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媽媽緊緊的盯著藍雪,「小雪,你跟媽說說,那些人是怎麼制服的,到底你還有多事瞞著我跟你爸爸?」
藍雪瞬間驚愣,要是她將自己現在的作為讓老爸老媽知道,這二位不得劈了她,陪上笑臉,她還想多活幾年的。舒歟珧留
「老媽,是龍飛大哥的戰友們,他們出了部隊以後沒有合適的工作,我就想著讓他們到廠裡來,咱們耀藍越做越大,大事小情的總歸有那麼幾樁不好解決的,還好這次派上了用場,有了這些人,以後我在學校也就不用整天擔心廠裡有人來鬧事了,而且耀藍現在這麼紅火,確實是讓不少人眼紅,若不加點什麼硬件設施,哪天被人家端了後悔都來不及。」當然了,硬件設施其中的一項那便是有足夠的實力自保。15077311
若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的話,那她這個龍社的龍少也就不用當了,而且她也並沒有滿足於現狀,雖然她現在的成就在這鄉下已經算是傳奇般的存在了,但藍雪深知這些還遠遠不夠,每當成績上升了些許之後,她都會告誡自己,一定要努力,要讓那些輕視她的人看到她一步步走向最高峰,她一定要證明自己,就像當時她跟韓菲羽說過的,她要讓在她面前趾高氣揚,蔑視她,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的韓菲羽只能仰望著她,要做到這一點,現在的成就還差的太遠。
「你這孩子,就是人來瘋,一出一出的,你看咱們家雖然過得比以前好很多,可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大概是一家人不能經常在一起的原因吧?」藍媽媽歎了口氣,有得必有失,而且孩子大了,也不能永遠的跟她一起綁在小山村裡,總歸要出外闖蕩一番……
「媽……」藍雪皺著眉頭,這些都是無法避免的,雖然現在她有能力讓父母離開農村,跟她一起在城市裡生活,可是考慮到實際情況,父母似乎對到城市裡生活有著不同尋常的抗拒心理,所以藍雪對此也是無奈的。
「好了,我就是說說而已,你跟小敏都長大了,也該出去闖蕩闖蕩,我跟你爸就守好家裡這一畝三分地,只要你們放假了能回來看一下,我們也就滿足了。」藍媽媽見藍雪為難的樣子,心裡覺得自己似乎要求的太多了,若不是因為家裡困難,藍雪也不會整天在外面奔波勞碌,而且取得了現在這樣的成就也是她當初沒有想到的。
「會的,就算我們會短暫的分離,但是咱們一家人的心是在一起,媽,我打算在h市買套房子,以後咱們一家可以定期在h市聚聚。反正廠裡也添了幾輛車子,我讓小小來回接送你們,其實是很方便的。」藍雪笑了一下說道,一直以來她都沒有要在城裡買房子的意願,可能是受上一世跟父母長久分離的原因,她害怕自己會再次習慣一個人,而且現在她的條件也今非昔比,買幾套房子也不是費勁的事兒。
「……你看著辦吧。」藍媽媽看著藍雪,思索了一下後說道,對於生意上和外面的事情上,她對藍雪大多選擇了任其發展,而藍雪也確實沒有讓她失望,她堅信,就算將藍雪放到那個人的身邊,也是能夠讓那個人另眼相看的,只是不知道歲月變遷,那個人是不是已經改變了心態,可是為什麼卻一直沒有主動跟她聯繫呢?
z縣皇駕休閒會所。
程哥坐在沙發上,完全沒有了以往那高高在上的架勢,臉上佈滿了震驚的神色,就在剛才的一瞬間,皇駕所有的維持秩序的精英們都被一群不明來歷的人控制住了,這些人來到皇駕,不問原因,以絕對壓制的態勢將所有獵人幫的人員控制,當他得知消息的時候,甚至還沒來得及下令做最後的拚搏便被幾隻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頭部。
看著坐在沙發對面的一個為首的矮小男人,程哥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我皇駕所謂何事,若是小弟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各位明示。」
一張口,氣勢便已弱了三分,這樣的情行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也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有今日如此狼狽的時刻。
媽媽麼服爸。就算當初被天狼幫壓制的時候,他的氣勢也沒有半分的軟化,而如今獵人幫的總部竟然被人直接端了,而身為獵人幫的幫主,他甚至沒有半點還手的餘地,這多少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哈哈,獵人幫?z縣的一流勢力?竟然像塊豆腐般易碎,大周,這就是你說過的在z縣很厲害的黑道勢力?這也太沒手感了吧?」矮小男人根本沒有理會程哥的問話,直接轉過頭看著垂首站立在他身側的人說道,而站在他身側的人赫然便是之前去耀藍服飾準備將耀藍收入囊中的大周。
大周臉色僵了一下,眼睛閃爍著,心裡將矮小男人的祖宗都問候了個便,臉上卻是露出獻媚的笑容道:「佐籐先生,獵人幫的確是z縣除了天狼幫以外最為突出的勢力,而且這皇駕自從重裝開業之後,生意也是相當的火爆,那錢財來的也是相當的快,要不是我有著相熟的人,打死我也不敢讓您來這裡的。」
