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睡覺,不過所有的人也有規定的時間睡覺。正常人的睡覺時間是八到十二個小時,而一些幾天沒有過睡眠的人或者是長期長期睡眠不足從事高精神強度的人或許睡覺的的時間可以延長到二十到二十四小時,如果有你的朋友睡眠的時間超過了二十四個小時達到了三十六小時的時候那就去送他去看病吧!。所以說人的睡眠時間很少有超過二十四個小時的,除了那些一直睡著的人!
在一片無盡的大森林中,躺著一個男孩在他的周圍有著一些模糊不清的符號。男孩躺在這裡已經是七個月升了,這裡陪伴他的就只有那些需要很多人合抱才知道有多粗的參天大樹了。
但男孩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沉睡了多久,但他感覺到了滿足。精神上的滿足,睡眠已經把他的精神孕養的了他現在的顛峰,已經覺得睡夠了的雙手向上伸兩腳登直很愜意的伸了個懶腰。
「嗯!這一覺睡的可真爽,連個夢都沒有做。」
男孩舒展了一下還在鬆弛的肌肉後便站起身來,睜開了那雙還在朦朧中的雙眼。很快男孩那本還在朦朧的雙眼一下子睜得大大了,滿臉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我曰!這是哪裡。我不是在家睡覺嗎?怎麼就是睡個覺醒來之後就到了森林裡了那?」
男孩現在滿腦子的驚訝和疑問。
這個男孩便是被電腦吸進另一個世界的水易,而他現在的位置便是他這個身體當初倒下的地方。
水易看了看四周茂密的大樹,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暈!這身破爛的衣服是怎麼個回事?難道我被政府或者是外星人抓去做什麼實驗了?不應該啊!做實驗也不用把我的衣服給換了,那多費事啊?」
看了x檔案全集的水易開始以為自己是被外星人或者是政府的秘密組織抓去做實驗了,但他馬上就否決了,要是政府要抓也是去找那些沒人注意的乞丐或者是孤兒。因為水易他還是有幾個朋友的要是長時間的沒有見到水易一定會去報警的。
而外星人就更不可能了,它們要是抓到自己那直接往著一扔就行了,何必費時給他換了身衣服。水易承認自己是有點小聰明,但這點小聰明也就是用在遊戲上,還不至於讓外星人看中他的。
「咕嚕嚕~~~~!」水易肚子裡傳來了抗議的聲音!
「算了!先去找點吃的去吧,不然就被餓死了。」說完水易便起身向果林的方向走去。
水易並不知道在他想找吃點東西吃的時候他的大腦下達的指令就是那個方向有東西吃,所以他便下意識的向那邊走去,在走出第一步的瞬間他的眼睛中沒有了眼白而是黑色。入墨一般的黑色佔據了他的眼睛,但馬上就恢復了正常。
「該死!在這個鬼地方到底上哪弄吃的去啊!在這樣下去我就要被餓死了!」
其實水易並沒有走多久,但是他腹中的飢餓感卻是越來越明顯了。幾乎讓他餓的快走不動道了。
就在水易餓的不行的時候他終於走到了那片果樹林。
「啊!我終於不用再空著肚子了!」
水易快速的跑到離他最近的那個果樹旁,上前就摘下了一顆。也不管什麼能不能吃了,擦了兩下狼吞虎嚥的就將手裡的果子給裝進了胃裡。
猶意未盡的水易又摘了幾個果子吃了起來,直到他感覺胃裡有一些撐漲才停了下來。心滿意足的水易吃完果子後看了看身後的那個水潭。
感覺臉上的果汁有些粘黏,便向那個水潭走去準備洗洗臉。
水易走到了水潭邊上,剛要準備俯下身洗臉的時候,他看到了水中的倒影,水易的大腦如遭雷擊。
「這是我~~?」
水中的倒影是水易他自己沒錯,但卻不是那個他熟悉的自己。
水中倒影出來的那消瘦的臉龐,沾滿了污漬,但水易還是能看出來那是他自己。但讓水易震驚的是那個倒影雖然是自己,但卻是從前的自己。或者說是十六歲左右的自己,因為水易十八歲的時候因為意外眉毛上留了一個酷似閃電型的疤痕。
「亂了!亂了!一切都tmd亂了!我到底是怎麼到的這個鬼地方,又怎麼變年輕了那?」
水易開始言語不清,到現在為止他受到的刺激一個比一個大。從醒來後莫名其妙的在一片不知名的森林中,到自己身上的奇裝怪服,再到自己的身體彷彿時光回溯般的回到十六歲的時候。一切的一切都讓水易無法用自己已知的知識來解釋!
