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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千六十五. 蒙靈頓家族 文 / 西方蜘蛛

    萊克大使的生日舞會是倫敦近一段時期以來最熱鬧最風光的事情了。

    當舞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甚至就連所謂的英國政府的總統芬頓和總理威爾金斯都同時出現了。當這兩個人出現在舞會的時候,現場很快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萊克大使熱情的邀請他們為今天到來的賓客講話,在略作謙虛之後,芬頓還是來到了話筒前:

    「親愛的大使先生,親愛的先生們、女士們。當然,我不希望這樣的稱呼引起諸位好好先生們的醋意。」

    這很快引起了一片笑聲,芬頓等到笑聲略略平靜,這才繼續說道:

    「萊克大使是我們多年的老朋友了,在那個以女王自稱,始終讓英國陷入恐怖的獨裁統治的女人在位時,他就已經是這個身份了。萊克大使見證了英國從獨裁走向民主的光輝道路,也見證了英格蘭的復興,他能夠告訴所有的人,在英國曾經發生過多麼偉大的變革,在英國,延續了上千年的王權終於在民主自由的旗幟下被徹底的推翻了。先生們、女士,我想我們應該為這一偉大的時刻歡呼!」

    掌聲瞬間響了起來。

    文森特將軍冷冷的盯著台上的這個人,然後低聲說道:「他總是以大英帝國的救星自居,認為自己代表的才是真正的民主,只要反對他,就是反對大英帝國的民主。只要反對他,就是反對所謂的自由。在他的身邊有一批盲目的追隨著,而他也很好的利用了以民主和自由的權力這一句口號迷惑了不少人當女王陛下流亡後,他的本來面目開始逐漸暴露出來,一大批反對者被他以各種名義扔進了監獄裡」

    「自由、民主、王權其實是並不衝突的」王維屹淡淡地說道:「在這一點上英國之前一直做的不錯。女王僅僅是國家的象徵,是這個國家的精神領袖,真正的權力掌握在政府的手裡。不是換了一個稱呼,國王變成了總統便能夠帶領這個國家走向所謂的真正的民主的一個大獨裁者的總統也許將給這個國家帶來的傷害更深」

    文森特將軍贊同的點了點頭這位「莫約爾先生」說出了絕大部分英國人的心聲

    「先生們、女士們,英國是一個重視朋友尊重承諾的國家」芬頓的聲音繼續在那裡響起:「戰爭爆發之後。英國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到了戰爭,為了全歐洲的和平和自由而戰。我們曾經的盟友俄羅斯、法國無恥的背叛了同盟國,投入到了我們敵人的懷抱,無可否認的是,這也的確讓盟軍遭遇到了一些挫折,但是這對於堅強的英格蘭來說。任何的挫折都無法擊垮我們,我們將繼續和我們的盟友美國團結在一起取得戰爭的最後勝利我要求整個英國都行動起來,不惜一切代價的贏得戰爭」

    他的通篇講話都是在那竭力鼓動著要將戰爭堅決的進行到底。說到後來其對待戰爭的瘋狂態度就連王維屹也感覺到了一些吃驚

    他的講話也引起了贊同或者儘管不贊成但卻不得不如此的掌聲。然而就當他的講話稍稍停頓的時候,有人忽然問道:「總統先生,聽說軸心**隊正在準備渡過英吉利海峽,對英國本土發起進攻。英國做好了應對的準備了嗎?」

    「是的,我也聽到了這個傳言!」芬頓再次抬高了自己的聲音:「但是我可以向你們保證英國本土絕對不會遭到任何形式的攻擊,我們有足夠還擊的本錢!」

    「可是您剛才還說了我們即將取得勝利」那個聲音繼續響起:「取得勝利和在本土還擊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我們已經喪失了戰爭的主動權,不得不轉到對於本土的防禦上來?是不是以德國為首的軸心國正在逐漸取得勝利?」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個聲音吸引了

    王維屹也不由自主的朝那裡看去,他見到了是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面對芬頓的時候這個人似似乎沒有任何的一點畏懼

    「那是蒙靈頓爵士的孫子索普」文森特將軍低聲說道:「您大概不知道蒙靈頓爵士在英國的地位吧」

    王維屹笑了笑,自己當然知道蒙靈頓爵士在英國的地位,自己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索姆河的時候就已經和蒙靈頓認識了,那次,是自己親自把傷員羅森中校送回去,並且第一次和蒙靈頓見面。然後是第二次世界大戰,自己再次和蒙靈頓在倫敦相遇了

