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十二生肖:卯兔
藥水沖上去之後將薛勝鑫包裹在裡面,雙手在那藥水形成的膜上一拍,立馬就高速的旋轉了。雙目死死的看著,等待片刻之後,深吸一口氣,雙手立馬在上面開始瘋狂的點擊,雙手的速度甚至都已經超過了薛陽二人的眼睛所能夠看到的範圍。
如此持續了三十秒的樣子,雲飛躍下來,伸手將薛勝鑫接住,然後放在鐵網床上。
「叫他們進來,好了!」這話一說完,雲飛很是乾脆的就倒在了地上,薛陽立即衝過去,將其扶起來:「師傅,你怎麼了,你……哦,消耗太嚴重,太累了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以命換命呢,那我老爸就成罪人了啊,你死了簡直就是醫學界一無法估量的重大損失啊。」
薛浩此時已經將門打開,薛珊等人立馬就衝了進來,雖然前後加起來也不過一個多小時,治療的時間只有半小時。可他們外面的等候的人卻感覺過了很久很久一般。
「薛陽,爸爸怎麼樣了?」看待大缸上躺著沒有絲毫變化的薛勝鑫,薛珊焦急的道。
「喂,姐,你好沒有良心哦,姐夫為了咱們的爸,累的就剩下半條命了。你走進竟然不聞不問,我都為姐夫抱不平了呢!」薛陽一翻白眼扭頭看著薛珊,很不爽的樣子說道。
「二姐夫剛才完事兒的時候,說了一句讓你們進來,然後如釋重負的笑了笑,便暈倒了。」薛浩在一側如實的說道,雖然沒有直接說明,但答案不是很明確了嗎。
「嗚嗚……」薛珊立馬就大哭了起來,直接衝到薛陽身側伸手將其拉開,然後一把將其抱在懷裡,臉頰死死的貼在雲飛那煞白的臉頰上:「謝謝,謝謝,謝謝……」
「喂,老婆啊,你抱的這樣緊想要謀殺我,好過河拆橋啊。」正在深陷對雲飛感激之情當中的薛珊突然聽到這話,一愣,立即鬆開。雲飛立馬咳嗽了起來,此時此刻的雲飛,好不誇張的說,薛珊只要在勒緊的,不出幾分鐘就必死無疑。
「哎喲,老子又一次摸到死神的屁股了呢,好嚇人的哦!」很是虛弱,顯得說話都有點無力的他,此時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然後看著薛珊道:「帶我去你閨房被,今晚我們洞房花燭,如何?」
「去死,都這樣還沒有一個正經!」薛珊臉頰一紅,然後吃力的將其扶起來,薛陽要去幫忙,卻被她喝開了。然後攙扶著朝著外面走去:「等你恢復了再說,不過我很羨慕夏曉蘭,你出手那麼大方,可不能偏心她一個人啊。」
「嘿嘿,沒問題,我雲飛向來一視同仁……」二人的話越來越遠知道消失。
「姐夫就是牛人啊,再一次把我姐姐給擄獲了,而且還是心甘情願與眾女分享他一個呢。」薛陽站立在那裡一臉崇拜的說著,突然拔高聲音吼道:「師傅,姐夫,我也要向你靠齊,我……哎喲誰打我。」
「老子我……咳咳……叫那麼大聲,害怕我聽不到啊……」
一個很虛弱,並且還時不時白水這咳嗽與喘息聲的聲音在薛陽身後響起,他一愣,猛然轉身看過去,那瘦弱枯槁的,原本躺著一動不動的人,此時竟然坐起來了。
「啊,老爸,我親愛的敬愛的老爸,你他嗎……呃,你終於醒過來了哦!」由於激動,他險些沒有直接粗口以對他老子了……
薛珊攙扶著雲飛走拐右轉的最後來到了一棟別墅前,帶開門走了進去,然後扶到臥室裡面,一臉柔情的將雲飛放在床上:「你好好的休息,徹底的恢復了,還要去給馬寧的爸爸治療。」
「我郁,我又不是鐵人,我……」
「如果我與馬寧陪你雙飛呢?」薛珊用手按住了雲飛的嘴巴,臉頰通紅的小聲說道:「我可不想一個人承受那種第一次的痛苦,而且你這人還這樣的霸道,到時候我還不被你折騰死啊,我也要拉著馬寧一起,給我分擔一下。」
「嘿嘿,有這樣的條件,這麼豐厚的愛的獎勵,說不準我明天就恢復了呢!」雲飛頓時滿臉桃花,雖然是被霜打過的那種桃花,可是也足以想像,此時他內心有多爽。很多時候都是男人要求許久兩個情人才願意這樣,但陷入,他雲飛的老婆竟然直接說出來了。這對一男人來說,可是得到了強烈的滿足啊。
當然,這裡雞除外!
