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明明已經斷卻了一切的關係,他還要來與自己並肩作戰?
「老妹,小心!」
愣神間,蘇茜總管已經發動了攻擊,在付君少驚急的喊下,童汐迅速回頭,蘇茜總管的風刃已經近在咫尺!
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童汐只能本能的用鐮刀遮在臉前,那一剎那,夜辰寒飛身擋在了她身前。舒璼殩璨
風刃直接劃破了他的胸膛,血液一滴滴順著他胸膛滴到地上。
蘇茜總管自嘲的笑了笑,「我明白了,就算她與整個世界為敵,你也會站在她身邊,是麼,夜辰寒?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著的不愛嗎?」不跳字。
這一刻,童汐感覺呼吸都靜止了。
她只是愣愣看著他寬闊充滿了男人味道的後背,在他身前的地上,不斷的有血在滴。他不在意的重新握住了血鐮,抬眸看蘇茜,「我也曾迷茫過,可現在,不會了。」
他依舊話不多,他的聲音依舊冰涼如霜,是童汐熟悉的那個冷漠又無情的死神大人,卻又似乎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死神大人了。
「為什麼?」終於,童汐艱難的蠕動了嘴唇。
「沒有為什麼。你是來戰勝她的,不是來發呆的。」前面的男人沒有回身,沒有回答她的問。
童汐努力呼吸,努力深呼吸,努力控制著身體的顫抖,努力重新壓下了所有的情緒,面向蘇茜總管。
「也對,我們現在的目標都是打敗她。」
「丫頭,我輔助你。」童汐身後的付君少上前幾步,站到了童汐身側,「***死一定與這個女人有關,為了奶奶,也要戰勝她!」
「嗯,當然!」少女輕點頭,「老哥你自己要小心。」
話畢,童汐與夜辰寒一齊握著鐮刀衝向了蘇茜總管。
三個人在空中交戰,地面付君少凝聚起所有的精神力為童汐預言著蘇茜總管的動作。
有了夜辰寒的存在,蘇茜總管明顯再沒有之前躲避的那麼輕鬆了。
又是一個回合交戰後,蘇茜總管身上已經有了幾處傷痕,她惱怒的重新落回地面,瞬移閃開了童汐的又一次攻擊。
「真是不知死活!夜辰寒,既然你不愛我,今天我就送你們全部去黃泉!」
握著紫鐮的童汐一頓,愛她?難道……這個蘇茜總管喜歡著夜辰寒?!
蘇茜總管念起了奇怪的咒語,在她身體周圍開始出現了怪異的波動,童汐能感覺的出來,這波動非常的強大!
「我想,你們早就在好奇我的鐮刀是什麼顏色的了吧?不少字」整個人漂浮在空中,蘇茜總管的髮絲都倒豎了起來,臉龐在怪異灰色波光下顯得非常詭異。
「小心。」
這是夜辰寒這麼久以來第一句關心的話,童汐真的無法形容此時此刻她的心情,很想嘲諷的笑,卻又怎麼都笑不出來。
在蘇茜總管的咒語下,空間撕裂,她面前漂浮出現了鐮刀神能者。
「這!」童汐大驚。
在蘇茜總管面前漂浮著兩把巨大的鐮刀,童汐驚訝的不是她擁有兩把鐮刀,而是這兩把鐮刀的形狀和顏色。
在蘇茜總管左邊的鐮刀通體紫色,就連鏤空的圖案都與童汐的紫鐮一模一樣。
在蘇茜總管右邊的鐮刀通體血紅,上面染滿了夜辰寒血鐮的色彩。
兩把鐮刀,竟與童汐和夜辰寒的完全相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淡然鎮定的付君少都驚訝了。
蘇茜總管在空中大笑,她的臉一邊變成了紫色,一邊變成了血紅,交錯在她整個臉龐,讓她越發的恐怖異常。
「這是她的能力。」童汐身前的夜辰寒看著蘇茜總管,淡淡開口,「她的能力就是複製。複製其他死神鐮刀的能力,為自己所用。她本只能複製一把,而且受到自身靈力的限制。不知道這七年來她做了什麼樣的實驗,竟擁有了複製兩把鐮刀的能力。」
「七年心血,你們以為我只是製造了那幾隻怪物嗎?」不跳字。蘇茜總管近乎癲狂了起來,「七年前的仇恨,紫鐮的守護者,今日我要統統要回來!」
嘶吼一聲,蘇茜總管身側的兩把鐮刀已經朝童汐和夜辰寒飛了過來。
童汐和夜辰寒險之又險的閃開,而那兩把鐮刀直朝付君少而去!
「老哥!」更快的速度,童汐撲倒了付君少,兩把鐮刀擦著童汐臉頰飛過,劃出一道血痕。
「沒事吧!」付君少焦慮的抱起童汐,還好,她只是擦破了一點點皮。
兩把鐮刀在空中旋轉了一圈,再一次衝向了兄妹兩人,似乎蘇茜總管的目標只是童汐和付君少。
地獄的火焰燃燒在童汐身前,為她擋住了兩把鐮刀。
「她的能力是完全複製,我們鐮刀擁有的能力她的鐮刀也能有。」夜辰寒落在童汐和付君少身邊,指著付君少脖子,「這顆藍色珠子可以幫我們找出她的缺陷。」
付君少很不爽,可此時危急關頭他也不能感情用事,點點頭,付君少雙手握上藍色的珠子,閉眼凝神。
「都去死吧!」操縱著兩把死神界最強的鐮刀,蘇茜總管瘋一般的向童汐和付君少進行了攻擊。
蘇茜總管的鐮刀果然與夜辰寒和童汐的能力一模一樣,就連反彈的能力和夜辰寒火焰的能力都複製了。
「保護住你哥哥。」夜辰寒擋下一擊,護在付君少一側。
「不用你說。」童汐別開臉,握著紫鐮擋在付君少另一邊。
蘇茜總管的力量太強大,又為了保護付君少找出蘇茜總管的缺陷,就連夜辰寒也抵擋的很艱難。他本是戰鬥的死神隊長,用來防守,優勢便降低了一半。
反是童汐,她的反彈能力倒是為她省了很多力氣。
可是……
「嘶!」童汐被蘇茜總管操縱血鐮燒到了左手臂,整個手臂疼的童汐手一鬆,紫鐮差點就沒握穩。她咬著牙齒,重新握緊了鐮刀。
蘇茜總管瘋狂的攻擊,他們被動的防守,時間就這樣過去,童汐整個後背都是汗,身上也到處是傷口。另一邊夜辰寒也好不到哪裡。
熟悉又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