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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9章 變了麼?沒變麼? 文 / 左左木

    曉蘇忍不住說了句:「季非墨,你現在越來越偽文人了,這樣的裝飾倒是很能掩蓋曾經的過去。舒虺璩酉」

    季非墨一本正經的說:「什麼掩蓋過去啊?這棟樓我都還沒住過呢,我這都是為你和孩子們準備的。」

    曉蘇睜大眼睛把他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然後眉頭皺了一下,接著不解的問:「你和顧明珠雖然是假結婚,可她到底也住到季家來過,難道說,你沒有讓她睡房間裡,一直讓她睡在季宅庭院裡的?讓她風吹雨打?」

    季非墨聽了曉蘇的話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用手指著不遠處的泰和苑說:「那個時候,這棟樓還沒有裝修,當然我也沒有那個心情來裝修,我以前是住泰和苑二樓的房間,所以她就在二樓的房間裡住了一年多,」

    季非墨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又低聲的補充了句:「她住進泰和苑我的房間後,我就再也沒有回家來住過,也從來沒有和她在季家一起住過一個晚上,更加沒有和她同床共枕過,信不信由你。嫦」

    曉蘇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然後用手推了他一下道:「得,這都到門邊了,還不開門帶我進去?想讓我在庭院裡站一夜?」

    季非墨這才反應過來,臉略微一紅,即刻從包裡掏出鑰匙來,一邊開門還一邊對曉蘇說:「這是我第一次帶你回季家呢,按照規矩,新郎應該把新娘抱進去的,要不——我還是抱你進去吧?」

    曉蘇的額頭當即掉下三條黑線,季非墨抱她進去獸?

    她現在130多斤呢,是個十足的是個豬八戒了,他抱得動嗎?

    當然抱得動了!

    曉蘇還在疑惑季非墨是否抱得動她時,季非墨已經把她打橫抱起,然後一步一步的朝一樓的門裡走去。

    一樓是客廳,二樓是孩子們的房間,而他們倆的臥房在三樓,所以季非墨在一樓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朝樓梯上走去,很顯然是直奔三樓的臥室。

    曉蘇被季非墨抱起來的時候當即就嚇了一大跳,驚呼了一聲,因為她沒有想到季非墨真的會抱她上樓。

    驚呼一聲之後,當然是即刻伸出雙臂本能的去摟緊季非墨的脖頸,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沒抱穩把自己給扔下來了,而貼了地板磚的梯步看上去很美,摔下去估計並不好受。

    她的擔心當然是多餘的,季非墨抱上她朝樓上走雖然有些吃力,不過並沒有把她給放下來,而是一鼓作氣的把她直接給抱進了三樓這間唯一的套房。

    整個三樓就只有一套房間,起居室影碟室更衣室浴室都巧妙的和臥室配合著,開放式的,沒有用門來隔開,不過看上去卻又好似每一處都是獨立的。

    而季非墨抱著她穿過起居室走向臥室時,因為匆忙忘記了起居室和臥室之間有道小小的門檻。

    季非墨因為差不多快要抱不動了,於是匆忙間跨門檻時腳就沒有提那麼高,腳下被這門檻給掛了一下,於是整個人就朝前面撲去

    「啊」曉蘇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整個背先著地,好在臥室裡有厚厚的地毯,背倒是不怎麼痛,只是,身上卻感覺到很重。

    身上很重?

    她稍微愣神一下才睜開剛剛因為摔倒時閉上的眼睛,赫然發現季非墨整個人正壓在她身上,他的臉就在她的臉上方,而他的鼻尖幾乎抵著她的鼻尖——

    他的薄唇,就在她的唇瓣上方,距離大約是三個毫米!

