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休得狂妄!」
一聲爆喝自徐斌頭頂炸開,甚至震得四周的空間都有些顫抖。
徐斌聞聲先上看去,只看到一柄長江自天空向他紮了下來,看那架勢,竟是要把徐斌頭頂破開一般。
長劍破空,甚至都能夠聽到它切割空氣的聲音,不見人,未有劍,也不知這劍從何來,又是出自何人之手。
「哼!自不量力!」
面對那從天而將的長劍,徐斌連閃躲的意思都沒有,應聲而上,右手成爪,竟然就這麼對著那柄能夠切割空氣的寶劍抓了過去。
「哼!」
天空中出現一聲冷哼,想來,那劍的主人對於徐斌這種以肉身對劍的行為,極度的藐視。
但下一刻,那劍的主人卻是連聲音都發佈出來了。
只見徐斌應劍而上,右手成爪瞬間抓住了那柄自天空而下的寶劍,肉掌與寶劍的相交,徐斌的手掌竟然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甚至,在抓住那柄利劍的下一刻,徐斌的右手便是猛然的一擰,頓時,那柄看似無比鋒利的寶劍,竟然被徐斌擰成了麻花狀。
「光當!」
徐斌將手中那堆猶如麻花一邊的廢鐵扔掉,然後目光陰冷的看向了四周。
「只會藏頭露尾的傢伙!我到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也不知地上的那一堆廢鐵究竟是誰的,反正,在徐斌將那麻花廢鐵仍在了地上之後,便是再沒有一絲的聲音出現,直到過了半響之後,在徐斌面前的空間一陣扭曲,這才自裡面走出了一眾身影。
「一、二………。五………。七……………十…………十二………」
徐斌的雙目未曾眨過一下,待他一眼望盡那突然出現的人影之後,心中微微道:「十二個!哼哼!開來今天在這結界當中又要破殺戒了!罪過罪過!」
雖然心裡非常無恥的大道『罪過』但是徐斌的臉上仍然是一副凌然的殺意,看那樣子,簡直就如同一個殺神臨世一般,絕對不會放過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之所以徐斌會有如此重的殺意,完全是因為這個結界,在外面的時候,徐斌便已經察覺到了醫院大門外有著這樣一個結界。
當是徐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醫院門前會出現這樣一個結界,並且,普通人在出入醫院大門的時候,並沒有觸動這個結界。
但是那個時候,徐斌便已經隱隱的感覺到,這個結界是在未他而設,所以,在醫院門前,徐斌才會突然的向後退了一步。
因為徐斌清楚,如果他那一步落下的話,便會瞬間觸動結界,到時候,不僅是徐斌,連帶著與徐斌並肩而走的趙芳欣與任博二人,都會被攝入這個結界。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面對這未知結界內的未知敵人,徐斌雖然是藝高人膽大,可以無懼結界內的一切,但是任博與趙芳欣就不同了。
萬一裡面的敵人強大,徐斌很可能會分身不暇,到時候,任博與趙芳欣的處境就危險了。
一想到佈置這結界的人,竟然不顧他人,硬是將結界佈置在大庭廣眾,特別是在人潮如流的醫院,這讓徐斌如何能夠不憤怒。
最關鍵的是,如果不是徐斌發現的早,這個時候,趙芳欣與任博二人,很可能早已經身處險境,徐斌便是滿胸的殺意,誓要殺光這裡所有的人,佈置結界,與參與這件事情的所有人,徐斌的威嚴,不容觸犯。
那扭曲的空間,自那十二個人出現之後,便已經恢復了平靜,看著對面的十二人隊伍,徐斌面色陰冷的道:「人都到全了是嗎!那麼我可要開始動手了!」
說罷!徐斌已然是擺開了架勢,竟是要一人與這十二人對戰。
「且慢!」
就在徐斌快要發難之前,突然一個聲音自那十二個人中傳了出來。
徐斌抬眼一看,只見那十二個人當中,有一個身著錦繡僧袍,棗紅袈裟,脖子上掛著一大串念珠,頭頂沒有絲毫髮絲,僅僅有著九個戒疤的僧人走了出來。
僧人手持禪杖,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將左手攤開放在胸前,對徐斌微微低了低頭。
「阿彌陀佛!施主且莫著急,請聽貧僧一言!」
看著僧人那還算比較有禮貌的樣子,徐斌的目光終於有了一絲和善,雖然徐斌對於佛教,這個腐化了中國上千年的宗教,有著非常強烈的鄙夷,但是對於和尚,特別是那種看起來就猶如得到高僧的和尚,徐斌還是比較尊重的。
特別是此時徐斌在這個和尚的身上,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敵意,所以深受不打笑臉人,徐斌點了點頭,算是回了大和尚一禮,然後開口道:「僧人你說!不過,如果要是想說什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類的話!我勸你開始免開尊口了!」
和尚聽了徐斌的話之後,先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的確,他在看徐斌滿身殺意之後,確實是想要勸徐斌棄暗投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但是既然徐斌都已經提前回絕了,那和尚也就不可能再說了,特別是,今天和尚來此的原本目的,還真不是要讓徐斌小法為僧,皈依佛祖。
