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讓李想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明代,成為了那名異能者。因為夏璐盈的飯做得太有古風味了,這個女孩從頭到腳都散發著古典美人的韻味,最近正流行穿越電視劇,李想都奇怪,這個女孩是不是從古代穿越而來。
吃飯的時候,李想見到了二小姐的男朋友,與夏璐霞的性格正好相反,是一個脾氣十足的傢伙,身體也算健壯,在脖子上有一個鎖鏈一樣的紋身,而在左手的大臂上有一個縫合的紋身,如果記得沒錯,這好像是在效仿一位籃球明星。
經過互相介紹,他知道了對方叫做姜宇,旁敲側擊的知道了對方是一個黑社會老大的兒子,在龍組訓練過,他不算是正牌男友,但比之自己要真的多,是二小姐的追求者,而且好像夏璐霞對這個個性相反的男人也很有好感,只是感覺時間不到,還需要觀察一下。
如此一來,接下來要探險的隊伍中自己就只有一個大小姐的搭檔沒見過了。
吃過飯後,四姐妹就各自分開了,而李想則是只能無奈的跟著夏璐雪,坐在一輛沒有牌子,一看就知道是改裝的軍用吉普車,在夏璐雪踩下油門後,出了夏家。
進入市區後,二人去了一間商場,本來所有的東西都有人準備,不過李想還是習慣自己動手,特別是自從有了身份證,可以名正言順的逛大街,這種感覺是出奇的爽快。
在一處刀具商店,他看上了一把多功能的瑞士軍刀,相對於一般的瑞士軍刀來說,這把要大一些,裡面的器具很多,拿在手中十分的順手,結賬的時候,自然是咱們的夏小姐拿錢,有錢人的慣有毛病,根本沒有理會多少錢,直接將一張卡交給了對方,一刷了事。
拿著瑞士軍刀玩了一會兒,他就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中,其實自己的腰包之中是有瑞士軍刀的卡片的,只是這次去探險是一個比較神秘的地方,小說他可是看多了,許多主角都是到了什麼地方能力突然失靈,那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卡片在手也是無用,再者說了,自己的異能力有點特殊,運用的時候是會消耗血液的,能少用還是少用為妙。
接下來二人又逛了逛,基本上就是李想在買東西,而夏璐雪在付錢。除了軍刀外,他買了一個護腕和一條褲鏈,再剩下的就是一些食物,比如巧克力一類的。
對於他買這些東西,夏璐雪都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軍刀還好說,多功能,可以干很多事情,可護腕和褲鏈她就真的迷糊了。
「只是喜歡而已」在她問到的時候,李想笑著回答道。其實李想也沒什麼需要買的,只是出來了,而且還是有人花錢,那不買些東西感覺虧得慌。
回到夏家的時候,已經是晚飯的時候,這次沒人想做飯,大家都是在大廈的餐廳吃的,胃口也是沒的說,只是讓李想比較懷念夏璐盈的古典美味。
吃過飯,夏璐盈叫住了李想,帶著他到了她的別墅,二人坐到了客廳,因為知道他不喝酒,所以大小姐給他倒了一杯橙汁,而自己則是倒了一點紅酒。
「張亮先生,咱們三天後就要出發了,您感覺大家都需要注意些什麼嗎?」上來,夏璐盈就用尊稱來與李想聊天,而問題則是針對冒險的。
一聽這個問題,李想就皺起了眉頭,除了自己,自己好像對夏璐雪瞭解的是最多了,對於這樣一支不瞭解的部隊,讓自己如何發言,這娘們難不成是要刷自己?心中有些捉摸不透對方的意思,眼前坐著的可是一個商界奇才,頭腦靈活李想自認自己十個也不是人家一個的對手,所以他想了半天,也沒有開口來回答這個問題。
對方好像知道他要想很久的樣子,優雅地喝著紅酒,中方的打扮西方的酒,讓這個女人別有一番滋味,只是她眼前的男人正在低頭思考,並沒有看到這賞心悅目的一幕。
「我不明白」低頭想了半天,李想抬頭說道「您心中明明已經有了想法,還問我做什麼」