    而他原本漆黑深邃的眼眸裡,此時全都是她放大的臉——

    她看見自己在他的眼眸裡,一張因為發胖圓潤的臉像小時候丙中洛街上賣的燒餅一般。

    而季非墨的眼眶四周暗紅色,好像正燃燒的火焰。

    她很快發現那火焰正在不停的烘烤著那燒餅,好像恨不得把燒餅烤焦一般。

    她本能的心慌起來,原本撐住地面的雙手迅速的伸出來推拒著壓在身上的重物,想要把他推開,想要讓自己迅速的和這重物拉開距離。

    然而,男人和女人天生力度的對比,雖然她現在的體重比季非墨還要重了十斤,但是這並不會讓她佔到上風,因為她很快就發現,無論她怎樣用力,壓著她的季非墨都一動不動的還壓在她身上在。

    曉蘇不由得把自己的身子朝上抽動了一點點,把自己的唇瓣和季非墨的薄唇拉開到一厘米的距離,然後輕聲的喊了聲:「季非墨。」

    「嗯,」季非墨應了一聲,壓著她的身子依然還是一動不動,盯著她的眼眸愈發的暗紅。

    「你壓著我了,」曉蘇見他沒有反應,忍不住又提醒著他:「你好重你趕緊起來」

    好重?

    季非墨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他能有多重?180的身高,才120的體重,這對於男人來說,應該是標準身材了吧?

    「喂,季非墨,你為什麼還沒有動?」曉蘇見他依然還一動不動的趴在她身上,忍不住提高幾個分貝喊道:「季非墨,你聽見沒有,趕緊起身啦,你壓著我在,你」

    曉蘇說到這裡就沒有再說下去了,因為季非墨那距離她唇瓣一厘米的薄唇已經迅速的壓了下來,當即就堵住了她那正喋喋不休的嘴。

    「唔」曉蘇忍不住哏一聲,隨即才想起,這是一匹餓了太久的狼。

    好吧,她和他結婚到現在生了孩子50多天了,他們總共在一起就一次,也正是那次,他們意外的懷上了他們的三胞胎。

    當季非墨粗魯的舌尖再來撬她的牙關時,曉蘇稍微遲疑一下便主動的伸出舌頭來回應著他——

    小小的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輕輕的舔過,卻在一瞬間就被他吞入到他溫熱的口腔裡,輕輕的捉住她那條細滑的丁香小舌津津有味的含弄著。

    季非墨略微粗糲的舌頭和曉蘇的丁香小舌在彼此溫熱的口腔裡彼此糾纏著,輾轉著,就好像是兩條撒歡的小蛇,正玩得起勁,誰也不肯主動的鬆開一下。

    激吻的時候,季非墨已經忍耐不住用手去扯掉她身上那件寬大的孕婦裝了。

    雖然已經生了孩子了,可因為曉蘇目前並沒有怎麼減肥的緣故,體型依然臃腫肥胖,懷孕前的衣服都穿不上了,所以現在還是穿的孕婦裙裝。

    曉蘇本能的用手去拉住孕婦裙的衣襟,想要把這件孕婦裙往上拉,她那由於生了孩子而更加膨脹的cpu因為被他把孕婦裙拉扯到一邊的緣故已經有一隻暴露在他的視線內——

    而最該死的是她今天居然忘記穿大可愛,此時那座暴露的cpu正因為他拉扯她衣服的緣故顫顫巍巍的。

    曉蘇的身體本能的顫慄起來,一種莫名的惶恐湧上心頭,她趁他拉扯她的衣服之際,稍微用力推開他的身體,然後用力的翻爬起來準備朝旁邊跑開了去。

    只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因為第一次來這裡不熟,跑進這道門才發現不對,因為這裡居然是更衣間,除了那個大大的衣櫃外,其它三面全都是鏡子,轉身的瞬間,季非墨已經追了進來來,剛好直接把她抵壓在一堵光潔透亮的鏡子上。

    「不」曉蘇剛張口嘴,卻愚蠢的發現自己的嘴再次被淪陷,因為那張薄唇再次強勢的覆蓋上了她的粉唇,根本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

    季非墨知道她說的是不要,可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剎得住車?他又不是神仙,他只是一個餓了將近一年的男人而已。

    曉蘇被季非墨死死的抵壓在鏡子做的牆壁上,根本就無法掙脫,當然,她也並沒有拼盡全部的力氣去掙脫。

    他好似並不急,粗糲的舌頭細細密密的舔著她的粉嫩水潤的唇瓣,好似恨不得把她這唇瓣變成美食吞進腹中一樣。

    就在曉蘇以為今晚要被季非墨給吻死時,原本吻著她唇瓣的嘴卻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的粉唇,然後一路向下,粗糧的舌頭舔過她的下巴,滑過她秀致的脖頸,落在她已經看不太出來的鎖骨上,然後張口嘴邊,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

