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呯~!」一聲後,這個人便雙腿一彎向徐斌跪了下去,一邊對徐斌不住的磕頭,一邊求饒道:「大、大哥~!我、我錯了~!求、求您原諒我吧~!您、您就當我是個屁,就、就這、這麼放了吧~!」
徐斌抬步走到這人的身前,先是低頭看一眼剛才掉到地上發出「呯~!」一聲的東西,徐斌走到近前才看清,原來剛才發出聲音的是一把折疊刀,這個人雖然並沒有想前面三個人一樣每個手中都是酒瓶。
但這個人比剛才那三個人更加的具有威脅,如果徐斌還是沒有當上當鋪掌櫃,沒有經過力量附加的他,那麼就算他躲過了前面三人的酒瓶,也會被這個人給撂倒,畢竟酒瓶砸到身上就碎。
就算有著玻璃碎片的濺射傷害,只要不被打倒要害也不至於讓徐斌致命,可刀就不一樣了,這種利器扎到身上就是一個窟窿,就算是扎到了大腿上,只要沒有及時的治療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喪命,所謂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三刀有六洞,就算是你再能打,挨上這麼一刀後,也就算是失去了一大半的實力。
徐斌在看清楚地上的折疊刀後,眼中閃過一絲戾色,只見徐斌彎下身,將地上的折疊刀後,摸著鋒利的刀身說道:「這真是一把不錯的刀,刀刃有夠鋒利~!」
跪在地上的那個人在看到徐斌撿起他的那把刀的時候,先是一位徐斌要用刀在他的身上來兩下,立馬就要起身逃跑。
不過,在他還沒有起身的時候聽到徐斌誇讚他的那把刀,他以為徐斌看上了他的刀,臉上一喜,出聲恭維道:「大哥~!這刀您要是喜歡的話,就儘管拿……啊~!」
跪在地上的那人話還沒有說完嘴裡的恭維聲就便成了慘叫~!
原來徐斌在這人說話的時候,手中的折疊刀快速的出手,在這人手筋的地方連續的割了幾刀。
徐斌起身俯視著躺在地上打滾痛嚎的人,剛才他那幾刀已經完全的將這個人的手筋隔斷,這個人的雙手從此以後就只能如同爛泥一樣,不過徐斌先前就已經將另外三個人弄成了甲級一等殘廢,抱著不能厚此薄彼的精神,徐斌連續兩腳踩在了躺在地上痛嚎人的雙腿。
又是「卡嚓~!」兩聲,在雙腿被徐斌踩成粉碎性骨折後,這個人才停止了痛嚎,和他的那些同伴一樣暈了過去。
這場算是人數懸殊的對抗,在徐斌絕對的實力下,僅僅不到五分中的時間就結束了。而在這其中骨骼斷裂的「卡嚓~!」好似成為了這裡的唯一曲目,或許這已經不能被成為對抗,而是格鬥,徐斌一個人的格鬥。
一個被徐斌演繹成一種妖異藝術的格鬥,在這場格鬥當中並沒有流血,但是,雖然沒有鮮血飛舞的場面,卻有著那種「卡嚓~!」聲,這種讓耳膜刺激無比的曲目,讓這場格鬥平添了一份異樣的美感。
而親手創造了這份妖異畫面的徐斌,此刻去扔下了手中的折疊刀,目光帶著笑意的看著另一個方向。
徐斌目光所向正是陶興此刻的所在,感受到了徐斌的目光,陶興恐懼的顫抖了起來,剛才他已經親眼目睹那番妖異的格鬥。
而在徐斌的目光投向陶興的時候,陶興的心理就已經清楚,他們一行五人,其中四個人都已經被徐斌弄的生死不知,他這個領頭人,也是最後一個,接下來就是要他親自感受一下,那躺在地上四人的情況。
其實陶興也不是沒有想過逃跑,想他這種常常廝混在街頭的人,面子什麼都不是那麼的重要,逃跑也是家常便飯。
不過這次不一樣,陶興以往的逃跑都是因為對方人數上的優勢,或者有大蓋帽來了,但此刻徐斌僅僅是以一己之力,將四個剛剛還活蹦亂跳的人,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弄的不醒人世。
不是親眼看見就不會真正的清楚,徐斌剛才的表現是多麼的詭異,此刻面對徐斌的目光,陶興有的只有深深的恐懼,因為不是他不想逃命,而是不能,在看到了徐斌那驚人的格鬥能力,陶興已經被恐懼深深的植入到了心裡。
因為巨大的恐懼,陶興此刻的神經已經無法準確的傳達命令,他的雙腿一直是在顫抖,卻無法移動分毫。
徐斌看著陶興恐懼的神情,突然笑了起來,然後他走到陶興的面前調笑道:「山貓~!你這是怎麼了?」
雖然徐斌的皮囊不錯,這個笑容要是擱在平時怎麼也算的上是陽光的了,但奈何,徐斌此刻的臉上佈滿了鮮血,而且結合剛才他剛剛『廢』了四個人,將他們全部弄成了下半生不能自理的甲級一等殘廢。