    文森特大概和王維屹說了一下情況。自從女王流亡英國,芬頓政府上台之後,一些前政府的成員遭到了清算,只有蒙靈頓家族芬頓沒有那麼大的膽量去動他。儘管蒙靈頓爵士已經離開了人世。但這個家族在英國依舊擁有著很大的勢力。從政界、財經界到軍界,爵士的門生故吏遍佈,一旦動了蒙靈頓家族,也許很快會引起一系列可怕變故的當然,蒙靈頓家族在女王被驅逐之事上也保持著奇怪的沉默。他們似乎並不想就此事發表自己的意見只有這個索普.蒙靈頓是個異類,他總是在公開的場合抨擊英國所謂的革命無非就是一場鬧劇

    為此,索普受到了幾次公開或者非公開的警告,然而這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卻根本無所畏懼

    果然,索普的話讓芬頓的面色陰沉下來:「索普.蒙靈頓先生,你在曲解我的意思,這將在英國國內造成非常不好的影響,我必須要鄭重的警告您。在非常時期,任何的煽動蠱惑都會遭到法律嚴厲的懲罰!」

    「您也許會把我扔進監獄裡,但那又有什麼呢?」索普無所謂地說道:「民主是什麼?民主有一個最重要的構成因素,就是允許所有的人說出不同的意見,在女王時代我們尚且有言論自由。難道在您倡導的真正民主時代,我們反而失去了說話的權力嗎?」

    一陣輕輕的笑聲在周圍傳了出來芬頓面色鐵青,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這個該死的年輕人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怒氣,否則自己在這個年輕人的攻擊下會淪落為笑柄的:「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我們本土同樣也遭受過攻擊,是的。就在我們的這片腳底的土地上,但是我們卻用最堅韌的意志堅持了下來,年輕人,我曾經經歷過那場戰爭,我知道什麼才是戰爭,而你不知道。戰爭永遠不是僅僅靠表面發生的事情就能做出判斷的」

    「是啊,但是,那場戰爭爆發的時候我雖然還是個孩子,但卻依舊記憶猶新。」索普的語氣裡依舊帶著譏諷:「大家還記得亞力克森男爵嗎?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戰爭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結束?恐怕我們每個人的心裡都會有答案。而此刻,亞力克森男爵正在那裡指揮著德國的的軍隊以及女王陛下的軍隊。我還聽說皇家海軍已經集體向女王陛下效忠,失去了海軍的英格蘭。該靠什麼來保衛這裡呢?」

    絲毫不留情的質問,讓芬頓氣的面色鐵青。這時,帕丁森上尉來到了索普的身邊:「蒙靈頓先生,請您暫時離開這裡。千萬不要逼迫我們使用武力。」

    索普大聲笑了出來,他譏諷的朝芬頓和帕丁森看了眼,然後大步走出了這裡。

    而現場的氣氛卻完全因為索普的出現被徹底的打亂了

    「我喜歡這個孩子。」王維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但是,我想我必須要保護好他的安全,也許芬頓會惱羞成怒的。」

    文森特將軍悄悄地說道:「需要我給你提供一些幫手嗎?」

    「啊,不需要,我想我一個人就可以了。」王維屹整理了一下衣服。

    此時舞會的氣氛已經完全的改變了。沒有哪個人的心思還在什麼舞會上王維屹來到了德爾剋夫人和保羅的面前,告訴他們自己臨時有些事情將要離開這裡,相信以後還會再次見面的。

    看得出來德爾剋夫人有些戀戀不捨

    「索普.蒙靈頓先生,我們知道蒙靈頓家族在倫敦有很強的影響力。」在一條倫敦隨處可見的古老的小巷子裡,兩個fbi的探員冷冷的對面前的索普說道:「但是。蒙靈頓家族的權威僅僅對英國人有用,對美國,對聯邦調查局絲毫不起作用。我給你個建議,你必須寫下一份保證書,保證以後不再發表類似的話。」

    「否則的話將會怎麼辦?」索普還是用自己一貫嘲諷的語氣反問道:「殺死我嗎?」

    「蒙靈頓先生,我必須要鄭重的提醒你,我們有許多的辦法可以讓你消失,就算你的父親有再大的能量,我也可以保證他無法找到你。」

    「當然,fbi的確有這樣的本事。」這時一個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接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fbi能夠做到許多常人無法做到的事情,比如讓人離奇的失蹤。啊,你們大概是帕丁森上尉派來的吧?」

    兩個fbi的探員面色一變:「你是誰?立刻滾出這裡!」

    「瞧,多麼不禮貌的話啊。」年輕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裡可是倫敦,一個講究紳士的地方,不禮貌的行為是回受到懲罰的。」

    還沒有等兩個fbi的探員繼續說話,年輕人的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把手槍,槍口快速的跳躍了兩下,然後,索普就看到兩個fbi的探員倒在了血泊中。