    曉蘇的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嘴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嬌//喘,卻盡力的穩住自己的身體,背死死的靠在這面鏡子上。

    而她的雙手,此時卻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孕婦裙,深怕就這樣掉了下去了。

    然而,當季非墨的嘴終於放開她的鎖骨,然後迅速滑落到她的cpu上,當他的嘴微微的開啟,含住她cup上的茱萸時,曉蘇的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

    手,也就不知不覺的放鬆了。

    季非墨幾不可聞的低笑一聲,嘴放開那茱萸迅速的攀升至她圓潤的香肩,牙齒咬著孕婦裙的帶子,輕輕的一拉,孕婦裙整個的跌落下去,全部都落在了曉蘇的腳背上。

    寬大孕婦裙跌落之後,季非墨原本染上欲/望的眼眸更加暗紅,因為此時的曉蘇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淺紫色的四角褲。

    曉蘇雖然生了孩子五十多天了,可她滿月後才開始逐漸減少飲食走減肥路線的,現在雖然不像剛滿月時145斤那樣肥嘟嘟的,不過渾身上下依然非常的有肉感,尤其cpu特別的豐盈,這樣的她比瘦弱的她看上去更加的性感迷人。

    季非墨的喉結上下的滑動著,手已經快速的去拉扯自己的衣服和領帶,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也剝了個精光。

    他把脫下的褲子速度把脫下的褲子踢到一邊,然後再次逼近她,伸手,一把扯下她那條淺紫色的四角褲。

    於是,淺紫色的四角褲跌落在米白色的孕婦裙上面,看上去分外的妖嬈,而曉蘇身體瑟瑟發抖的站在這一堆妖嬈的顏色裡面,一幅手足無措的囧途,像極了一副動態的水墨畫。

    季非墨過來把她輕輕的抱起,曉蘇稍微遲疑一下,接著自覺的把腳從那一堆妖嬈的顏色裡抽出來,然後用腳把這米白色的孕婦裙和淺紫色的四角褲踢到一邊,卻恰好落在季非墨的那一堆衣服上。

    窗外,晚風習習的吹,季家的庭院顯得格外的靜謐,各種花兒在晚風的輕撫下靜悄悄的開放,夜來香混雜著丁香花的清涼

    窗內,一間格調高雅的房間裡,杏白色的地毯上,淺紫色的四角褲緊挨著黑白變形蟲的領帶,米白色的孕婦裙又被鐵灰色的長褲壓著,孕婦裙下,淺粉色的襯衣正不甘寂寞的把領子探了出來,把重重疊疊,疊疊重重無聲的詮釋。

    羚羊和餓狼的傳說在中國演繹了上下五千年,所以,當乾枯的沙漠裡,一隻餓狼遇到一隻肥美的羚羊時,情況一般不是生得美麗,就是死得悲壯

    於是,當窗外夾雜著夜來香的丁香花盛放出愈加清涼的香味時,窗內那美麗壯烈的一幕也剛好落下帷幕

    曖昧其炫的燈光下,小麥膚色和圓潤的,白嫩得幾乎能捏出水來的瑩白膚色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剛從激烈的情事中退出來的兩個人都還略微的喘著粗氣,臉上是尚未褪盡的潮紅

    曉蘇用手推了一下身邊一身大汗淋漓的男人,低聲的道:「快點放開啦,我要去洗澡了,浴室在哪裡?」

    「我幫你洗。」季非墨即刻起身,然後彎腰抱起地毯上香汗淋漓的曉蘇朝浴室走去。

    「我們一起洗,鴛鴦浴……」

    於是,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然後是嬉笑著的***聲——

    「老婆,幫我搓背」

    「不要,你皮那麼厚」

    「那我幫你搓」

    「好」

    曉蘇和季非墨是在燁燁,煜煜和炫炫滿雙月這天才帶著五個孩子在三醫院出院的,當然,孩子的雙滿月酒也在這天舉辦。

    這是一次季蘇兩家的大團聚,也是一場大喜事,比當初曉蘇和季非墨結婚辦得還要盛大好幾倍。

    遠在國外的季澄宏回來了,而且季家還邀請了所有的親戚朋友,就是蘇耀武也把蘇家的親朋好友從北京邀請來了,同時蘇耀武正式向蘇家人介紹曉蘇的身份,蘇曉,蘇薇安的女兒,而蘇熠和蘇燁是蘇家的兩個新成員,他蘇耀武,後繼有人了!