而就在水易努力的想在自己的腦袋中找到問題的答案的時候,他感到他的腦袋彷彿被大錘咋了一下,無比的刺痛。結著便是一幅幅的畫面在他的腦中浮現。
畫面如同有魔力一般讓水易忘卻了腦中的疼痛,一心的看起了這些由畫面連接起來的『回憶』!
水易看到了自己,不!是自己的這個身體的過往。看到了『他』在一個富裕家庭中的成長,玩耍。又一個疼愛自己的媽媽,一個總是板著臉卻也是對他溺愛無比的父親。一個他一直叫做姐姐卻是他長大後要娶的女人。
這一幕幕本不屬於水易溫馨畫面,本該讓他感到的是甜蜜,但水易在看到這些畫面的時候感到的確是『痛』!那種發自內心無比刺骨的疼痛。
水易不知道為什麼這本是溫馨的回憶給他帶來的卻是無比的疼痛,知道另一組回憶出現水易才知道這股錐心的痛是從何而來,知道了什麼叫**之越深痛就越深。
原本溫馨而幸福的一家在一群不知身份的人闖進來後一切都變了,在一個本該安靜的夜裡一群如餓狼般的人闖進了家裡。
從他們闖到家裡的那一刻起哀嚎,痛苦,殺戮,流血,在這一刻就開始了。男孩只記得自己的那個姐姐腳步匆忙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姐姐將躲在桌子下驚恐無比還正在哭泣的男孩給拉了出來,姐姐帶著他一路飛奔的跑到了父親的書房。將書房的門用一把大鎖死死的鎖住,然後只見姐姐將書房裡的一塊地磚費力的敲了起來。
男孩只記得那個地磚非常的厚,看起來非常的沉重。而姐姐用自己那可以說是纖細手指將地磚敲起後姐姐的整個手指上已經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但姐姐臉上的表情並不是痛苦,而是喜悅,一種當時男孩不懂得喜悅。
但若果姐姐和他都進去了就沒有人將那塊厚重的地磚給回復原位了,所以現在姐弟二人只能有一個進入到地洞當中,而另一個只能留在外面,來將那款地磚重新的回復原位。那留在外面的人就只有一個結果
姐姐並沒有任何的猶豫,在地洞露出來後便將男孩推到了地洞當中然後又給了男孩一雙靴子。並對還在哭泣的男孩說到:「小磊乖!不哭了!再哭壞人就來了!」
對現在的男孩來說姐姐這半哄半恐嚇的的話語是最起作用的了,聽到姐姐這麼說後男孩果然便不哭了。
姐姐看到男孩不哭了後露出了一絲即欣慰即苦澀的笑容。
「小磊真乖!以後姐姐就不能再和你一起玩了,你自己一定要堅強起來。一會姐姐就要把這個洞給蓋上了,小磊要是害怕的話就閉上眼睛。但一定不要出聲,不然壞人就要來抓小磊了。」
男孩聽見姐姐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哽咽的問著姐姐。
「嗚嗚!姐姐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啊!」
姐姐眷戀的看著男孩那佈滿淚痕的面孔。
「等沒有任何聲音了,小磊就可以出來了,沒有聲音就是壞人已經走了,那個時候小磊就可以出來了。好了小磊姐姐要把這個洞蓋上了。」
說完姐姐便費力的將那片地磚向原位推著,隨著地磚一點一點的掩蓋著地洞,男孩眼中的光明也一絲一絲的被黑暗給覆蓋。
就在姐姐還差一絲便將地洞蓋住的時候,從書房的門外傳來了聲音。是什麼人要闖進書房。
姐姐知道憑她的力氣不可能在門外的那個人闖進來之前將地洞完全掩蓋上,看了看那還差一絲沒有掩蓋上的地洞姐姐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決然。
只見姐姐放棄了繼續掩蓋地洞,而是坐在了地磚上面,從懷裡抽出了一隻匕首。
而這時在地洞裡的小磊只聽到「啪」的一聲,他知道是門外的那個人闖了進來。然後便聽到了一個聲音。
「呦喉!這裡還有個小娘們!哈哈!這回爺們,可有福要嘗一嘗鮮了。」
這句話剛說完畢,那個聲音又道:「真他嗎的晦氣!」說完便聽到那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小磊在地洞中透過的那絲縫隙看到的是在那人進來後姐姐便倒下了,而姐姐的胸口插著一支匕首姐姐倒下後正好用整個身體遮住了地洞上面的那絲縫隙地磚。而姐姐的血液也順著那絲縫隙流到了地洞中,低落在小磊的臉上。