所以,徐斌這個時候的笑容,在陶興的眼裡無疑是惡魔的微笑一般。看到到徐斌來到他身前出言調笑後,陶興顫抖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他的身體,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跌坐在地上的陶興眼中滿是恐懼,冷汗已經佈滿他的臉龐,浸透了他的背胸。
「呦~!山貓~!你都這麼大了還尿褲子,丟不丟人啊~!」
徐斌看著陶興胯下那一灘散發著腥臭的液體,對著陶興奚落了起來。
而陶興也知道他自己失禁了,本來在與徐斌產生衝突之前他就已經喝了些啤酒,現在,面對徐斌帶給他的壓力,膀胱便失去控制的將尿液給排了出來。
或許是陶興覺得今天怎麼也逃不過這一刀了,又或許是膀胱將恐懼和尿液一同都排出了陶興的身體,對於徐斌的奚落,反而變的有些硬氣了起來。
「徐斌~!你tmd要動手就快點,別tmd在這裡,用陰陽怪氣的聲音對老子說話~!」
「呵呵~!看來你今天真是豁出去了~!」
對於陶興的硬氣,徐斌表面上給著欣賞的神色,內心卻更加陰冷了起來。
「別tmd廢話,老子今天認栽了,反正也tmd不是你的對手,要怎麼樣~!你就快點來吧~!」
徐斌聽到陶興這彷彿是慷慨就義的話後,俯下身來,用左手一把掐住陶興的衣領,用無比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放心~!我不會真的把你怎麼樣的~!」
陶興在徐斌抓住他衣領的時候,也是掙扎了一下,用雙手拚命的將徐斌的左手向下板,但奈何,徐斌手的力量彷彿就如同鐵壁阿童木般的堅實無比,讓他無法撼動。
而在聽到徐斌說不會對他怎麼樣後,他的心也隨之送了一口氣,雙手停止了無謂的動作,抬頭對徐斌說道:「好~!今天的事情我山貓記下了,是我的不對,從此以後,我山貓見到你徐斌都要避讓三尺~!」
陶興在聽徐斌的話中有放過他的意思後,也不介意說些軟話,畢竟在現在的社會,如果誰說不惜命那都是tmd扯淡,要不是沒有辦法,誰tmd會選擇去死。
在放下軟話後,陶興便準備起身,不過他剛剛發力,就發下徐斌放在他衣領上的手並沒有鬆開,從那隻手上依然傳來的巨力,讓他無法起來。
對於徐斌並沒有收回力量的左手,陶興以為徐斌說話不算術,抬頭詫異的對徐斌說道:「徐斌~!你….」
「沒事~!」
徐斌打斷陶興的話,微笑著說道:「我說話一向算數,不過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聽到徐斌的話陶興是一臉的迷茫,他不明白徐斌口中他忘記的究竟是什麼事情。而對於陶興的茫然徐斌微笑的解釋道:「你好像忘了…….」
徐斌說到這裡微笑的面孔立馬一變,換成了陰冷無比的表情,然後,只見徐斌的右手左右開弓,快速的在陶興的臉上來了兩個大耳雷子~!
「啪啪~!」兩聲連環脆響後,徐斌的動作並沒有就此結束,他的右手在扇完陶興的耳光後,便掐住了陶興的腮幫。
陶興是感覺一陣刺腦的疼痛,然後就感覺嘴中多了一些東西,而在徐斌掐住他的腮幫子後,陶興忍不住將口中的物體嚥了下去,在下嚥的過程中,陶興明顯感覺到他自己的嗓子有劃傷的疼痛。
徐斌在確定陶興將口中的東西全部都嚥了下去後,左手一用力,就吧陶興如同死狗般的丟在了地上。
「咳咳~!」
被徐斌丟在地上的陶興,忍不住的咳嗽了兩聲,剛才喉嚨中那股撕裂的感覺讓他難受不已,在陶興的咳嗽聲中,一股股的鮮血混合著唾液從陶興的口中噴出。
陶興看著地上那屬於他的鮮血,再加上嘴裡那種奇怪的感覺,終於明白徐斌剛才對他做了什麼,一股被羞辱後的怒火衝上了陶興的大腦,讓他忘記了對徐斌的恐懼,雖然此刻陶嘴中的鮮血還是在不停的留下,但他還是強忍著劇烈的疼痛,用沙啞無比的語氣對徐斌說道:「徐斌~!你這個混蛋~!」
徐斌聽到陶興無力的辱罵,不怒反笑,他用彷彿受到了誇獎般的語氣說道:「謝謝你的讚賞~!我想~!你這回該知道,什麼叫做把牙齒咽到肚子裡了吧~!記住~!以後說話要過過腦子~!」
「你~!」陶興對於徐斌那無恥的回答,已經憤怒的無言以對,更何況任何的語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是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徐斌~!你沒事吧?我已經叫了救護車~!還打了110,警察說一會就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