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趙紫菱臉上突然閃過一絲別樣的神色,似乎想到了什麼。
片刻之後,趙紫菱看了看林暉,開口道:「千葉粉和三聖皮有解毒功能,雖然我還沒有做過實驗,但既然你能這麼肯定,應該不會有錯,而割腸草剩下的那一絲毒性對身體不僅沒有威脅,反而還可以消除掉空莖籐藥性過強的弊端。還有,割腸草屬陽性,空莖籐是陰性,這樣一來,藥效能夠發揮到最大程度,並且很容易被人體吸收。」
趙紫菱的語氣中明顯帶著一絲的震驚,林暉僅僅改變了一兩種藥材,整體的效果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可以說將原本的效果完美的jinhang了升級。
「你是怎麼想到的?!」趙紫菱看著林暉說道,僅僅一處的改動就比她原本的配方提升了一個級別,而且還是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
林暉笑了笑,「不用這麼驚訝,你沒想到只是因為你不知道千葉粉和三聖皮可以剛好解除割腸草的毒性罷了,不然你也能夠想到。」這確實沒有什麼可以得意的,他只不過是在原有的基礎上jinhang了稍微的改動而已。
「變態!」趙紫菱嘴上沒有再說什麼,心裡卻是暗暗的嘀咕道。
「紫菱,他改動這個配方很好?」這時候一旁的趙雲青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自詡全能的他面對這樣極具專業性的問題,他也茫然了。聽起來,林暉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趙紫菱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按照林暉改動的這個配方。效果至少能夠提升三成。不過具體的還得我做過實驗分析後才能確定。」
嘶!
趙雲青心裡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三成!就這麼改動一下就提升三層的效果。這小子腦子是怎麼長的?
一旁的李素雅也已經有點麻木了。
……
晚上九點半,趙家大院門口。
「不用再送了,都回去吧。」林暉對著李素雅幾個人說道。
「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反正用不了多久咱們應該還會見面,這兩天在京都好好玩,有什麼事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趙雲青拍了拍林暉的肩膀道。
聽見趙雲青的話,林暉微微一愣。「還會見面?」
趙雲青卻是賣關子的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幾分鐘後,林暉和吳夢綺上了車,這一次林暉沒有再讓趙紫菱親自送他們回去。
在走之前林暉已經將控制趙乾海病情藥物的煉製方法具體的告訴趙紫菱,接下來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再來京都了。當然,如果趙家一周之內依然沒有找齊他所需要的藥材,他還要來京都,否則趙乾海的病情會繼續開始惡化,不過這種可能性極小。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京都大大小小的景點都陸續留下了林暉和吳夢綺兩個人的身影。將能走的一些好景點都給走了一遍。
輕鬆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離開京都的時間了。吳文康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東西需要準備。只是現在突然要離開這座生活了幾十年的城市,心中還是有很多的不捨。
「吳叔,以後想回來你隨時都可以再回來看看,到時候我和夢綺也可以陪你一起來,在這邊偶爾住上個十天半個月的,反正現在這麼方便,花不了多少時間。」
「對啊,以後你要是想回來了,我就陪你一起回來。」一旁的吳夢綺挽著吳文康說道。
吳文康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看了看吳夢綺林暉,開玩笑的說道:「看來真的是老了,現在都輪到你們來安慰我了。」
「誰說老了,還年輕著呢。」吳夢綺立馬反駁的說道。
「哈哈。」吳文康頓時爽朗的笑了起來,之前心中的那些惆悵也隨之煙消雲散。就算現在離開,以後也還是可以回來的,堂堂正正的回來!
況且現在這樣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下午四點,林暉三人準時登上了京都飛往江南的飛機。
可能是昨晚沒有沒有睡好的緣故,在飛機起飛後不久吳夢綺就睡過去了。靠在座位上,林暉腦海中想著最近一系列的事情。
上午的時候,周若琳就打來了電話,『集團』位於東海的兩個秘密基地已經探查清楚了,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現在就等著他回去。
「神秘面紗要慢慢揭開了……」林暉心裡暗道,他很清楚接下來去東海的行動會有一定的危險性,但他不可能不去,『集團』的存在始終是他心中的陰影,太沒有安全感了,況且對方一時的不動手不代表以後也不動手,這就像是身邊放了個定時炸彈一樣,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
……
京都皇廷會所,一間豪華的包房中,兩個赤著上身的男人躺在兩張床上,兩個嬌媚的年輕女人正給兩個人做著按摩,手法極其的專業。
兩個人是一樣的著裝,上身穿著藍色的肚兜,堪堪將特殊部位遮掩住,胸前被高高的撐起,下身搭配著極短的熱褲,修長白皙的美腿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躺在右側的男人,俊朗的相貌,散發著儒雅氣質。正雙目微閉,臉上露出一絲享受的表情,顯然是十分的愜意。
左側的男人要魁梧很多,那強壯的手臂近乎身上女人的大腿那麼粗了,看上去就極其有力量感。此時的他雙目睜開,一隻手在女人美腿上摸索,另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肚兜裡面。
十五分鐘後,兩個女人離開了包房……
「因為趙紫菱的事情?」躺在床上,魁梧青年開口道。「要我說你就是閒著蛋疼,那小子都光明正大的帶著女朋友,顯然和紫菱不可能有什麼關係。」
儒雅青年睜開了眼睛,看了對方一眼後,緩緩的開口道:「你的話太多了。」
「裝逼,別告訴你不喜歡趙紫菱,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魁梧青年毫不介意的笑道。「說實話,趙紫菱是漂亮,不過她不適合你!」
「適不適合,你說的不算。」儒雅青年聲音很溫和,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
「老季,我說你至於嗎,不就是去機場接接人、親自接去趙家吃飯、說話親密了一點嗎……如果你不爽,那小子下次京都我幫你揍他一頓,看在咱們這麼熟的份上,把那瓶藏著的酒給我就行了,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哪瓶。」魁梧青年調侃的說道,那樣子明顯是故意的。
儒雅青年沒有再開口說話,臉上卻明顯閃過一抹冷色。(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