這一刻小磊的淚又止不住的留了出來,只是!淚無音。此刻小磊的淚與姐姐的血混合在了一起。
小磊一直躲在地洞動當中,身體因恐懼而不斷的顫抖。他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小磊始終記得姐姐告訴他的話,只有等到外面沒有任何聲音了他才可以出來。
時間在流蕩著,小磊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他只是感覺到好累,好餓。還有就是終於再也聽不到外面有任何的聲音,靜!死一般的沉靜!
小磊費力的將壓在洞口上的地磚給推開,那厚重的地磚對於小磊現在那瘦弱的身體來說實在是無比的沉重。
但這個已經不是可以被小磊放在心中的了,小磊的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出去。出去找到那個陪自己玩耍的姐姐,溺愛自己的父母。雖然一切已經在他這個弱小的心靈中有了答案。
小磊爬出了地洞看到的第一眼,便是那個躺在地上的姐姐。
這一小磊孩的淚入潮水般的湧了出來,聲音再也無法壓制。他搖晃著姐姐的身體,他多麼希望姐姐只是睡著了,自己撒嬌一下姐姐她就會醒來。
但是小磊也明白了,姐姐是睡著了。但是卻是再也無法醒過來了,無論他如何的撒嬌。
這一刻小磊知道從現在開始,自己只能一個人了。再也沒有呵護他的姐姐,溺愛他的母親,總是板著臉的父親。這一刻小磊的心理湧出了一種名為勇氣和擔當的東西。
小磊不再哭泣,也不再搖晃著姐姐的身體。他希望姐姐就這麼平靜的睡下去,不要有人來打攪她,讓她就這樣安詳的走。
小磊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出了書房,看到的不再是以往的安逸。沒有那美麗的花草,也沒有那向他問安的家丁。更沒有那個總是被他戲弄的老管家卡爾!
呈現在小磊眼前的一切之後**裸的血和肉,血流成河的庭院。被那鮮血染紅的白色維爾花。
那在昨日還活生生的人,在今時今日已經成為了一具具血泊中的屍體。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生氣,剩下的只是一副帶著濃厚血腥味的淒涼畫面。
畫中有著那昔日家中的一切,不同的是現在他們也只是畫中的一個。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生命,小磊的父母也是這畫中的一角。
作為這畫中唯一還存在的生命,小磊不再哭泣,而是靜靜的擦去臉上的淚痕。默默的走進了他的房間,一些衣物取了一些吃的,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個曾經是『家』的大門。
走出去之前小磊在哪裡留下了一個火種,他不想再讓任何人看到這個曾經溫馨的庭院現在的樣子。
小磊的身影在庭院的大門前漸行漸遠,而他留下的火種卻越燃越旺。
小磊在走出家門的那一刻起,便已經長大了。他不再是那個纏著姐姐玩耍,生活在父母溺愛中的那個孩子了。
在小磊看到那倒在血泊中的父母的時候,小磊知道以後的一切都要自己一個人去面對。無論是如何的艱難。
一顆名為仇恨的種子隨著小磊那個漸漸成熟的心在一起成長著。
這一年這個叫小磊的男孩十歲。
小磊從踏出家門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那孤獨的道路。
一條被復仇的**包裹著的道路。
小磊心中的信念就只有增強自己的力量,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有資格去了結那段血海深仇。
於是小磊忍受的飢餓與孤獨,尋遍大陸。拜訪那些途中他聽說的一些被人稱讚的『大師』。只求他們能夠教授那些能夠讓自己成為強者的技藝。
但一個身無分文的少年,又有什麼能夠打動那些人們口中的大師的那?
