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若不是歐陽澈及時出現,毫無反抗之力的芸汐肯定就會被這個禽獸何遠豐給玷污了。舒孽信鉞
歐陽澈心情有些煩悶,本打算約慕容謹到獨上西樓喝酒解悶,可慕容謹卻臨時有事脫不開身,他一個人也沒就什麼意思坐在那裡,更不想看到顧芸汐對著那些男人笑意盈盈的模樣,所以只將車停在獨上西樓的門口,並沒有打算下車進去。
他在車裡呆了幾分鐘後,便發動車子準備離開之時,突然見到顧芸汐跟一個男人摟摟抱抱地出來了,那親暱的模樣看得他怒火中燒,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正打算眼不見為淨,驅車離開的他,眼角突然掃到顧芸汐臉上一臉地驚慌與抗拒。
「難道她不是自願的?是被那個男人脅迫的嗎?」歐陽澈不自覺地喃喃低語,雖然心裡想忽略而不去理會,但又隱隱有些不安,便驅車緊跟上去,這才有了剛剛那一幕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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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混蛋,別碰我,放開我,快放開我,快放我下車,快放我下車。」噩夢中,芸汐夢到了那個該死的遠豐集團總裁,正扯起他那副可惡的嘴臉,嬉皮笑臉地強拉她上車,企圖輕薄她,嚇得芸汐不安地大叫起來。
接著,又夢到了那個男子,他又在她的夢中出現了。
「你別走,別走,你到底是誰?你別走,等等我,等等我!啊!!!!!!………」一聲大喊,深受噩夢困擾的芸汐終於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這一覺,芸汐睡得極為不安,一直噩夢纏身。
又是這樣的夢,又夢到了那個男子,這樣的夢境每晚總是在她的睡夢中重複不斷地出現。
夢中,他總是背對著她,她不明白,他到底是誰?為什麼她一直喚他,他都不肯回過頭來看她一眼,他是誰?他到底是誰?
「你醒了?」一聲冰冷得沒有絲毫感情的問話打斷了芸汐的冥想,接著,一張放大的俊顏映入了她的眼簾。
「啊!!!!!!………」她的本能反應又是一陣大喊。
「閉上你的嘴,吵死了!」男子冰冷的話語讓人感到一陣寒意,雖是秋天,可卻讓芸汐覺得就像是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站在冰天雪地的冬日一般,寒冷無比。
「你………你………你怎麼………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回過神來的芸汐第一個反應就是立刻掀開身上的薄被看看自己是否衣裳不整?還好,還好,衣服還好好地穿在自己的身上。
芸汐心裡暗自慶幸,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她的舉動當然沒有逃過歐陽澈的眼睛,他的眼角閃過一絲鄙夷的笑意。
「這是我的家,我當然會在這裡。」歐陽澈的一聲冰冷的話語成功地拉回了芸汐的注意力。
芸汐立刻掀開被子,下床套好鞋子,有些不自然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這就走,這就走。」
「想走嗎?可沒這麼容易。」歐陽澈覺察出芸汐的意圖,立刻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攥,將她圈入懷裡。
芸汐嚇壞了,連忙用力地掙脫他的禁錮,退後幾步道:「你………你………你想做什麼?別以為你是我的老闆,我就會怕你,別以為你是我的老闆,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告訴你,門都沒有,不對,連窗戶都沒有。」
哼,又是這句話,曾經她也對他說過這樣的話,歐陽澈冷哼一聲,步步逼近芸汐。
芸汐驚得連連後退,強撐著勇氣不停地喊著:「你………你………你要做什麼?我警告你哦,你不許再靠近一步,否則………否則………」
「否則你會怎樣?」此時歐陽澈已經將她逼近了牆角邊,伸出雙臂將她圈禁在他的包圍裡。
「你走開,你給我走開。」芸汐欲衝出他的圈禁,卻一次次失敗。
「這是我的家,我為什麼要走開?」歐陽澈倒是有耐性與她磨,只是臉上的表情儘是嫌惡與鄙夷,似乎芸汐是一件髒東西,讓他覺得噁心。
「也對,這是你的家,那你不走,我走,可以了吧?」說著,芸汐便趁他不備,『咻』地一下彎下腰,從他的臂下鑽出去,快步地往門口跑去。
「這就想走嗎?可沒那麼容易。」歐陽澈邁開長腿,三步並作兩步,飛快上前伸出長臂一把將芸汐拉住,芸汐一個沒防備,被他用力一拉,險些摔倒在地,幸好歐陽澈在她倒地之前,一把將她抱住,才使她免於跌倒。
「你放開我,你想做什麼?」芸汐拚命地拍到著他的胸膛,此時的她已經嚇得就要哭出來了。
「別再對我露出那種表情,那只會讓我覺得噁心。」歐陽澈冷冷地看著芸汐,烏黑的眼眸裡陰鬱無比,身上散發的冷魅氣息更令人心顫。
芸汐嚇得不知所措,將本要溢出的眼淚生生地給縮了回去,只呆呆地望著歐陽澈,這時,心痛的感覺又一陣襲來,幾乎讓芸汐窒息,為什麼?為什麼每次看到他,她總會心痛不已,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他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歐陽澈望著芸汐臉上痛苦的表情,臉上神色卻依然是一如既往地冰冷,比起臉上的冰冷,內心的冷郁才更讓人心懼。
「你到底要怎樣才可以放我走?我拜託你,讓我離開好嗎?」芸汐頭痛得厲害,實在沒有力氣與他再鬥下去,只好放低了聲音,無力地討饒道。
「想離開是嗎?立刻將你身上的衣服脫下,穿回你自己的,馬上脫!」歐陽澈一把推開她,不再看她一眼。
芸汐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並不是她自己的衣服,心裡頓時又緊張了起來,既然她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那她原來身上穿的衣服又是誰給脫下還換上現在的衣服?
這房間裡只有她跟歐陽澈兩個人,難道是他……?芸汐驚得張大了嘴巴,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後,趕緊用手掩住嘴巴,努力地平復著驚慌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