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整座城市又被各色燈光所籠罩,江南東城區一幢小型的別墅。
方宏和一個打扮妖嬈多姿的女人相擁走到了二樓的房間,一進房間,方宏就迫不及待的擁抱住了懷中的女人,一邊激吻一邊粗暴的扯落女人身上的衣服。
片刻之後,那妖嬈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黑色的胸衣和內褲,修長白皙的美腿閃現在空氣之中,無比誘人。
就在這時,女人嫣然一笑的推開了方宏。「別這麼著急嘛,我又不會逃走。」嫵媚的神情,妖嬈的身子,那柔膩的聲音更像是一把火將方宏體內的**全都激發了出來。
此時女人的裝扮更具誘惑力,方宏望著女人的眼中只有赤果果的**。
只是,這個女人已經是老手,深知男人的心思,更清楚如何讓自己更吸引人,有時候那麼快讓對方得到並不是一件好事。
「我先去洗澡,你可不許進來哦。」女人像是撒嬌一般的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還洗什麼澡啊。」方宏低吼一聲,又帶著點粗暴的抱住了女人,雙手握著女人胸前高聳的雙峰瘋狂的揉捏著。
只是,女人這時候哪裡會讓方宏得逞啊,讓方宏嘗到點甜頭之後又推開了方宏。
「不要嘛,沒有洗澡我不習慣,你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嗎?」說話的時候一雙眉眼動人無比。「不許跟進來。」
很快方宏就扛不住女人的軟磨硬泡,雖然下面的槍已經快要到走火的邊緣,但為了長久考慮,還是強制的忍住了。
「寶貝,那你快點。」說著方宏又捏了一把女人的肥臀。
看著磨砂玻璃裡面那魔鬼般的輪廓,一雙修長的美腿透露著讓人窒息的誘惑。要不是為了長遠發展,方宏真恨不得現在就衝進浴室。
這個女人是他前一段時間在酒吧認識的,經過將近半個月的瘋狂追逐,今晚終於被他追到手了。無論是身材姿色還是聲音,絕對都是一流的,那優雅的氣質中還帶著一種高貴。
這無疑是男人的致命毒藥,方宏哪裡擋得住這樣的誘惑。對於嘗慣了清純少女的他來說,這種優雅嫵媚的女人更具吸引力,不然他也不會將這個女人帶回自己的別墅中。
要知道,方宏在外面有很多套公寓套房,唯獨沒有把女人帶回過這樁別墅,這足以說明他對這個女人的重視了。
女人彷彿是故意拖延時間一般,二十分鐘過去了,依然還在浴室中。
而方宏也沒有了那種極限的**,望著窗外,方宏盡量讓自己放鬆,太興奮了並不是一件好事,要是提早繳槍那臉就丟大了。
為了分散注意力,方宏拿著手機隨意的翻看著。
就在這時候,方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想了想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此時的毛黑正在外面喝著酒,看著方宏的電話,臉色頓時一沉,他.媽的把老子害了還敢打電話來,老子都還沒找你算賬。
「什麼事?」毛黑有點不善的說道。
方宏倒是沒聽出來毛黑的語氣不對,道,「毛老大,那件事情怎麼樣了?」
不提那事還好,這一提毛黑頓時忍不住,直接就火了,「操.你媽,你耍老子是不是,信不信腦子整死你。」
站在窗前的方宏臉色頓時一沉,他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罵過,叫你一聲毛老大那只是給你面子,說得難聽點你就一個小混混,算個什麼東西。
強忍著憤怒,方宏低沉的開口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毛黑這時候也恢復了點理智,沒繼續罵娘,對於方宏這種二代他心裡還是有點忌憚的,「你之前說那個林暉是個普通的學生,對吧?」
「沒錯,除了學習好點之外,是沒有特別的地方。」
「放屁,老子手下三個弟兄被打斷了幾根骨頭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老子的手到現在還腫著,你說他就一普通的學生?」毛黑怒聲道。
聽見這話,方宏先是一愣,然後輕笑道,「你說林暉他一個人把你們打傷了?」方宏彷彿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你愛信不信,以後不要再來煩老子。」毛黑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對於方宏這樣的白癡他懶得再說一句,連對方什麼情況都不知道,還敢找別人麻煩,那不是找死嗎。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剛才還露有輕笑的臉上一瞬間陰沉了下來。這時候他沒有太在意毛黑掛了他的電話,而是在想毛黑的話。
毛黑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和他說假話,那麼也就是說,林暉一個人打傷了毛黑四個人。
方宏怎麼想都覺得有點匪夷所思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個廢物怎麼可能那麼厲害。
