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易並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如何來計算時間的,但他清楚的知道從他離開那片長滿果樹的地方開始已經經過了三次月落。
如果是按照水易所知的時間來說也已經過了將近七十二個小時了,水易從那片果樹上摘下來的果子也已經在上一個日落的時候便已經全部吃完了。
水易現在已經是餓的快要前胸貼後背了,本以為能很快就找到那個隱居在這片森林中的大師,但到現在他還是沒有找到一點可以證明是『人』的足跡。
「md!要是再找不到那個所謂的生命狗屁大師的話,小爺就要永遠的成為這片森林中的一員了。」
飢餓開始讓水易的心情變的煩躁了起來。
深知自己現在已經無法回頭的水易也只能繼續向前走,希望這能在他餓死之前找到那個大師的住地。而就在水易以為自己就要餓死在這片森林中的時候,水易看見就在他前方不遠處有一個邊角。
一個疑似房屋的邊角!
這一刻水易那準備等死的心情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我草!費了千辛萬苦終於tmd讓小爺把你給找到了!」
此時水易彷彿是忘卻了飢餓似的,甩開膀子就像那個房屋奔去。
房子是一個土屋。很怪異,以水易的視覺來看,這個土屋彷彿就中從地上給生生的拔起來一般。
「呼!呼!」
水易到了這些土屋跟前先是喘了幾口粗氣,然後便努力的讓自己的氣息平穩起來。
「嗯!那個!」
水易雖然目的明確是要來拜師的,但他也沒有想過真的是到了這裡應該怎麼辦。所以一時間水易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才好。
怎麼也不能照著以前的處事態度說:「小爺是來拜師的,你一定要收小爺,不然就要你好看!」之類的話語。
水易翻遍了腦海了以前看過的那些電視電影的拜師鏡頭,綜合了一下。挑出了一個讓他覺得百試不爽的來。
只見水易雙膝點地,跪了下去。高聲道:「前輩!晚輩仰慕前輩大名許久,今日特來拜訪,希望前輩能收晚輩為徒。如果前輩不答應晚輩就在這裡長跪不起了。」
說完水易便一個頭磕了下去,然後真的就如同話語中的那般沒有起來,足了只要那個大師不出來收他為徒就不起來的意思。
時間一晃!
水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雙膝上的寒意已經達到了刺骨的程度,而且伴隨著無比的疼痛。
「md!竟然還不出來,還真要我跪到死啊!」
水易見土屋裡到現在還沒有人出來,心裡也有些沒有底。他並不是是有多麼的瞭解這個世界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憑自於小磊的記憶。
「要是屋子裡那個人是生性涼薄,真的是打算要我跪到死的話,那我不就是虧大了!」
水易想到此就要站起身來,但他剛一有所動作腿還沒有完全直起來,因為腿部長時間的無法流通血液剛支起來一點,大腿便不聽控制般的再次跪了下去。
「擦!不爭氣的東西!」
水易見自己的大腿再次的和地面親密的接觸上後,也就沒有再起來的意思。
無論是心中的那份執念,還是對那些大師能力的嚮往,水易覺得自己應該還是再堅持一下。
「md!八拜九叩都有了就不差這一得瑟了!」
水易也就不再有起來的念頭,他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人的心都是石頭做的,正他感覺自己這個身體的心還在跳動這,不像是石頭的。
而這一跪時間便一分一秒的過去,水易的肚子是越來越餓,眼睛的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
困意是一點一點的侵蝕著水易,雙腿已經從剛開始的麻木,已經到了快要失去知覺的程度。
期間水易的信念又動搖了,他已經是不止一次的想要起來,可奈何他的兩條雙腿不給力啊!