    曉蘇和季非墨是下午帶著五個孩子們出院的,晚上才舉辦滿月酒,下午的時候,季非墨開車,曉蘇帶著五個孩子去看蘇薇安的墳墓前看了看。

    蘇薇安依然安靜的睡在這裡,墓碑上的照片依然帶著恬淡的微笑望著大家,曉蘇抱著炫炫,而季非墨推著雙胞胎的嬰兒車,燁燁和煜煜在嬰兒車裡並排睡得很香。

    而熠熠則牽著燦燦的手,兩姐妹非常懂事的在蘇薇安的墓碑前跪下來,然後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燦燦剛剛兩歲,對很多事情都不懂,不過她特別愛跟著姐姐學,所以熠熠怎麼做,她就跟著怎麼著。

    熠熠已經七歲了,過了年後就該上學了,她望著墓碑上蘇薇安的照片,脆生生的說:「外婆,我是熠熠,我又來看您了,我和燦燦都已經做了手術了,現在身體已經越來越好了,這都是媽咪的功勞,是媽咪生了兩個小弟弟來救我們,今天我們把小弟弟和小妹妹也帶來了」

    季非墨把鮮花放在岳母的墓碑前,然後又低聲的跟蘇薇安說:「媽,我是非墨,是您的女婿季非墨,曾經我和曉蘇因為中了奸人的計策相互誤會了好幾年,現在,我們終於從誤會中走出來了,我們倆也順利的生到了孩子,從此以後,我們會攜手同行,不再彼此猜疑,我一定會照顧好曉蘇的,一定不會辜負曉蘇,所以,你就放心的安息吧,不要再牽掛著曉蘇了」

    曉蘇抱著小女兒炫炫,望著母親的照片,心裡默默的對她說:

    媽,曉蘇看你來了,曉蘇帶著自己的五個孩子看你來了,你應該高興,而這五個孩子裡有兩個姓蘇,兩個姓季,一個姓顧。

    媽,爸已經過來了,不知道找到你沒有,他說要給你道歉,要給你贖罪,要給你

    媽,爸臨死前知道你活著的時候後悔了,他很痛苦,甚至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勇氣,所以,他最終選擇了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

    媽,關於你和爸爸還有鄭心怡三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曉蘇知道得並不多,而關於你和爸的愛情,曉蘇也不甚瞭解

    總之,媽,你死了七年後,爸找你來了,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在那邊想辦法解決吧,另外就是,爸臨死前留下遺言,要我把你和他一起送回貢山去。

    媽,這是件難事,因為外公堅持要把你帶回北京去,要讓你和外婆住在一起。

    媽,女兒不知道該怎麼做,是遵守父親的遺言,還是聽從外公的安排,亦或是,就讓媽住在這裡,住在距離曉蘇和孩子們的城市?

    季非墨和曉蘇帶著五個孩子下山的時候,正是傍晚時分,雖然是12月份了,可濱海的冬天陽光依然燦爛,夕陽的餘暉照在台階上,灑下淡淡的光輝。

    熠熠牽著燦燦的手一步一步的朝台階下走著,兩個小女孩子都紮著羊角辮,略顯蒼白的臉色已經隱隱約約的能看見緋紅,跟天使一樣美麗。

    季非墨端著雙胞胎嬰兒車跟在她們後面,看見兩個健康的女兒蹦蹦跳跳的下台階,心裡忍不住感到一絲欣慰。

    看來,這幾年來的堅持是值得的,雖然,他曾經也迷茫過徘徊過,可到底,他還是沒有放棄心裡那個人,到底,沒有讓自己踏出那關鍵的一步,到底,他等到了屬於他和她的幸福。

    前面原本蹦蹦跳跳的熠熠和燦燦突然停下了腳步,曉蘇正要開口問她們倆怎麼了,只見熠熠伸出手指著前方,興奮的喊著:「爸爸,媽咪,快看啦,前面有彩虹!天空中有一條美麗的彩虹!」

    真的有彩虹,一條又長又美麗的七彩虹,跟一座拱橋一樣橫跨在天空!

    瞬間,曉蘇覺得,她前面的天空亮麗了起來,一如天空中那條絢爛的七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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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文文接近尾聲,你們想看先看誰的番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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