    索普大驚失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能夠下這樣的狠手

    「索普.蒙靈頓先生,你好。」年輕人收好槍走了過來:「我是莫約爾,請不用擔心,我是蒙靈頓家族的好朋友。」

    索普有些疑惑。他可不記得自己的家族有這麼年輕的「好朋友」

    「這裡不能繼續呆著了。」王維屹朝周圍看了看:「放心吧,聯邦調查局雖然會懷疑是你幹的,但他們沒有證據,短時間內不會動你的。索普,我需要立刻見到你的父親。相信我,他會認得我的。」

    不知道為什麼索普覺得面前的這個「莫約爾先生」值得自己信任

    蒙靈頓家族依舊保持著一個爵士的傳統,他們似乎和這個城市格格不入。當你走進他們的莊園好像回到了中世紀一般。

    但就是這樣的家族,在英國卻擁有著莫大的影響力。

    索普讓「莫約爾先生」在那裡等一會,自己匆忙進去尋找父親。

    五分鐘不到的時間,神態威嚴的格裡斯羅.蒙靈頓爵士在兒子的陪伴下走了出來。當他看到兒子帶回來的「莫約爾先生」的時候,先是怔了一下,然後恭恭敬敬的彎了一下腰,用無比尊敬的口氣說道:「男爵閣下,蒙靈頓莊園,我們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見面了。您還是和您第一次來到蒙靈頓莊園的時候完全一樣。」

    索普看的呆了,他從來沒有見過父親對除了皇室成員之外哪個人那麼尊敬過。

    「男爵閣下,蒙靈頓莊園,我們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見面了,您還是和您第一次來到蒙靈頓莊園的時候完全一樣。」

    男爵?二十年?難道這個歲數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二十年前就和父親認識了?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祖父和父親,以及蒙靈頓家族的好朋友羅森爵士時常提起的人:

    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

    「索姆。過來。」格裡斯羅將自己的兒子叫到了身邊:「請向亞力克森男爵致敬!」

    一股電流從索普的腦海中穿過,是的,是的,他就是男爵!這個「莫約爾先生」就是不老的男爵亞力克森!

    索普和他的父親一樣恭恭敬敬的彎了下腰:「男爵閣下,能夠見到您是我一生的幸運,我還必須感謝您救了我的命。」

    大概已經從兒子的嘴裡聽說過這件事了,格裡斯羅顯得非常的不滿:「那些美國人在倫敦越來越囂張了,他們似乎真的把這裡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地盤。聯邦調查局?我想也許是時候給他們一些教訓了。啊,男爵閣下,真是失禮。請您坐下說吧。」

    王維屹坐了下來:「格裡斯羅,鑒於我和蒙靈頓家族之間的友誼,我想一些客套的話就沒有必要說了。蒙靈頓家族為什麼始終在女王流亡的事情上保持沉默?」

    「那是女王陛下的吩咐。」格裡斯羅很快回答道:「那一天,女王陛下決定離開倫敦,我也準備陪伴陛下。但是陛下告訴我,必須有強有力的人留在倫敦,隨時同胞倫敦情況,以及為未來的反攻提供幫助。而蒙靈頓家族就是其中最合適的人選羅森爵士也是同樣的意思。男爵閣下,蒙靈頓家族在英國擁有著很高的聲望,而且在各個階層我們都有許多朋友,無論芬頓政府如何痛恨我們,在沒有確鑿的把握之前他們也不敢輕易的動我們而女王陛下在臨行前還有特別交代,不到必不得以的時刻讓我們盡量保持沉默」

    說到這,他朝自己的兒子看了一眼:「但是索普卻還是太年輕了,他總是按捺不住自己對於芬頓政府的的憤怒,總是喜歡在公開場合抨擊政府,說實話,這給我惹來了不少的麻煩,但是我卻無法將最真實的情況告訴他。」

    一直到了現在,索普才終於明白了父親的苦衷他在此前他一直在責怪著父親為何變得如此的懦弱

    「感謝你們為女王陛下做的一切。」王維屹輕輕的歎息了聲:「我知道,有的時候保持沉默比振臂高呼更加難辦到,這會讓你們覺得痛苦,覺得自己的無能,但是你們卻不得不如此做,因為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等待著你們。」

    「感謝您的理解,女王陛下還好嗎?」格裡斯羅關切地問道。

    「女王陛下一切都好。」王維屹點了點頭:「就在我來倫敦之前我還見到了女王陛下,格裡斯羅先生,所有的苦難行將過去,我想女王陛下很快會重新回到倫敦的。」

    格裡斯羅父子的眼中流露出了狂熱:「這麼說即將到來的進攻是真的了?」

    王維屹表情嚴峻:「是的,大反攻即將到來,英國很快會重新成為女王陛下的英國!」

    英國很快會重新成為女王陛下的英國——在一句話讓格裡斯羅父子用力的揮動了一個胳膊。

    這是他們一直都在苦苦等待著的,所有的犧牲和努力在這一刻都得到了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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