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娜一臉得意的笑臉,讓在場的多少人是羨慕嫉妒恨啊,但人家是趙氏集體的千金,還是帝歐集團少東的未婚妻,這樣的背景讓多少人望塵莫及啊!
雖然兩家的聯姻並未正式公諸於眾,但是這也是讓人心照不宣的事實,帝歐的人已經明裡暗裡地將趙麗娜看作帝歐的女主人了。舒殢殩獍
坐在能容納二千多人的大會議室左中下方的一個不起眼小角落,聽著各部門領導的滿腔套話,芸汐只覺快要窒息了,好不容易熬到會議結束,芸汐趕緊收拾好東西,也不等美麗,逕直衝向最近的洗手間,對著洗手盆大吐特吐。
「芸汐,你怎麼啦?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美麗收拾好文件,轉眼便不見了芸汐,趕緊地抬頭四處找尋,卻發現她匆匆忙忙地往外跑,她不知道發生何事,收拾好忙追了上去。
芸汐正吐得七葷八素的,也顧不上理會美麗,直到吐得胃裡空空了,才擰開水龍頭,掬了一把清水洗了把臉,方才覺得舒服了些。
美麗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從隨身帶的化妝包中抽了幾張紙巾遞給芸汐:「來,擦擦吧!」
「謝謝你,美麗。」芸汐伸手接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芸汐,你真的沒事嗎?你的臉色好難看啊!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不如請個假去醫院看看吧!」美麗望著芸汐蒼白得如同白紙一樣的小臉,實在擔憂極了。
「我沒事的,可能是早上吃了不太能消化的東西,所以才會這樣,對了,美麗,你的化妝包借我用用,你先回去忙你的吧!」鏡子中的她臉色白得嚇人,氣色真的非常不好,這樣出去肯定會嚇到人,還是上一下妝遮蓋一下的好。
「芸汐,你確定你真的沒事嗎?」美麗將化妝包遞給芸汐,還是一臉的不放心。
芸汐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假裝輕鬆地揶揄道:「好了,美麗,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婆婆媽媽了,我真的沒事的,我自己的身體我難道不知道嗎?快先回去上班吧,待會老巫婆來記得幫我擋一下。」說著,不由分說地將她推出了洗手間。
美麗拗不過芸汐,只好拿起放在一旁的文件,轉身先走了,見美麗一走,芸汐趕緊地打開化妝包,以最快的速度拍了些粉,又上了些腮紅,抹上淡淡的唇蜜,弄完一切後仔細端詳著,確認整個人的氣色看起來如常後,才收拾好東西快步走出洗手間。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芸汐謝絕了美麗要送她回家的好意,獨自一人打車回了媽媽住的地方,正當芸汐進門的時候,李姨正好忙完活兒出來,見芸汐來了,很是高興地迎她進門後才出門去買些生活用品。
李姨不是本地人,她也是一個單身母親,為了在a市上大學的兒子,才背井離鄉地來到a市打臨工,芸汐將媽媽接回來後,便讓李姨也搬進來一起住,一來可以幫李姨省了房租,二來也可以跟母親做個伴,讓無法陪在媽媽身邊的她心裡好放心些,一舉兩得。
就為芸汐讓她進來住還不收房租這事,李姨真是感激到不行,還說不要芸汐每個月給的護工費,可芸汐知道李姨也過得不容易,每個月還是按時將錢一分不少的打到李姨的卡上。
為了不讓媽媽看出她身體不適,芸汐下班前還特意補了一下妝,進門之前也再三檢查後,方開門進來。
何韻芝見女兒來了,很是高興,還親手下廚給芸汐做了幾個她愛吃的菜,芸汐見媽媽身體恢復得如此快,心裡真是高興地不知說什麼好,等李姨回來後,三人一起有說有笑地吃了晚餐,芸汐又陪她們說了會兒話後,才起身離開。
「汐汐,這就要走了嗎?留下來住一晚不行嗎?」何韻芝拉著女兒的手,捨不得她離開。
芸汐以自己上班需要為由,騙媽媽說跟同事一起在公司附近合租了一套公寓,平時住在那裡上班方便,這才得以瞞過她已經結婚住在歐陽家的事實,不過她總覺得,這件事情總歸紙包不住火,遲早有一天會穿幫,不過現在也只能瞞一時是一時了。
「媽媽,明天早上公司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全體員工必須早些出席,我怕遲了會趕不到,您放心,等忙完這段時間,我一定搬回來跟您一起住。」
「就是就是,大妹子,芸汐工作要緊,再說了有我陪你還不夠嗎?難不成你嫌棄我了?」李姨一臉笑意地打趣道,這自貶的話語頓時讓何韻芝臉上一紅,不好意思起來。
「大姐,你這是哪兒的話呢!我怎會嫌棄你呢?」
「媽媽,李姨,我時間差不多了,等改天再回來看你們啊!」抬起左手腕上的表一瞄,時間也差不多了,芸汐趕緊地收拾好,跟媽媽何李姨打過招呼,在玄關處穿好鞋子,衝她們回頭一笑後,便關上門離開了,何韻芝不放心地追上前,打開門看著芸汐離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方才關門回去。
芸汐忐忑不安地打車回到歐陽家,卻從張嫂的口中得知,歐陽凜銳和歐陽澈參加a市世貿大廈的竣工落成慶功酒會了還沒回來,芸汐頓時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地趕緊奔上二樓的臥室。
洗漱完畢後,芸汐便上床休息了,只是,頭暈乎乎的有些難受,翻來覆去半天了都沒有睡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
朦朧中,芸汐又來到了那所空蕩蕩地大房子,周圍都黑漆漆的,一束光亮罩在她的上方,頓時,恐懼害怕一齊湧了上來,她本能想逃,卻發現根本找不到出路,正當她絕望地跌坐在地上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眼前,她想溺水的孩子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緊緊地揪住男子的褲腿,無助地求救道:「先生,請你救救我,帶我離開這個地方吧。」
男子一直背對著她,任憑她怎麼哭喊都無動於衷,芸汐想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可全身卻好像被人點了穴似的無法動彈,只能本能地揪住男子的褲腿不放,哀求著他帶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