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博聽到徐斌一口回絕了自己的請求,立馬像一個孩子被搶走了心愛的玩具一般,直用一股惡狠狠的語氣對徐斌說道:「為什麼不行~!」
聽到任博不善的語氣,不能如實相告、坦白從寬的徐斌,只能用無奈的語氣繼續編道:「我也想讓你進去,可那也只是我的一廂情願想法而已,我的boss說了,現在當鋪中只需要我一個員工,還沒有招收其他人的計劃~!」
「而且,今天我對你說的事情都是天大的秘密,告訴你我可是冒著被boss解雇的風險,所以,你就不要在問下去了,要是我們那裡還要人我第一個通知你~!」
徐斌如此苦口婆心的撒謊也算是起了效果,任博在聽到徐斌的話後,便一副洩氣的樣子。
「好吧~!那我就不問了~!不過~!如果下次還有這麼好的事情你一定要第一個告訴我~!」
見到任博不再追問下去後,徐斌也是鬆了一口氣,也就是在徐斌『搞定』了任博心中的疑問後,他們這桌點的菜也都上全了。
就這樣,徐斌與任博兩個人在拋去了芥蒂之後,便又開始有說有笑的一邊吃飯喝酒,一邊聊天打屁起來,當然,主題還是在徐斌今天表現出來的強悍實力上面。
就在徐斌與任博兩個人相談甚歡的時候,飯店的二樓上面下來一群人,為首的一個人在剛下樓梯的時候先是掃了一樓大廳一眼,隨後,便將目光鎖定在了大廳一個角落上,正是徐斌與任博所坐的位置。
在樓梯上的那人一臉陰沉的看著坐在那裡說笑的徐斌,沒人知道他如此陰沉的表情究竟從何而來,不過,這人在看了一會後,就回身向身後的那些人低聲說了一些話,然後便一臉冷笑的順著樓梯再次回到飯店的二樓,在一個正好可以俯視到外面情況的窗子前坐了下去。
而在這個人上樓的同時,那些隨他下樓的那些人卻向著徐斌與任博所在的地方走去,應該是剛才聽了那人的話後,才做出的行為。
正處在精神亢奮中的任博並沒有注意到這幾個來意不善的人,至於徐斌則是面向任博而坐,背後沒有長眼睛的他也是沒有看到後面的情況。
也就是徐斌與任博二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來勢洶洶的幾個人走到了徐斌他們所處的桌位旁,一共是七個人,都是面色不善的神情。
「啪~!」
七個人中,一個貌似是領頭的男人將兩隻手平拍在了徐斌所處的桌子上,發出了一聲刺耳又醒目的聲音。
這個時候就算是徐斌與任博再笨,也應該明白現在的情況了,任博與徐斌看著人數眾多而又來意不善的七個人,如果換了是別人,在這種人數懸殊的差距上,就算是再硬氣的人也會難免有些顧忌。
但是,此刻情況卻沒有如此,任博在剛剛知曉了徐斌的強大後,對徐斌的能力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絕對信賴。
所以,在那個人作出這種明顯沒有友善意味的動作後,徐斌只是默不作聲的冷眼相對,反倒是任博出聲質問。
「幹什麼?這裡是我們的座位,不歡迎各位,而且我也不認識你們,如果你們再不走開的話,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任博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顯得是底氣十足,一點沒有因為對方人數上的絕對優勢而示弱,反倒是有點他現在是擁有絕對優勢那一方的意思。
「嘿嘿~!兄弟講話很橫嘛~!」
聽到任博指氣高昂的話語,那個帶頭的人雖然有些意外,任博在這種明顯處於弱勢的情況下依然還能用這種不吭不卑的語言對他說話。
不過,隨即這個人就認為任博只不過是虛張聲勢,想要把他們嚇走罷了,自認為想明白的領頭人便向任博回了剛才的那番話語。
「哈哈~!哈哈………….」
領頭人的話音落下,後面跟著的六個人便全都出聲大笑了起來。
六個人肆無忌憚的笑聲再次引得大廳內眾多的目光,而任博聽到那六個人的笑聲後,眉頭緊鎖,有些不耐煩的道:「我橫不橫和你沒有一毛錢關係,我告訴你,要是你們再不從我眼前消失的話,可就被怪我朋友對你們不客氣~!」
任博這一番話卻是將火苗引導了徐斌的身上,因為任博清楚的明白,他自己正常發揮也就是對付一個人,超水平發揮加上調到比較弱的情況下,也就是撐死了對付兩個,這來找茬的七個人要是在正常的情況下,他任博當然是要避而遠之。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有了徐斌這個在任博認為突然荷爾蒙增加無數倍的強人在,任博是不會怕這七個看上去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了,一個殺人王葛利就能輕鬆解決了眼前的這七個人,更別說可以毫髮無傷就把殺人王葛利如同螞蟻一般輕鬆打敗的徐斌了。
