認真的話,你們就沒有機會了。」她的聲音即使夾雜著千萬種聲音中,亦是最特別,最清晰地傳入秦風的耳中。

    秦風眼神驀地冷得像覆層了冰,終於他不再像睡酣著的老虎了,他一醒來,那便是要屍橫遍野,白骨千里。

    「你會後悔的!」他扯了一抹十分淺的笑容,但是展現在那一張冷硬的臉上,卻沒有半分柔和五官線條,只更添了令人寒磣的殺意。

    靳長恭僅是對他輕蔑一笑,朝他比了一個大拇指,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再嘴角一勾,筆直朝下。

    悔你全家才悔!

    秦風雖然無法理解那個手勢具體代表什麼,但是從靳長恭的表情他卻可以猜出,這絕對是一個輕視或者侮辱的把戲。

    可是,隨即靳長恭又恢復一臉淡然,笑得十分純然一派無辜,就像剛才她那挑釁的舉動,只是他一時眼花看錯了。

    「這支部隊怎麼回事,沒有會主動看清敵軍攻勢,不遵守指令行事的軍隊,他們一定肯定是收到什麼指令才行事的!」嚴慈還處在剛才那一幕靳軍反敗為勝中,不可自拔。

    「沒錯,他們是早就發了指令,只是在我們以為這套指令完畢的時候,其實它的真正實力卻出奇不意地使出來。」秦風思前想後,才想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一個懂得將進攻把握分妙精確的部隊,好一個精妙的陣法,簡直就是軍事版的螳螂在前,黃雀在後!

    這支部隊絕對推翻了他之前的輕視,現在既然知道他們的實力,又在折損了不少兵力後,他不得不使出十二分精神應戰了!

    「赤練軍是陛下的親衛軍,如今因為我們的大意,讓他們折損了五分之一在靳國,若陛下追究起來絕對是你跟我的責任!」秦風目光冷酷地睨向嚴慈,那冷血的眼神令嚴慈一驚。

    沒錯,這支赤練軍乃陛下的,不能再讓他們有任何損耗了,他們都必然拿出真正的實力應戰才行!

    「兩軍聽令,立即戒備,準備二輪攻擊!」一位裁判再度走在整頓兩軍的中央位置,拿起一面錦旗一揮。

    「看來,他們是準備認真了。」靳長恭輕笑一聲,那笑音清清裊裊,像一曲高曠樂調傳入高空,引來許多人注目。

    他們不懂靳長恭在笑什麼,明明剛才靳軍勝利的時候她都沒有笑,但是偏偏在那支赤練軍,與蒼國那邊人更加認真而殺意騰騰的時候,她卻笑了。

    別人不懂,但是那名黑衣軍師一直在她身邊,卻懵懵懂懂的明瞭一些。

    「他們越強,我軍才能真正發揮出實力,要打就認認真真,賭上命地贏,絕不以僥倖,或出奇不意這種偶然機會來贏,陛下想要的是必然的結果,對嗎?」他低柔了聲音,那沙啞淺了不少,也好聽了不少。

    「沒錯,現在就要看他們給寡人獻上的成績,是不是跟契稟報的那樣完美了。」靳長恭身材修長如玉,屹立在高座之上,神情像一輪尊貴難以觸摸的神祇一樣,令人敬畏仰望。

    黑衣軍師失神地看著她片刻,然後垂下雙睫,像起當初自己對她的厭惡,冷漠,與現在的敬愛、崇拜,這一地一天的轉變,簡直就是令人無法想像。

    「赤練,左翼虎韜,中驅方陣輔助,全軍待命!」這一次,輪到蒼國先行令,秦風眉宇銳厲頓現。

    靳長恭對兵法佈陣僅涉獵初步,自然就不好在他們面前搬門弄斧,退側一步,讓黑衣軍師發揮他的強項。

    「靳軍疏陣,全軍雁回陣,準備進攻!」針對蒼國的守,明顯靳國這邊更樂衷於攻。

    靳軍這方軍令方下,東方的靳國分散成三股,一中,兩側翼,迅猛無擋地衝向蒼軍,軍首之商一首先擺出架勢,將手中大手一揮,剎時軍中利刃似銀色寒光疾刺而出,蒼國赤練軍中軍見狀急退,左翼則似猛虎張嘴,吞噬而去!