水易多次的要站起來,可雙腿就彷彿不是他的一般,一點都用不上一絲力氣。
水易也知道雙腿只要不是受了過重的打擊,是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廢掉的。所以水易也就斷了要起來的念頭,就要這麼跪著直到那個大師出來。
雙腿自動的保持跪姿,水易索性連眼睛也都閉了起來,就打算用這個姿勢先睡他一覺再說。
對已經在這個森林中度過了三個夜晚的水易來說,沒有什麼遮蓋便在這個森林中睡覺都已經適應了。
況且他的這個身體雖說是瘦弱了一些,但總的來說。這個曾經習慣了風餐露宿的身體還是比他以前酒色過度,宅性無比的身體好多了。
就這樣,水易保持著跪姿便在這個土屋前睡了過去。
「真tmd虎~!不知道看看屋裡有沒有人再跪~!」
看著水易真的就這樣跪著睡著了,徐斌實在不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靈魂之眼讓徐斌的視線完全的洞穿了屋子,發現裡面各奔就沒有人,所以不論是水易是醒著,還是睡著了,屋裡東沒有人出來。
氣憤無比的徐斌,乾脆眼不見心不煩,閉上眼睛,開始觀察自己體內的靈魂之力,這是徐斌在水易覺醒的同時,才發現自己體內竟然多出了一絲活躍無比的靈魂之力,這讓徐斌實在是興奮不已,徐斌非常清楚,只要這一絲靈魂之力運用得當,那麼他很有可能會打破空間的束縛,重新回到當鋪內。
一夜過去!
「嗯~~~~~!」
剛在睡夢中醒來的水易伸了個懶腰,他那本來保持著的跪姿也在睡著了不久便倒了下去。
水易睜開了眼睛,見自己還是躺在這裡。心中不由得有些氣玫,按照他所看過的電視電影。
通常在他跪了足夠的時間後,那個大師也應該出來了。
不是不懂聲色的把它抬進屋子裡,就是一腳把他踢醒讓他滾蛋!最不濟也是給個可以取暖的東西吧!
這個時候水易知道自己這次也是和以前小磊所得到的結果是一樣的了,那就是沒有戲唱了。
知道自己拜師無望的水易不由失望的站起身來,將自己身上的塵土拍打乾淨。便準備就此離去。
「草!小爺不能就這樣走了!tmd白白的跪了一個晚上不能這麼都不留下就這樣走了!」
想到這裡水易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陰的壞笑。
只見水易點起腳,像是做賊一樣走到了土屋的牆角。
撩起長袍,解開褲子。
「嘩嘩~~!」
一潑清晨起來的精華就尿到了土屋的牆角上。
「哈哈!讓你不吊小爺!這回讓你聞聞小爺這精華的味道!」
放水完畢的水易,心滿意足的提上了褲子。整個過程水易他是做的聲音細小無比,如果不是可以去聽的話是不可能發現什麼的。
「沒想到,小爺這和猴兒學的功夫到了這個世界還有用武之地啊!」
發洩完心中的不滿後,水易也就準備離開這裡了。他也不能真的對土屋裡的那個大師作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在人家牆角撒尿也就是水易現在能做最出格的事情了,只要他一走那個大師也找不到他了。
水易知道要是自己用什麼舉動給土屋裡的那個大師給弄火了的話,人家是不介意給周圍的大樹上上點肥料的。
就在水易向森林中走去的時候,他『旁光』掃到了土屋的門。
「嗯?門是虛掩著的!難道是讓我進去的意思?」
「進去?」
水易一看土屋的門是虛掩著的,他以為是那個大師被他的誠心所打動。準備收他為徒,但礙於高人的風範而不好直接開口,便將門虛掩著,來給他一個機會。
這時水易腦海中想到的是他推開門後,一個仙風道骨的高人一臉孺子可教般的笑容看著自己。
水易想到此處立馬興奮的跑到門前,可他的手剛要搭上門的時候又搖了搖頭。
「要是這個虛掩著的門不是給我留的怎麼辦?或許這門一直都是沒有關嚴的那?如果是這樣,我就這麼進去了不是就惹怒了這個大師?那不是等於往火坑裡跳?」
而這時水易的腦海中又是另一個畫面,他推開門後。是一個滿身黑色長袍透著一股陰森之氣的老頭,對他的無理而怒火中燒。把他抓起來關在籠子裡,準備拿他來作著殘酷的人體試驗。
如此的想法讓水易不寒而慄,立馬就要掉頭走掉。但轉念一想,這門要是真的是大師故意給他留的,那他此番一走不是錯過了一個天大的機會。一個小磊六年都沒有得到的機會!
水易的思想在鬥爭著,失於得在心中不斷的衡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