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走一趟吧~!」
在這個有些威嚴的聲音響起後,徐斌皺著眉頭轉過身,看著身後的人。
入眼的是兩個身著大蓋帽的人,一身黑著整齊的著裝,大蓋帽的正前方,印著一個五角星的徽章。
看清兩個人的著裝後,徐斌的臉色立即變的古怪了起來。
「我就是徐斌~!不過~!我能問一下~!我是犯了什麼事才讓你們請我去喝茶?」
來者明顯是兩位人民警察,雖然徐斌已經有些料到了事情的始末,但是還是向兩個警察確定一下。
兩個警察並沒有因為徐斌的多話而不滿,既然徐斌已經表現出了應有的禮貌,也沒有提抗的意思,那這兩個警察也沒有隱瞞什麼。
只見其中的一個警察將右手合實,放在了頭的右側,然後對徐斌說道:「徐斌~!我局現在懷疑,你參與了一起嚴重傷人案,還有巨額的財產來源不明,現在我們請你去我局協助調查,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警察的話音落下,便從身後掏出了一個手銬,就要給徐斌帶上。
眼望著那只警察伸到自己身前握著手銬的臂膀,徐斌的臉上是一副無語的神情,從警察說出徐斌的罪名的時候,徐斌就已經非常清楚的確定,這一切是誰的安排了。
嚴重傷人,這種事情,徐斌以前也沒少做過,但是卻都沒有嚴重到進局子的程度,既然以前的罪行都沒有算數,那就只有徐斌成為當鋪的掌櫃之後的兩場鬥毆了。
徐斌成為當鋪掌櫃之後的兩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手,其中的一個是與山貓那群人的爭鬥,但是,這種街頭打架的事情,以前徐斌的小團體與山貓也沒少幹過。
況且,山貓那群人都是自認為社會份子的傢伙,雖然不能遵循死不入醫院,但是生不入官門還是能做到的。
既然,山貓不會告發徐斌,那天在圍觀的人就更不可能了,誰沒事吃飽了撐得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所以,這一切就只能是齊家的人弄出來的,徐斌在拂袖走出齊雲華的病房那一刻起,就已經準備好提防齊家的出招了。
不過,徐斌沒有想到的是,齊家竟然這麼快就有所動作,更沒想到還有一個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的事情。
明顯,齊家在短時間內就已經將徐斌,明面上的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巨額財產明顯就是說的徐斌那一整套別墅區。
「這~!你們搞錯了吧~!徐大哥他、他……….」
王曉飛看著警察已經將手銬放到了徐斌的身前,就要給徐斌帶上,急忙開口,想要為徐斌解釋一下。
但是話都沒有到嘴邊,王曉飛這個不畏強權的見義勇為青年,卻不知道怎麼為徐斌解釋了。
因為王曉飛這才想起,他是才剛剛認識徐斌這個人,連一天都沒有,準確的說來才不到一個小時。
短暫不已的接觸,讓王曉飛根本就並不瞭解徐斌真正的為人,更不清楚,面前警察所說徐斌的罪名真假,所以也不知道從何為徐斌解釋。
一旁的另一個警察見到王曉飛想要替徐斌推脫事情,而且還是那種有些啞口無言的語氣,以為王曉飛是徐斌的同謀,在為徐斌開脫罪名,當下就有些不快了起來。
「這位同志,我不知道你與眼前的犯罪嫌疑人是什麼關係,但是你要清楚的一點是,我們人民警察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我黨的檢查下,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加的不會放過一個罪人~!如果這位徐斌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們一定會還他清白,並且將他無罪釋放,」」
「所以,徐斌,現在請你積極配合我們的工作,待事情調查清楚後,真的證明你是冤枉的話,我們一定會放你出去,但是要是有非常有利的證據,證明你真的有犯罪,那麼我們就只能秉公執法了~!」
警察的這番大義凌然的話,已經將王曉飛接下來所有要說的話都封住了,也將徐斌的一切辯解與退路給封死了。
如果徐斌在不跟這兩個警察去警局的話,那麼估計徐斌的罪名將多上,公然反抗國家,抗拒執法,與藐視國家法律這幾個罪名。
雖然是瞭解這一切都是齊家人弄的,但是徐斌並沒有作出拘捕的行為,而是,微笑著將自己的雙手伸了出去,讓警察將手銬戴在他的手腕上。
其實,警察專用的這種純鋼製的手銬,也就是起到束縛普通人的作用,就像一個精通開鎖的人,牛b的可能就只用一根麵條或者頭髮,就把這種手銬給打開了。
至於徐斌這種擁有接近常人二十倍力量的小超人,要把手腕上的手銬用暴力打開,根本就像是普通人,將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扯下來那麼簡單。
就這樣,徐斌給了王曉飛一個寬心的微笑後,便跟著兩個警察上了停在前面的警車。
看著揚馳而去的警車,王曉飛先是一陣呆洩,然後,就是臉色劇變的衝回了醫院,直奔趙母的病房而去。