等了半天就等到李想這樣一個回答,夏璐盈微微一笑,她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櫃子,從中拿出了一個保險箱,然後又重新回來坐好,將保險箱放在了茶几上,慢慢的推向了他,在女人的示意下,他緩慢的打開了箱子,每打開一邊,他都會抬頭看看對方的反應,等打開後,他愣了一下,不過心中也感覺眼前這些東西是在預料之中的。箱子之中是一捆一捆的百元大鈔,而且在最上面還有一張銀行的金卡。
「看到這些,您對出發可有所意見?」夏璐盈平靜的問道。
這是在試探自己嗎?他看了看箱子裡的錢,又抬頭看了看夏璐盈,對於這個世界上能排得上號的女富豪,他發覺自己是越來越不瞭解,她所做的一切都讓人有點猜不透。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您了,我不知道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答案,測試嗎?我對大家的能力一無所知,而且還只是一個拿錢辦事的小人物,出發的意見您怎麼會問我,就是看到了錢,又和之前有什麼變化?我還是一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只是感覺這些錢擺在面前有點刺眼,有點諷刺。
「對不起,可能是我太唐突了,其實這些錢是您的一部分酬勞,我剛才所說的只是玩笑話,您不用當真,現在這個箱子是您的了,不過嘛,這個希望您能服下去」夏璐盈說著,就從一旁拿來了一個透明的藥瓶,裡面有一片圓形的藥片。
「這是什麼?」看到藥片,李想心中最先想到的就是毒藥,而且還是慢性的,讓自己服下去之後,等回來再給解藥,所以他的臉刷一下就變了,冷冷的問道。
「如您所想,這是一片慢性衰老的藥,服下後半年後生效,生效後一天就是一年,會讓服下的人快速的老死,想要解除的話,就一定要在發作前的一個月服用綜合藥劑,不然就只能等待老死」夏璐盈拿出了一瓶藍色的液體在他的面前晃動了幾下,平靜的說道。
「靠」在心中大罵這個娘們,說道給別人吃毒藥竟然能如此鎮定,這心腸簡直比蛇蠍好要惡毒,我說怎麼這些天見不到這個娘們的男朋友,感情是太惡毒了,沒人敢要吧,要不就是已經被她毒死了。心中將夏璐盈貶低了個遍,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他紋絲未動,不說去拿藥,也不說不拿,就這樣看著夏璐盈,雙眼中的殺氣越來越甚,瞳孔的邊緣已經開始充血,讓一雙眼睛變得通紅。
雖然在心中大喊冷靜,可是冷靜的神經彷彿已經從他身上消失了,讓這個每次遇到事情都會冷靜解決的青年變得嗜血起來,他現在心中只有殺,陸家、夏家再加上那個姓方的,這些都是有錢人,可沒有一個不他媽的想置他於死地,對於這些有錢的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受夠了,現在在他眼前的夏璐盈已經不只是代表夏家,他已經將所受過的所有冤屈全都加在了她的身上。
面對這雙殺氣凝重的眸子,讓這個商界奇才也是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這個張亮會有如此大的殺氣,這種殺氣可不是你實力高就一定會有的,那是殺人殺出來的,手上沒有幾條人命,是絕對不會有這種殺氣的。
「我想你最好冷靜一下,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就在李想即將爆發的時候,一個聲音插了進來,這個聲音很淡,顯得十分的鎮定,隨著聲音,一個穿的很體面的中年人從門口走了進來,他的頭髮是自然卷,中長髮顯得十分的飄逸,一張帥氣的臉蛋不失陽剛之氣,身高看上去比李想要高一些,有一米八五左右,身體健壯,走路時右手一直在摸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只是用餘光看了他一眼,這些明顯的特徵就被李想看在了眼裡,這中年人在自己的殺氣當中根本就不受任何影響,緩步的走到了夏璐盈的身後,先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就拉著她,讓她站了起來,自己坐到了李想的面前。