小磊依然是穿著從家中帶出來的衣服,但那也已經成為了邋遢的衣衫,他的臉因為的長年風吹日曬變得不再清秀的臉龐。
就是這樣一個落魄無比而又身無分文的少年,又有哪個名師能夠看上他的那?
無數次的尋訪,無數次的拒絕,無數次的奚落。
這些都不能打斷小磊心中的信念,因為仇恨的種子已經在他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
小磊每天一閉上眼睛,有的就只是那些血腥的畫面。倒在血泊中的父母,哪個不惜犧牲自己而保護她的姐姐。
轉眼間過去了六個年頭,哪個曾經懦弱的男孩已經成長為一個少年。長年飢餓讓小磊的身體看上去明顯的營養不良。
但在那副營養不良的身體下卻又有著可以和成年人並肩的力量,這都是這些年的跋涉賜予給他的。
雖然有著遠超於同齡人的體魄與心智,但小磊知道這些也僅限於普通人當中。離那種可以讓他復仇的力量還無比的遙遠。
小磊再次的憑他那走過半個大陸的雙腿,走到了又一個名師的門前。但帶給他的卻是又一次被人當乞丐給哄了出來。
「滾開!你個臭要飯的,你說你來這裡幹什麼?就憑你這個德行也想讓我們家大人來教授你?」
小磊剛剛來到那位他打聽的名師門前說明自己的來意,換來的卻只是那個看門人尖酸刻薄的辱罵。
這些聲音小磊在六年的生涯中見到了無數遍,他毫不在乎那只看門狗惡毒的語言。他的目的就只有見到門內的那個名師並祈求他能收自己為徒。
「求求你!讓我見見簡華大師吧!」小磊低聲下氣的祈求著那個看門人,希望以此能放他進去。
可是小磊卑微的祈求換來的卻是那個看門人更加惡毒的語言,和拳腳相向。
「滾蛋!沒跟你說嗎?就你這樣的臭要飯的根本不配讓我家大人見你,更別說收你做徒弟了。」
沙包大的拳頭落在了小磊的身上,小磊被打翻在地。緊接著又是一頓拳腳,小磊只能是被動的忍耐著。因為如果他要是反抗的話,換來的便是更多人的圍打,那樣的話他便更沒有進去的希望,而且說不定還會被人打死扔到某個荒郊野嶺也說不定。
過了一會家丁可能也是打累了,停下來喘著粗氣對小磊說道
「呼呼!累死我了!別tmd再在這裡掃小爺的興致。趕快滾!不然等到小爺叫出護院的來,那時候是生是死就不一定了。」
小磊看了看哪個看門家丁可惡的嘴臉,知道這次是無望見到這位名師了。在六年當中這樣的事情也已經是無數次了。
小磊並沒有再賴在這裡,因為他知道那個看門狗的話雖然是威脅他的,但那也是真的。如果那些護院的家丁一出來,那真的就是生死不由自主了。
這個草芥人命的時代,有錢,有權,有勢的人弄死個把人那是小菜一碟。
看門的家丁看著小磊瘦弱的背影,突然好想想起什麼似地,臉上露出了一絲嘲弄的笑容。
「哎!那個臭要飯的!」
小磊在六年的流浪生涯中已經習慣了『臭要飯』這個稱呼了,在那個看門家丁喊臭要飯的時候小磊下意識的回過了頭說:「是叫我嗎?」
看門的家丁有些不耐煩的道「廢tmd話!這附近就你一個臭要飯的不是叫你叫誰!」「哦!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嗎?」
些許是小磊的卑生屈膝的態度讓那個看門的家丁滿意不少,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家丁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讓小磊無法理解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