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在我面前認錯,滕嘯逸」用力的握著手機,李想咬牙切齒的說道。
有了明確的目標,李想首要的任務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他開始在電腦上下載有用的圖片,冷兵器,槍械……
直到晚上鄧飛打來電話,李想還奮戰在電腦旁。
將打印機中打印好的圖片一張張的分好類別,李想找出了自己的一個單肩包,將這些紙片放了進去,然後拍了拍背包,拎著包走出了家門。
「這麼晚了你要幹嘛去?」剛出門,李想就撞上了剛回來的姐姐祥咿。
「沒事,朋友請吃飯而已」隨便找了個理由,李想就低走跑開了。
「吃飯,仁異聯盟本市的第一把交椅鄧飛是你朋友?老弟啊,你什麼時候能讓爸媽放心呢」看著李想遠去的背影,祥咿喃喃的說道,然後歎了口氣,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由於口袋中已經沒錢了,所以李想先是去了提款機。本來從龍翼走時那張銀行卡他是不準備動用的,因為那是象徵他退伍的一筆資金,他並不承認它們是屬於自己的,可現在所有的一些都無所謂了,所以李想出門的時候帶上了那張銀行卡。
「二十萬,倒是不少」看到裡面的存款,李想冷冷的說道,然後提取了五百塊,轉身打車走了。
鄧飛請客的地方在海邊的一個大酒店,說實在的,在這沿海城市住了這麼多年,李想還真沒去過海邊的那些大酒店,路過倒是路過很多次,所以從車上下來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李想的心都在砰砰砰的亂跳。
「您是李想,李先生吧,鄧先生已經在樓上等候多時了,請您隨我來」站在門口的迎賓小姐看到李想站在門口猶猶豫豫了半天,主動過來詢問道。然後帶著李想進入了酒店,向著二樓走去。
「怪不得同樣一盤菜在這裡的價格要高出幾倍,檔次真的不一樣」看著酒店內的金碧輝煌,李想心中感慨道。
迎賓小姐將李想帶到了一個包房,為他打開了門。
「這,排場也太大了」走入一看,李想馬上愣住了,一張能坐下二十人左右的大圓桌上擺滿了酒菜,而只有鄧飛一人正抽著煙,顯然這頓晚宴只有鄧飛與他二人而已。這鄧飛看上去三十左右歲的樣子,長了一張斯斯文文的臉,一副眼睛卡在鼻樑上更是讓他有了不少書生氣,身體勻稱,一看就知道是經常鍛煉的人,一身西服穿在身上自然而且挺拔,非常的有形。
「李兄弟夠準時,告訴廚房,那些菜可以下鍋了」看到李想,鄧飛馬上起身來迎,一點也沒有因為李想是一個毛頭小子而輕視。聽到他的話,李想的眼睛馬上瞪大了,看了看滿桌子的菜,既然還有沒上來的菜?這一桌子菜究竟要多少錢?剛知道自己有二十萬的高興馬上就被澆上了一盆涼水,讓李想知道了什麼才叫有錢人。
拉著李想,二人做到了比較靠裡的兩個臨近椅子上。才坐下,鄧飛就給李想斟酒,聊起了家常,彷彿他只是一個鄰居家的大哥哥一般親切。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看到鄧飛端著酒杯要和自己碰杯,李想馬上不好意思的說道。鄧飛愣了一下,然後哈哈一笑,說道「現在不喝酒人的人太少了,是當哥哥的不對,事先沒問問兄弟,這杯我自罰」說著,一杯白酒就被他倒入了口中,看他的樣子,這一杯白酒下肚,根本就不當回事。
「那個,鄧大哥,你不用看看我的能力嗎?」被對方稱兄道弟讓李想很不習慣,可一張口又不知道該叫鄧飛什麼,總不能直呼名諱吧,所以他還是叫出了大哥。
「這個以後再說,今天我先給你說說咱們聯盟的事情吧,讓你也有個瞭解」鄧飛微笑著,開始說起了仁異聯盟。
原來,這仁異聯盟是亞洲最大的異能者組織,因為創始人是中國人,所以總基地就在中國的某個地方,就是鄧飛也是沒去過總基地,聯盟有自己的制度,可以不誇張的說,它就相當於一個異能者的國家,只是這個國家的人民居住在亞洲的四處而已。如鄧飛這種一個城市的管事,可以說在城市中比市長的權利還大,因為市長身邊的保鏢,有可能就是僱傭於仁異聯盟,聯盟的經濟來源一般是以向外僱傭和接任務,僱傭就不用說了,除了國家總理和軍部的高官外,其他人是調不動國家異能隊伍的,所以他們會花錢僱傭,而接任務則是千奇百怪什麼都有,反正只要不對亞洲造成影響,所有任務都可以接,殺人放火出了亞洲隨便……
說著說著,鄧飛就停不下來了,說到最後,更是說出了一些以前他經歷過的趣事,聽得李想哈哈大笑,絲毫沒有去在意鄧飛說的這些趣事當中殺了很多人,可能在能力覺醒後,李想的潛意識裡已經將人命看得沒有以前那麼重了。
邊聊邊吃,這頓飯吃飯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十二點以後了。
「我送你回去」出了酒店,鄧飛拉著李想來到了他跑車旁,上車後,發動了引擎。這車子一動起來,那聲音都與李想以前做過的車子不同,雖然李想不懂跑車,可也知道這肯定是一輛高檔貨。
「也許,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別人的重視,奢華的生活,這一切都在李想心灰意冷的時候出現了,讓他那顆少年懵懂的心有些嚮往起來。
沒一會兒,跑車就到了李想家所在的小區。
「李想,與你父母談談吧,入聯盟後就很少有回家時間了」等李想拿出鑰匙要開樓道門鐵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鄧飛的聲音。
「我會的」沒有回頭,李想回了一句,然後拉開了門,走入了樓道。
「鄧飛,跟著他肯定沒錯」輕手輕腳的打開家門,回到了自己的小屋,李想喃喃的說道。想到以後那不平凡的生活,李想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這一夜,他做夢了,夢中他殺了很多人,其中更是有一些他熟悉的身影,可是他並沒有恐慌,而是美滋滋的繼續夢了下去,直到畫面定格在滕嘯逸跪倒在他的面前,這個夢才算圓滿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