所以,任博這才有持無恐,敢與那七個人針鋒相對,而徐斌聽到了任博的話後,也是明白任博這是對來找茬的人找茬,至於,任博將火苗引到他身上的明顯意思,徐斌只能是內心中苦笑的搖了搖頭。
並不是徐斌不滿任博的行為,而是更多的是對任博行為的無奈,任博這種將火苗引到他身上的舉動,明顯是在發洩怨氣,不過,以徐斌與任博的關係,加上徐斌現在自認為剛才的話語是在欺騙任博,站著理虧的一方,徐斌只能是對任博的行為報以無奈的默默抗拒。
雖然,徐斌很是無奈任博的行為,但那也只是在心裡,表面上卻是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彷彿是在默認了任博剛才的話。
徐斌的沉默給予任博的是信任,而在那個領頭人看來卻是極大的挑釁,認為徐斌是在默認任博剛才那句,一個人就可以對付他們六個的話,心中盛怒的領頭人當下就作出更加藐視徐斌與任博的動作。
「呦喉~!看不出來啊,這位還是個練家子~!怎麼?要是我們哥幾個不馬上從這裡消失的話,你小子能把我們怎麼樣啊~!」
這個說話的領頭人話音落下,便將右手手伸向了徐斌的頭部,彷彿是要擺弄一下徐斌的腦袋一般。
看到領頭人這個明顯藐視帶挑釁的動作,徐斌的眉頭也跟著緊鎖了起來,在沒有等領頭人的那隻手碰到徐斌頭部的時候,只聽徐斌用冷冷的聲音說道:「你最好把你的狗爪子拿回去,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在伸出一寸後,你的手還會不會是完整的~!」
領頭人聽到徐斌這極具威脅性的話語後,處在半空中的右手先是一頓,不過,隨即便憤怒的說道:「草~!給你臉你還不要臉,竟然敢威脅我,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話音落下,那支右手便直奔徐斌的腦袋而去。不過,還沒等領頭人的手觸碰到徐斌頭髮的時候,徐斌滿臉寒霜的閃電般出手,也是伸出了右手,不過徐斌的目標卻是那個領頭人正在伸向他的右手。
徐斌的速度極快,在那個領頭人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的時候,徐斌的右手便已經握住了目標,然後只見徐斌的右手只是隨意的發了一下力,那個領頭人的右手便以常人無法達到的程度彎曲了起來。
在領頭人的右手彎曲的同時,只聽「卡嚓~!」一聲脆響,隨後便是那個把右手伸向徐斌的領頭人慘叫的聲音~!
「啊~!我的手~!」
那個領頭人在那聲脆響之後,便捂著自己的右手痛嚎了起來,而後面的人看到領頭人痛苦的表情,立馬圍了上去,詢問道:「王哥~!你怎麼了?」
剩下的六個人當中,除了詢問那個被稱為『王哥』人的情況外,還有人質問徐斌。
「小子~!你對我們王哥做了什麼~!」
對於這個明顯是小弟人物的質問,徐斌先是喝了一口酒,然後就是無所謂的回答道:「沒做什麼~!只不過是是將他的手骨全部都弄斷了而已,估計你們那個王哥下輩子右手是算廢了,連打飛機的力氣都不一定能提得起來~!」
那個質問徐斌的人聽到徐斌惡毒的回答,臉上比從藍中提取出來的那個顏色還要青,簡直就是鐵青一片。
臉上被徐斌的回答氣的鐵青無比的那個人,連出聲質問徐斌都沒有辦到,只是胸口劇烈起伏,一直用手指著徐斌說不出來話。
而任博聽到徐斌說剛才他的動作,直接就把那個王哥的右手給廢了,張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變態才緩緩出聲道:「你把他的右手給廢了,這、這、下手也……」
「太輕了吧~!」
正在將一口酒飲入嘴中的徐斌,聽到任博這種明顯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話語,一個沒忍住,張嘴就是一口酒混合著唾液給吐了出來,不過,徐斌在吐的時候就調整了方向,並沒有吐向坐在他對面的任博,而是腦袋向右一偏,吐向了自己的右側。
就這樣,徐斌口中所有的酒水和唾液,全部都吐在了站在徐斌右面的七個人身上,雖然徐斌這一口並沒有多少,但是勝在密度大。
酒水和液體雖然零零散散,但是在強烈的密度下,還是全部都吐到了那前來找茬的七個人身上,每個人的身上都是點點滴滴,布上了徐斌的唾液與酒水。
「你~!……….」
被唾液與酒水淋到身上的七個人都是一臉憤怒的看著徐斌,他們沒有料到,眼前的這個小子在面對他們七個人的時候,竟然還敢向他們的老大動手,然後還和同伴談笑風生,對他們吐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