顧不得趙母需要安靜的療養,王曉飛慌亂的將病房門給推開,然後急匆匆的對一臉詫異的趙芳欣說道:「不、不好了~!徐、徐大哥被警察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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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警察局,徐斌被其中的一個民警,帶進了一個燈光昏暗的審訊室,然後將讓徐斌坐到一個椅子上後,便出去了,留下徐斌一個人在這有些陰森的審訊室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徐斌一個人獨自在審訊室裡已經快三個小時了,期間,沒有任何已經警察進來過,更沒有要有人審訊徐斌的意思。
對於這種情況徐斌只能是冷笑以對,徐斌明白,這一切都是受到齊家的指使,是要讓他徐斌忍受不了審訊室裡陰暗而又無聊的時間,好從心裡的防線上先擊潰他。
不過,徐斌並沒有因為一個人,待在陰暗的審訊室裡感到煩躁不已,反而是趁著這好不容易靜下來的時間,好好的思考一下他今後的路該怎麼走。
如果獲得了靈魂的力量後,該怎麼對付王海那針插不進,力不能透的防護罩,又該怎麼殺死,那可以隨時更換軀體的惡魔查理斯。
就這樣,隨著徐斌的深度思考,時間又過去了大概幾個小時,這個時候,也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因為在審訊室裡,都可以聽到稀稀落落的腳步聲。
「吱~!」
在徐斌還處於深度思考的時候,審訊室的門終於再一次的被推開了。
這次進來的,並不是那兩個將徐斌帶到這裡的警察。
入眼所見,進到審訊室的是一男一女兩個民警,男的三十多歲快到四十的樣子,一臉的建議與陽剛,一絲不苟的神情,配上身穿的那身警服,給人一股剛正不阿的氣勢。
而女的,則是二十歲出頭,看樣子是和徐斌一個年齡段的,不過,這個女警雖然年輕,但是卻也給徐斌一種巾幗的感覺,細黑的美貌,素妍淡妝幾乎不加修飾,但是卻給人一種簡單的灑脫。
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在進到審訊室後,便坐在了徐斌對面的審訊桌上,然後那個女警察打開一個檔案本,拿起一支筆。
「姓名~!」
女警有些冰冷與不帶感情的聲音,讓徐斌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不過既然人家都已經開始問詢了,那徐斌也不能違抗那「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句話啊~!
「本人姓徐,單名一個斌,字佈雷~!身高一米七八,長相出眾,至今未婚~!」
對於女警那幾乎有些無情的一絲不苟,徐斌這個回答卻是嬉笑不已的樣子,一點沒有身為階下囚的覺悟。
還有就是,徐斌為了顯擺,還給自己弄了一個表字,其實他哪有怎麼佈雷的表字,完全都是徐斌臨陣磨槍給編出來的。
而後面的話就更不像樣了,哪有一絲接受審訊的樣子,他徐斌分明就是徵婚來的,在這間審訊室裡,有兩男一女,性取向絕對正常的徐斌,不用說,完全就是衝著那有巾幗風範的女警去的。
聽著徐斌不著調的回答,女警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秀眉,但是那個一臉剛毅的男警察可,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只見男警察在聽了徐斌的回答後,用手憤怒的拍在了審訊桌上,然後就聽到了一聲「砰~!」的巨響。
這個撞擊的聲響,在本來算得上是寂靜無比的審訊室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小子~!你給我放老實一點,這裡是警局,不是你和朋友聊天打p的地方,問你什麼你就給我回答什麼,別給我整那些沒用的,要是在不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我就給你一個擾亂警紀盤查的頭銜,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男警察表現出來的憤怒只能是用火爆來形容,在給徐斌一番警告過後,這個火爆脾氣的警察這才恢復平靜,然後對那個女警說道:「小靜~!繼續問吧~!」
這個被稱為小靜的女警,彷彿是對她這個同事的火爆脾氣已經見慣不怪了,聽到了話後,便繼續的對徐斌說道:「性別~!年齡~!職業~!」
之前,男警憤怒的警告,被沒有讓徐斌老實一些,只見徐斌在聽到了女警的詢問後,依然是雷打不動的嬉笑樣子。
「職業個體~!年齡二十四歲,至於性別,我想女警美眉你應該不是近視眼吧,自己不會看嗎?要是真的無法確定的話,我可以脫下褲子給你看一看哦~!」
徐斌這種無恥到沒有牙的話語,讓小靜既憤怒又無可奈何,身為警察的她在學校裡就被教育,要和平審訊,不能有暴力執法與嚴刑逼供的行為。
所以,在徐斌說出這種讓男人興奮,讓女人害羞不已的話後,名為小靜的女警,只能是紅著臉,用故作凶狠的目光死死的瞪著徐斌。
不過,小靜女警不敢動徐斌,她身旁那個有著火爆脾氣的男警察,可就是沒有這麼多顧慮了。
那個男警察在聽到徐斌不僅屢教不改,沒有絲毫老實配合審訊的樣子,當即就是用手掌再次猛力的拍在審訊桌上。
又是一聲「砰~!」的巨響,男警察應聲站起身形,用手指著徐斌厲聲道:「小子~!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老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