「阿彌陀佛!既然施主你都如此說了,貧僧也就不再叨煩施主!」
說完這話,僧人先是頓了一下,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其他人,然後這才對徐斌說道:「貧僧乃五台山主持!法號了空!今日冒犯將施主攝入這東勝結界之內,主要是想問施主一件事情!」
聽到了空這話之後,徐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只見他不屑的說道:「哼!只是想問我一件事情嗎?既然如此簡單,又為什麼來了這麼多人,還將我帶到這個結界內!大和尚,看你長得慈眉目善,沒想到說起謊來簡直就是不大草稿啊!」
徐斌這話說的了空的臉色是一陣青紅,畢竟,徐斌的話實在是句句連珠,字字如刺,每一個字都刺到了空的心中。
偏偏對於徐斌的話,了空根本無從反駁,因為徐斌說的,都是實話,而且是大實話。
了空不說話了,但是對面還有著十一個人,不代表他們各個都會向了空那番連破薄。
只見一個身著長袍,頭髮簡直比女人還長,都快要到腰的老傢伙站了出來,而之所以叫他老傢伙,是因為這個老傢伙不僅頭髮長,鬍子也長,那黑白相間的鬍子,甚至都到了胸口。
這人自人群中走出,與了空和尚並列,抬起一隻手指著徐斌大喝道:「小子休得無禮!了空禪師德高望重,不與你辯駁,但你不要以為是我們怕了你,我們今天來,就是要找你討一個說法!」
看著對面那位仁兄,徐斌實在是難以升起絲毫的敬意,你說你一個老爺們,頭髮留那麼長幹嘛,裝中性人啊!你要是裝中性人你也裝的像一點,偏偏鬍子悠長,說話的時候吐沫掛在鬍子上半天都吹不下去,真是極度的不將衛生。
對於不講衛生,特別是長胡兄這種人,徐斌一向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只見他連看都不看那人,冷冷的開口道:「你又是哪裡來的蝦米!」
估計長胡兄不知道蝦米是什麼意思,還以為徐斌是在讓他自報姓名,當即挺胸抬頭道:「老夫乃青城山赤霞子!」
赤霞子這話說的理直氣壯,聲樂滔滔,好似是他這個名字徐斌早就應該聽說過,並且是如雷貫耳一般,說的那個驕傲,說的那個不知廉恥。
「赤霞子?沒聽說過!別特麼墨跡了!我沒有時間一個個的問你們的名字!趕快都報上來省的我費事!不對!我也沒時間聽你們的名字,趕緊說事情,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本來徐斌還想讓對方挨個報上姓名,但是有一想,結界外面任博還有趙芳欣兩個人,估計還在等著他那,所以,徐斌現在想的就是速戰速決。
只不過,徐斌想要速戰速決,但對面的人卻是不那麼想,其他十個人在聽到了徐斌的話後,頓時炸開了,一個個叫囂著要好好管教管教徐斌。
什麼『華山南蓮子』『嵩山左乃峰』『武當燕赤霞』之類等等自保姓名,彷彿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前『教訓教訓』徐斌。
最後,還是了空一聲佛號,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看著了空竟然一聲佛號就讓對面那群人安靜了下來,徐斌不由的在心中想道:「看那樣子,對面的那些人對於了空還是很敬畏的,也不知道這大和尚是實力高深,還是因為其他別的原因!」
平扶了一下諸人的激昂心情,了空這才對徐斌再次單手施了一個佛禮,然後說道:「阿彌陀佛!施主,貧僧這次與諸位道友前來,主要是想問施主你一件事情!前些時日,茅山教的天門道友不幸身亡,而據一些消息稱,天門道友的死與施主你有關!」
「今日!貧僧與眾位道友就是想在施主你這裡得到一個答案,天門道友是不是施主你所殺!那天門道友的徒兒,又是不是施主你所傷!」
雖然了空終於說出了他的目的,徐斌卻是一頭的茫然。
「天門?這個名字好熟悉啊!究竟在哪裡聽過那!等會,你們容我好好想想,我有點忘了!」
徐斌這話不是敷衍,也不是什麼推脫,而是他真的有些忘了那個什麼天門道人,徐斌的記憶力雖然絕對妖孽,但是有的時候,徐斌還會選擇遺忘一些不重要的事情。
而那個天門道人很是不行,直接被徐斌選擇性遺忘了,估計他泉下有知,徐斌竟然將他給往了,也會在陰間氣的吐血三升,再死一回吧!
不過,徐斌雖然說的是實話,但是對面的那些人可不認為,已經有人認定,徐斌這是在拖延時間。
只見其中一個人指著徐斌厲聲道:「小子你休想推脫!我天門師兄定是你所殺!這是我那苦命的師侄清遠親口告訴我的!你難道還想抵賴不成!」
本來徐斌還有些愁眉的想著天門究竟是誰,但是當這個人說出清遠二字的之後,徐斌的腦袋裡立馬浮現出了一個人的樣子。
「有了!」
只聽徐斌興奮的喊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你們說的天門是那個想要賴賬的老頭吧!我想起來了!他的確算是我殺的,不過!是那老頭想要賴賬在先,動手在後,自不量力的對我動手,這我那能放過他!所以,如果你們非要說那老頭是我殺的,我也承認,不過,我要再次聲明,是那個老頭先賴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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