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這個時候,安樂青都會在一旁幫忙,但今天她來到廚房裡幫忙準備晚飯的時候,卻被李月如趕了出去,「小安,今天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再來,快去吧!」
當時,安樂青只得低著頭羞紅著臉回到自己的房裡。
現在李月如一聽到兒子提安樂青的名字,她就有點生兒子的氣了,「小瀚,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龍行瀚梗著脖子反問,一提昨晚上的事,他就來氣,從來都是男人欺負女人,而他倒好,被一個女人給欺負了,現在一想,他都覺得丟人。
「小瀚,你總是說你不喜歡小安,可你既然不喜歡小安,你為什麼對人家做那種事?」李月如語重聲長的問兒子,「你做下這種事之後,你還不告訴我,掉頭就跑到另外一個女人家裡去,你說,你在想什麼?你在做什麼?」
「媽!」龍行瀚欲言又止,他想把自己中了招的事告訴給李月如,但現在手裡又沒有證據,空口無憑,如果就這麼說的話,肯定又會讓老媽罵上一頓,但不說出來,心裡又不甘,「媽,我沒有做什麼,全是安樂青搗的鬼!」
「人家搗什麼鬼?」李月如果然怒了,「你大清早把人家衣冠不整地從你房時推出來,人家蹲在你房門口哭,你還說人家搗了你的鬼,你是昨晚上喝的酒還沒有醒吧?你說說,你昨晚上喝了幾瓶酒?」
「不多,大概三四瓶吧,哪裡還記得?」
「好,你喝多少酒記不得了,你昨晚上做下的事,你總還記得吧?」李月如質問道,「我告訴你啊,小安都跟我說了,你說,你要是不喜歡人家,你就不要碰人家,你昨晚去碰人家做什麼?」
龍行瀚臉色通紅,面對老媽的質問他無法回答,只得問了一句,「媽,昨晚上我喝完酒剩下的瓶子在哪裡?」
「不知道!」李月如沒好氣地回答,「可能是小安給收拾掉了,我在問你,你問瓶子做什麼?」
「我在找證據,我……」龍行瀚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李月如打斷了。
「什麼證據,你要什麼證據?人家一個黃花閨女,被你折騰了一夜,早上我扶她起來的時候,人家還在全身發抖,兩條腿都快直不起來了,你還要什麼證據?」
「媽!你說這個做什麼?」龍行瀚有點焦躁,「這跟我找證據有什麼關係?」
李月如根本就理兒子拚命找證據是為了什麼,只顧著自己的思路往下說,「小瀚啊,你自小身體就不好,當時全靠你爸教了你內視的功夫,你才能長到這麼大,你就不知道愛惜你自己一下?啊?兒子啊,酒色最是伐性,你怎麼能不顧你自個的身體,整整一通宵呢?以後的日子不是還長著嗎?」
龍行瀚覺得自己的臉皮已快在臉上掛不住了,他急了,「媽,你怎麼知道是通宵?又是安樂青告訴你的?」
「你這個東西,還敢頂嘴!」李月如作勢又要打,「你把人家嚇得全身如同篩糠一樣,你還不准人家說你啊!」
龍行瀚馬上就躲出了廚房,「好,好,是我錯了,行不行?」
「這不是對與錯的問題,事情既然已經做下了,你就要負責,你明白嗎?」李月如追了出來,說出了在龍行瀚看來老媽最想說的話,「你是個男子漢,我可不准你亂來!」
「好,好,」龍行瀚的怒氣似乎再也無法壓抑住了,好你個安樂青,這就是你全部計劃的目的了吧,「安樂青現在在哪裡?我去找她!」
「她在房裡休息,你去看看你昨晚上做下的好事!」李月如指了指臥室的方向,「告訴你,不許欺負人家啊,說話要好好說,你這個臭小子!」
安樂青回房的不久,就接到了楊彩的電話,她知道楊彩是來問昨晚的情況的,連忙關好臥室的門,然後又躲進了洗手間裡,關好門,這樣下來,她覺得安全了,於是按下了接聽鍵。
楊彩的聲音聽起來神彩飛揚的,「哎呀,龍太太,搞定了麼?」
安樂青羞羞的,畢竟,她昨天還是個處子,「楊彩,你別那樣說好不好?」
楊彩的八卦勁上來了,「好,樂青,那昨晚上怎麼樣?還順利吧?」
一聽到楊彩提起昨晚的事情,安樂青的臉就感到一陣發燒,本來昨晚上剛開始的時候,龍行瀚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她得了手,雖然下身有點痛,但她心裡卻是很高興,覺得以後在李月如和龍行瀚母子的面前,會變得硬氣一些,不用老是做低伏小了。就在她躺在龍行瀚的身邊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誰知龍行瀚卻在酒精的作用下突然發作了起來,就此不可收拾,不知疲倦地折騰了她一宿,根本就不給她休息的機會,直到她下身失去了知覺才放過她,累極睡去。
可這些怎麼能告訴楊彩,安樂青只是淡淡地說,「就那樣啦,沒有什麼特別的。」
「沒什麼特別的?真的麼?」楊彩的聲音又變得怪異起來,「說說看,樂青,你們昨晚上幾次?」
「什麼幾次?」安樂青一時沒明白楊彩說話的意思,「楊彩你說清楚好不好?」
「樂青,別裝了,你都是女人了,還裝什麼裝,快告訴我吧,嗯?」
這楊彩可能在懷孕之後,沒有再房事過,是以對安樂青昨晚的細節,那是相當地渴求,估計她的感覺就像是等著看a片一樣。
安樂青想了一會兒才明白楊彩說話的意思,不由得紅了臉,「這怎麼好說嘛,不就那樣嗎?你和你家那口子幾次,我們就幾次囉!」
「哎喲,我這那口子,我們第一天同房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他那裡來的那麼大的勁,足足四次,四次咧,弄得我都快散架了。」
安樂青咂舌,她不是對楊彩那口子一夜四次表示驚訝,因為龍行瀚來的次數比之多得多。她是驚訝一個女人結了婚懷孕生子之後,會有多大的變化,是不是會加速向一個中年婦女進化?然後說起這種事來,如同喝涼水一般。
「你呢,那個龍行瀚幾次?」楊彩不依不饒,接著,在聽到龍行瀚幾乎整整一晚上沒有睡,都在折騰安樂青的時候,她在電話那頭大呼小叫,「那個藥真是厲害啊,居然有這麼厲害!」言下之意似乎她也想讓她家那口子也試用一下。
「好了,樂青,這個事,就算搞定了,男人啊,性的吸引力對他們來說是無法比擬的,他吃了你,就會圍著你轉了。」
「可是,楊彩,很可能,很可能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安樂青心裡有點急,龍行瀚昨晚上的那個表情,一直讓他覺得有點奇怪,那種恨恨的目光,安樂青現在回憶起來都有點發怵。
「為什麼?」楊彩不理解,男人是什麼樣的動物,她自份要比安樂青瞭解得多,所以安樂青對她判斷的懷疑,讓她覺得不可接受,「他不是個童男嗎?男人一輩子會接觸很多女人,但他會對他第一個女人念念不忘,不管這個女人是誰。」
「真的嗎?」安樂青有點懷疑。
「當然,書上都這麼說。」
現在書上怎麼說,安樂青是顧不上了,她現在最關心的是接下來怎麼辦,「楊彩,你不知道,剛開始的時候,龍行瀚倒是你說的那樣,可後來,我發現,他看我的目光變得很……」
「很什麼?」楊彩問,「是不是很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