從始至終,他的動作都顯得很自然,一點也沒有受到殺氣的影響。
「怪不得大小姐可以穩坐釣魚台,原來是有後手等著我,還有多少人,都讓他們出來吧,我照單全收就是」李想在男人出現後恢復了一些冷靜,心中暗罵自己怎麼如此魯莽,自己眼前的可是夏家的千金,沒有點防護措施,她敢這樣坐在自己面前讓自己吃毒藥。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盈盈的丈夫,方申言,你女朋友公司老闆的堂弟」中年人先是自我介紹了一下,當說到後面的時候,他很鎮定,可是李想卻是驚訝的抬起了頭,心中暗驚這個世界還真是小,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那個方王八的弟弟,不過他馬上就恢復冷笑,這樣更好,正好自己可以一起將這幫傢伙收拾了。
「我會告訴你,就是想說,我哥是我哥,我是我,請你不要混為一談,至於這個藥片,到時候我也會吃,這算是對女孩的一個安全保障吧,畢竟去了之後大家是要分開行動的,到時候只有你與四妹,以你的實力和經驗,想要綁架或者殺掉小雪太容易了,既然這個藥片讓你如此的生氣,那我也不用等到出發前了,這個我就先笑納了「說著,方申言就拿起了那個小瓶,將藥片倒在手中,拿起夏璐盈的酒杯就著紅酒吃了下去。
「我從來沒有答應過要參加,是你們夏家非要拉著我進來趟這趟渾水,你不感覺這樣有點過分嗎?」李想看著方申言吃下了藥片,不過他沒去在意,作為夏璐盈的丈夫,說不定出門就會有解藥吃,可自己呢,一個外來的傢伙,到時候找不到武器裝備還好,自己可能還真能全身而退,要是找到了呢?那就不言而喻了。
「張先生,請您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我已經言盡於此,如果你再不同意的話,那麼我想龍組的人會非常想要知道你的行蹤,陸家可能更希望知道,您說對嗎?」方申言拍了一下桌子,身子貼近了一些李想,前面的話說得很大聲,可是後面,他說的很小聲,特別是『龍組』和『陸家』這幾個關鍵詞,他都只是動了嘴唇而沒有發出聲音,顯然是不想讓後面的夏璐盈知道。
一聽到對方說道陸家和龍組,李想的眼睛瞪大了,他沒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是被揭穿了,不過看方申言的樣子,現在還只有他自己知道。要不要殺人滅口?李想摸了摸自己新買來的護腕,這個長度有三十多公分的護腕中被他放了兩張卡片,為的就是在實體化的時候讓人看不到卡片和光芒,一張手槍一張匕首。
「請大小姐再拿一片藥來吧」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放棄了幹掉對方的機會,這傢伙還有一個堂哥,如果對方也知道,那自己在這裡殺人即使能夠跑掉,身份也會被再次揭穿,他真的逃累了,說話的時候也是有點無力的感覺。他發覺,自己還真玩不過這幫有錢的主,至少在信息上,自己就差了不是一截。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與對方說了什麼,但看張亮同意了,她就在一旁又拿出了一個藥片,可能是因為方寸已經大亂,李想忘記了自己面前的果汁,迷迷糊糊的拿起了對方的紅酒杯,就想要喝下去,在被方申言提醒後,才反應過來,不過他最終還是用紅酒吃掉了藥片,因為短路的大腦讓他只會機械的重複方申言做過的動作,換成了果汁,他好像就不會做動作了。
吃了藥片,他就渾渾噩噩的走出了別墅,那樣子別說有多無神,回到了夏璐雪的別墅,可能是在等他,夏璐雪正坐在客廳裡面丟飛鏢玩,見他回來了,想要說話,可看到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奇怪,怎麼見了一次自己大姐就變這樣了。
回到二樓自己臨時的家,他坐到了床上,一雙無神的眼睛變得冷了起來,他瞇著眼睛,雙手死死的握著拳頭,嘴上不聽的小聲念叨著「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