與此同時,薛家左側這條頗為熱鬧的的大街上,一棵樹下站立著一個人,全身上下被黑色的袍子籠罩在其中,根本就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有關於外貌的東西。
不過有一點奇怪的就是,這個人的呼吸聲很大,發著嘶嘶作響的聲音,彷彿每一次呼吸,都是其他人的深呼吸一般,而且還是嘴巴微張,猛然吸氣的那種。加上此時此時天色昏暗烏雲密佈,黑壓壓的就彷彿要世紀末日,並且暴風雨來臨前夕的極致安靜,站立在這顆大樹下,如此他所站立的地方彷彿便成為一片黑暗地,帶上這種呼吸聲,給周圍平添上了一絲陰森的味道。
緩慢的抬頭,斗篷裡面有的只是一片黑暗,不過下一秒,卻直接出現了兩個如同鬼火一般的亮光光源,綠色的,很是怕人。
看的方向正是雲飛消失的住院大樓大門口,少許低頭下來轉身的時候,一個很是空洞,很是深沉厚重的聲音響起,雖然很小,但卻也很是響亮了:「是你麼,竟然殺死了我那麼的多孩兒,不-可-原-諒……」
最後四個字一字一頓用著這種聲音說出來,確實頗為駭人,不過就在他正要踏步朝著薛家走去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在起身後響起:「如果你在上前一步,我相信這把刀很樂意讓你身首異處。」
斗笠裡面的綠光一陣顫抖,微微扭頭便看到了不知何時他的脖子上已經搭上了一把漆黑如墨的彎刀,再次扭頭朝著後面看去,而身後的這個人確確實實是真的黑暗,周圍黑霧籠罩,並且還在不斷的旋轉,起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陰森恐怖之感,讓這黑袍人收回了腳步:「戰鬼,鬼刃之主?有趣!」
「控天,蟲控老六,號稱什麼地獄使者。老鬼,我說的可對?」黑影人聽上去帶著一絲絲嘲諷的話語說了出來。
「呵呵,不錯,我想我可以離開了吧?」地獄使者說著這話,抬起那只帶著黑色手套的右手,用兩根拇指輕輕的將鬼刃移開了他的肩膀並且一邊彷彿自言自語:「有趣,鬼刃之主出世,你這個那位從出生就注定被許多榮耀所包圍的傢伙的頭號打手,在這裡,想必他便在附近。
可惜啊,可惜,為了他,你看到我也不能動手。呵呵,因為你沒有把握將我的孩兒們全部殺死,只要有一隻逃脫,那麼你與他的事情就將被我們控天知曉,不出一天,他會被找到,而你即便寸步不離,我想他也會悄然逝去。
可惜啊,實在可惜,一個正在成長的人,就彷彿是襁褓中的嬰兒,絲毫經不起風吹雨打,否則夭折。那你這個頭號大手也將徹底的失去原來的意義了。呵呵,鬼刃之主,我們下次見……」
在他剛離開,原本這條街沒有一個人的,結果便從左右走過來了很多人。而且就連一些在左側不遠的地方過人行道走到一半的人,也都紛紛的轉身掉頭回來了。
彷彿剛才這個街道上有一道無形的氣場影響了他們,現在氣場消失了,他們有不自覺的,甚至還帶著疑惑,自己為什麼要繞路。而且即便是從那黑霧繚繞的人身前走過,也沒有一個人發現那裡站著一個人。
「哼,襁褓中的嬰兒,呵呵,無知是會有代價的!」黑霧當中傳出一聲冷冷的且嗤笑的低喃聲,隨後轉身一個跳躍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這人剛走,在對面大街上出來了一個,妖嬈且嫵媚動人的女人,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彷彿充滿了嫵媚與挑逗,一邊走,一邊伸手把玩著長長的而發,看了對面一眼,然後扭頭看向薛家:「咯咯,這些一直以來都極為低調的傢伙們,都相繼出現,嘻嘻,藍海市要熱鬧了哩。也好,我們十二生肖也該放個長假了,替你們這些傢伙管理了這麼久,讓奴家都好久沒去夏威夷曬太陽了呢!」
她倒是沒有想那地獄使者還有那黑霧當中的人一樣,用他們這類人特有的能力讓普通人無法看到。所以她這一路,只要是個男人都會被她完全吸引眼球。沒辦法,長得這樣美麗,卻又這樣的懂得賣弄,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夠做到她這種程度的。
她,十二生肖,卯兔,特殊能力敏捷,跳躍,魅惑術。十二生肖當中看似最弱,實則她的威脅比子鼠都要讓人防不勝防,畢竟這女人不但魅惑術及其變態,並且還極會偽裝自己,這偽裝術也是魅惑術的一種變相使用。剛才地獄使者與那黑霧中人交談的時候,她一直都在對面,對卻並沒有被發現,就足以可見起偽裝術是多麼的精妙。當然了,偽裝那是面對比自己強才用,如果是與自己同級,或者比自己弱,魅惑術足矣。
可以說十二生肖這個國家安全的軍方王牌中的超級王牌神之隊,他們的排位越是靠後其實也就越沒有意義,每年排位一次,差不多從未羊開始,後面的每年都在調換……