    「將軍,這恐是誘敵之策,還是以退為妙!」嚴慈看著那猛烈的攻擊,卻是雷聲大,雨點小,心中一突,立即朝著秦風急聲道。

    秦風心中亦是疑慮重重,當他迅速掃向靳長恭,看她臉上掛著輕鬆而慵懶的笑意時,想到剛才一時大意吃了一個悶虧,精光猝閃,立即下令:「不要亂動,守好陣形!」

    他不相信,她敢利用這麼大一個虧口,來進行誘敵之策,難道她就不怕損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力?

    所以他決定繼續攻,他要力挫她的計策!

    而靳長恭那方依舊沒有任何的驚詫或者得意的表情,他們兩人都像一湖深不可測的碧潭,根本令人看不清他們究竟是何打算。

    「這一下,可是會損失三分之一的兵力吧?」靳長恭掃向黑衣軍師,只是很平常地詢問,口氣很輕鬆,像閒聊一般。

    黑衣軍師抬頭,一雙烏黑稚純的雙瞳,直直地看著靳長恭:「陛下放心,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果然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靳軍竟然從後方繞過,明明略顯笨重的大刀,竟一折為二,成為雙刃,紛紛以刃為盾,轉攻為守,卻亦為攻,這下赤練軍進繼續前攻不妥,後有威脅,於是他們被迫分散。

    秦風這一次看見在對戰中,竟迅速轉換武器這種詭變的方試,一愣,迅速回神,便低喝道:「前軍行盾,後軍鉤行迂迴,行圓陣!」

    赤練軍果然訓練有素,被靳軍如此偷襲也沒有變得驚慌失措,亂了陣型,聽到秦將軍的命令他們立即回過神,於靳軍攻來之前,陣前已齊列,全身甲冑緊繃,拿綁於手背上的短遞於胸前,一列列整整齊齊,不退不移地排對著。

    大將位於陣形中央,外圍兵力層層佈防,長槍在外,機動兵力在內,與優勢敵軍交戰時使用,密集防禦。

    這時,後至的靳軍的鐵刃刺出的攻擊堪堪為擋,赤練軍躲過一擊,而後軍在護盾的掩護之下迅速步伐一致的向靳軍衝殺而來。

    此刻,雙方再次正面交戰,靳軍迅速拔刀迎敵,兩軍相交,赤練軍左手盾,右手槍,武得虎虎生威,而靳軍的大刀卻需要雙手才能發揮它的決定性力量,他們伸出長長一排利刃,剎一時間交戰回合,靳軍與赤練軍雙方血淋淋的倒下大片!

    「虎亂,軋行回攻,全軍傾出!」

    「長蛇……」

    「鋒矢……」

    「前軍偃月,突!」

    「左右雙翼奇襲,鉤行,破!」

    兩方指揮官激烈根據戰局變幻著口令,一來一往,就像獵食的猛獸絕不肯鬆開嘴上屬於自己的那一塊肉。

    第二回合的交戰比起第一回合,明顯是從質從量都進行了一步大飛躍,兩方的軍隊總是能第一時間反應並且完美地實施指令,令人不得不佩服兩支軍隊的機警與靈敏。

    赤練軍的強,是眾人認為理所當然的,可是沒有想到這支末曾現世的靳軍竟然也緊追不啥的強悍。

    如果說第一回合,他們都認為靳軍的勝利完全是踩了狗屎運,或者對蒼國的赤練軍的輕漫驕傲態度來了一個出奇不意,那麼第二個回合,兩軍互不相讓的一來一往,虎口奪食,鬥獸場上塵沙滾滾,氣勢嘶風,刀槍鳴擊,喊殺震天,殺得日月無天的震撼場面,絕對就徹底征服了他們的眼睛,還是那顆顫抖不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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