矮小男人瞇了瞇他原本就有些睜不開的三角眼,思索了一下後,臉上露出極具猥瑣的笑容來。
「大周,你的,做的還算不錯的,等結論出來後,我會重重的賞你的。」
「那就多謝佐籐先生的美意了,我一定會好好的替佐籐先生辦事的。」大周聞言眼睛裡也泛出貪婪的光芒來,若不是上次在耀藍吃了藍雪的虧,他也不會混的如此淒慘,自從替這個矮子辦事以來,他受到了非常多的不公平待遇,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像條忠實的狗了,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爽,非常的不爽,心裡也暗暗的發誓,若是給他機會,他定然會狠狠的將這些不公平的待遇統統都還給這個該死的矬子。
「你的,不錯,我喜歡。」矬子再次對大周誇獎了一番,心裡卻在合計著,什麼時候找機會把這個表裡不一的狗除了,既能省些錢財,也能讓他找點樂子,他生平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看著別人痛苦的樣子,他一定會讓死在他手裡的人很享受,非常的享受。
「夠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對付我們獵人幫,你們來到這裡到底想要什麼?」程哥原本還想好聲好氣的跟他們理論一番,可如今見二人對他剛才的話不理不睬,心頭火氣頓時躥了上來,再怎麼樣,他才是這裡的主人,這些個人一來這裡就好像整個皇駕都被他們納入了口袋一樣,這次是他大意了,在沒有防備之時,被這些個人打了個措手不及,若是給他足夠的時間,他不相信自己今天會栽在這些雜碎手裡。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現在在這些個雜碎手裡,就是要死,他也要弄明白到底是他是為何而死的。
「螻蟻般的存在,憑你也有資格跟本堂主廢話?你若是想死的快些,那我就成全你。」佐籐不大的三角眼中帶著些許邪氣,而這樣的表現只有在他有興致玩弄別人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他所謂的『玩弄』便是讓人一點一點的看著自己的血流乾而死,那種親眼看著別人死亡的感覺簡直是他活著的唯一樂趣。
「佐籐先生?」大周加入這個堂口也有一段時日了,對於佐籐的手段自然也是門兒清,聽佐籐如此說,便知道這佐籐是又興起了『玩弄』別人的樂趣,頭皮漸漸發麻,他甚至不懷疑,他日若是他對佐籐無用之時,恐怕也是一個供他玩弄的玩具,而這一次性玩具……他十分的抗拒。
「嗯?」佐籐倪了大週一眼,大周立刻被佐籐陰狠的目光震懾,懦懦的閉上嘴巴,不在言語。
「你們到底是誰,既然來了我皇駕,也深知我獵人幫的底細,那就劃出道兒來,程某都伸手接著便是。」在見識到佐籐的氣勢後,程哥也不再跟他客氣,他已是明白,客氣對這個矮冬瓜沒有絲毫的用處。
「其他的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記住我是山口組的佐籐飛天堂主便可,乖乖的轉讓出皇駕的經營權,我便會留你個全屍,否則的話,哼哼,我會讓你明白什麼事魚蝦蠶食的感覺。」佐籐冷漠的看著程哥,絲毫未將程哥的話放在眼中,只不過一個小小的獵人幫而已,還入不得他的眼。
程哥聽聞佐籐飛天的話,知道今日難逃一死,掙扎了一會後,臉上現出一抹堅決,冷冷的看著佐籐飛天道:「皇駕是我們獵人幫的命脈,就算我今日死無葬身之地也是不會讓你們這些個人受到任何一點點的好處的。」
「八嘎,你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上。」說話間,手一揮,一直站在佐籐身後的幾個黑衣人便走上前。
其中兩個架起程哥,另一個看起來有些陰冷的精瘦男子手裡拿著一把柳葉小刀,直接對著程哥的脖子輕輕滑過,如果仔細查看,這是一把醫用手術刀。11gir。
頓時,程哥的脖子上鮮紅一片,紅艷艷的鮮血順著脖子涓涓的流淌下來,程哥感覺自己的生機一點點的流失,他從來沒有想過死亡的感覺是這樣的,如此清晰又如此的駭人,血一滴滴的從衣角上落下,滴在名貴的大理石上,砸出一朵朵璀璨的花朵,最後匯聚成一灘刺眼的紅。
佐籐眼中帶著嗜血的興奮,那一滴滴落下的血液像是某種興奮劑一般刺激著他的感官,舌頭在薄薄的嘴唇上輕輕的舔著,帶著好不掩飾的貪婪。
大周看著像個血人般的程哥,腿漸漸的酸軟,這樣的手段他不是第一次見,但是每次看到後都會讓他的心臟都無法正常跳動,彷彿那緩緩流淌的血液是從他的身體裡流出的一樣。
「你這個該死的鬼子,我真恨……」他恨他自己為何不早些選擇放手一搏。
「桀桀,可惜你現在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唉,真是太沒有手感了。」佐籐有些失望的看著不堪一擊的程哥,一個幫派的主導,在他的手中如此的不堪一擊。
「找手感嗎?」豪華的大廳中,一道淡漠的聲音淡淡的響起,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包括已經變成了血刃般的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