方宏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那裡,陰沉的神色佈滿了那張原本有點文雅的臉龐,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宏,在想什麼呢,你不開心嗎?」
就在方宏想著的時候,一個動人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兩隻如蓮藕般光潔白皙的手臂從身後抱住了方宏,整個人都貼在了方宏**的背上。
聽見這聲音,原本腦中的事情一瞬間被拋出,抓著這對方的手轉身,此時的她只披著一件白色的浴袍,胸前的兩座山峰將浴袍撐的高高的,露出一條深深白皙的溝壑。
棕紅色的頭髮末梢還掛著點點的水珠,自然的披散在香肩上,身體上那種淡淡的清香更讓人欲血沸騰。
「寶貝,你真美。」方宏有點呆滯的說道,眼睛死死的看著眼前的絕美。
「油嘴滑舌。」女人嗔笑道,臉上露出了一點不好意思的神情。
方宏哪裡還忍得住,一把扯掉女人的浴袍,將對方撲倒在床上。
就在倒在床上的一剎那,女人的臉上一抹玩味的笑意一閃而過
寢室中,嚴科腦袋微微的偏側,臉上露出一副賊賊的模樣,目光朝著林暉電腦上瞟去。
「嚴科,你那賊眉鼠眼的看什麼呢?」葉靖浩好奇的問道。
嚴科立馬有點義憤填膺的叫道,「我告訴你啊,林暉這小子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竟然腳踏兩隻船。做人怎麼可以這麼不專一呢,你說是吧?」
聽見這話,葉靖浩立馬投去了鄙視的眼神,你也好意思說這話,以前也不知道腳踏幾隻船過。不過聽見對象是林暉,葉靖浩也來了興趣。
「怎麼回事?快點說說。」
嚴科眼神看了看林暉的電腦,「看見沒,這小子又和陳妍欣聊上了,剛才我還看見他和吳夢綺聊過呢。」
林暉哭笑不得,他和陳妍欣每天都會聊幾句,而且基本上都是對方主動找他的,什麼事都沒有,被嚴科這麼一說味道就徹底變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是赤果果的嫉妒。」看著嚴科那樣子,葉靖浩突然笑著說道。
一旁的李立峰也笑了出來。
嚴科不以為意,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酸酸的說道,「唉,怎麼就沒有美女看中我這潛力股呢,林暉這傢伙有什麼好的。」
深知嚴科德性的三個人懶得理他,不然還不知道這貨還會有什麼感慨。
「對了,一件事差點忘記了,二級學院的籃球預選賽後天就開始了。」葉靖浩說道。
「預選賽而已,我們三個出馬,那還不是小菜一碟。」嚴科不屑的說道,那樣子似乎很看不起預選賽,聽得三個人又是一陣白眼。
晚上十一點,林暉準時的上了床,進入到了修煉的狀態,現在嘗到了好處,他哪裡會落下修煉,每晚的修煉已經是他必做的事情了。
第二天下午,林暉離開了學校,他要去躺銀行順便去買點東西。
想了想,林暉還是決定先寄點錢回去。雖然他現在並沒有多少錢,但家裡的情況他比誰都清楚。他們家原本就不富裕,他和妹妹的讀書的各種開銷更是成為了家裡的負擔,算是一貧如洗了。
別人家的孩子早就出去打工了,他爸媽卻堅持讓他和妹妹上學,哪怕是再苦再累,甚至家裡背上了債。
卡裡還有兩千四,林暉想了想取出了兩千匯到了家裡的賬戶上。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給家裡打錢了,但卻是最多的一次。
「看來要想辦法弄點錢了。」林暉心裡想到。
走出銀行,林暉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媽,是我。」林暉說道。
「小暉啊,在學校沒什麼事吧?」林母說道。
「一切都挺好的,家裡還好吧?」林暉心裡確實有點想家了,暑假裡在家裡呆了一周時間他就出來打工了。
「都挺好的。小靈開學模擬考試又是年級第一。」說起這話的時候,林母的語氣中透露著層層的驕傲。
想到那小丫頭,林暉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妹妹林靈今天已經讀高二了,相對於他而言,妹妹要聰明很多,至少林暉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媽,剛剛我給家裡的卡上打了兩千,你和爸別太辛苦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我馬上就能掙錢讓你們享福了。還有,讓那丫頭別瞎操心,好好讀她的書。」
相對於同齡人,自己家那丫頭要懂事的太多,但這卻讓林暉異常頭疼。平時週末的時候那丫頭竟然瞞著家裡去外面打工賺錢,後來還是老師告訴家裡的。不過縱使這樣,那丫頭在縣一中還是遙遙領先,年級第一的地位無人能撼動。
「小暉,以後你別在往家裡打錢了,在外邊花錢的地方很多,多吃點,好好照顧自己,家裡還有點錢。」
「放心吧媽,我吃的挺好的,而且學校裡還有補助和獎學金,夠用。」
十幾分鐘後,林暉掛掉了電話。
無論人在哪裡,家永遠是最溫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